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爱情格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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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爱情格斗-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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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来!你这可卑的可怜虫,你除了懂得无知报复,除了冷嘲热讽外,还懂得什么!”他的眼睛红红的怒瞪着似要挤出眼眶。

    “哼!休想!你这个老混蛋!你以为这些年我把什么都忘了吗?呸!我是搜到这张照片才懂得你风流成性!”她怒气冲冲继续说,“这几年,你认为我忍痛陪笑是真的对你好,是宽恕你的过去,宽恕你现在的不回家?你错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回家的原因?你这是又伤我的心啊!以前,我是一日一日叫着骂着流着泪拉扯你的这些累赘的。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我的心有多苦吗?假苦你是女人,你能忍受自己的男人和自己在一起还别有心思地想着其它女人吗?你自己做的事自己该明白!这是哪档的事啊?”

    “妈!妈!就为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就这样又闹哄哄的没完没了啊?你怎么肚子里藏不住点东西呢?爸每次回来你总是闹啊叫啊的,想着法儿找茬儿,老怕爸爸在外面有,唉,你这是何苦呢!”蔚槐想上来试图拉他的母亲,但蔚母一挣扎,他的手落空了。

    “什么?我闹事?我找茬儿?你也浑了心了!先前,你是吃着妈的奶水还认得我这个妈,现在你长大了,娶了老婆了,就只有老婆和你老子了!妈?你叫我妈?你想想你做的一些事,你眼里哪里还有妈啊!”蔚母尖刻地。

    “你混蛋!你愚昧!你这个小女人糟糕透顶!你,拿来!”蔚父气急又一脸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儿。蔚母的泪水没有打动蔚子祥,相反她的糟糕透顶的诉说更增添了他的恼气,他几乎是恼羞成怒地勃然大喊着一面骂着,一面把手伸到她的面前,“拿来!”

    “哼!”蔚母乜斜着眼,不屑地蔑视地剜他一眼,慢慢地把相片撕成两瓣,再由两瓣凄凄惨惨地撕成了四片儿。

    “我自个儿的像片还轮我撕呢!还轮不到别人呢!”蔚父说着就冲了上去。

    “啪啪啪!”几声清脆的耳光响起,蔚母捂着被蔚父打过耳光的脸,披头散发着向蔚父撞去,但被蔚槐死死抱住了。她挣脱不得,索性就地一坐嚎啕大哭起来:“你们这是欺负我啊!小的抱着我,老的打,你们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整日伺候着你们,洗衣做饭干清洁,你们倒打起我来了!一个个忘恩负义,我怎么就是这样的命!你们要嫌我碍事碍眼,不如把我打死算了!”她摇摇晃晃地要站起拚命,被三个女儿连说带劝死缠赖磨地拖住了。“你们这些赔钱货!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就知晓着死拖我让我吃亏”

    她唠唠叨叨地怒骂开了女儿们,把一肚子的火和怨气都撒到她们的头上,说着,用脚使劲揣了蔚槐一下,蔚槐哎呀叫一声,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但没反抗,只是说:“妈,我又怎么你了?你踢我干嘛?”

    “你们滚蛋吧!你们这些不成器的东西,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们的良心都让天狗吃了!”蔚母恨恨地骂着儿子。

    正在这时;却听门外咣咣当当的敲门声。原来,是他们吵吵的敲门声惊动了邻居,邻居好叫驴、西苫奶、石头大爷、瞌细奶、高梁奶、丑妮子、好好叔和二爷dui实在被吵得烦了,就来敲门禁音。

    蔚家一家人心情灰败地萎靡着,谁也没吱声。

    可一家人呆在院子里不做声,门外那声音便一直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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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吧,蔚子祥不在家,范冬花也不会这么大吵大闹的扰得四邻不安,既然今天这么凶,那么事儿肯定蹊跷,至少说明蔚子祥是在家的,若不,这个架还是吵不起来的。

    你还别说,这事大家猜对了一半,但是令一半却没有猜对,范冬花所以跟蔚子祥吵,不仅因为他的常年不归憋气而吵,而且因为蔚槐的婚事儿媳到底是情敌林叶儿的女儿,上辈子弄了那么一个不愉快,下辈子看来也是枉然了,她范冬花这辈子就是这样的命,在老的手里她活得憋屈,儿子的手里活得也没有舒舒畅畅,到了儿媳手里,她更不是扯淡么?

    但是她的心事大家哪里知道啊!大家就知道她叫嚷个没完心里烦,所以不约而同要擂门。

    那院门所以关闭,蔚槐他们也是怕左邻右舍听见了笑话而不得不为之,现在看看不行了,于是蔚槐转身开了门,却又铁塔般站在门口不动。这几位邻居看看蔚槐没有相让的意思,就说:“你们家这是怎么啦?吵吵个没完。”

    蔚槐一只脚搭在门槛上,一只手搭在门框上,满脸恼气:“我妈,除了我妈还能有谁能那样,想叫就叫,想哭就哭,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在大家的感觉里,范冬花和蔚子祥已经好几年没有吵过什么架了,这次不知为什么又吵起来了?

    瞌细奶直着她那小小的脑袋,歪着她那纤细的身子,细声细气说:“槐子啊,是不是你爸还在?”

    蔚槐心事重重地说:“是啊!但看样子要走,家里哪里还能留住他呢!”

    瞌细奶想得到的答案有了谜底,细声细声又说:“怪不得呢!他们真是一对少见的人,一对冤家,不见面没事,一见面就吵吵个没完,相互见不得。”

    这个,蔚家的姐妹都知晓,蔚槐年龄大点,更是什么也清清楚楚,只是不愿问出一些真实的一些事,怕丢人。

    蔚槐情绪低落地说:“我爸你妈一辈子就是那样,见面很少有好脾气,有时,他们看似好脾气坐在一块儿谈话,你才走开,他俩就又吵开了。”

    西苫奶这辈子没有跟人这么吵过架,看到夫妻两人恶吵个没完感觉滑稽,所以口气里带着不解说:“那么大的人,怎么像小孩子,说翻脸就翻脸。”

    “可不是。”

    丑妮子婶在南街上生活了大半辈子了,虽然断不了和人背后嘀咕,但也没甚和人吵过架,在她的记忆里,这个地带就数范冬花家吵得架多,所以看着蔚槐低着个头,沮丧的样子就说,“自从我来这儿,冬花就是那个样子,子祥一回来,准吵架,没有不吵的。子祥先是经常回来,后来,就不甚见了,一年难得回来几次。”

    高梁奶嘴笨人拙,这辈子据她说没跟人吵过架,大家吵架她也是心烦意乱说不了话,而且说了话有时还起反作用,她知道自己的能耐,所以遇到吵架的事她远远就避开了。这时,她站在其它人的背后,在门口来回边走边说:“冬花和子祥不对劲的很呢,象绳子栓着的一对牲口,互相看着不顺眼,来不来还摞蹶子,你踢我,我踢你,吵成一团,把孩子们都惊得成了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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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才说完,却听她的老伴那位石头大爷不满地地她说:“你就不要这样说他们了,那有你这样说人?子祥是我们蔚家的骄傲,我看着他长大的,我还不了解子祥吗?子祥,这孩子就是有点脾气倔强,其实,他的心肠可好呢!”他说着又把目光扫向好好叔,“子玉,你说是不是?”

    老好人梦有财平日也是不大言语的一个人,别人一说什么他说是那句话“好好好”,说来说去成了习惯。这时听石头大爷问子玉,他呢,正站在子玉的后面,子玉还没开口他却搭腔了:“好!好!子祥就是一个好人,我们从小就在一块儿玩,他呀,脑子可好用了,学什么也是机灵机灵的。听说,子祥现在已经升成什么队长了真是一个好人。”

    二爷dui说:“你这个人,老是好好的,干嘛要那么说,我听着听着,感觉别扭:子祥升了队长就是一个好人,不升职就不是好人啊?”

    老好人梦有财又说:“哪是哪是!”

    好叫驴是二爷dui的死对头,两个先是一对朋友,好着好着,因为一件事翻脸了,翻脸了两人就不大说话了。

    可他听二爷dui这样说,就替老好人梦有财打抱不平,他说:“咱们的老好人就是那么一个人,他那样说惯了的。别说着子祥又扯到梦有财!”

    瞌细奶是二爷dui的老婆,知道二爷那个嘴老是把不门,还好责怪人,就说二爷dui:“你这个人,怎么又说别人?咱自己的人,知根知底,不用说了吧?一辈子的人了,你怎么老是盯别人的缝隙,还是那样老惹是非!”

    她的话无疑说到好叫驴的心坎上,他看了二爷dui一眼,嘿嘿笑了。

    二爷dui的脸上却似小虫子在爬,他冲着老伴瞌细奶,没好气地说:“你少扯蛋!你们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人,少在这儿瞎掺和,你们懂个屁!”

    瞌细奶听二爷dui这样教训他,不满地转了身,说:“你看你看,你那脾气又来了。”说着,也不理子祥和冬花吵架的事了,抽身走了。

    几个人叨叨着,似乎忘了刚才大家敲门的原因,高梁奶却没有忘,她探着身子向门里张望,又听听,才说:“槐子,你爸和你妈好象多少日不吵了。今日,为啥又吵起来了?”

    蔚槐今天早上就晚了,听到他妈在院子里吵嚷嚷的,起先不以为然,还以为他妈心里有怨气,发泄发泄也就过去了,谁想到他妈一叨个没完,还扯上一些不该扯上的事,说了一些不该说的事,把他弄得也是怪迷茫的。

    他搔搔头,说:“我也稀里糊涂着,不知什么时候,他俩就吵起来。我妈嘴碎,我爸嫌烦,说着说着两人就干架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都是一些吃饭、花钱和说话,哪一条意见不统一,两人就搅着一团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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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搔搔头,说:“我也稀里糊涂着,不知什么时候,他俩就吵起来。我妈嘴碎,我爸嫌烦,说着说着两人就干架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都是一些吃饭、花钱和说话,哪一条意见不统一,两人就搅着一团吵了。”

    西苫奶是精明的一个人,一些糟事向来躲避着,一些糟话别人说了也是凑着热闹看听,她呵呵笑了,说:“这个,知晓。”

    丑妮子婶和西苫奶住在一个大院里多年,两人虽说有时背后嘀嘀咕咕说着各自的不是,但是大家面前还能过得下去,一个脸面问题还是维持得较好。

    她把两手插在腋下,附和也说:“一家有一本难念的经。这子祥和冬花的经也难念,两人象一对敌人,见面就吵。”

    西苫奶看吵架风波平息了,就说:“反正两人已经平静了,让他们两人好好想想吧!我们还是不进去,进去就显得脸长嘴长,说不定平息下来的事,因为我们的瞎搅和,反而把事情弄得更糟,我们我们还是各自回家吧!”

    她这样说着,看看在场的人,漫不经心就返身走,还说:“他们两个反正是闹惯了的,两个人是一对炒锅里的咯蹦豆,遇到有火的事儿就你也跳我也叫,不闹一个人仰马翻,那里能罢体呢?你们也不是不知道。”

    蔚槐听着大家对父母的评价,心里不是滋味,又看着大家要走,于是放弃了原有的想法和做法,主动拘留他们说:“不碍事,你们劝劝他俩也好。”

    西苫奶走了几米远了,回过身说:“赶明儿再劝。他俩好不容易平息了,再劝,就又惹起他俩的火来了,我们还是不进去为好。”

    大家听她这样说,也陆续着告辞了。

    这时的蔚彩和蔚霞;看母亲躺在屋里不做声;于是知趣地钻进厨房里;叮当叮当做饭去了。

    蔚槐拉开门,看着南墙有人蹲着就走过去。

    瞌细奶和丑妮婶看着他出来,都和他打招呼,问他吃了没有?

    蔚槐摇摇头,叹了口气。

    大街上,好叫驴大叔还在街上端着饭和人们瞎聊。

    好叫驴大叔姓郝,因为天生一副好嗓门,说话、骂人时嗓门也特别高,所以他一开口,总会让人刮目相看,他的气势足能吸引所有人的眼球与听觉。

    郝叫驴有那大嗓门,所以他骂人是骂人的气势,训人时还是骂人的气势,就是说话时也是骂人的气势,就连那吃饭还稍微带着点儿。。

    并且,他还有一个嗜好,养口,骡、马和驴总要养那么几条。

    也许感染了他那急渣渣的脾性,他大发雷艇时,他养得哪些形影不离的牲口也会齐鸣,似乎响应他。

    他经常这样拿着高嗓门叫来叫去,养得牲口也这样叫来叫去,所以;有人给他起了一个绰号:好叫驴。

    旧名跟新名差不离儿,只是把郝姓改头换面换成了好姓。

    现在;他蹲在哪儿对哪些熟人说:“不养好牲口,不象庄稼人。”

    一会儿,他又端了一碗饭;站在暖洋洋的南墙底说:“不养牲口,活成糗一个了,连自家的地也犁不了。”

    熟识的老家伙赖皮稀看着他好笑,嘻嘻哈哈笑着伸手要摸他胯下的那东西,说:“这是一个好糗。”

    好叫驴躲过了;说:“别闹!你这个不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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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识的老家伙赖皮稀看着他好笑,嘻嘻哈哈笑着伸手要摸他胯下的那东西,说:“这是一个好糗。”

    好叫驴躲过了;说:“别闹!你这个不是人的!”

    说完;继续吃饭。;稀里哗啦;声势浩大。

    赖皮稀又较为斯文地拍拍好叫驴的肩,说:“你还别说,这个家伙还真是一个好糗,一点儿也不含糊。”

    引来围观者一阵大笑;蔚槐也笑了。

    那好叫驴没笑;却正正经经睁着眼看了一眼赖皮稀,说出一句让人都意外的话,而且是干干脆脆的:“总比你强。”

    赖皮稀哂笑一声,并没有因为好叫驴揭了他的短弊而沮丧,而怪罪人,用一根竹签剔着牙,说:“其实,那事也不怪我。”

    好叫驴呼噜呼噜吃完饭,笑绵绵地含了一支劣质烟,意味深长地也嘿嘿笑两声,很受用地反击赖皮稀,说:“不怪你怪谁?谁象你,养着一个烂糗,病焉焉的药罐子,下不了地,还把老婆也弄丢了。”

    赖皮稀的伤疤被他狠狠戳了一下,但他也不恼,他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白着那张蜡黄的脸,说:“我成了这样,反正已经倒霉了,女人要去,就让人家走吧!省得整天呕气。”

    一时,大家看看他都没有了声音,一股很沉重很萎靡的气氛流荡在他们中间。

    “真成了一个烂糗了。”

    但瞌细奶和臭妮婶互看一眼,又看看大大咧咧的好叫驴,互相都叹着气,神色里满是对赖皮稀的同情,悄悄说:“可怜!”

    “人不中用了,什么都留不住,别说老婆孩子,就是牲口也留不住的。”高梁奶捶着背说:“赖皮稀有个好身体就好了。。”

    好叫驴却吸了一口烟后;只顾闭着眼休憩去了。而后,又说一声“烂糗””端着碗回去了。

    

    蔚槐才回去没一会儿,就听见东边隔壁的好叫驴在叫骂。

    江惠如才来几天,不知谁又惹着他了,他这样叫骂!但蔚槐知道,这是好叫驴大叔的习惯。

    他叫唤着,驴肯定会叫唤,而且先是一个驴叫唤:咴儿!咴儿!但没一会儿,却是几头牲口都这样了。

    果然!

    江惠如听蔚槐进来,悄声问:“你家东边的这户人家挺有意思,养着那么多的牲口,他叫,驴也叫,是不是人们叫那好叫驴的那个?“

    蔚槐哈的一声笑了,说:“你猜对了!他;就是那个绰号,自打我记事起,他就是那个绰号。”。

    而且他还知道,他在大队里还挂着一个什么闲职,他爱打理牲口,却不愿做家务,在家总是做甩手掌柜。

    江惠如想到人们津津乐道好叫驴的一些怪事,比如,脾气大,鬼点子多,什么粗话都说出口,就说:“我很早就听人们说这个人,故事一串一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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