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得太逼真》 作者:狐步
文案:
她是KTV红发热裤的小姐?
她是午夜飚车砍人的小太妹?
她是拥有天簌之声的明日之星?
她是穿着Prada背着LV的清汤挂面的大学学生?
她的身份让人迷惑,哪一个才是正真的她?
他是市委书记的公子,远大集团的老总,身边美女如云,偏对她心生情愫,情有独钟,暗里着迷。而她早有一往情深的意中人,嫉妒令他只想得到她,发了疯的占有她,却让她远离他,憎恨他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薜子瑶、林南音 ┃ 配角:时远、李佳珊、刘倩儿 ┃ 其它:
1。
“你来不来,不来我就死在酒店的床上了。”
薛子瑶发完这条信息,放下手中的红酒杯,朝镜子里的自己嘟嘟嘴又调皮地眨眨眼睛,酒精令她的双颊红润,双眸迷离,胆量也倍增。
踮起脚尖,凑上鲜红双唇在镜子上印下深深一枚吻痕。
“时远,我就不信你敢不来!”
跳到床上,对着镜子摆了几个自认为诱人的poss,又将深紫色透明睡裙的吊带往下面拉了拉,深V领的两团浑圆**眼看就要呼之欲出,修长的双腿在薄如蝉翼的睡裙间若隐若现,再往上一点点,隐密花园被一片小小的绿色叶子覆盖
天真羞死人了
天知道这些天她没跟那几个混混在一起,而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看了三天三夜的三/级片,但凡能找到的片子她都找回来了,看得恶心反胃头昏脑胀,然后总结自觉应该入木三分。
接着又在网上查攻克老男人的策略,跃跃欲试地在淘宝网上注册了一个ID,犹豫半天后羞羞答答地问了N多个卖情趣内衣的店主,哪款内衣可以直接秒杀男人的视线与神经。最后做贼心虚的拍了这条前胸分叶的透明蚕丝睡裙和连羞都遮不住的小KK。
十点钟,门铃响了。
正在意/淫着如何秒杀时远的薛子瑶惊得从床上跳下来,拖鞋找了半天,慌乱里看到镜中的自己,顿时失去了最初的信心。
时远那样的男人衬衣里还加件白背心的老式男人,怎么看得惯自己这样的装扮不会直接流鼻血倒地吧
门铃催魂似地响着。
她扰扰海藻似的卷发,往上拉扯了一下睡裙带子,可裙子任她怎么拉,也遮不住这满园诱人的**
完了完了,这个时候总不能再换衣服了吧而且衣服丢得到处都是,怎么找?
灵激一动,啪啪啪,她索性将房间所有的灯全部关掉。
开了门,站在门口的时远愣住了,里面黑乎乎的一片也不知什么情况。
薛子瑶有过刹那的黑线,但很快她明白,胜败就在这一刻了,她如果这样还征服不了这个男人,自己一辈子都会活在羞愤之中得了。
下一秒,她将男人拉进来,将房门关上,身体已经紧紧贴在了男人的身上,温润香甜的红唇在黑暗中寻找着那两片渴望已久的唇。
她尽量让自己显得老成一点,显得风情一点,可,可她还是显得笨拙不安。连她自己都觉得实在太逊,难怪对方像根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儿一动不动。
颓败了几秒又给自己打气,没关系,再来一招狠的,黑楠不就说过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波涛汹涌吗?她就不信他不服招。转念间,她已边吻他,边拿起他的手,将他的手穿过胸前的分叶,放在自己的旖旎上。
她因为慌乱,吻得更激烈更凌乱,只有身体僵僵的,因为紧张和害怕
她实在,实在不想要有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虽然那确实是她引以为傲的地方
果然,时远有了反应,他的一只手由轻至重的揉搓着她的一朵旖旎,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腰。他回应了她的吻,而且,而且她感觉到他身体中央有什么东西变得越来越坚挻,紧紧抵着她的大腿,开始不安份地摩挲着。
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仿佛有电流穿过身体,麻麻酥酥的
不对不对,怎么是他在吻她,他反客为主竟然一路引领了自己,他的手托着她的腰,因为俯身因为吻得太过激情,她的身体如大雪压松枝般向后弯去。
天,他竟然有这样精湛的吻技她仿佛云朵飘在湛蓝天空般的轻盈甜蜜,又似从枝叶坠落的花朵,心间盈满奔向大地的壮烈与快乐。
这感觉太美妙了
她浑身像块正在吸水的海绵,身体越来越沉越来越害怕自己沉沦下去。
她的双手如柔软藤蔓般紧紧攀缘在他的脖上。
时远的吻越来越激烈,他有些不舍得拿出那只把玩她旖旎的手,拦腰抱住她,她学着电影里的女主那样,将自己的双腿盘在男人的腰上,双手□他的头发,热烈地吻着他。
他是名师。
她是高徒。
一点即通
她在短短的一瞬间就懂得了其中的技巧,开始挑逗起他。
她的体重很轻,轻得就像一片浮云。
时远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慢慢下滑去。
该死的,这女人到底穿有没有穿底裤,怎么能湿成这样
她因为□的触动忍不住轻哼了一场,不安地动了动身体,那双腿盘得更紧,内心又羞又怕
他们在忘我的热吻中极为默契的移动着双脚,凭着感觉找到了床,两个人倒在床上,他覆盖在她的身体之上,一只手来回把玩着她两团旖旎,一只手抚过她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探询,撩拨着她两片丰厚润泽的花瓣。湿热的双唇如啄木鸟般一下一下轻啄着她的小樱桃,舌尖在她的小樱桃上来回打转,转一圈,她浑身都颤栗一下。
他埋着头,舌头一点一点的往下侵略。
薛子瑶开始还想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他的舌尖就像点火石般,吻到哪里哪里就燃烧起来无数的小花火。
不,不能再继续下去,要不她会羞愧死的。
她将手捧着他的脸,用轻柔的动作想将他带上来制止他再往下吻,可他挣脱了她,用腿将她的双腿抵开
天啦——不要——不要啊——
脑子清醒知道这样不行不好太让人羞耻,可是身体不听话的在情/欲的欢腾中煎熬。
“啊——不要——”
当灼热的舌头舔舐着她最隐密的柔软处,吞咽着她身体里分泌出来的滢亮液体时,她觉得自己已在这个男人身下化成了一滩水她拒绝不了,拒绝不了这种折磨与向往
情/欲如春江之水在这个初夏的夜里涌动着。
“时远,时远——不要折磨我了,我,我快受不了了——”
薛子瑶说完很快就后悔了,那个叫时远的男人仿佛被她一道叫醒梦中人,双腿跪在床上,身体石化了般。
空气凝固。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
如果不是手机响,他们都不知道要对峙到什么时候。
是时远的手机响。
男人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跌下来四处找自己的手机,手机明明放在裤子口袋里的,可这一刻衣服都脱了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最后薛子瑶不得不开了灯。
然后她听到自己惨烈地尖叫声:“喂!你是谁——”
眼前这个只穿了条黑色CK裤叉的男人——她根本不认识——
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穿了跟没穿似的,该死的无档内裤
妈啊!
她飞快地抓起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又想想不解恨,拿了枕头朝男人狠命砸过去。
一个不算,再来一个两个枕头两个靠垫全被她拿来飞眼前这个男人了,飞完了不算,又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想砸,因为被电话线牵着砸不了,气得她一张粉脸含嗔含怒。
“喂——你讲点道理行不行?是你一开门主动贴上来的。”被枕头飞得左躲右闪的林南音终于可以喘口气了,眼睛却定定地落在她的脸上,近乎贪婪的。
他——林南音何曾这般狼狈过。如果他要女人,什么样的女人都会乖乖爬到床上等着他,刚刚明明是她主动的,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皮肤嫩滑手感超级好,又这样妖治撩人的勾引他,他哪用得着像刚刚那般卖力想与她决战高低。
“滚——滚——滚——”她才不想跟他讲劳什子的道理,闭着眼睛,捂着耳朵扯着嗓子朝他大声喊着,一声比一声尖锐高亢。
她大可以淡定一点。可是她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很恶心。
她的初吻被这个男人给夺权了,她第一次被这个男人抚摸了整个身体,她第一次被这个男人吸吮了小樱桃还有,还有那儿
呜呜呜不想活了这万恶的
“小姐,我无意冒犯你,这是我身上所有的现金,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嫌少了可以打给我。”林南音看到眼前像个小疯子似的薛子瑶又好笑又好气,内心又有一种难以明状的柔胀。
真是荒唐。
今天是他28岁生日,下午收到哥们李伟的信息,说是在锦江国际大酒店给他开了间豪华套房给他庆生。
平常和几个哥们出来,他们身边都带着女伴,总会嘲讽他孤家寡人没有人爱,才安排了这一出,才开始他内心本能的反感,但是这女人笨拙的动作极滚烫性感的身体一瞬间就让他亢奋起来
他找到手机后翻到那条信息,黑线三秒,是1110房间。脑海里突然闪现刚刚自己按的电梯是10
闪人吧——
听到关门声,她才睁开眼睛。
床头摆着一叠钞票,数了数,吐了吐舌头,这男人出手倒阔绰。
名片扫了一眼。什么也没有,就是一个名字,名字还面还有一个名字,应该是他的英文名。
气凶凶地抓过电话,打时远的电话已关机。
王八蛋,哼——
她将手机丢到一边,掀开被子,下床前已将那勒死人不偿命的叶子给摘了下来,将可恶的分叶睡裙给脱掉,狠狠踩了几脚扔进了垃圾桶。
洗了个长长的澡,像身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搓得皮肤发红发烫才出来。换上原来穿来的衣服,将床头那叠钱再数了一遍。
扁扁嘴:初夜嘛,值了,两万块。
将钱胡乱的塞进包里,捡起地上的手机离开了酒店房间。
2。
E城的五月是一年中最舒服的月份。
天气不冷不热不干不燥,遍地繁花似锦,到处樱红柳绿。
可这样的天气对薛子瑶没有半点吸引力,下雨也好,天晴也罢,她都无所谓。反正哪个白天不是浑浑噩噩混过去的?
在茶馆打了一天麻将的薜子瑶从下午四点开始就不停地看墙上的钟,现在又一不小心糊了一把。
人家都说赌场得意情场失意,这样心不在蔫都能糊到牌,已经让她够郁闷了,想输都输不了。
如果赌场失点意能换来情场的得意,她宁愿把昨晚初夜换得的两万块全输了。
“算了算了,不要你们的钱了。姐我不来了——坐得我腰痛——”她将自己面前的钱都扫进包包里,不等他们抗议要把输了的钱给赢回来就飞快闪了人。
拦了的士直奔南汀大道的五福大厦。
一上的士,催命一样地催着司机,司机几次都想罢载将她赶下车。
能不催吗,时远就要下班了
到那离时远下班的时间还差五分钟。
下了车,看看时间,大大地松了口气,丢了颗木糖醇进嘴,手一撑,跳上大厦前的花坛,晃荡着两条又长又瘦让男人流鼻血让女人吐口水的腿,对着大厦门口吧唧吧唧地吐着变态。
十分钟后,时远就从大厦门口出来了。
“时远——”薜子瑶从花坛上跳下来朝他跑过去,双手吊在他的胳膊上,两只大眼睛笑成两道弯弯的上弦月。
时远剑眉一蹙,边想甩开她边尴尬地看周围有没有熟识的面孔。
“你好坏,昨天我在酒店房间里等了你一个晚上——你害得我差点失/身于别人了”她并不理会他僵硬的态度,原想着要怎么恶惩他,可一见到他,所有的恶毒想法都烟消云散了。
“”还在暗中使劲甩,也没有听她说了什么。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不来啊?今天要罚你陪我去吃麻辣烫哦!”
“”
“别甩我了,时远啊,你看像我这样的女人你到哪里去找啊,又年轻又漂亮又体贴又温柔又大方总之我都觉得自己没有缺点了,别的男人想要还想不到呢。”
“哎,别闹了——”时远的脸沉得像锅底似的。他的确不想让公司员工见到这场景,前几次她打电话到公司都很嚣张地说:“我是时远的新女朋友,让他接电话。”每次秘书要他接电话时都会听出促狭的味道:“杜总,你的新女朋友让你接电话。”
“那陪我去吃麻辣烫我就不闹了。”
“要吃你自己去吃。没钱我给你。我晚上还有事,对不起——”他挣开她的手,从西装口袋里拿出钱包,抽了一叠钱给她:“别来烦我了。”
薛子瑶着着那几张粉红色的钞票,眼眶渐渐红了。
“我有什么不好,我不就是喜欢你吗?我这样也有错啊?你就这样轻贱我的感情?你认为什么都可以用钱来解决是不?”
“我有女朋友的,我都跟你说了很多次了。”
“有女朋友有什么了不起?我一年到头都没有见过你的女朋友的影子在哪,何况你又没有结婚,就算你结婚了又能怎么样,我还是喜欢你,还是会追你!”薛子瑶甩甩包,满脸委屈地说:“你以前不是对我很好吗?你都说你会帮我,现在你怎么不帮我了呢?你将我拉到半空说要带着我飞得很远,然后你撒手又不管了。”
时远很想说我又不是救世主,可是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是的,他当初的确说过要帮她,而且他也的确帮了她。
“我还有事,先走了。以后你没什么事也少来找我。”时远刚刚看到薛子瑶委屈的样子心里还软了一下,可知道像对她这样的女人不能松懈一点,否则对方又得寸进尺,索性作铁面无情的样子地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死时远臭时远,你以为你自己有什么了不起啊。又老又土得掉渣!”薛子瑶看着他头也不回地朝停车场走去,气得两眼泪汪汪,直到确定时远不会回头才无奈地低嘀一句:“可是我还是很喜欢你,怎么办啊”
在广场上站了不知多久,来来处处的男人都向她行各色注目礼,擦干眼泪,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又一脸无聊地甩着包包在街上走到华灯四射。
这城市的灯火总是这样璀灿,璀灿得让人极度郁闷,因为所有的喧嚣快乐繁华都与她无关,她哭的时候,从来也没有人陪她哭,她笑的时候,发现全世界所有人都在笑,但这笑也跟她无关。
晃荡了半天,腿都快抽了,抬头看到路边一家酒吧,眼睛一亮,推门而进。
原以为是一间电子音乐振耳发聩的重金属音乐酒吧,出乎意料外是一家格调还不错的音乐吧。
可能还不到点,酒吧的人不算很多,散落在酒吧四处的幽暗中,唯有一角舞台灯光旖旎缤纷,聚光灯打在一名穿着热裤黑色吊带高跟凉鞋的韩国女歌手手上,女歌手拿着话筒微张开着双腿摇晃着身体唱一首《I Been Hoping》的英文歌。
声线并不是很好,但表情和肢体语言都很丰富,并不瘦又不怎么长的双腿在变化不停地射灯中不断扭动,眉眼间散发出来的媚力真是一道醉人的风情。
薛子瑶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要了一瓶12年芝华士,用镊子夹了几颗冰块放在酒杯里。眼睛扫视了一圈地中海风格的酒吧,眼睛又落到台中央女歌手身上,
实在是这首歌让她听不下去,她朝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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