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
第四题,你是愿意做一个大池塘里的一条小鱼,还是愿意做一个小池塘里的一条大鱼?——自我价值的看待。
第五题,如果此时外面有一辆空着的马车,你你会上去吗?如果它可以去任何一个地方,你会要求它把你带到哪里?——开拓精神。
在考核的过程中,有一些不识字的人。我对这些人表示非常的惋惜,由于工作的需要,我只能将这些潜在的人才刷到了服店里。如果他们有机会将字识了,我会重新考虑让他们进管理层。
问卷交上来之后,大多都不合我意。虽然如此,我还是一张一张的仔细的看着。
就在我快要厌倦的时候,终于有一张问卷的答案让我眼前一亮。
第一题,唯有是圆井,才可利于在各方位的打水之人。
第二题,其中一牛,可为牛角受伤而落,可为还未长角之牛犊,可为木牛,可为寓牛之人,然其因何其多,只怪学生所识有限,无法尽数列出。
第三题,镜,映景也,与左右无关。
第四题,大鱼小鱼,皆鱼也,学生愿为鱼。
第五题,学生愿去陌生之所,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此处省略若干字,详见孟子《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这些答案虽然很拽文,却是最合我意的答案。而且字体苍劲,工整,看得让人很是舒服。
看了一眼下面的落款,苏梓柏。
于是,苏梓柏便被湘云叫了进来。
当苏梓柏进来之后,只觉得眼前一亮。竟让我有种感觉,气息如此干净的少年,怎么会应征这充满铜臭的商人。而且,自从从外面进来后,湘云的脸上挂上了可疑的红色。难道有什么情况发生?
于是,一兴起,便想考验考验这个人。
“苏公子,试卷答完了,我们来娱乐一下。下面,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笑着看向苏梓柏。
“请问。”苏梓柏显然有些紧张。
“什么书中毛病最多?”
“医书”
“为什么好马不吃回头草?”
“马回头不易。”
“张大婶家的二毛总是喜欢把家里的东西整坏,张大婶为什么总是让最讨厌修理的张大伯去修理?”
“张大婶想让张大伯修理二毛。”
“有对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兄弟,哥哥的屁股有黑痣,而弟弟没有。但即使这对双胞胎穿着相同的服饰,大家仍然可以立刻知道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为什么呢?”
“他们只是一岁的小童。”
我心里有些郁闷,这些题竟然全被他答出来,而且用如此快的速度。
心念迅速的一转,下一题脱口而出,“生米不小心煮成熟饭时该怎么办?”
苏梓柏一红,却很快反应了过来,“吃掉。”
我哈哈大笑,让他脸红,正是我要的效果。
眼角余光瞥向湘云,湘云的脸也红了,但是看向苏梓柏的眼光,却是更加的有深意。难道这丫头真的动春心了?春天,果然是个好季节。
择贤
“好了,娱乐结束,下面切入正题。”我收起嬉笑的面孔,很严肃的看着他,“苏公子,请问,你今天为什么会来这里?”
苏梓柏一愣,随即便反应了过来,“学生来这里,是为了能够寻一份工以糊口。学生家里只有一位母亲,如果学生只是读书,单凭母亲之力,恐怕难以支撑这个家,所以学生便来这里试试。”
我继续盯着他,“看你的样子,是想考个功名吧,但是你可知道,一旦在我这里工作,很有可能会耽误你的学业。”
苏梓柏从容一笑,淡定的说,“这个问题学生曾考虑过,考取功名,无非是为祖上争荣。但如今学生吃不饱穿不暖,如何考取功名,所以,学生想先多赚些银子,再做打算。”
“这么说,你打算赚够银子便走人了?你的这个想法对你来说很明智,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将你培养成为商界好手,你却在学成之后将我们丢弃,这样,你对得起我们吗?”
苏梓柏脸一红,“这个学生也考虑过了,学生自然不能忘记公子的培养之恩。所以,如果学生真的考取了功名,一定会给公子补尝的。界时,凭您索取所需。”
我哈哈大笑,“这样口说无凭,还请苏公子写下保证书。”
苏梓柏一愣,随即便拿提起笔写下了保证书。
这个保证书,竟然如同已经起草并修改过了一般,写得很详细。
这样的人才,如果留不住,可是我的损失。看来我得想办法让他留下,安心来为我卖命才是。
“嗯,这个保证书写得不错。不过,你可曾想过,如果你离开了,给我们造成的损失,可是不能仅仅用财力补尝的。”
苏梓柏一僵,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此时却说不出话来。看着他为难的样子,我不禁有些想笑。
“我到是有两个建议。第一,就是请苏公子在临走之前,培养一个与你相当的接班人,那么,这个保证书自然就不作数了。”我拿过保证书,在上面加了这条。“第二,所谓官商相通,苏公子完全可以既在官,又在商,这样既可以光宗耀祖,又可名利双收,苏公子不妨考虑考虑。”
苏梓柏听到我的话,陷入了深思。
好一会儿之后,苏梓柏才坚定的说,“还请公子待学生同家母商量之后再作定夺。”
“当然可以。不过,在苏公子回去之前,还请苏公子替我选一选剩下的这些人。”我将一叠试卷交给他,并向他交待了所需职位。
苏梓柏淡淡一笑,“这个容易。”
苏梓柏根据评书楼的性质,以极快的速度挑好了下面的侯选人,一个账房,两个大堂经理。四个领班,而且挑选的人都非常令我满意。
这样的人才,我越发不舍得让他走了。必要的时候,为了留住他,我可能会采取一些非常的手段了。
我瞥了下湘云热度还未消退的脸,或者到时候,我可以利用一下湘云。
也许,不用我利用,他就会自觉留下了呢?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大好。
接下来,便是最让我头痛的贤士的选拔了。对待这些自命清高的书生,稍有一点不留意,便会遭到口诛笔伐,所以我必须谨慎对待。
出的试题,我依然仿效了前世。
题目有两个,《品三国》与《三国演义》。品,顾名思义,可评,可议,根据史实发表自己的想法。演义,则是根据史传,融合了野史、传奇等经过艺术加工而形成的一种小说。
以上题目自选,数量自选。可短评,也可通篇评,通篇评我只要开篇。
每个题目限字为三千,限时为一个时辰。如果选了两个题目,则延至两个时辰。
这次的试卷,却让我大感意外,没想到这些书生竟然会写出这样大胆的评论。
对于《品三国》这个题目,大部分人的文章都符合了我的要求。而且论据完整,并不时加上自己的想法,颇有前世里那些讲师的风范。
至于《三国演义》,写的人很少,只有几个人交了试卷。而且大都写得很死板,一点也没有体现出评书的意境。看来要这些书生去写通俗易懂的东西,真是难为他们了。不过,到是有一个人写得比较符合要求,文风轻松,语句诙谐,并有些讽世的意味。我看了一下名字,何青泽。
唯一令我遗憾的是,没有一个人将两个题目都写了。果然术有专攻,想要找到全面的人才,很难。
对于这些书生,如果让他们在我这评书楼里打工,一来我没有这么多的资金来养这么多人,二来这些人恐怕也不甘心窝在我这小小的评书楼里,所以我并没有直接聘下他们,而是让他们成为评书楼的特约嘉宾,我会并不时的邀请他们来评书楼演讲。
演讲的题材,无非是评史,上至三皇五帝,下至大隋,唯不可评当今之事。这样,既不会耽误他们的学业,又使他们有机会展示才学,最后,还可以赚一点外快。
而且平时的时候,他们可以来品文堂的包间做品文指导,可以根据自己的擅长,在讨论的时候可以指引品文的方向。当然这个品文指导是没有福利的,只是在他们来听课的时候免去他们的听课费。
我给了他们三天的考虑时间,三天之后没有过来答复的人,视为主动放弃。而来的人,我就会对他们进行岗位培训。
何青泽被我单独的留了下来。
经过观察,我发现这个人讲起话来有声有色,而且叙述的时候喜欢加上一些肢体动作,典型的说书人的架式。这样的人,正是我需要的。
于是,我交给了他一个任务,让他将《三国志》改编成评书。在原有的基础上加进一些野史,传闻等内容,如果有需要,可以将历史自行更改。至于这个度,就看他的把握能力了。总而言之,只要内容通俗易懂,剧情足够吸引人就可以了。当然,我只是让他改编了几章,等这些编好之后,还要拿过来进行审查。
最后,是店员的选拔。
店员是最容易选择的。做事有技巧者优先录用。在监工里,被刷下来的不识字的人,也被安排进了这一组。
经过筛选,留下了十几人在店里做一些服务性的工作以及杂务。
最后要准备的,就是人才的培训。
两天后,苏梓柏找到了我,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答应了我的第一条要求。距离下一次的科考还有近一年时间,所以他承诺,在这段时间里替我找到一个满意的接班人。
于是我将我这几天整理的前世里企业管理的材料拿给他,“培训这些人的工作就交给你了。既然人是你选的,交给你来培训才可以因才施教,事半功倍。”
他看接过材料,翻了几页之后非常的惊讶,“没想到公子对管事之法竟有这样的见解,学生真是受教了。”
苏梓柏将材料看完后,看我的眼光满是崇敬,非常爽快的答应了培训这些监工的事,并保证一定会给我培训出来一个接班人。
培训服务人员的任务,我交给了湘云,湘云虽然不喜说话,但是湘云练过武功,举手投足之间自成一股气势,培训的时候很有震慑力。而且湘云曾经做过大户人家的丫鬟,再用上我的培训教材,培训的效果竟是出奇的好。
对于这些书生,如果没有一些新奇的理论,恐怕难以折服这些自命清高的人,所以这些书生由我亲自培训。
到了第三天,除几个年纪稍大些的没来之外。剩下的书生竟然全来了。
于是,我在二楼刚刚装修好的大讲室里,给他们讲了一堂示例课。
我以曹操为例,运用前世里的品文法,从各个角度,将历史中这一奸滑的角色重新品评。当然,也加上了我的一些个人观点和一些前世的名人的观点。开始的时候,这些书生很是不屑。但是听到后来,不少书生都都转变了态度,仔细的讲了起来。特别是当我讲到《蔡文姬》里,曹操将“文姬归汉”时,更是引起了不少欣赏曹操的书生的共鸣。最后,我又将一些前世里一些另类品文观点,如辩证法,逆向品评法灌输给他们,以便他们参考。
我就这样在讲台上扬扬洒洒的讲了一大篇,将这些书生说得目瞪口呆,颇有相识恨晚的感觉。
趁热打铁,我将作业布置给了他们,让他们回去写品书稿。题材是评史,上至三皇五帝,下至大隋都可以评,只是不允许评当今之事。
布置完作业,这些书生便迫不及待的回去准备文章了。
又过了两天,何青泽来找我了。
当我审完他的稿件时,我再一次感叹,这个人真是说书的天才。只五天的时间,他竟改写了将近十篇。他改写的三国,用词多元化,剧情跌宕起伏,高兴的地方可以引起人哈哈大笑,悲伤的地方又催人泪下。经过何青泽的笔,竟将本是正统传纪的《三国志》写活了。
于是我便放下心来,将评书之事完全交给他,并给他交待了一个任务,让他尽快的带几个徒弟。而且,我也把开业典礼那天的重头评书交给了他。这个重头的评书,就是他现在所改写的《三国志》。当然,我为改写后的书起了个新的名字——《大话三国》。
听到我这样的安排之后,何青泽异常的兴奋,竟对我说了一个不曾对别人说过秘密,“安公子,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演戏。可是我出身于书香门弟,父母家人坚决不允许我当伶人。如今,安公子却给了我这样的一个机会,实现了我可以站在戏台上的愿望,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感谢安公子。”说着,眼睛竟然红了。
我失笑,这人的表情如此丰富,不去演戏真是浪费了。只可惜我现在还没有这样的舞台。不过,我的评书楼如果成功了,自然可以引进这些东西,从评书到相声,再到小品,最终走向多元化艺术,使这个小小的讲台,变成真正的舞台。
在我进行这些的同时,王靖宸也没闲着,官府那边的一切需要的公文也都备齐了。
在短短的半个月,准备就已就绪,评书楼终于迎来了开业的日子。
开业
为了同时满足两种极端人群的要求,我将评书楼的典做得非常低调。只是放了爆竹,揭了匾,便了事。
但是,我在暗中宣传的力度却很高。我花了大量的人力去人员流动量大且密集的地方去宣传。发传单,口传,贴海报,只要可行的宣传方法我都用了。这样做,只是让大家知道,江陵城有一个叫“评书楼”的地方要开张了。再加上开张的时候这样的低调,更是引起了人们的兴趣,以至于很多人都想见识一下这“评书楼”到底是干什么的。
于是,在我的宣传之下,一楼的大厅座位已经坐满了,不仅如此,甬道上的加坐也坐满了人,甚至墙边,也站满了人。
千呼万唤始出来,何青泽就在这样的期待下,缓缓走到了书案之后。
“啪!”惊堂木响过,何青泽满含感情的讲了起来。
对于这样的形式,这些人显然没有见过,于是大家饶有兴致的继续听了起来。
不想,何青泽只讲了一会,便博得了几个满堂彩。一回书讲完后,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的惊堂木落下之后,满屋的人竟然没有想走的意思。很久之后,才意识到已经讲完了。
很多人都问什么时候有下一场,苏梓柏便公布了评书楼里说书的场次:每月逢一逢五,会由何先生讲新书,一天讲两场,这场是要收费的,每人每场五文钱。何先生讲完后,由何先生的弟子重新讲,一天讲四场,一直到何先生讲下一场书为止。而这些场是不收费的,只收茶水糕点费。不过,为了防止有人故意占位置,在人满为患的情况下,免费场里的人每人每场必须消费一壶一文钱的茶水,当人不满的时候,则没有这个规定。
这样既能保证大部分人不会漏掉内容,又能满足各种消费水平人群。
最后,苏梓柏给大家留了一个悬念,就是这评书楼二楼的品文堂将在半个月之后开放。二楼所讲的内容会比一楼更加精彩,只是这二楼并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必须要评书楼特制的邀请函才可以进来。
所谓物在稀为贵,这评书的形式本就是首创,再加上评书楼神秘的二楼,更是让很多人心里痒痒的。
让我没想到的是,应聘的那些书生竟然也在宣传。苏梓柏看出来了我的疑惑,便向我说明了原因。原来,我的那些言论,竟然在这些文人这间形成了一股风气流行了开来,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在效仿,所以这些书生们在不经意之间便起了宣传的作用。
原来,竟是我无心插柳了。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评书楼已经传遍了江宁城。
接下来的邀请嘉宾的工作,便交给王靖宸了。
既然是贵宾,请的当然是一些“贵人”以及“名人”,而王靖宸在江宁的时间比较长,对于江陵的达官权贵的了解也非常的多,而且王靖宸处事圆滑,这件事交给他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