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军人!猥琐!
“不关你事”!虞仲之面无表情的扫了我一眼。
难怪许宁宁爱在洗澡和上厕所的时候大放歌喉,音质效果真的很好;我也相信他一定受过专业的军训,那嗓子够亮的;我边搓手臂泛起的疙瘩边斜眼蹙他。
“你和这女孩什么关系?!是不是有不良企图”?!我板起脸严肃地看着他,因为在他怀里的女孩看得出很年轻,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毕竟酒吧里下流手段多的是。
他很酷地没有理会我的问题,只是上下打量我一遍,眼神又透露鄙夷;完了提起怀里的女孩大步流星走人。
我一头雾水,他这行为到底是不是不良呢?但既然人都被他掳走了,我也无从考究;甩甩头上厕所去,方低头,看见我胸前的衣扣掉了两颗,加上衣服明显的褶皱,定是方才和许宁宁互掐留下的,顿悟难怪虞仲之鄙夷我,Y的把我当陪酒的了!
我的清白!当然指名声的清白!虞仲之他凭什么看了又看还好意思鄙夷我!!我随即想到那个昏迷中毫无反抗之力的黄花闺女。
虞仲之啊!衣冠禽shòu啊!!
第二天早上还是起晚了,扶着头出门就接到宋宋的电话;宋宋是我的得力助理,我翘班三个月想必忙坏她了;我正想开口表示歉意顺便使唤她给我备好早餐,却听到她支支吾吾要我尽快到公司。
才踏进办公室,宋宋就急急上前看着我:“白姐,人事部有调动,是关于您”。
“宋宋我今天听你叫我怎么那么刺耳,是不是你趁着我不在的时候烟酒过度啊”?!我打断她,白姐白姐,八戒八戒,怎么听怎么别扭;都纠正过她很多次还不长记性。
“白区总”!宋宋红着脸跺脚。
“好了!说吧!人事部是不是把你主子我降职了”?我就不信安娜娜那个唯恐不乱的女人没有趁机作乱,她可是盯我盯好久了呢。
“。是。是设计部,即日生效”。
我愣住:“你意思是我要到设计部”?!
宋宋一脸同情的点头“没错!A区即日交给安娜娜接管”。宋宋一脸同情的点头“没错!A区即日交给安娜娜接管”。
“靠”!我险些抓狂,我知道爸爸还在为我离家出走生气,也知道这事不会轻易善了,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也不用把我从A区总经理贬到设计部吧!明知道我学的是商业管理,最懒得动手,基本能用脑子用嘴巴解决的,我是绝对不会麻烦到手!尤其设计部是白流瓷的地盘,我去也是看人脸色做无用功的命!这根本就是发配边疆!!
“宋宋马上给我预约董事长,就说我有急事”!
“我早探过我哥的口风了,这事恐怕是铁板钉钉的了;您还是先过去吧。”。宋宋小心翼翼看我,怜悯的目光看得我想死。
“宋宋,我只不过出国玩一趟;就这么不可饶恕吗”?!宋宋他哥在我爸身边当差,他说这事没余地那一定是爸爸心意已决不容置喙的了;只是,他这气要多久才能消呢。
“区总,你不是简单的出国一趟,你是一走了之”。
“连你也这么说!好,我去边疆了!宋宋你就安心伺候安娜娜吧;前途无量哦加油”!说完我收拾包袱潇洒走人!
“白姐。”!宋宋一脸倒霉样,让心灵受伤的我看了倍感安慰。
换了个办公室虽然有点不习惯但也算差强人意;也是,众所周知我是白家长女白流欢谁敢给我难看啊,一眼扫过去哪个不是低眉顺眼的;只是这些人精大多是阴奉阳谓,见拔毛的凤凰不如鸡,面上不说,关起厕所门就大聊特聊,嘴都笑歪了。
我站在洗手台旁等着她们笑完,听着马桶声,看着她们出来见到我脸红耳赤。
“白。白小姐”。
我也不生气,笑嘻嘻问:“各位在说什么呢,心情这么好;也给我说听听”?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尴尬地低头:“对对不起。”。
我双手环胸看着她们笑了好久,才转身走人:“没事,好笑就好”。人家说的是事实,我生什么气呢,被贬在这无所事事还有薪水拿,如果不给人家当笑料做贡献,我白拿钱还觉得不好意思呢。这下好了,我心里舒坦了,乐得我下午时间都拿来和僵尸大战了三百回合。
我看看时间,正想着要不要利用特权早下班,就听到新来的工读生罗MM屁颠屁颠过来说有人找;我花了一分钟猜测她脸上七分羞涩三分放làng的笑容究竟是何事何人所致,可惜我想不出来。只是等我见到会客室里的坐得端正的男人,我便理解了。
哦,是虞仲之啊!小姑娘就这样,见到好看一点的男人脸就红成那样,也不想想长得帅的男人很多都是败絮其中的。
“哟哟哟!这不是女厕所那位吗”?我故作惊讶看着他,目光不自觉瞄到他今天着装紧实严肃,相较那天酒吧里悠闲松散,今天西装革履的他更显得挺拔。我忍不住嘀咕,真是个适合穿西装的男人。随即又想到他穿军装应该更加威严俊挺。呃我这心里活动算是发花痴吗?全身一个哆嗦,我伸出手正式打招呼:“说笑了,我是白流欢;不知虞先生找我何事”?
虞仲之看了我好一会,也没吱声,右手将一个黄色大文件袋递给我,脸上神色莫测。我一头雾水的接过,打开一看,暗暗抽气,脸上忽红忽白。
妹的!我也太走运了吧!里面居然是被调出来的监控录像照片,他的车,我的车牌,360度拍得清晰可辨。
“呵呵虞先生,看来我们挺有缘分的嘛”。可不是吗,都说千百年的轮回才换来一次的擦肩而过;我在路上随便撞个车都能撞到他,还能让他找上门算账,我看前世我俩定是轮回了上万年都不止才换来今天的对簿公堂。
“超速驾驶、故意伤害、畏罪潜逃”。他麦色的嘴唇张合一一列出我的罪名,加上铁证如山容不得我半点狡辩。
“Sorry!虞先生,请给我机会赔偿你所有损失”。我现在非常相信眼前这个目光凛凛的男人是认真的跟我较真,一板一眼的从进来神情就没变过。
“去警局”。
“不可能”。我立即拒绝,才多大的事,他没损没坏的,赔偿他修理费不就好了。
虞仲之微微皱眉:“白小姐,你的犯罪证据在这里无法抵赖”。
还犯罪证据!不过是小小的交通事故罢了,看他一副认死理的样子就知道他没见识;我深吸口气,坐下来用一副商量的语气:“虞先生这事私了怎么样,您并无大碍何必把事情闹大;当然我也深感抱歉,您开口,多少钱我都接受”。诸如此类的事情多得是,有几个是真的去警局的,这世上是没有钱办不到的关系。
虞仲之眉毛都没挑一下,看来不是善主呢;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看得我牙痒痒的。
我也懒得周/旋直接开门见山:“虞仲之,这次算我欠你一次!你别想瞪眼,你认为我真会跟你去警局算这鸡毛蒜皮的事?官商勾结知不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听说过吧?我白流欢何必去走过场”!
听到我后面两句话他总算没继续装酷,眉毛皱得我看了都替它不值。他沉凝一会,不知道是认清现实还是因为我立下的欠条,他终于放弃当卫道士。
“走吧”。酷酷丢下两个字他就大模大样的往外走,所到之处引来办公室成年或未成年的未婚或已婚女视奸,我看着罗MM倚在门槛笑成三分羞涩七分放làng时浑身一抖擞,边搓手臂边跟上去。
跟着他走到停车场的时候厚脸皮的我也忍不住汗颜三分,这死男人还真是将证据准备得很充足;看看在我面前这辆有点眼熟的黑色吉普,看看那从车尾到挡风镜大喇喇长长一条刮痕!我干笑几下,迅速钻进副驾驶座,双手贴膝挺直腰脊目视前方作无知状。虞仲之坐到驾驶座时没挖苦我,可我怎么有种他刚刚一定有在偷笑的错觉?可惜我此刻难得良心未溟滋生罪恶感,目不斜视的我也就没法计较他的嘲笑。
一路上车子直往市中心去,我憋了好久,终于先认输开口:“大爷说说看,你要把我带去哪里?我先声明,我的欠条不包括做猥琐诱/拐之事,不做有损家门声誉之事,不做我做不到不想做不屑做之事”!
虞仲之眼角都没扫我一下,只是一句:“快到了”。
我被打败了!这男人惜言得教我抓狂,我也就懒得再问软下身子在座位上打起瞌睡来;每当坐车都会被催眠是我长久以来的毛病,所以我从不备司机宁愿自己开车;不像许宁宁那丫头懒得像是没骨头,出门必备司机仆从,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财大气粗娇生惯养似的。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脑子里莫名冒出一句:这车挺稳的,味道好好闻。然后我就真的睡着了。
被人摇醒的时候看到虞仲之板着一张脸看我。
我脑袋卡一下才想起自己是在还债,看来债主很不爽呢,我咧开嘴笑得没心没肺:“虞少爷别这么深情款款看我嘛,说吧,要我干什么?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吃饭”。说完他就带我走进一家名为‘余味’的高级饭店。
我听后愣了足足一秒,然后撑腰仰天大笑三声好不得意!下车前我实在忍不住照了照镜子又看又捏自己白白嫩嫩的脸蛋;哎呀,人家这张脸长得太有魅力就是困扰,这虞大公子也真是的,想约人家共进晚餐就直接讲嘛,还别别扭扭的拐弯抹角一路上还装深沉吊人胃口,啧啧这不坦率的性子想想还真有几分可爱呢。
虞仲之有提前预约,点个头就有漂亮的MM带路;我跟在他身后一边想入非非一边暗自窃喜,就在我将他深度YY到他一副小受模样羞答答的拉着我衣袖坐下像对待女王一般膜拜我的时候,前方的身影蓦地停下,他深沉的嗓音以及耳边一片陌生的声音打断我神游太空。
“仲之,迟到可是要罚杯的啊!这回你什么理由都驳回”!
“不是刚回来吗,怎么这么难请!该罚”!
“仲之,今天不醉不归”!
我傻傻站着,傻傻看着他应付,傻傻看着面前一屋子的男人,傻傻任由虞仲之将我拉到一座位坐下。好吧,我承认刚刚心底其实是羞愧难当;只是这眼前又是什么情况?我一头雾水,假装没看到一光着上身的汉子看到我出现忙不迭地套上外套的举动,转而看向虞仲之。
“虞少,我声明我可是不卖身的喔”!敢对我不轨你就死定了!我一脸正气地瞪着他。这个衣冠禽shòu!上次就见他对一年轻小MM下手,这回居然敢把我诱/拐到一狼窝里!有钱的公子哥视女人如衣服玩完就丢之事比比皆是,我看得不少但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也就难得糊涂,要是这种事敢落到身上,要是他敢把狗抓伸到我这,他虞仲之就等着永久性节育吧!
他多余的解释像哄女朋友(3)【至】士为知己者死(3)
可能是我的目光凛凛震撼到他了,他脸居然微红了一下给我解释:“你误会了,只是很久的朋友聚餐罢了”。
最好是!我收回杀人的目光,摆起得体的笑脸一一点头落座。还别说,仔细看看一屋子的男人个个长得倒也人模人样,看见我这一大美女的光临也没见有人作出不雅之举;只是脸带好奇地在我身上打量,然后各自笑开向虞仲之进攻。
“仲之,这是你新女朋友?有点面熟”。
“好啊你才回来就有了这样漂亮的女朋友”。
“咦?白流欢这个名字好熟呢。”。
虞仲之一一回答每一个问题,那认真的模样我在一旁看得惊讶;这死男人我还以为是一闷葫芦呢,没想在他哥们面前倒像个正常人。听他们拉扯间我总结出来了,这些人都是他的老友或战友,有的是从小就穿一条裤裆长的损友,各奔东西多年未见难得凑在一起寒暄打屁;难怪他们粗鲁的光着膀子,也难怪他们会意外虞仲之会把我这一陌生女人带来。
就是!虞仲之把我带来干什么!我转脸正想问他,就见到他连连被灌了好几杯,一张俊脸红扑扑的,眼睛眨也不眨看着我。
我当然不会自恋到他这时看我是被我的容貌折服以至惊为天人,我盯着他那红润的嘴唇看了好一会,然后对他笑笑表示明白我今天存在的作用了。下一秒,我伸手拦下到他嘴边的酒杯,拿过来一口干掉!
屋子里的人都愣住了个个往我这看,虞仲之也还在看,我想他这时心里定是很满意我的合作态度。过了一会屋子里又吵闹起来;但有了虞仲之前面的解释没人再说我是他女朋友,一口一个白小姐酒量行啊够豪气的,你一言我一语慢慢熟络起来,都说跟男人最容易推心置腹就是在酒桌上,不一会我就和他们打成一片好不热闹。
“来来来!是爷们的都过来跟本小姐喝”!不知酒兴被喝起了还是和他们臭味相投太高兴,我此刻精神亢奋,淑女形象忘得一干二净,虞仲之在桌下拉我衣袖的时候,我还嫌他扫兴白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斗酒。
“仲之,你和白小姐什么关系”。
“呸!仲之你别理他!我看他定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被撂下的人还好意思扬言要追人家”。
我也不在意他们拿我开刷,端着酒杯在一旁看着他们斗嘴打闹;我还在心里想要是放许宁宁那个祸害在这,说不定会扑上去大占便宜然后酿成人间惨剧。想着想着,我心情就特好,觉得虽然今天被发配边疆不招人待见,但眼前有帮美男陪我把酒言欢也算是上天对我的儞补了。
“你们不要胡闹乱说话”。虞仲之出声制止他们的调笑。也许是看到我被酒气熏红了脸,没有理会大伙在鬼叫仲之不够意思,仲之重色轻友;他拉起我就告辞走人
我一听倒成我是坏人了,瞪他一眼示意他放手,我还没喝够呢,他硬是没理会。被他拉出大马路的时候,虞仲之说:“他们就喜欢嘴上胡闹,你别理就好”。
可能是真的喝多了,脸有点发热,我抿嘴笑,说“没关系”。我忽而觉得他多余的解释像哄女朋友,他带我离开是非之地,他袒护我的名誉。
连带的,他今天把我跩来当陪酒挡杯的这件事,我也不计较了。
【客官看得高兴记得给个收藏说个好哈~~】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不知道,直觉得酒香味将我浸得全身软绵绵的,鼻尖还有好闻的味道。
是宸歌吧!宸歌你身上就是这样温暖的味道;每次我喝醉就是你照顾我,有时我故意吐到地毯上你也不介意;你知道不知道,就是这种纵容,每次我都故意多喝一点喝醉一点;除了我谁还会让你这样无计可施?除了你还有谁把我放在心头,切切实实,极致温柔。
“安哥哥”。我紧紧抓住他的衣衫,心一片恬静。好了,抓到了,不是白流瓷的宸歌,是我相伴十余年的安哥哥。
虞仲之的手在我肩膀处顿了一秒,然后用力摇晃:“到了”。
我睁开眼往窗外看一眼,见到白家的佣人走了出来!哎哎!最恨别人在我好眠做着好梦的时候打断了!头好疼!下车前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谁知虞仲之又恢复了那副死样子,瞟也没瞟我一下就和那辆留下我罪证的吉普走了。
拽屁!早知道就往那车多刮几下!
爸爸没在家我松了一口气,上楼回房往床上一倒打算继续做那个未完的好梦,却被陈嫂唤起来说是准备了醒酒茶,要我喝完才睡好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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