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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被你枕麻了。”
明润声音在我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响起。
“我换一只手。”
于是,被人翻了一个身,我摸索着环住某人的腰,幸福地再次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屋外有人轻声在喊,“龙萨。”
那个温暖的怀抱不见了,他起身下床。
“为什么要留我下来保护她?沈策那家伙不是和她挺投缘吗?我要陪你去巡查边境!”
“想知道为什么?”对方不急不缓,“因为她对我来说,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
“你比沈策可靠。”
隔着一些距离,但我仍旧能听见他们的对话,夜英语气肯定,“阿彻,你只要记住一句话。”
“什么?”
师父笑意融融说:“她不死,我无敌。”
只要我不伤不死,他便天下无敌——真是自信霸道的男人。
我睁开眼睛,发现床上一片狼藉,甚至床头木板都坏了,横在一边。
呃貌似貌似昨晚发生什么来着
只记得,那激情时高时低,时急时缓,而且师父男性的躯体比平日更加具有侵略性,就连那个地方都好像变得更更更更大了
月上梅梢,他用尽所有的手段,逼得我连连求饶。
对了!就在我气喘吁吁问夜英,为什么他比平时更那个什么的时候,他说“因为喝了酒”。
师父一只手抓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撑在床头横梁上,然后用力将自己完全撤出,又一回回彻底挺进。
的痛意在下。体蔓延。
“够了”我说。
他抬头,在暗哑的话声中挺起我的臀,“永远不够。”
接着一阵狂放的款摆,耳边响起巨声,我转头去看,就发现木板被肆意施虐的夜英打断了!
“”
正想到这,记忆中的那张脸迎着朝阳重新走回屋里。
“把你吵醒了?”夜英问。
光看这张闲雅浅笑的脸真的难以想象,这是直到我在他怀中失控尖叫却依然不放过我的男人。
“你要走了吗?”
夜英坐在床边,贴心拉起棉被,“盖好被子,别着凉。”
可是,枕头上还余着他和暖的温度我又怎么舍得他离去。
“师父很快回来,最多二天,嗯?”
本来还想腻歪着说些什么,周暮彻摆着他那张棺材脸走了进来,我只好乖乖应声,重新钻回被窝。
夜英在背后笑了笑,阿彻单膝跪地,对着他的龙萨大人肃然道,“祝龙萨此行顺利,我辈不会忘记影卫队的规诫,时刻谨记守我家土,立我族威。”
“燃我战魂。”师父补充一句,低头用手指轻轻把玩我颈后的黑发。
笑容清雅的男子终于还是带着一小队族人离开了。
我一整天无所事事,周暮彻又被迪老他们喊走,一个人在灼龙族的寨子里瞎溜达,屋檐墙壁都被经年的白雪冲刷,斑驳陆离很有早古的意境。
在一处偏僻的林子前,我听见哀婉的箫声,仿佛今朝盛开的万花,变化无穷。
这熟悉的旋律与娴熟的技巧难道是姜修?
往里又走一小段路,果真看见这位过于漂亮的年轻族长站在腊梅树下,有阳光倾泻在他身上,似白雪覆身,画面美到不真实,而花香馥郁,所有的莹白都像是阳光幻化而成。
身旁,是一尊石雕般的黄少野,尽忠职守保护他的王。
“这么巧。”姜修放下唇边的灼龙箫,“上次也是这首曲子,把你引来的。”
我礼貌向两人点头,打算就此离开不再打扰,哪知姜修已经走至面前,低声问,“你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吗。”
“不太清楚。”
“它叫做精灵飞来。”
少数民族服装映衬下的那双眼睛,让我脸上腾的一热,果断想要往后退一步。
姜修伸手拉住我的手臂,“你自己还没闻到吗?”
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肌肤上面。
“什、什么?”
“香味。”姜修兴致盎然,“属于一种蛊的香味。”
我大惊失色,他转头吩咐黄少野队长,“去把迪柔找来。”
黄少野不做声,警惕望我一眼,姜修轻声扬笑,“没事,在族里不用前前后后都跟着我。”
“是。”影卫队总队长这才躬身,旋即走开。
“怎么回事?你的意思是迪柔她对我下蛊?!”
我最讨厌也最怕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上次上次姜修他对我下的降头,我至今还记得它的可怕之处!
姜修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狐狸笑,“应该是她只是,为什么她会有这个胆量。”
“那要怎么解?严不严重?”
我快急的发飙,但眼前的男人依旧非常淡定!
“听夜英说,你是唐门后人?”姜修答非所问,他折了一枝梅花,放在手中掂量,“我们七老中,有一位也是唐门分支,他教过我一些关于唐门的东西。”
“哦这么巧。”
好吧,我学乖了,知道这种人就算你再怎么逼,他都不会和你认真!
“天罗门下,形如魅影;九宫门下,智若文曲;引羽门下,夺魄;天绝门下,乾坤无色;穿杨,飞星,鬼斧,还有千机机变无穷。”
姜修似乎对这些很热衷,说的流畅不已。
“你父亲算是哪个门下的?”
“听他说,好像是‘天绝’。”
“难怪,乾坤无色是在暗指你们唐门儿女色绝天下?”
我从来没被人戴过这么高的帽子,一时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低头掰着手指头,想要熬过这尴尬气氛。
“我也听过你姐姐的事,你们两姐妹就是有让兄弟反目成仇的本事?”他伸手直接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眼看着他。
这人刚才在说什么?!
“王,迪柔带来了。”黄少野行礼。
迪柔目不斜视地盯着我,五官在这雪色天地间更显得人比花娇。
“为什么要对她下蛊降?”
迪柔咬唇,也不作声,腿一弯就先跪在了地上!
“将她从地上抓起来。”姜修不耐烦地皱眉。
黄少野没有违抗,但还是为难地看向姜修。
于是对方又再次说,“动手。”
黄少野架起迪柔,姜修漠然看向她,“是谁在背后指使你?七老想做什么?”
“那个我说”脑袋变得有些晕乎乎的,我赶忙尝试打断他。
姜修毫不留情地抓起迪柔的长发,“你知道我有无数种让你开口的方式。”
“王,你喜欢她。”迪柔终于说,“七老不希望她与龙萨在一起。”
“真的就只是如此?”姜修锐利的神色比这白雪还要素冷。
我目眩神迷,再也撑不住地两腿发软,用手伏在地面之上。
接近失去意识的前夕,耳边听见姜修对黄少野说,“送她去我房里,我亲自替她解蛊。”
之后,就是满天满地的黑暗,将我全身吞没。
一道灯光闯入眼睛,房内充满与夜英相近的气味,我在恍惚间甚至以为是他回来了。
有人坐在床榻边,举动温柔地拨弄我鬓边的碎发。
渐渐恢复意识的同时,发现自己应该浑身上下都没穿一件衣服赤。裸地睡在一处陌生地方,这感觉真让人缺乏安全感。
还没来得及适应,凉凉的唇已经贴住我,我低声回应,“师父”
那人动作迟缓,“他不在这。”
我一愣,立刻想起自己昏睡前发生的全部事情,张开眼的瞬间匆忙起身,抓紧胸前的被单,这才发现自己的头顶出乎意料地发痛。
姜修穿着闲适的衣衫,露出很大一块胸膛处的肌肤,大概女人就喜欢他那种笑起来不知有多坏的男人。
“你给我治好了?”
“还没有。”他渐渐逼近。
“等等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满脸的誓死不屈,姜修不由得发笑。
“是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么样。”他的声音竟然像是带了一丝着迷的情绪,“为什么,就是对你念念不忘?”
“”我看出这回姜修不是在开玩笑,严肃地板下脸,“如果你要给我解什么蛊毒,我很感谢,但是如果你想再对我做以前那种事,我警告你,你会后悔的!”
“夜英和你说过什么?”姜修轻轻念道,“他是不是以为,我会对你下‘爱情蛊’,是因为我想逼走他?”
难道不是吗?!
“他就是这样,总是替别人着想。”姜修的手,隔着一层暖被,虏获我的上半个身体。
“我并不希望他离开灼龙族,实际上族人忠诚的究竟是我还是他龙萨大人,我根本不在乎,这无关紧要。”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问得好。”男人欺身而上,顺势将我整个抱在怀中。
他太强,与我之间的差距太大,我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他的东西一定是极好的。”姜修的唇瓣掠过我的颈部,“我要如何,才能像他这样,可以抛开整个民族,可以舍弃一切,抛开加在身上的种种桎梏去寻找你?如果那个从小生活在城市的是我你爱上的,会不会是我?”
我惊恐地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头颅里有什么麻痹似的感觉逐渐地扩散开来,然后我整个人都变得筋骨酥软了,再使不出半分力道。
朦朦胧胧觉得全身发热,热的甚至忍不住夹紧双腿。
酥麻、战栗,暴露在被子下的某处隐秘,更是让人发疯般的奇痒难耐
“我要”我仰起脸,捧住姜修的发,看着他吃惊的神情。
于是,无助又坚定地重复,“我要。”
“原来如此。”他暗自叹息着笑,一只手从我的头顶拂过,“居然连我都暗算。”
姜修隔着已经染湿的布料,用手指沿著大腿内侧,抚摸我发抖的湿热处。
“那也无所谓。”他的手中,不知从何处多出了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
“如果我们将计就计,会如何?”
我跟着他,扬起一抹沉醉万分的笑容。
站起身虔诚地任由年轻的王,将我抱在怀中,彼此的肌肤没有阻挡地碰触在一起,脑海中闪过谁的声音
——“只有我能对你这样做。”
我了然,眼中满是愉悦的光,“只有你能让我心悦诚服王。”
☆、33。【背叛】
那天晚上,山峰处的人家点燃灯火,在灼龙族最古老、最庄严的一座竹楼中,我失去一切本我的意识,在这之前与之后发生的诸多事情,我都无法得知。
起初,姜修进屋吩咐黄少野在外面守着,他解蛊不想受到任何打扰。
黄少野立正噤声,悄无声息退了出去,但当他才到楼外,七老之一的迪老挂着和蔼的笑容出现。
用一些理由遣走了总队长,迪老代替着他,亲自站在族长门前。
屋内姜修想替我解去迪柔所下的那一种蛊降,可是他不知道已经有人再次对我动过手脚。
我在无法控制自己说出“我要”的前一刻,想起周暮彻曾经说过的一段话。
一段关于最邪恶的飞针降的话。
“被骨针刺到的人会犹如鬼魂附体,全身浑然不知疼痛,因为骨针所刺穴位,正是脑中司掌疼痛感知的神经中枢,接下来就会产生神经麻痹,不久即会变作一具傀儡,别人可以随意控制你本人。”
那么,如今姜修手中的那一根细长银针,就是从我头顶拔。出的?
是谁在我昏迷时进入这间屋子,把骨针刺入我的大脑,对我下了降头!
七老不希望我嫁夜英,就和当初的阿彻一模一样,企图用姜修破坏我们的关系?
而姜修蠢蠢欲动的心念,也正好让他自己称心如意
人心难破,我也再无法思考。
外面的夜色已黑,隐约有人语以及笑声飘忽而过。
姜修的手指由肩处开始,细致描摹,直到他看见我的全身上下,遍布淫。靡的吻痕,一块块的红,甚至在大腿内侧或者某些部位的肌肤上,还有微微泛着的青色。
他修长的眉显出怒色,他的笑冰冷而傲慢。
于是如同惩罚,姜修的指尖,温温热热的抚在腿间,他头往下一俯,含住我胸前的肌肤。
那一声恍若轻叹,“小野猫,我到底喜欢你什么呢?”
他的手掌在最的地方来回游移,体内有一股热流,根本无法抗拒。
就快要臣服。
就快要遵从身体的欲。望。
可是,那再熟悉不过的快。慰,又让我无法忘记一个人。
更加无法忘记那个人曾经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他曾经用舌尖带来的纠缠,这样邪恶又欢愉,叫人生不如死。
而他说过的话,更字字犹如宝鉴,要我时刻记在心底。
师父是师父。
他一直都是我,仰仗的真理!
细锐的痛,像一条动作灵敏的小蛇,由后脑注入,游遍全身。
我的目光仿佛重新聚焦,想起夜英想起我曾问他
“湿父父~~~你告诉我啦,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到底和几个女朋友好过了?”
他的声音,如夜色清冷。
“从来没有。”
“别骗人了,为什么没有?”
夜英的眼眸敛起往常的柔色。
“我的师父,一直以来,都是那样教导我与我的师兄弟们。”
“教你们什么?”我认真问他。
“那样的欲。望,没有意义。”他坚决地重复,“没有爱的欲。望,没有意义。”
想要寄托自己的征服与欲。望,就先要与一个人相爱,是白昼与黑暗般亘古不变的爱。
心中,没有来由地滞痛,我挡住姜修的身体。
“没有意义”
“你说什么?”
我像是在对自己,说着心里话,“我的男人,会心痛。”
姜修先是发愣,随后一把扯去他自己的衣衫,用指腹擦去我眼角的泪。
“那就让他痛。”
我想要反抗,可是脑后的神经像被硬生生地扯住,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我的喉咙!
姜修脸上的表情,仿佛是要猎杀他的猎物。
“当初,我才继承王位的时候说夜英比我更适合做灼龙族的族长,七老中的孔老告诉我,‘王,请您收回您的话,他只不过是一个外来的汉民,而您只有成王,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他的手指移向我的后背,身体和一切,都要被他划归己有。
“可是,这老东西骗了我。”
姜修充满自嘲的笑,“我只是想,我不需要什么王位,不需要忠诚于我的子民,我就想要这么一个人,她不需要是最美的,也不用多聪明,可是,怎么就得不到?”
我感受到姜修真的无所谓,无所谓族人的心在谁的身上。
可是,他却一直在乎着,夜英比他幸福。
他觉得夜英得到那一种他得不到的温暖,属于家的、属于爱人的温暖。
所以只能寄托于身体的满足,看能不能忘却求而不得的隐痛。
“做我的王妃吧。”
感觉到他身体的火热紧绷,我的心渐渐沉到谷底,神经麻痹,嘴上却只能甜蜜地迎合。
我笑着说,“好。”
姜修满意地凝望我,而我的手轻轻按在他的胸口,他心口的悸动,居然这样强烈。
“怕只怕,这只是一场梦。”
心跳的频率,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同步,虽然我所有的举动,都违背了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