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恶毒男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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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恶毒男配-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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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歌守在主卧室门口,不安的绞着双手,见她出来,低低唤了她一声。

    今日出了这一遭事,这家里的仆人都忐忑不安,唯恐文卿的责怪,又听说程静出事的时候颜歌就在身边,只是不知道怎么了,就出事了,这中间具体的事也只有程静和颜歌两个当事人知道了。在刚听到家里来的电话后,她是又急又气,心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脾气急躁,就像找人出气,此刻心里也是隐隐有气,却也不会不明真相就随意发脾气,沉着脸,看了颜歌一眼,说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都是我的错,少爷才会”说着,颜歌眼眶一红,声音哽咽,尤为惹人怜爱。

    原是颜歌无意中听到要腾出个婴儿房好安置即将出生的孩子,程静一听也答应了,即刻吩咐人装修婴儿房,就在主卧室的正对面。后来颜歌想把风铃挂到窗前,够不到,程静就想自己来,半途有电话进来,颜歌见少爷忙着听电话,没空挂上风铃,就自己踩了椅子要挂上去,却没想到脚下踩的却是把摇摇欲坠的椅子,没站稳,人一歪,倒向窗口的程静那边,压到了他的肚子。

    听到颜歌这么说,文卿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眼睛微眯,看着前面不语。

    “少奶奶还没回来的时候少爷给您打了电话,还没说完就断了联系,少爷不肯放下电话,说是怕您又打了过来,便一直握着,不久就睡过去了”

    原来程静抱在怀里的东西竟是手机。他怕漏了她任何一通电话,所以一直在等她电话,他打了那么多通电话都没打通,却不知道是她手机没电了的缘故

    为什么她会有这么死脑筋的傻夫婿呢文卿心绪万千,心里酸酸的,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见主人脸色不好,颜歌深知自己错了,也不敢说什么,哽咽说道:

    “少奶奶,你要怪就怪颜歌吧,是我的错才会让少爷差点真的不关其他人的事”

    面前的男孩子很年轻,浑身上下朝气勃勃,又是向她认错又是替其他人求情。文卿最见不得人哭,这一哭哭得她心烦,脑子更加混乱,不得不出声阻止他。

    “是不是你的错,在没查清楚前还不能随意下定论,这事我会查清楚的。”

    文卿站在新装修的婴儿房前沉默不语,轻推开门,却见湛蓝的天空,一阵风吹过,窗台前的风铃轻轻摇曳,发出清脆宁静的声音。

    程家主屋

    从殷氏出现在家里的那刻开始,家里就炸开了锅,尤其是见到殷氏一身狼狈,浑身上下淌着油漆,走过的地方都有一个红脚印,刚换上的新地毯是上个月从欧洲定制、昨天才刚拿到的,这会儿就全毁了。

    程家主母一回头就到殷氏满脸红漆,吓得半天说不出话。

    “你、你是谁?”

    “夫人,是我,若兰啊”殷氏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泣,沾着油漆的手抓上程家主母的袖口。干净整洁的袖口立刻出现一个手印。

    仆人看到一向高高在上、在这个家举足轻重的男主人突然一身红漆、狼狈不堪的样子出现在程家大门,表面上面无表情,实际上脸都快笑抽,只是碍于主人的脸不敢笑出声,只好一直忍着,私下各个窃窃私语,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了程家主母耳朵里。

    身为这个家的大家长,现在却成这样,成何体统!程怀楠怒不可遏。

    “在孩子面前这样拉拉扯扯像什么!又搞出什么事不然怎么会被人无端泼一身油漆?”

    程家主母开口训斥,没有人敢随意搭口,就连当事人殷氏就算心底有委屈也不敢插嘴,老管家递过一条干净的湿毛巾给正在发火的主人。程怀楠接过毛巾擦了一下手和袖口,凌厉的目光巡视了周围一圈,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转身走上楼。

    “气死我了!”见到程家主母离去后,殷氏终是忍不住,狠狠拍了桌面一下。

    女主人刚发完火,这会儿又轮到男主人发火,这让站在一旁的仆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尴尬地站在原地。最后还是殷氏的女儿敢上前说话,打破僵局。

    “父亲,您不如先去换一身衣裳再来发火也不迟?”

    这个家,除了程家主母外,能让殷氏听进耳的人也只剩下他的一双儿女,听到女儿这么贴心的话,殷氏也不便发火,点点头,僵着一张脸往楼上卧室走去。

    殷氏刚上楼,程家主母刚下楼,两人擦肩而过,仔细一看,程家主母换了一件新衣服,边走边忙着扣袖口,淡淡看了擦肩而过的殷氏一眼,眼里一片冷然。

    “这么晚你还要出去吗?”殷氏问道。

    程怀楠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是朋友找她喝茶。说完便要走人。殷氏有些不满,上前拦住她的去路。

    “都到吃晚饭的时间了,谁还在喝茶,要喝也是吃完饭在喝,你又想去见哪个狐狸精!”最让殷氏不爽快的是,还要精心打扮一番才出门,若是普通朋友怎么说得过去?而且程怀楠此刻穿在身上的衬衫他从来没有见过,他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帮她买过这件条纹衫了!

    “在孩子面前你说这些像什么样,你让他们怎么想?一身狼狈,让人看了都要笑话!”说罢推开挡在面前的殷氏,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程家大门,独留殷氏呆愣在一旁。

    “你若不这么乱搞关系,他们敢怎么想!我就这样,怎么着?谁敢笑我谁就别想过安生日子!”殷氏怒极,大喊。

    可惜那人已经走出了大门,再听不见他的声音,任凭他怎么喊都无济于事。

    一滴滴眼泪打落在手臂上,打散了手上的油漆。

    程怀楠的车子在阳山山顶的一处私人住宅前停下,却见房屋修葺整洁、低调不失奢华,刚敲了几下,里边就有人为她开门。

    “来啦?我做了你最爱的菜,坐下来试下吧。”

    一进门就有个男人为她除去身上的外套,嗓音轻柔软糯,却见其面容精致,皮肤白润,保养得当,丝毫看不出是已四十接近五十岁的男人

    “若兰今日被人泼了油漆,是不是你做的?”

    听到程怀楠这么问,男人笑了笑,面容妩媚至极,“在你心里我是会这样事的人吗?为什么不说是其他人呢?”

    又把问题扔回程怀楠,她一时说不上话,干咳了一声。

    “你也知道,若兰不待见你,小唯进了公司这事我还没跟他提起,最近我们要小心点为妙。”

    “小心为妙?以前要躲着,现在又要躲着,怀楠啊,我就这么见不得光吗?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他?”

    屋里顿时陷入一阵沉默,桌前的女人一言不发,只是一味低着头喝汤。

    男人轻笑出声。是这样吗?虽然知道她的答案会是这样,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跟那个人争了一辈子,原以为有了孩子结局会不一样,却还是争不赢,他输了,彻底彻底地输了。

    “莲玉,你听我说,我们不去想其他的,好好过我们的日子不好吗?”女人又说道。

    好好过日子吗?这样没名没分过完下辈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在断网前更上了!抱歉哈!

 第52章 章

    文卿又做噩梦了;这个梦从上一世就纠缠她到如今;经常梦见程静哭倒在她坟前,她就在坟头后瞧他,想出手扶他;却总是与他擦肩而过。她看得见程静,程静却看不见她;没有人看见她,也听不见她的话,一把口张了张却说不话。

    “文卿你看看我好吗?你看看我啊”

    他一直哭一直哭,最后眼睛都哭瞎了;嘴里一直却念叨着她的名字。

    我在这里。文卿向程静伸出手,却徒劳无功;她碰不到他;连衣服都摸不到,他们像两个世界的人,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却不在同一个时空,明明他就在她眼前,却注定要擦肩而过。

    “文卿,我知道你一个人在那里很寂寞,我这就来陪你,你等等我。”

    却见坟前的人,脸色苍白,手腕血色盈盈,他却若无其事,双目痴迷上去轻轻抚摸着面前的墓碑,鲜血一直滴到文卿的墓碑上,甚是诡异。

    顿时惊醒,睁眼却已然是天光。文卿擦了擦额头,那个梦太诡异,不由得额上汗涔涔。欲躺下补眠,无意中碰到一只手,顿时昨夜的噩梦浮上心头,惊得立刻缩回手,小心翼翼扭过头回望床上。

    只见一个男人安然地熟睡着,侧着身,一只手随意放在她这边的位置,看清楚睡在旁边的人是程静后,文卿一颗紧绷的心终于得到舒缓,轻叹了一口气。怪是怪她最近烦心事太多,连夜里睡觉都不得安生,没睡饱就无精打采,突然冒出的一个人都能把她惊到。方才无意中摸到程静横放在这边手,冰凉的指尖令她回想起梦中程静在她坟前自杀的模样,这才自己吓到自己。

    想移开视线却还是紧盯着程静的睡脸不放,不知道是怀了孩子的缘故还是什么的,总觉得眼前这人稍微有些不一样,以前总觉得程静这人薄凉寡情,眉眼过于冰冷,这几日看来却越发顺眼,百看不厌,每看一次就越觉得他向来冰冷的眉眼也温和了许多,整个人比以前看起来还像一个活着的人。

    随意压在床上的手光滑细腻,手指白生生的,一朵恬静优雅的睡觉在他身|下缓缓绽放,整整一副莲上美人模样,令人移不开视线。她饶有兴趣握住他的尾指,细细在手中把玩,平日见他手长脚长,却不想他的尾指如此有趣,比无名指要短许多,稍显圆润。她不由笑出声,抬头之际却瞧见床边柜子上的日历,所有的好心情顿时去了一半。

    已经21号了,去年今日,她在医院断了气,医院的消毒水味至今她犹记如新,12月21日,上一世这个时候是她死了,程静抱着她的遗体从病房奔出,他的人清瘦高挑,抱起她甚为勉强,没抱一会就抱不动了,差点连人摔在地上,他却固执地要带她回家,一路上半抱半扶着上了车直奔家。如果时间没被篡改,下个月这个时候就是文卿的祭日,先前得到的所有东西,包括荣华富贵,温香暖玉,全部化为灰烬,□裸来到世上,又要□裸地消失,白白来这世间走了一遭。

    她怎么甘心?已经死过一回的她,却还是落得个狼狈死去的下场,这让她如何接受!既然重来一回,那就是上天给了她一次机会,以前的一切一切推倒重洗,她能通晓往后的事,怎么可能还把握不了自己的命!

    下了床,走到床头柜子前,将即将到来的那一页日历撕了下来,揉成团直直扔往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这么一搅,文卿再没有睡觉的心思,她还有一件事要做,这件事一日不完成她就一日不能安心,那个人是她命里的克星。

    “你去哪里?”

    她刚走到门口,床上的人翻了翻身,房间里回荡着他的声音。回头,却撞见他的眼睛里,清冷寡欲。

    “出去下,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我顺道帮你买回来。”

    想吃什么自然会有人做,不用出门都可以吃到,尽管如此,看立在门口的女人满眼温情,心里有再多的话,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拂了文卿的好意。想了一会,缓缓出声道:

    “想吃酸的。”

    再回首,见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副画面,女人轻声说好,笑容爬上眉梢,目光似月华,说不出的温情脉脉,门外的晨光挥洒在女人的身上,发丝金灿灿,耀眼夺目。

    直到文卿走了,程静还一直怔怔盯着房门看。许久才收回视线。

    最近,她待他很好。

    在饭桌前坐下,文卿却不急着用餐,反而是一脸深思,许久才问身旁的仆人。仆人更是被问得一愣,却很快反应了过来。

    “徐家老铺的话梅不错,个大肉多,汁味纯真。”

    “孕夫吃了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文卿又接着问道。

    “家里头的男人怀了孩子都是光顾这家的,吃了这么多年也没啥问题,徐家老铺在我们那块名号响当当,谅他们也不敢砸自己的招牌。”

    文卿点了点头,喝了一口粥,又加了一句,“够酸吗?”

    “够!”

    眼瞧着主子走到门口了,仆人才抚了抚胸口,顺顺气,少奶奶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问到哪里有买酸的小吃的,又接连问了好几句,以为是早饭出了什么问题,昨日少爷出了事,这会儿家里头上下各个提心吊胆,唯恐饭里又出了什么事,头一个拿自己开刷,这阵子还是谨慎点好。

    文卿拿到车就直接开出了家门,一路往菜市场去,这个时候正恰好刚上早市,以她上一世的经验,她能在这里看见那个人。

    菜市场里闹哄哄的,似乎连晚上的份儿也一起折腾了,耳边尽是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偶尔经过一两辆车,在人群中喧哗开来。

    卖豆浆斜对面的一档菜贩在这个热闹的菜市场里尤为引人注目,更让人好奇的是停留在菜贩面前的一对男女,只见其衣裳鲜艳,料子昂贵,男人手上的首饰更是另人眼前一亮,金镯子大大咧咧挂在男人纤细白皙的手腕上,过往的人纷纷侧目。

    “你尽管去别处问问,如果这个地方有谁比我低价的,我二话不说菜任你挑,不收钱!”菜贩心里直犯嘀咕。原以为这两人长得人模人样,怎么说出手也会大方点,谁知道这两人买东西还挑三拣四不说,只是买点菜,就在这里啰嗦上半天,这不说,还要送点葱蒜才罢休,她一天卖菜下来,也不缺这一单生意,不想做他们生意,这两人又不肯了,尽是嚷嚷得所有人知道,说她这卖菜的缺斤少两,专坑顾客。这一闹,搞得周边的人都来围观,越像是她一个小菜贩在欺客一样。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我是看得起你这个小摊才来拉着我妻子来光顾你的,好心没好报!于情于理,你都应该给我算便宜,除了我谁愿意光顾你这个破摊子,这菜看起来也烂烂的”说着,男人一脸嫌弃,捻起一把小白菜,挑着手指翻了翻那菜叶。又拉了身旁的女人一起看。

    摆明是在找茬。菜贩哪曾遇上这样的,随着围观的人渐渐多起来,菜贩脸涨得通红,也不想继续跟两人瞎搅和,摆了摆手,无奈道:“就按你说的价格吧。”

    众人一阵唏嘘。

    面前一对男女彼此对视一眼,得意洋洋,男人却又佯装勉强接受,随意地扔下钱,又嘱咐身旁的女人拿好东西走人,却被菜贩按住手。

    “不是说好了吗?难道又想反悔吗!”

    眼见男人翻脸,话里间讽刺意味浓浓,菜贩连忙解释。

    “小白菜可以便宜点卖,但是不搭配葱蒜一块卖,如果不行就算了。”再说了,菜贩家里来了电话,这会儿这急着做完这单生意就收摊回家,去接小儿子放学的,她可没时间跟这两个胡搅蛮缠的客人搅和。

    杜红雪欲跟那菜贩辩论,却被身旁的沈明玉扯了扯,他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区区一个小菜贩,也敢这么嚣张,这年头主客都颠倒过来了,他是好心光顾这人,居然敢这个态度跟他说话,活腻了!吃亏可不是他杜大少的风格,怎么也得沾点便宜才是!挣脱沈明玉抓着他的手,刚没说几句,沈明玉又扯了扯他的衣服,跟那菜贩说了不买了,就将他拖出了菜摊子。

    “你干什么啊!你想吃亏我可不想,那个人摆明就是坑我!”

    这边,沈明玉也火了,骂了一句粗话,又扭头没好气回了杜红雪几句:“几块钱的事也值得你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你丢得起,我可丢不起这个人,烦死了!”

    一开始杜红雪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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