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沿着健硕的身躯随性而落的过程,简直是一种令人神往的魅惑。
月色照落他赤。裸的上半身,从清晰到朦胧,仿佛目光都变得迷离起来。
我不由自主地脸红,好在他关了大灯,改换一盏黄橙橙的小台灯。
发觉我在被子里不住地扭动着位置,夜英俯身过来吻我的脸蛋。
师父在身后躺下,他离得我极近,背挨着胸、腿与腿交叠、臀部的曲线与他的跨前天衣无缝般贴在一起,我彻底没了主观能力。
他腾出右手揽住躺在旁边的我,眼底安定的力量让人不免想要依靠。
听见夜英均匀的呼吸声,我以为他睡着了,偷偷摸摸地转过脸对上一双眼睛。
“怎么还不睡?不累吗?”他丰神俊朗的轮廓在暗夜里格外危险致命。
“睡了睡了!”我吓得抓紧被子,露出一双眼睛盯着他,“你呢?”
夜英未回答我的问题,伸手从背后揽我入怀,低头嗅着我的发丝。
那健硕的肌理与我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体温传来,像是会随时燃起火星。
他的手掌从腰处进入我的上衣。
“我还想要你。”
“轰——!”我的脑袋炸开了!
小脸发烫地移开师父几厘米,立刻又被抓回他的怀中。
夜英身上散发出某种药香,这味道中间或男性刚烈的意味,即特殊又好闻。
欲。望犹如排山倒海般地涌上,我一个激灵,一股异样的骚动流过我的心尖。
拥抱的姿态,曲起的膝盖这些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配合,都是他教会的反应
我堕落了,我彻底堕落了!!!
气息不稳,意识都逐渐昏眩,夜英扳过我的身子,撩起我的发丝。
“过来。”
他有最严格也最体贴的教导。
“我受不了了。”
“到师父这来”
充满情。欲的喘气在彼此间回荡,这一次,终于可以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师父我”
在夜英销。魂与温柔的双重折磨下,一股浓浊的欲。望侵染全身,各种角度的进占,让我像是全然瓦解在那英武的身躯中
“不要怕,和之前一样。”
在抵达结合中最亲昵的一刻里,我茫然地看进他的眼底,除去有赤。裸的柔香潋滟,还有师父款款的深情
剧烈的颤抖使我抓紧夜英的臂膀,腹间传来最磨人、最酣然的快。感
微明的曙光,如流水一般,一整夜,美如春。梦
☆、20。【磨合】
天光如洗,我醒过来,脑中闪过一些不久之前的画面——身体最激昂的时刻,想要他留在温暖的腹地,他却迅速抽离,一手按住我的腰,那释放出的温热在小腹上由暖变凉
光是回忆都能让人血脉翻涌,我摸摸一旁的被窝,还是暖暖的夜英应该没走多久。
从窗外看得见秋季的飞絮,落叶随风而逝,处处安逸却又萧索。
师父在浴室洗澡,我在门的另一侧不自觉地用手指扣着玻璃门的花纹。
静下心来,我又担忧起夜英的那个“病”,只要一想到心里就好难过。
师父安慰我好多次,还告诉我这种病在他们族训中被称为“五阴炽盛”。
佛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求不得、爱别离、五阴炽盛。
——五阴即是五蕴,五阴集聚成身,如火炽燃,前七苦皆由此而生。
那么,我要怎么做才能替他分担,才能减轻他那样悲苦的疼痛?
想着那些尚未可知的过往与他可能还在隐瞒的属于未来的种种麻烦,它们仿佛暗夜的黑,把我心里的希望一寸寸的吞食。
浴室的门开了,热气扑了我一脸,眼前洗完澡的师父居然脸皮厚到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
它松松垮垮地半斜在胯骨,那两条比例完美的长腿和性感的腹肌都显露无疑。
一米八几的男人靠在浴室的门旁,平添出一份玩世不恭的诱惑,胸前还有一道道红色抓痕。
反正我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上上下下都是他咬下的牙齿印,这男人是真打算“吃掉”我吧?!
“想一起洗?”
“”又调。戏我!
对着夜英猛地出拳,他顺势接住,把我拥进怀中。
这时师父的眼神留意到桌边的一张红框白色信封。
“我想起一件事。”他边说边去床旁穿衣服,“最近在司南公馆会有慈善晚宴,参加的都是我在会议上认识的军政要人,以及他们的亲朋家属。”
也就是传说中官二代与富二代会出现的活动,或者说是们的联谊会?!
夜英要带我去这样的场合会不会太不合适了我拿起那张邀请卡,有事没事地看了几眼。
“知道你会不自在,那还要不要考虑?”
我想了想,问他,“你要穿什么衣服去?”
“那套制服。”
“”
我以为,军装是神圣不可侵犯,只能在严肃正经的地方才能穿着。
夜英却说,他的军衔和军装本就是特殊的产物,与别人的都不同,所以无论在哪个场合,他都需每时每刻向诸位领导标明自己的立场与态度。
“什么立场和态度?”我问他。
冷不防,夜英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语气说话,那不是争锋相对,也不严酷,可是却有一种不容人否决的威慑。
“灼龙族是独立的民族,我们与政府是合作关系,是追求共同繁荣,而非奴役,绝非服从。”
“”
我被迷到无言以对。
没错了,宴会上一定都是搔首弄姿的妹纸们,看来不好好看着这位极品实在太危险!
夜英似乎也猜到我的这些小心思。
“师父有事,会晚些到,到时你在公馆附近等我。”
我点点头,发觉自己的两条腿已经酸软无力。
拖着快散架的骨头跑入卫生间,嘴里才沾上满嘴的泡沫,他跟着进来。
“还有一样东西给你。”他的双眸灼灼地凝视我。
“什么东西?”吐掉牙膏,漱干净口,准备拿毛巾洗脸。
师父擅自取走我手中的东西,他卷起袖口,弯身打开温水,细心搓着毛巾。
散发白气的棉织物迎面而来,自己心底冒出热热的暖气。
每天都要做的一件事,到了他的手中,竟有不一样的意义。
直到替我洗干净脸,夜英才又开口。
“去床上坐着。”
我往后走了几步,看见师父的侧脸,那浓密的睫毛盖下来,唇微微地抿着。
夜英洗好手,用消毒纸巾擦完,坐到我身边,从口袋里取出一支绿色的草药药膏。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是啥?!
“你想干嘛?”
“你不是说,那里痛吗?”
“”你还好意思提!
本来昨晚我以为回房洗澡就能好好睡觉,结果还是——
“腰抬起来。”
“好好看着师父。”
“你在害羞么”
几轮激战之后,我是真的快要睡过去了他却还是那么兴奋!
我一把抢过夜英手里的药膏,“我自己擦啦”
“我帮你。”夜英步步紧逼,直至我无路可退。
他一手将我压在温暖的被子上,从宽大干净的袍子下面探入,沾上绿色药膏的指尖,像冰与火的完美融合。
夜英从大腿内侧开始,慢慢地替我抹上凉意覆上火辣的肌肤,清透的药味扑鼻。
他的手就着药膏进入,一种微微的胀痛害我皱起眉头。
或许因为我是第一次?再加上他根本不懂得节制的强行最后一回的摩擦难免令人觉得生硬。
瞬间,师父柔软的唇沾上我的额头。
“稍微忍一下。”低喃拂过我的耳际,比刺痛更加醒目的存在。
逐渐的,不适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寻常的热度,想起这个人留下的抚摸、亲吻、拥抱湿润触感令我羞怒地想别过脸。
夜英用软软的嘴唇轻轻啄上来,我受到鼓舞,反而主动加深舌吻。
于是单纯的涂抹动作已经不复存在,师父温柔的举动更像是一种抚摸与挑逗。
衣服从头部被脱去,夜英解开裤子,炽热的欲。望贴在我裸。露的大腿上
我大窘地想推开他,“不是说涂药的吗?还来”
况且就算我心荡神怡,那里还是
“试试看。”他在我耳边吹气,“这药膏很舒服”
我翻过身,死命地抓住被单,不理会他的怂恿。
夜英又将药膏涂抹在手心,随后往我下腹添加,感觉到热热的东西推助,我心口一紧。
“嗯”
一股陌生的张力撑开我的身体,他简雅的笑中带着无法隐藏的光华。
有了药膏辅助,进入变得极其顺利,心脏倏地提到喉口。
“让我再进去一些。”他的声音在耳际低沉地回响。
我羞得耳根通红,用枕头蒙住眼睛,猛然的侵入,加上耳鬓厮磨,没多久双腿就被分开了
夜英一只手从背后托住我的下巴,一只手裹住右胸,他的胸膛与我的脊背没有隔阂的相帖,吻落在我的眼睛。
“宝宝,我记得你的表情”
“闭嘴!不许说!”
“我想再看一次。”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被盈满的身体好温暖。
“宝宝好可爱。”
“不许说!”
“不许说什么?”夜英在背后低低地笑出声,“说你神魂颠倒?”
暧昧的语气指出了我最羞人的心事!
愈冲愈快、愈快愈猛
润泽的水渍沾湿床单,已经不单单只是流下的残余药膏,各种沁人的味道混合。
终于什么都不想去管,一次一次,我已经习惯。
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在体内堆积,直到最后,一定是酣畅淋漓的,那种极致的幸福
所以说这到底是什么治疗啊?!
我气喘吁吁的被翻过身,怒瞪还穿着上衣的男人。
“是不是没那么痛了?”他笑得极其清爽,手里还拿着半罐药膏。
“”简直太过分了!
夜英没有急着去洗漱,而是抱紧我,好好感受余温带来的淡淡喜悦。
招架不住这抵死般的温暖,也只能认命地抱着师父极具安全感的腰腹,枕在他的臂膀。
心头不自觉地想起一件事。
“湿父”
“嗯?”夜英吮吻我的额头。
“有件事我我要向你报告。”说着,把脸转向枕头。
“想说什么。”
“其实我以前以为你喜欢过唐姗,后来唐姗和季绍华在一起,你才放弃的。”
夜英狠狠地在我的肩膀咬了一口。
我抬起头,又再度害臊地垂下,“我觉得我从小讨厌姐姐,这也是原因之一,不过现在不会了夜英,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这问题难度好高。”他正儿八经地回答。
不等我送他白眼,他总算识相的自己补充。
“或许是天性。”师父的手不轻不重地抚着我手臂上的肌肤,“你知道我们祖先以打猎为生,第一次见到你大概就觉得你小小的很像我的猎物”
“”
“小熊维尼?”
我在被子里抬脚,准备往他的重要部位用力踹上一脚再说!
夜英早料到我的反应,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目光沉着锐利。
他的声音如空气紧密地纠缠不放。
“就像狼,追逐猎物你就是被捕获的小熊宝宝。”
不知为何脸红起来,心脏不住地又加快跳动。
“这里是你的囚笼。”夜英抓起我的手,放在他温热的胸膛中,“而狼都只有一个配偶。”
我轻笑出声,“那我也应该是头小狼啊,才不是笨头笨脑的小熊。”
夜英的脸上不再拥有笑意,黯沉的瞳仁藏着点点深意。
“你所有的,我都爱。”
身体微颤,我的心念完全被他说动,展开双臂,再度与这个男人拥抱一起,所以我只想要一直、一直与这个人,缠绵枕席
师父提及的司南公馆,其实它不是一般人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段,我从网上见识过,那里附近都是穿黑西装的保安。
参加晚宴的这天夜里,我穿着唐姗从衣柜取出的一件暗红格子收腰连衣裙。
崭新的衣服短到几乎才刚裹住我的臀部,抹胸处加入皮草装饰,既活泼又性感。
自己未穿过这么暴。露的衣服,但不论样式和颜色,都很合心意,且裙子异常合身,裁剪做工精细。
公馆附近范围种着许多繁茂的树木,像一个小型公园,石子路旁是欧式的橙黄小灯,在一片夜色中颇有情调。
无人的走道上,除了有固定来巡视的保安,不见一位客人的身影。
“您参加的宴会在23号楼举办,请沿着这条路走到底左拐。”
谢过服务生,我踩着一双高跟鞋艰难地继续往前方走。
不久,隐约听闻熟悉的箫声。
穿过夜晚的黑暗,透过这自由的大气。
吹出箫声的男子站在庭院中的一座雕花小亭中央,月光斜斜地洒在这人身上,但看不清面容。
和夜英相近无差的身型,还有那股特殊的药香
“师父?”我小声地喊他,往前走几步。
月光透过树梢,终于看清这人的模样。
双眸的神采高傲非凡,身形挺秀,看得出练过不少功夫,那些碎落的光照亮他鬓间的一串彩珠。
不是夜英,却是在地铁售票口遇见过的怪人!
我还没回神,那家伙收起灼龙箫走过来,一股劲风扑到脸上。
“你是你难道也是”
他没有理会这些问题,侧头露出冷而空乏的笑意,对我倾身一记强吻!
“!”
我全身绷紧,做出抗拒的防卫!
拳头、膝盖攻击被他一一看穿,加上体力上的悬殊,我脱身不得只能狠狠咬他的唇瓣!
鲜血浓味扩散在嘴里,没想到那人非但不恼怒,似乎更加兴奋起来,一手抓紧我背后的双臂扣住,一手往短裙的下方抚摸大腿内侧的肌肤
这亲吻的方法,还有身体的碰触只有征服与占有!
我打了个冷战,求救的声音被他一再打断,已经气急败坏到顶点!
两位巡逻的保安打着手电就要靠近,他冲我似笑非笑,带着某种诡谲的意味。
“灼龙族的男人,天生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21。【制服】
司南公馆庭院外,墙沿上是一年四季常开不凋零的绢花,靡丽的昏黄灯光下,大约看见像我们这样一对男女也并不稀奇。
出到半空的劈手被他截住,我奋力想要挣脱。
“你到底是谁?!”
对方笑容妖冶。
“我听夜英提过你,要分我在这的一半影卫去保护你和你朋友看来你对他很重要。”
他是在灼龙族中,比夜英地位还要崇高的男人?!可为什么他要羞辱我、拿我取乐?!
身后有脚步声。
一双黑色军装皮靴沉稳地踏在地上。
静夜阑珊,夜英冷逸的眉目与明晃晃的月光一同照入我的眼底。
出尘的壁月亦不过如此清冷朦胧。
我看见最大的救星,不管合不合礼数,双手死命拥住师父的墨色制服,再没有比他更安全可靠的地方。
“师父”我把脸埋在他胸前,垂头低喃。
夜英动作巧妙地将我推到他身后,他走至那个变态面前,突然单膝跪地,左手掌心放在右肩,做出标准严格的敬姿。
师父就这么跪着,压低声音告诉我,“小戏,他是我兄长,姜修。”
我像是本来有千万句的话要告诉他,可到了喉咙口再也说不出来!
姜修扳了扳手指,指节都在咯咯作响。
我挨到夜英身边,扯着他的肩配。
“师父,我们进去吧”
“我没开口,你‘师父’就不能起来。”姜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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