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丹礼貌地向小茹点点头。转身拉着魔影说道:“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吧?”
“放心,那个人虽然在人界很有名,但在我眼里,连个小孩都不如!嘿昨晚我刚干完小茹,他就来了,真是扫兴!我都还没‘交货’呢!就拉着裤子赶过去了!”
“啊?你这色魔!我叫你好好看着孙耀,你却跑去跑去和小护士鬼混!要是他出了什么事,你对得起我!”何丹刚点叫了出来,连忙收小音量。
“大哥!你先别急嘛!你放心,我早就在他房间里设下了警报结界,只要有人进入房间,我马上就会知道。至于打炮嘛,是我故意麻痹敌人的!他们要是知道我正在鬼混,一定会放手而为,不会再东躲西藏或是想办法来暗算我啦我是不是很聪明呢?”魔影一脸骄傲地看着何丹。
“我靠!下次我还是找别人办事好了,你不太稳当哎。”
“呜大哥怎么这么说我!亏我昨晚还和那第十名的杀手打得你死我活几乎拼了老命才把他给吃了!现在还不知道会不会消化不良有什么副作用呢?”说着说着魔影又是鼻涕又是泪的。
何丹瞥了他一眼说:“你?最多两招你就把他吞了吧?还什么你死我活,哄我啊?”
“老大啊!真是知我者老大也!你连我只出了两招就把那人吞了都知道?你真神了!我对你的敬仰就如滔滔洪水”
“闭嘴啦!我上去看看孙耀。”何丹挥手像赶苍蝇似地扫开了要扑抱过来的魔影,先向三楼走去。
悄悄地关上门,床上的孙耀仍在昏睡。何丹一手覆在他的前额上,传入一道纯阳真气,理顺了他体内的气血。孙耀才长呼一口气,转醒过来。一睁眼,朦胧间看到了两个身影,猛然坐起才发现自己躺在病房里,面前的两人一人就是救自己出黑牢的何丹。另一个没有见过。
“你醒了?这是我兄弟,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何丹见他起身,上前问道。
孙耀双眼含泪,刚要说话,却被何丹止住说:“男子汉大丈夫的,别说些肉麻废话,我不爱听那个。说说你的案子。”
孙耀一听,眼泪更是止不住,抱头痛哭了好一会儿才控制住情绪,慢慢说道:“三个月前。我们家还是个温馨甜蜜的三人家庭。我父亲孙伯阳继承祖业,在河南洛阳行医。我母亲也在铺里帮忙。我则在洛阳第一中学上初三。那天,忽然阴云蔽日,母亲还叫我带上伞。我正要出门之时,忽然有人背着病人跑了进来,后面跟来了一家老小。那病人是个比我小点的男孩子。他父亲背着他进来后,我帮着将他放在床上。”
孩子的父亲满头大汗地向孙伯阳说道:“孙大夫!我儿子不知道在外面吃了些什么东西,昨晚就开始上吐下泄!送到医院打吊针也不见停!你看这孩子脸都青了!孙大夫啊!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孩子啊!”
孙伯阳马上上前翻了翻孩子的双眼,把了脉,双眼闪出一丝喜悦,向着徒弟叫道:“毒气还没攻心,德福!给我取‘阎王赦命丹’来!”
大徒弟孙德福连忙从内堂取出一颗黑色的药丸交给了孙伯阳。他一手接过药丸,一手掐住孩子的牙关,三指一搓,将药生生捏碎了喂进了孩子嘴里,再喂了一口解毒茶。那孩子的脸色才好转一点!猛然呕出一口黑血!睁开了双眼,轻轻叫了声爹,就沉沉睡去。
孙伯阳长呼了一口气说:“毒血都吐出来了,应该没有事了,我再给你开点清毒养身的身的药,你拿回去煎了让孩子喝了就好了。”
孩子的家人都向孙伯阳跪下谢恩!“孙大夫神医啊!还好有您在!要不我们家小狗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了?!谢谢您的大恩啊!”
“没事,这是药,回去三碗水煎成一碗,一日两次,喝完为止。”
一家人总算安心了,背着孩子回家去。没想到,第二天一早,那孩子的家人怒气冲冲地闯进孙家药铺,孩子的父亲一手抓过孙伯阳怒吼道:“你到底给了什么我儿子吃?小狗他今天早上就死了!你说!你到底给了小狗吃了什么?你还我儿子命来!”
孙耀泪流满面地说:“他们见东西就砸,把我父亲拉到了公安局!局长听了死者家人的话,连我爸想说两句话都不让就定了一个庸医治死人的罪名,定了我爸死罪!当时孩子的母亲要求我爸交出阎王赦命丹的配方,说是要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有毒的成分!我爸宁死不屈!家里也被他们翻了个地朝天,我和妈妈就坐在厅里看着他们抄家!我爸爸一天没回来,等我们收到消息说爸爸已经被枪决了!当时我妈就吓昏了过去,我也被吓懵了!”
何丹听了叹道:“真是飞来横祸啊后来呢?”
孙耀神情更加激动,双手已经止不住涌进的泪水,顺着手腕、脸颊流到了前襟!“呜可怜我妈,她所有人都在追问我妈那张方子的下落!我妈经受不住爸爸被枪决的打击和众恶人的不停追问。一头一头撞墙,当时我扑上去想拉着妈!怎么知道还是晚了一步,妈的血溅了我一脸,当时我就昏了过去。等醒来之后就被人?了双眼,带到黑牢”说着双眼射出噬人的怒火!
何丹想了想说:“到底是谁这么迫切想要这阎**的秘方?你们家知道这秘方的人还有谁啊?”
孙耀摇着头说:“此秘方乃我孙家传世之宝!家里只传长男,不传女孙,要是长男无子继承,由次子之子继之,如此类推。这是老祖宗传下的规矩,但家里出了不肖子孙,把方子外泄了。爷爷他已经去世多年,现在我们家里知道这方子的只有我一人了。”
“那在洛阳你们孙家可有什么死敌?或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有利益冲突?”
“我们孙家在开封行医数百年!竞争对手多如牛毛,这也不好说”
“这可难了,看来只有走一趟了,还好离我们要去的地方不远。等你身子好了我们马上启程!”
“真的?我的身体没关系!只要能为我爸妈平反申冤!叫我做什么都成!我一定要看着那些害我们家的人得到应得的报应!!”说着双眼暴寒!
何丹拍拍他说:“你给我再躺一天!我们后天出发,到时我来接你。”
孙耀只好点点头,躺下休息了。何丹向魔影点点头,示意他继续留在这里好好保护孙耀的安全。自己先走一步。魔影给了他一个OK的手势,还眨巴眨巴眼睛!气得何丹扭头就走。
在龙图山庄,汪琳终于拿起电话给父亲的办公室打了通电话。
“喂?我是汪函。哪位?”汪函正埋头看着文件。
“爸,我是小琳。”
“什么?小琳?你现在在哪里?这几天你都到哪儿去了?担心死老爸了!你马上给我回来!你在哪里?我叫司机去接你!”汪函整个人跳了起来!冲着话筒大叫道!
“爸,我没事,这几天我和朋友在北京城里玩。最近没什么事,我想出去外面走走。到处游历一下。”
“什么?你要出远门?要不这样吧?我派几个保镖保护你吧!要不我会不放心的!”
“保镖?我看不用了,我身边的朋友好像一个比一个强,再说我们一百来人的旅游团怎么会出事?”
“哦这样,对了,我听说最近有个流氓在纠缠你啊?是不是?要不要老爸打个电话给你陈叔叔,让他教训一下那小子!”
“爸他他是我的男朋友啦!他叫秦锏,二胡拉得可好了!”
“什么?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带他回来让老爸瞧瞧!”
“现在?总该让他准备准备吧?”
“准备什么?我什么都有就差一个好女婿!把人带回来就行了!”
“今晚七点,我带他回家见您。”
“好,七点准时开饭,不要让我等哦”两父女挂了电话各有心思。
汪琳高兴地出门来到秦锏的房间,一下子扑到情人的怀里说:“锏哥,我爸说要见你。我们现在就去买衣服和礼物,走!”
秦锏一听脸色一沉,“小琳,我这样的身份怎么能见你爸啊?再说,我堂堂男子汉却要用你的钱这”
“锏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认为我会因为这样就小看你吗?男人最重要的不是有钱!而是有才华!有上进心!我喜欢你是因为宿命,也是因为你的才华。”汪琳面有薄怒地看着秦锏。
“谁说我们秦锏见不得人啊?兄弟们!帮他着装!汪姐,你也去打扮一下。”此时何丹刚好回来,无意中听到他们的对话。有心要帮秦锏一把。柳生一听笑道:“好!竹源!你把那套西服拿来,你的身材和秦君的身材差不多。田中,你那双皮鞋借来用用”卫亲队身上的东西可是一般货色?一个二个带着一身名牌货!靠!把秦锏装得一身杂牌军似的!就差内衣裤不是名牌了!秦锏在镜前看着自己,连自己都认不出了!“这这怎么?”
何丹止住他说:“第一次见岳父大人当然要用个好印象啊。还要带点礼物。礼物对了,这个好了!”说着转身出去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根权杖来,交给秦锏说:“这可是好东西,印加国王的权杖,拿这个送给他,你们的事就一定成了。”
秦锏双手颤颤地接过权杖,摇头说道:“这怎么行?卖了我也不值这个钱啊!这个我决不能收!”
何丹一想,这玩意太贵重了,送出去反而令人怀疑。想着想着,忽然叫道:“对了,这地窖里有酒!上好的五粮醇!拿两瓶去和你岳父大人喝两盅!”
大家一听连声叫好!
秦锏一听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我嘿我不会喝酒,一滴就醉”
大家一听都楞了,何丹只好摇摇头说:“那你就拿酒送人好了,自己就别喝了。帮人帮到底,今晚老马和战天做你跟班好了。战天,你们也来一套MIB制服吧?然后”何丹拉着他俩儿如此这般地交代一番。
战天听了笑道:“好啊!我还没扮过打手呢!今晚有好戏看了”
夜幕刚刚降下,一辆银色老奔载着秦锏他们驶进了汪家大宅。这辆老奔还是临时找徐大叔借的。在门口等候的老管家也吓了一跳,他之前查到秦锏是个穷小子,今天怎么这么大排场?“小姐回来啦?老爷正在饭厅等你呢!这位一定是秦先生了。这边请。”想归想,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的。
马志远和黄战天二人一身保镖打扮,手里捧着礼物,跟在秦锏他们后面,就在进屋之前被守卫拦住说:“东西交给我好了,你们在外面等着吧。”
老马无奈,只好把东西交给守卫,自己和战天在外面候着。秦锏一路被汪琳搂着手臂,心里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当他们走进饭厅,汪函一道锐利的目光射向秦锏!秦锏体内的真气受到刺激,立即运走前胸后背,抵御那道如同实质的目光!
汪函微笑着点点头,看着女儿说:“还不跟为父介绍一下?”
汪琳拉着秦锏上前说:“爸,他就是我男朋友秦锏。锏哥,他是我爸汪函。”
秦锏怯怯地向汪函点点头说:“伯父您好!”
“好,都坐下吧。对了,外面那两位是你们朋友吧?管家,怎么这么无礼?不请客人进来?”
“老爷,我现在就去请他们进来。”
汪函等下人都去准备晚餐,才对秦锏说:“你小子什么底细我比你自己还清楚。别在我面前装大款,你怎么装都不像。这一身衣裳都从哪儿弄来的?”
秦锏窘着脸,习惯性地搔着头。“我是朋友借给我的。”
“汪伯父!您就错怪了秦大哥了!他要不是尊重您,怎么会向兄弟们东拼西凑了这副行头?皮尔卡丹的外套,金利来的衬衣、领带!初次见面,当然要穿得像样些才敢登门拜访啊!”黄战天的声音从大厅传至,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整间屋子顿生回音!
“哦?真是如此我便饶你一回,这位先生好高深的功夫!不知怎么称呼?”
“无名小卒,不值一哂,今天是秦大哥的保镖。”
黄战天和马志远二人不卑不亢地走进饭厅,向座上的汪函躬身行礼,这才看清汪函的相貌,花白的头发,一张坚毅如军人一般的国字方脸,皮肤不算太黑,很有光泽,浓黑的粗眉配着一双锐利鹰眼!就像能看穿旁人心理!高挺的鼻梁下留着浓密的两撇胡子,嘴角微翘,向着黄战天他们俩欣喜地笑了笑。“坐吧。管家,准备开饭。”
黄战天接过旁边管家正要送上来的五粮醇说道:“这两瓶陈酿,是秦大哥带来孝敬你老人家的。”说着就打开了瓶盖。刹时间酒香四溢!充盈整个饭厅!
“好酒!拿我的九龙壶和夜光杯来!”汪琳一听开心地笑了,她知道父亲有了好酒就好说话多了。
这时菜也上得差不多了,五个人吃一桌子菜显得有些浪费了,别说秦锏,就是黄战天和马志远看了都有点不快。“你们怎么不吃啊?是不是不合胃口啊?”汪函一看他们三人都不动手,奇怪问道。
“伯父这顿太过丰盛了,就是再来两个人也吃不完啊。我看着都觉得饱了。”黄战天玩笑般说道。
“秦锏!你说!你心里在想什么?”汪函忽然向秦锏问道!
秦锏先是一愣,瞬即看了汪琳一眼说:“伯父请恕我无理,这一桌菜足够我们一家三口吃上三天。在我的家乡,还有很多人没钱吃肉,没钱供孩子上学”
“好了,那你说,你凭什么娶我女儿?你能给她什么样的生活?你有什么条件能让她幸福?”汪函打断秦锏,一连串的问题如珠炮发!
“这?我现在真的没有什么条件,我本身也没有什么专长,除了会拉一手二胡之外,别无一用。不过我对琳儿的心是盘石一般,雷打不动!我已经等了好久了,好不容易才等到琳儿的出现,就算我没了生命也不会放弃琳儿!虽然我现在还没有出名!但我会不断努力!向各家高人学习技艺!迟早有一天,我秦锏的名字会响遍神州大地!”秦锏双眼迸射出摄人的精光!
“说的倒蛮动听的。我看你现在连个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没有!你要我的琳儿去你的宿舍里和其他男人挤啊?”汪函双眼一瞪,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这这”秦锏被问得哑口无言。气氛甚是尴尬。
黄战天打破沉默对汪函说道:“对不起,打断一下,现在情况是这样的,秦大哥和汪姐拜我大哥、大嫂为师,学习高深的演奏技巧,所以最近这段时间都会跟着我们游历四方。”
“什么?你大哥是什么人?琳儿,你在电话里说的那个高人就是他大哥啊?你这小子才多大?你大哥又是几岁啊?”汪函一脸不屑地冷冷说道。
“十六。”
“什么?十六岁的毛头小子就想开宗立派?做老师啦?”汪函差点没把口里的饭都喷了出来!
“汪伯父此言差矣!学无先后,达者为先!我大哥可是天纵奇才!我兄弟就得大哥亲传古琴艺。老马,你把琴抬进来,让汪伯父指点一二!”战天向着老马使了个眼色。
“看来你们是早有准备了。”汪函双手交胸,满脸高深莫测的微笑。
“大哥事先交代好的。”黄战天也还以满脸微高深莫测的微笑!
“好!连我都忍不住要见一下这位‘高人’了!”
马志远已经将古琴抱了出来,在厅中的红木椅子上盘腿坐好。这古琴还是临时到史要前的古董店里买的。连曲子都是何丹现教了马志远一首凤求凰。只见他稍一凝神,右手五指挥洒出一曲摄神动魄的凤求凰!马志远默运真气,于弹勾撩拨之间将每个音符深深地印在各人脑海里!曲子跌宕起伏,如倾如诉,曲声柔长,无迹而终!
汪函被重重地敲了一记!却很有风度地起身鼓掌说道:“好!好一首凤求凰!没想到我汪某人能在有生之年听到此曲!当真永世难忘!”
就在此时,忽然大门一声巨响,整个梨木大门被轰得歪倒一旁!一队黑衣人端着手枪闯了进来!黄战天一把拉起秦锏和汪琳向一边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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