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谈起如何疼爱老婆。。。。。。。。
某王爷坚信要搞定老婆先是要欺负着,试探着,看着她生气就得开始哄着。
不论老婆怎么对待自己,都得真心疼爱着
把她的心和人撂倒之后就更得宠着。
直到最后把自己都变成老婆的。
王爷想说:“其实疼爱老婆真的很简单!”
:本文1V1,男女主角双处,和谐大喜剧!
内容标签: 布衣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程念、褚文晏 ┃ 配角:卫长风、安曜、敬宁、于家三兄弟、太子等人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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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相遇
落霞山,晚秋的风光是最宜人的。那漫山遍野的枫叶,簌簌而落铺就了满山的火红。这个季节不仅这满山的红叶引人,而那山脚下的挽红祠,更是令多少善男信女前往,为得只是求一卦灵签,觅一段姻缘。
抬头望着这满山的红叶和熙熙攘攘的人群,程念轻叹了一口气,对于这样的地方她本是不愿意来的,奈何奶娘一直在耳边念叨,也就从了她的意,乘了马车来了这落霞山。
程念是当今宰相程子安的次女,已然是双九年华,这样的年纪多半已经出嫁。这算是大龄了。倒不是程念她不被宰相宠爱,相反,宰相对于她是非常疼爱纵容的。但当初发生的事情,却还是让人揪心,回避着不想再去想起。
程念望着一个个带着笑容走进挽红祠的女子,出来面色上皆带着娇羞,只是撇了撇嘴,并没有想要做那其中一人的冲动。回想起来,当年她一气之下离开了家,她不愿意回家父亲就交代了人暗中保护,为得只是从了她的意。
而她也明白,奶娘之所以在她耳边一直不停的念叨,是父亲授得意。这一晃三年已过,他虽然多次派人说要接自己回去,但是自己拒绝后就没有下文,看来是都还在介意。也好,正好她不必回去两看相厌。
爬到半山腰程念便有些劳累了,坐在石上歇歇腿,又擦了擦额上的汗珠。这今日的天气甚怪,如今已经深秋九月末的日子,太阳竟然这般毒辣,早知道便不上山来了。
随手捡起地上的叶子,搁在手中转了转。历代文人对于枫叶的赞美、待字闺中的少女对它美好的传说程念一时想不起,在她眼里,这火红灿烂的枫叶,不过是一味药材罢了。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从前自己的手指只会捏绣针,而如今却是使得一手好针灸,想想她自己都觉得神奇。
“什么时候程二小姐也同这个□□小妞一般喜欢这虚而无实的物件了?”程念正低头沉思,耳畔传来清冽的嗓音。抬头撞见,正是一俊朗的男子。
看清那人的相貌,程念先是一愣,脑中蹦出三个字:褚文晏!!
意识回归之后程念的第一个念头是,他来着落霞山做什么?第二个念头就是,刚才他的话等同于是说自己是□□小妞?程念有了隐隐怒意了,咬着牙笑问:“定王殿下如此人物,怎么也来这落霞山了?不怕给这山增加几分俗气?”
“哦,想来程二小姐不亏通晓歧黄之术,想法见解和吾等正常人多有不同的关系。”褚文晏则是一笑,反身坐在程念身边,面容无笑说得一脸严肃。
程念听了这话,脑中的弦儿蹦地断了。这个男人是在说她不正常么?她学医怎么了,学医很丢人么?深呼吸几次后笑着说道:“定王殿下这话可是打击范围太大。这天下医者千千万,殿下您又难免没有个头痛脑热,得罪了医者,您日后身有病痛该是如何?”
褚文晏见程念细小动作,知道她仍在忍耐,不由得捂着一笑说:“非也非也,小王自知医者有仁心,又岂会说道他人不是?如今就你我二人在,本王意思你理当知晓。”
“殿下,您这话可是直言我的不是?请给与一二说法,也好要小女子改正!”程念抬头看着褚文晏,心中已经烧了一团火。每一次遇见他都会生一肚子的气,这个男人就是灾星,一个纯祸害。
“好说好说,你听我一一道来。”
还一一道来?程念觉得额头的弦儿一蹦,她有那么不堪么?貌似她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这个男人,可为什么他每次都是主动凑过来,激怒她?等等!他现在坐在自己身边。。。坐!!程念站起来,看着他说道:“定王殿下,您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很不正当么?”
“本王行为有何不正当?”褚文晏坐在石上,微笑看着程念,还将自己手中折扇打开,扇动几下。
“你我男未婚女未嫁,你凑上来与我攀谈便罢了,你与我同坐。难道定王不知男女七岁不同席的道理?若被有心人看见,岂不是给招来是非?”程念起身站远看着坐在石上仍然一脸无谓的男人,深觉她同这个男人讲道理,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褚文晏本来见她已经气恼正准备加把柴,哪里想到她这般容易就递了话茬,心下大悦和棋扇子笑说:“我可以理解为程二小姐你这是在为我的名声担忧,是在关心我么!”
程念张了张嘴,竟然说不出半句话来了。这个时候她有了想要抹泪的冲动,这个男人太。。太无耻了。她没有办法和他交谈,与他再说一句话,她性命不保
褚文晏见程念转身即走心下一笑继续说道:“二小姐你这是被我说中心思,害羞得落跑了?”
程念默默低下头手在身侧攥成全,用了极大的忍耐力,才做出不把褚文晏踹下山去的举动,她忍了,就当他是个疯子,她没有听见他说得话。
看着程念不理会他便离开,褚文晏眼神变得狡黠。心道:程小妞,你以为你跑得掉么?
而程念回到庄子上,便是一脸的哀怨,无论肖奶娘说什么,程念都是坐在那里蹙眉不语。这让从小将程念带大的肖氏倍感担忧,于是悄悄让人进城给程府送了信儿。
程宰相本来得知那个消息后就心神烦忧,听了庄子上的来报,更是头疼。于是带上了人,亲自前往别院,不论他们父女之前有什么矛盾,如今必须开解了。
程念所住的这别院是卫长风的,他是程父的忘年交,按照辈分和年纪不论如何程念也得称呼他一声叔叔。可程念一直因父亲有所介怀,不愿承认他和父亲的关系,所以叫的是卫大哥。她这一手针灸正是卫长风学得。
本想化悲愤为动力的程念,正想去采药,便听得有叫门声。这庄子上,居所并不繁琐,所以出了院门程念便看清了来人。那一排排黑衣家奴,身上的家徽程念再熟悉不过,她们程家的。这阵仗,怕是父亲也到了吧。
程念站在门前不动,可是程宰相却没有那个耐心了,直接对着程念说道:“念儿,这是你的待客之道么?开门,要为父进去。”
听了这话,程念抿了抿唇。不论和父亲如何,规矩总是要守的,这笑话不能要他人看了去。想到这里,程念便打开了门,请了程父进门,看了一眼要跟进的李风,伸手一拦说:“你们便不用进来了吧?站在院外守着便是。”
“这。。。。。。这恐怕不好吧?”为首的人看了一眼程念,上下地打量起来她居住的小院,然后有些嫌弃般的说道:“大人,这院子这么破旧,而且地势偏僻,穷山恶水出刁民,我看您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程念听着领头家丁说得话顿怒道:“好一句穷山恶水出刁民!李风,你这话说得可真好。难不成你认为我会养了刺客加害于你家大人么?”
“不,二小姐,小的其实也是担心大人。”李风见程念生气了,顿时觉得自己的话有失分寸。人家毕竟是父女。。。。。。
“既然还知道我是二小姐,你家大人安危你就不必担忧了吧。”程念挑了挑眉看着尴尬羞愧的李风道:“你带着人在这里好好地守着,尽你该尽的职责,不该管的不要管,不该说的就别说。”
李风听了立刻低头站立到了一边,只是暗中咂舌,这才三年,他怎么就忘了二小姐的脾性了?
程念看着父亲,觉得他来这里必然没有什么好事儿,心里慌乱得很。深吸了一口气笑道:“父亲里面请。”
程太傅进了小院子,到了厅内,粗黑的眉毛皱在了一起道:“这地方真是寒酸,你在这里一住几年着实委屈你了。”
“比起程府大宅,我的小院子是小了一些。但却是庄子里最好的一处房屋了,委屈倒是没有,有劳父亲挂记了。”程念听着程父突如起来温柔关心,心下盘算着,父亲来此到底有何意义。
“那为父也觉得心疼。念儿,这些年你可是有怪罪过爹?”程父说得十分动情,看着站在一边静默不语的程念,心中也真实地升起几分愧疚来。看着这几年不见面的女儿,程父觉得很不是滋味。
程念站立一边不说什么,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指。自家父亲的意思,她多半也猜出来了,这是又要接自己回去了吧?前几次都是派亲信来,这次自己上门,这一定出了大事。否则父亲又怎么会撂下面子,来找她?
程父看着程念站在一边,轻轻一叹,那件事儿她怕是还记得。对着她招招手说:“来要为父好好看看,这一晃三年,我家念儿出落得越发美丽俊俏了。”
程念听话的走过去,站在程父的身边。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程父,要程父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程太傅看着女儿很是不舍,这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借口能够将她带回家,可是这样的事儿他说不出口。
程念看着父亲频频皱眉,也撇了撇嘴,看来她父亲这是有话想说了,只是不知道这是悲还是喜。
作者有话要说: 小依依又开新文了!放心,文章是有存稿的!不用担心掉坑摔伤的现象,因为你掉下来肉肉的小依一定在坑底下接着,当大家勤劳朴实的人肉垫子!
爱大家,么么哒!
☆、旧事重提
看着程子安犹犹豫豫的不开口程念吸了口气笑着问道:“父亲来找女儿必定是有重要的事儿吧,直说就好啦,咱们父女有什么不能开口的呢?”
程子安见女儿如此直接轻声一叹,拍了拍女儿的手说:“丫头啊,这些年为父并不是想要忽视你,直说瞧着你在这里过得也安心,不想扰了你的这份宁静,但是。。昨日里定王上门了,言语间的意思是要娶你过门。”
“父亲您同意了?”程念瞪大了眼睛,惊讶问道。
“这不是为父同意不同意的事情,你不要忘记了当年那道圣旨!”程子安叹了口气。其实他又何尝不明白女儿在意得是什么呢?当初女儿和定王可是有着不少的矛盾,不然也不至于。。。。。。唉。。。。。。
“我不嫁给他!”程念一口回绝道,态度坚决。
“念儿,别闹!”程子安瞧着女儿有些生气的样子,心下也知晓女儿的脾气,看了一眼女儿无奈嗔到。
程念带着些许怒意坐在凳上,眉头紧蹙,这个褚文晏还真是令人心烦。昨日不仅对自己百般捉弄,居然还上门提起旧事,难道。。。。。。程念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立刻问父亲说:“他上门是什么时辰?”
“酉时三刻!”程子安并不知道女儿为什么这么问,感觉很是诧异,不过他也没有多想。
程念抬眼看着父亲笑着说:“酉时三刻啊!合着我回来半刻没有,他就上门了!我这里。。。。。。。”她轻哼了一声,眼神飘向外间,语气压低说:“他怕是早就摸清门路了!”
“念儿?”程子安看着女儿的脸色,有些担心,生怕她气到自己。
程念眼神愈加冷淡勾着嘴角说:“父亲,这事儿无法改变,那就应下了。不过,我会要他好看!”
程子安瞧着女儿这副模样,不由得哀叹一声,看着闺女这神情,定王这条路怕是有得走了。忽然想起下人来报女儿情绪不好的事情,关心地问“对了,听闻你这几日情绪不好,可是为了何事?”
听了父亲这般问话,程念也就知晓怕是奶娘派人回去报信了。她轻轻蹙着眉说:“嗯,没有什么,您别担心。”
程子安瞧着女儿这个样子,更是担心了,不由得着急地说:“念儿,有事儿不要瞒着爹,瞧你这个样子,把自己弄得精神那么差,是谁欺负你了?”
程念挑了挑眉笑着说:“谁又能欺负了我去?您放心吧!”那个该死的定王褚文晏,她绝对不是好欺负的,这个仇她记了下,日子还长,这笔账咱们慢慢算!
要说褚文晏长得也不错,俊秀挺拔,身高八尺,仪表堂堂。同程念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要说起二人的良缘也算是天赐的,尚在襁褓的程念被程夫人陆凝抱紧宫中参加宴会。四岁的四皇子褚文晏,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掀了程念的尿片,于是,程念光溜溜的小屁屁见了光,也因此褚文晏张口便说愿意长大后娶了程念,他要负责。
本就有心从程家选出一女做儿媳的帝后,当即顺水推舟给二人赐婚。而两位主角一个还懵懂无知,一个尚在吃奶,就此决定了婚事,当真算是早的。
也因为如此,程念便不时就被皇后召进宫中住上一些日子,一来皇后是想要俩孩子从小就在一起培养感情,二来那个时候敬宁公主已经满地乱跑,有程念的陪伴也是多个伴儿。
那时候程念九岁,而褚文晏则是十三岁了。那个时候他已经知道眼前娇嫩可爱的女娃子是自己的,所以想怎么欺负怎么欺负。而且不论是谁,在褚文晏耳边念叨的就是‘程二小姐温柔可爱,聪明伶俐,殿下您得保护着她啊!’要不就是‘人家姑娘是一个弱女子,你可是不能欺负人,要有点男子汉气概!’
那个时候她还小,但是褚文晏已经长成一个美少年了,又正是最调皮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程念没有少被褚文晏欺负!
想起黑历史,程念是悲愤的。但是对于一个记仇的人来说,不记清楚了,那是一点不幸福。若是不能够报复,那真是一口恶气在心,发不出去,迟早憋屈死。
褚文晏,你就等着吧!
“小姐,咱们能表情能够不那么狰狞么!”夏汐看着自家小姐将手中银针掰弯立刻跑了过去将针从手中掏出来说道:“这要是扎了手怎么办?”
“夏汐,我想到讨厌的人,表情能够好看么?”程念看了一眼夏汐歪头问道。
夏汐看着程念阴郁的脸,想了想不由得眼神一亮说道:“小姐,不如咱们去散散心?”
“你打住!我绝不出门,万一再遇到那个人,我得死去!”程念挥挥手,不再理会夏汐,直接拿起桌上的人体经络图接着看。
夏汐是格外想出门的,上次程念出门就没有带着她,若是随着小姐嫁入王府机会就更少了。所以。。。。。。。。“小姐,咱们去落霞山?正好您可以向大师请教针灸之术。”
提起落霞山就想起那日的偶遇,程念算是对着落霞山厌恶到了极点,厉声拒绝道:“绝对不去!”
“小姐,奴婢是知道您讨厌定王殿下,也因此不愿意再去落霞山,可是咱们去了不一定又会碰到定王殿下啊!不过,奴婢在想,定王殿下怎么这么可怕,竟然令小姐你,对他去过的地方都避之不及,让殿下知道了,就以为您怕他了,以后更加欺负你怎么办啊!”夏汐变得很是严肃的样子,皱着眉说。
“威胁啊?夏汐,你说,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程念挑着眉看着斜眼看着夏汐,她怎么觉得今日这丫头怪怪的。
夏汐愣了一下,然后凑在程念身边撒娇地说:“没有,没有啊!小姐,奴婢怎么可能有事情瞒着你呢?咱俩一起长大,我最喜欢小姐了,小姐你喜不喜欢夏汐啊!小姐。。。。。。”
程念眯眼看着自家的丫鬟,忽然笑了起来挑眉说:“夏汐,别人撒娇总会要人动心,怎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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