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握起拳头,终于怒了!自打和他和好了后就发现虞仲之态度有点不正常,并不是对我不好,实质上他跟以前比体贴温柔了不知多少倍,常常还会叫声老婆,深情得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分量补回来似的;他对我样样都好,唯有一个问题,晚上他都不回房,不,应该同住一屋却分居状态,像方才我那般假装不经意和他肢体接触,他便会不着痕迹地躲开!若是论得宠,那只懒猫他是捧着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疼得跟自个亲儿子似的;论亲密,他夜夜跟只猫同床共枕,时时抱在怀里十足十的猫奴!!
虞仲之,你别告诉我移情别恋的对象换品种了!我气得全身发抖,上楼一脚踹开/房门,果然见到他正在细致地给那团东西吹干毛发外加细细梳理,他转过头来看一眼又埋头忙活,我瞪了眼被伺候得飘飘然的某东西,正想发作又突觉得理由欠妥当,为免伤感情令人笑话去,我咬咬牙,一口恶心便又硬生生吞了回肚子去,只想着大不了改日趁他不在再好好炮制那欠揍的畜生。
运动果然有利于助眠,去浴室洗漱一番顿觉睡意绵绵,我裹着浴巾往床上一倒便沉沉睡去。床的另一边,吹风机的声音渐渐减小,最后恢复安静;某个得意洋洋的畜生渐渐发现被主人冷落,翻了翻猫眼,便躲到床底下自力更生舔着身上半干的毛发。
而那个故作忙碌的男人站在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熟睡中的女人,墨黑的眼底渐渐染上异常的水光,下一秒身体便不由自主覆了上去,凉薄的唇压上那微微张启的红唇;他的动作极轻,怕惊醒了熟睡的人,身体早就被诱惑蓄势待发,双手却坚定地撑在两边,无比轻柔地品尝两瓣粉红嫩唇。
直到身下的人微微蹙眉叮咛一声有要醒来的迹象,他喉咙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吼,跃起来飞快地往浴室里跑,隔着朦胧的水雾,哗哗的水声和着压抑的低喘经过洗衣槽时,发丝未干的虞仲之扫了一眼被换下的某个以妩媚性感著称的知名品牌性感泳衣,面无表情的脸上轻微地抽了抽。
第二天理所当然地去会所探望老爷子,理所当然的孙子话题又被重提,或许是年纪使然,或许是心境不同,我不再抗拒,反而十分期待增加新成员让生活变得更有滋味。所以晚上再度见到虞仲之抱着某畜生睡客房时,我彻彻底底地怒了!提起畜生的尾巴解恨地丢出去嘭地一声锁上门,神情严肃地看着他:“虞仲之,你还是不是男人?”
此话一出他好看的眉头果然蹙起,似想到了什么,神色随即紧绷起来;我一看更加可疑,上下左右打量他一圈,蓦地睁大眼:“你该不会那方面有问题吧?”只是不对啊,以前不也好好的?大抵男人都是忍受不了此类挑衅的,虞仲之脸色发黑,微微咬牙道:“你哪来的怀疑?”。
“要不然你干嘛老躲着我?还是我年老色衰勾不起你兴趣了?”这样大胆的话我还是第一次说出口,我咬着牙却也忍不住泛红了脸。
话才说完只觉眼前一花就被他压倒在床,低沉魅惑的嗓音响在耳际:“你太低估自己了。”
“那。”
“惹我生气的话你敢再说试试看?”
感觉到他开始毛手毛脚起来,紧绷的身体,热烈的气息分明就是急不可耐的证据,他明明就是情难自禁,我忽然感到十分的委屈又难堪:“你是为什么?”
“早知道你会乱想,我何必。”
“什么?”
他忽而轻叹一声,深深埋在我颈窝,传出闷闷的声音:“关于孩子,我很抱歉。”
我的心轻颤了一下,知道他说的是当年夭折的那个胚胎,感受到他紧张的情绪,我反而坦然起来,安抚地轻拍他的背,轻声问:“所以,你怕我有阴影?”
“嗯,我以为,你定不喜欢我近身。”
我轻轻叹了口气,我都忘了的那些伤痛,他居然还记得一清二楚,是谁在不久之前还死皮赖脸地骗我说记忆混乱忘光光了?!可真够嘴硬的!
“仲之,那些都过去了,其实,我更加欠你一声对不起。”对不起当年一心伤害他,对不起只把所有的责难都推到他身上,对不起让他等了那么久,对不起,让他这么的害怕
太多太多的抱歉,其实,更混蛋的人是我才对;难为他这么死心眼一颗心奉陪到底,真是个笨男人!
不!应该是根不解风情的木头!这些日子我都明示暗示,甚至泳衣,他居然还能面不改色装作没看到?!想想就觉得来气!然后我便真的一口咬过去了,咬住他的唇,力度丝毫没在客气地蹂躏撕咬。
他的幽黑瞳眸闪过一抹火光,眼底逐渐染上欲/望的深色,气息变得粗重还故作正经地低问一句:“可以吗?”
“老公。”我附在他耳边低低呢喃一句。
听完最后一个字,虞仲之果然动气了,气息变得危险,咬牙切齿地眯起眼狠狠道:“是谁教坏你说这些话的?”
“没有。”
“沈允?”
“不是。”
“不说?”
“。唔唔。”
以下省略五百字。
【矮油这叫人怎么说嘛,偶好想知道那句话是啥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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