秋影语调柔和,承业心里好受了许多。
“我很累,想睡了。”
承业看看外边点起的万家灯火,疲累地说。
“怎么,宝贝儿,今天累了,以前你可是一只凶猛的小兽啊。也好,累了我把你哄睡,然后我得回家,今天他过生日。”
说完,替承业宽衣解带,承业依旧像一个听话的孩子,任由秋影摆布。
“你也脱,搂一会儿。”
承业说着,拉了拉秋影的裙裾。
“好,我也脱。”
说完,秋影一件件脱下衣服,每脱下一件就放到床对面的柜橱上,直到一丝不挂,才慢慢地走过来,站在承业面前。
第十一章 精芳蕤寻夫显城府 美教师侍爱动真情
“youcanneverbetoorichortoothin”看着秋影洁白纤细、凹凸有致的身体,说了一句英国谚语,“你越来越瘦,也越来越美了。”
说着,把秋影搂过来,抚摸着她光洁的tun部和柔软鼓胀的胸部。
“好,我这就进来。”
秋影柔声说着,平躺下来,抚摸着承业的身体。
每次幽会,两人的身体都会紧紧贴着,缠绕着,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幽会的时机毕竟有限,而他们又是那样痴恋对方。
对承业来说,秋影修长柔滑、玲珑有致的身体就像蕴满魅力的尤物,总给他无穷的激情;而对于秋影来说,承业健壮的身材就像米开朗基罗雕刻的那尊世界最美的雕像《大卫》肌肉匀称结实,连腹部都有六块硬硬的腹肌,所以,触到承业的身体,她都会莫名地兴奋、满足。
因此,每次相会,两人都把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从头到脚,紧密无隙,无论是相向还是相对。
此刻,两人又紧紧地搂抱在一起,秋影的谷峰柔滑而有弹性,承业的胸肌宽广而硬实,承业一只手伸过秋影细柔的脖颈,把她的脸紧紧揽过来,另一只手越过秋影纤细的腰,抚摸着她光洁的tun部。
秋影的一只手握住承业的宝贝,慢慢地揉搓,每次睡觉,她的手从不落空,即使睡着了,也会轻轻地抓着它,她喜欢那种充盈的感受。
不一会儿,承业的身体有了反应,秋影手里的东西热烫坚硬,还不停地跳动着。
承业直直地看着秋影,低声说道:“我想要了。”
秋影“嗯”了一声,低声回应:“你若累,就好好休息,我放手,不要累坏身体。”
“不,我不累。”
承业说完,已经翻过身来,俯去,含住了谷峰上那枚鲜艳的红豆。
承业动作细腻轻柔,小心翼翼,口中不停地赞美着,秋影柔情万种,款款相迎,低声地呼应着,二人轻车熟路,享受着至美的欢爱。
“宝贝儿,用力吧,我不怕。”
秋影目光迷离,气喘吁吁,伸手抚摸着承业的脸颊,小声地央求着。
“好的,亲,我用力了。”
承业说完,动作立刻变得粗鲁起来,仿佛一只疯狂的野狼,在无边的旷野里嚎叫奔突。
不停地小心地变换着姿势,不断地相互诉说着爱慕,直到两人一起大吼着步入快乐的云端。
“承业,我得走了,晚了他该起疑心了。”
秋影在承业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又拿起那根宝贝贴在自己脸上,接着,也不舍地亲了一下。
“你走吧。哦,我衣兜里有条金链,刚才等你时买的,你戴上。”
承业没起身,闭着眼睛说道。
“你别买东西了,其实,我图的不是你的钱,而是我们之间一种美好的情感,一种从别处绝不可能得到的快乐。”
秋影说着,穿好衣服,在承业额头又亲吻一下,走出了房门。
她没有拿那条金链。
已经三天了,承业没有回家,芳蕤一直惴惴的,不知承业会有什么样荒唐的举动。
她给北京的承泽打过电话,知道他并不在北京。那么他,一定去寻找心理平衡去了,芳蕤暗想,无论如何,他一定会回总部。
这几天,承业也一直和承泽联系着,他知道,老父现在危在旦夕,再荒唐也不能落下不孝的骂名。
大哥告诉他,父亲病情平稳,芳蕤在找他。
于是,他回到了总部,免得芳蕤和母亲大闹。
其实,芳蕤才不至于那样鲁莽,她清楚,现在,李家最能管住承业的是婆婆,其次是承泽,现在,最主要的是博得婆婆的好感与信任。
几天来,当婆婆见承业未归焦虑不安时,她不停地安慰:“妈,没事,他做事就那样,过于孩子气,爱冲动,一半天就回来。”
有时,他也欺骗婆婆:“他刚打完电话,在总部忙着处理事情。”
婆婆心中感慨:‘这么好的媳妇去哪里去找,承业却是这般无礼,结婚第二天就一去不回,真是个鲁莽的家伙。”
“妈,我还是不放心,今天我去总部看看,找找承业,怕他操劳坏了。”
芳蕤拾掇完家务,对婆婆说。
“也好,去看看那个浑球,别和他生气啊。”
婆婆忍不住生气,拉着芳蕤的手说。
芳蕤来时,承业也刚回总部,正仰躺在宽大的老板椅上闭目养神。这几天,他太累了,从身体到心里。
芳蕤第一次到华晟总部,员工们都不认识她,每当有人问她或阻挡住她时,她都神情高雅,表情淡然,谦逊有礼地微微一笑,低声地说:“我是总裁夫人,找总裁有点事情。”
不到一个小时,总部就传出爆炸性的新闻:咱们的酷总裁已经有了一位气质高雅,美艳绝伦的夫人。
在办公室门口,恰巧碰到张薇,芳蕤微微一笑:“你好小姐,我是总裁夫人,找总裁有时,你帮忙敲下门。”
张薇暗自吃惊,这个女子果然不凡,从相貌到身材,从话语到气质,都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力量,令人肃然起敬,或顿生敬畏。
“你好,哦,真漂亮,替总裁高兴啊!不客气。”
张薇微笑着说,心想:她来做什么难道知道了我和总裁的秘密吗。
承业打开门,芳蕤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芳蕤径直走向承业,站在承业面前,一言不发,面色凛然。
承业也一言不发,可心里已经产生一丝畏惧,但仍是坐在那里,故作镇静。
“承业,你怎回事?就是因为那点事儿?你肚量如此狭仄,还算不算男人?”芳蕤目光犀利,咄咄逼人。
“我不算男人,我只是乌龟。”
承业毫不示弱,目光如炬,暗想,这个女子,真是!
两人都不再说话,就这样怒目相向,都不甘示弱。
“我到这里来,不是来找你怄气的,我是想,咱们应该好好筹划一下将来,我不是自负,凭我的能力,我可以到你这里来做好任何工作。”
芳蕤终于变了脸色,坐在了承业身旁的沙发上。
“将来?有我做主,你来掺和什么?你愿意跟我,就在家里好好呆着,做我的全职太太,若离开我,自便,我不干涉。”
承业心想,想来控制我,没门。
“也好,承业,我想,你有你的优点,也有致命的缺点,我有我的缺点,也有你不具备的优点,咱俩和在一起,定会创造新的神话。”
芳蕤眉飞色舞,仿佛忘记了刚才的不快。
“我看上你,不是你的家产,而是你的才情和你的优点以及你的缺点。你像一个大男孩,过于浪漫,太过天真,在纷纷攘攘的职场商界,你需要一个支持者或者是合作者。”
芳蕤站起来,走到承业身边,拉过了承业的手。
想起自己的放荡狂纵,自己的浪漫天真,承业觉得芳蕤的话也不无道理。想至此,心中的怨怒反倒消减了不少。
“你应该明白,我不是你的敌人,也不是你的对手。咱俩,应该这样!”
芳蕤把自己的手放在承业手里,另一只手把承业的手指一个个合上,紧紧攥在一起。
“芳蕤,你这几句话我爱听,我喜欢征服,不肯认输,缺点肯定有,但我不希望有人另有所图,觊觎其他。”
承业看着芳蕤,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嗨,真像个孩子!”
芳蕤把承业的头揽在怀里,仔细端详一会儿,痴情地说:“亲亲,真可爱!”
说完,俯下头,慢慢地噙住了承业的唇。
第十二章 芳蕤协理初次遭拒 承业悼父终得解脱 (1)
这里,曾经是自己和张薇约会多次幽会的地方,这里的沙发上,椅子上,甚至老板桌上,留下了两人多少风流的印记啊。
而今,和自己香吻的是自己的妻子,想到这里,承业心里有些异样。
“明天,咱俩一起去北京,看看爸爸,光在家里,也不像话。”
芳蕤停止亲吻,和承业说道,仿佛她早已安排好一样。
“是该去看看了,也替替大哥。”
承业回道。
两人刚要走,承泽从北京打来电话,急切地说:“承业,快过来吧,爸不行了。”
承业和芳蕤走进病房时,老父亲还有一口气,医生见承业进来,对承泽说:“就这样吧,撤掉吧。”
说完,撤掉了氧气。
眨眼之间,父亲气息微弱,驾鹤西归。
承业握住父亲的手,泪如泉涌。
七十岁,风霜雪雨,父亲一刻不停,一直在不停忙碌,即使他患病后瘫痪在床,也没得清闲,一直和承业一起经营打理着集团的一切事物。
可是,说实话,自己从小到大,从没得到过父亲的一句奖励,甚至一个微笑,每次在父亲面前,他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以至于他上学之后自卑不已,经常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像父亲所说的那样,蠢笨不堪,窝囊透顶。
但他明白,父亲是爱他的,只是这种爱过于严厉,严厉得近于冷酷,过于粗暴,粗暴得近乎无情。
“大哥,你看,是拉回去还是在北京火化,我和你商量一下。”
承业忍住泪水,转身问承泽。
“运回去吧,爸爸不想火化,他还钟情于咱祖坟的那块墓地,以前我听他说过。”
承泽看着承业,低声说道。
“好吧,我找车,告诉妈一声吧?”
承业拿出电话,准备打电话。
“大哥,我看先不用,等咱们一起回去了,妈也自然知道了。这个时间告诉妈,家里没人照顾怎么行。”
芳蕤止住哭泣,上前一步对承泽说。
“芳蕤说的对,这会儿家里没人,妈妈这几天身体也不好,还是等我们回去吧。”
承泽觉得,芳蕤想问题还真周到。
回到家里,父亲的尸体被停放在院中,不一会儿,院子西边搭起了一个高高的灵棚。
芳蕤一直陪着婆婆,承泽承业身披重孝,忙里忙外,不停地向来人叩头致谢。
晚上,需人守灵,承业对大哥说:“这几天你在医院够累的了,我守着吧。”
承业跪在父亲的棺椁前,拿起一摞冥币,在丧盆里点燃,低声向父亲诉说:“爸,放心吧,一路走好,我会料理好一切的。”
说完,对着父亲棺椁前的遗像磕了三个响头。
看着父亲,往日与父亲一起的画面又依稀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七岁时,父亲把一个新书包交给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声吼着:“好好学,兔崽子,长点出息!”
自己低头觑着父亲,心里惧怕万分;十岁时,自己游泳滑到水坑深处,多亏邻居大娘把他从深坑里拉上来,据母亲说,自己昏迷了大半天,父亲以为自己没救了,先是嚎啕大哭,等承业苏醒过来后,他又破口大骂:“兔崽子,怎不淹死你!”
接着,在自己的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十五岁,面对自己发表的诗歌,父亲还是勃然大怒:“兔崽子,那玩意儿能让你上大学,写一万首管个屁用!”
说完,竟把那些自己引以为自豪的作品撕得粉碎;还有,武断地给自己办理了留学手续,一次次地催逼自己赶快成家结婚想来想去,还真想不出父亲笑的样子,对自己满意的样子。
可承业知道,父亲是爱自己的,只是这种爱令自己过于悚惧。
四点多,抬棺送葬的人已经到达,阴阳先生已经给算好时辰,太阳露头之前需入土完毕。
吹鼓手们用尽力气,奏出的哀曲悲壮苍凉,承业惊叹,乡间竟也又如此高超的演奏者。
四点半,吹鼓手们已经吹了三通,棺材绑杠也已完毕,承泽承业在前,众亲友在后,跪倒在地,随着司仪一声大呼:“起灵!”
承泽摔碎丧盔,扛起彩幡快步前行,承业拿着四根柳枝缠裹的哭丧棒紧跟其后,众亲友把几条长长的钱龙高高举起,向着李家祖坟快速走去。
不到五点,一切完毕,后山腰上多了一座新坟,身家几十亿的前总裁,就这样长眠在了这块土地上。
回家路上,不知怎么,承业竟觉轻松了许多,他提醒自己,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样做是太不孝啊。可他还是不断涌出这种轻松的情绪。
第十二章 芳蕤协理初次遭拒 承业悼父终得解脱 (2)
(2)“对了,我想,别里科夫被埋葬时,他的同事们也是这种心情吧。”
承业自己暗中想到。
“该死,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承业又深为这种想法愧疚,暗骂自己。
回到家中,承业感慨万分,心头既有一丝难以排遣的落寞哀伤,也有一些重获自由般的轻松和兴奋,对了,在博客上写几句吧,也算寄托一下自己的哀思,于是他写下了这样几句:雨雪风霜七十秋殚精竭虑熬白头目**丰多机智手勤足快少庸谋挚情入石寒中铁爱心化雷火上油黄土一皆掩尽哀思缕缕绕土丘晚上,送走了所有的亲友,母亲说话了:“承泽,去把秀芬也叫过来,我说几句话。”
承泽的妻子秀芬一直对公婆心存芥蒂,认为二老偏向承业,多次对承泽大动肝火,也多次被承泽呵斥甚至痛骂,所以,李家的事她从不参与,包括这次公公病逝。
芳蕤见秀芬进来,热情地向前靠过去,秀芬却又迅速地向后退了退,令芳蕤非常尴尬。
承泽看了看秀芬,狠狠地瞪了一眼。
“好了,大家都到了,我说几句。以前,毕竟有你爸,有些事我不插嘴。现在,他走了,我也嘱咐大家几句。”
母亲看了看四人,接下来继续郑重说道,“咱李家在这块儿也算大户,人虽不多,可家业不小。以前有你爹,承业虽觉缩手缩脚,可毕竟他还指点两下子。现在,只有你俩了,有什么事互相帮衬,不要拆台。尤其是承业,太孩子气,莽撞,承泽多指点些。”
“他一个二百五能指导啥?我们可不敢捣乱。”
母亲刚一停下,秀芬便面色冷峻地大声说道。
“胡说啥呀你,闭上臭嘴!”
承泽对承业向来温文尔雅,和蔼亲切,对妻子却往往怒目而视,恶语相向,因为他觉得,老婆有些事的确太过小气,太丢人现眼。
“好了,别吵了,我正要说芳蕤你们俩,你俩也是,多一起说说话,多给他俩参谋参谋,出出主意。千万不要因为一些事情闹得鸡犬不宁的。”
婆婆所说的“一些事情”实际上指的就是财产,几人当然都听得出。
“没事,妈,你放心,都是一家人,有事互相帮忙,俗语说的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嘛。”
芳蕤立刻接过话茬,笑着说道。
“我也不会说话,承泽也是实心眼子,我们就这样半死不活地将就吧;承业和芳蕤都能干,发展得越快越好,我们看着也高兴,那么大的摊子,只是别累坏了!”
秀芬眼睛不断地飞来飞去,怨气冲天地说。
承业觉得,和一个女人斗嘴不值得,芳蕤却不干了,一下子站了起来。
“大嫂,这就不对了,我听承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