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无法呼吸,快要紧得喷出血来。
☆、姿势换了N种【7】
快要无法呼吸,快要紧得喷出血来。
但不能就这样认输!一定不能!
她双手用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内侧,迫使自己保持清醒淡定。
就这样看!就这样看着!
只有这样看,才能将他的为人看得一清二楚!
只有这样看,才彻底地让自己的心死去!
也只有这样看,才不会让他得逞!
一旦她的心死了,那么接下来的败者一定会是他!
不一会,室内充斥着一片淫声浪语,伴随着的,还有身体的激烈冲撞。
她倒真的平静下来了。
在他将身子冲入那女人的身体里面的那一刻,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如盛开的鲜花突然一下就迅速枯萎那般死了!
心死了,果然可以平淡地看着了。
无痛无伤!
连禹哲特别亢奋,那女人也特别的骚,两人姿势换了N种,完全没有一点累的迹象。
可她终于看得差点吐了,便起身站了起来,淡淡地说:“你们继续做吧!我看够了,得去睡了!”
连禹哲停了下来,转头讥笑道:“看了这么久,你不想吗?回去的话,会不会彻夜难眠?要不要一起加入?我不介意的!”
“知道你是种猪,可以干个通宵。不过我是人,我不与禽兽做!”她冷笑,丢下一句话后转身就走。
门被重重关上,连禹哲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
身下的女人见了,急忙欠起身子来,想去吻他,结果被他一掌重重地打在床上。
当即头晕目眩,眼前直冒金星,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他冷冷地站了起来,扯了被单裹住了自己的下身,冷冷地说:“钱早就付过了。你活也做过了,那么现在赶紧滚吧!我去洗澡,洗完澡后还看见你在这里,你就死定了!”
女人欲哭无泪,“连少,这里是山里啊!我害怕!连车都没有,我怎么走啊?”
“那是你的事!”连禹哲冷哼一声,再无停留,闪身进了卫生间。
“什么破人!”女人不满地嘟囔着,但是不敢有丝毫的停留,从床上起身,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了,然后仓惶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那连禹哲似乎也疯了!【8】
“什么破人!”女人不满地嘟囔着,但是不敢有丝毫的停留,从床上起身,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了,然后仓惶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楼下,宋伯一直皱着眉头守在那里。
见女人下来,便打开了门。
女人穿了鞋,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外面,不由生生地打了个寒噤。
脚就缩了回来,怯怯地看着他说:“这个,您能不能行行好,送我一程?我,我实在不敢”
宋伯正在沉吟,突然夏小米从楼上跑了下来,对那女人说:“我送你!”
“你你送”女人愕然,万万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会如此大度。
“小米,天色这么晚,路上不安全!”宋伯叹了口气。
“没事。我不是会两手的吗?更何况,他没风度,我不能没气度。这事要传出去了,丢脸的是他。作为他老婆,我有义务维护他的形象!”她言辞振振地说。
其实,她是真的不想再呆在这房子里了。
这房子奇怪不说,那连禹哲似乎也疯了!
想想刚才他竟然当着她的面与这女人做那么久,她就深感恶寒。
她必须得去城里转一圈了,放松放松心情了,不然真的会疯的!
“谁让你去的?经过谁的允许?”突然连禹哲的声音冷漠地在身后响起。
“我自己要去的!”她转头,看穿着黑色浴袍,露出健壮胸肌而格外显得性感的他淡定地说,“我夏小米嫁给你,不是卖给你。所以用不着经过谁的允许!我有权利做我想做的事情!更何况,这件事还是从你的根本利益出发!”
“今天晚上是新婚之夜,你除了呆在这里哪都不能去!当然,如果你一定要同情这女人,一定要出去,那也行!那就与她同甘共苦,走着去吧!你不是一直彪悍得很吗?遇到色狼也不怕,一手刀下去就解决了。遇到野兽也不怕,一脚就可以踢飞吧!所以,去吧!我很放心!”他漫不经心地说,悠闲自在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这里有野兽?”那女人惊恐万状地睁大了眼睛,花容遽变。
☆、比起野兽,他更可怕!【1】
“这这里有野兽?”那女人惊恐万状地睁大了眼睛,花容遽变。
“别信他胡说八道!走!我们就走着去!有我陪你,你什么都不用怕!”她才不信他的话。
就算信,也好过在这间莫名其妙的屋子里与他一起呆着!
比起野兽,他更可怕!
那女人瞅了瞅他,也知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挽留的,只好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夏小米本想着这就走,却发现她穿着太少了。
此时外面大风呼啸的,只怕走不了半个小时,她就会被吹冻僵!
皱了皱眉,便说:“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去楼上拿件衣服给你!”
“谢谢!”女人又感激又羞愧。
想到自己方才在她面前如此放浪形骸,而她不仅不忌恨,反而向她伸出了友好之手,不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才好。
夏小米奔到楼上,随手拿了件黑色的皮衣先自己穿了,又扯了件米黄色的毛昵大衣拿在手里跑下了楼。
楼下,宋伯正站在连禹哲面前,似乎正说着什么。
见她下来了,便住了嘴,脸上写满了担心。
懒得理会他们,她将大衣递给那女人说道:“赶紧穿上吧!穿好后赶紧走!你那高跟鞋拿给我!”
“呃。好。”女人不明所以,脱下那双足足有十寸高的高跟鞋递给了她。
她拿在手上,握住鞋突然一用力,只听‘咔嚓’两声,那鞋跟竟然被她这样硬生生地扭了下来!
女人瞠目结舌,想像着那鞋跟就是自己柔嫩而纤细的脖子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
“穿上吧!这样才好走路!”夏小米将鞋递给了她。
她唯唯喏喏地接过,乖乖地穿上了。
夏小米又依法炮制地将自己的鞋跟也扭断穿上了,然后回头对宋伯挥了挥手说:“宋伯,明天见!”
“唉!小米,别任性!不如再跟禹哲商量商量?”宋伯拼命地朝她使眼色。
其实他看出连禹哲已经在动摇,如果她肯服个软,说几句好话什么的,连禹哲一定会亲自送她们的。
就算不亲自送,也会让司机去送那女人啊!
☆、你你不怪我吗?【2】
就算不亲自送,也会让司机去送那女人啊!
可夏小米却视若无睹,笑着说:“不必了!我正好闷得慌,这次就当晨练吧!”
说着就推了那兀自在发呆的女人一把,大步走了出去。
一出门,一阵阵猛烈而寒冷的山风便迎面扑来,将她的头发吹得四下飞舞。
那女人更是差点被风吹倒。
“好冷。”女人哆哆嗦嗦地看了她一眼,模样显得有些可怜。
“那我们便跑呗!跑跑就不冷了!”她爽朗地大笑一声,不但不觉得寒冷,不觉得害怕,反而有种挣出牢笼的感觉。
很开心很兴奋。
虽然这种感觉是短暂的,明天她仍然得乖乖地回到这里。
但是能够重新自由自在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哪怕是一会,也是一种奢侈的幸福。
“你你不怪我吗?”女人一边跟在后面小跑着,一边气喘吁吁地问。
“为什么要怪你?是他主动找的你!而且”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随即又笑道,“算了!不说他了!我们赶紧走吧!争取在清晨的时候赶到市区。运气好的话,在郊区会拦到车的!”
“但愿吧!”女人叹了口气,跌跌撞撞地跟着她跑。
幸亏沿路一直有路灯照着,而且一直都是宽敞平坦的柏油路,所以不至于因绊倒摔跤什么的。
只是山风一阵阵的不断从耳边呼啸而过,吹得脸冰冷得几乎快没感觉,耳朵更是痛得很。
夏小米因天天早上晨练,所以倒没什么感觉。
那女人却苦不堪言。
她虽然出身于农村,可自从到城里后,过了几年的纸醉金迷,日夜颠倒的日子,早就吃不得这种苦了。
正觉得无比煎熬时,突然身后有两道刺眼无比的光线照了过来,还有尖锐的汽车声不断地响起。
声音在山里不断地回响,显得特别的突兀。
两人急忙闪至一边,那车子一个急刹车就停在了她们身边。
那女人有些激动地拉着她的手说:“一定是连少到底舍不得看你这样走着去了!”
夏小米半信半疑地低下头往车里探去,车窗正好缓缓滑下,连禹哲那张冷漠的脸便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不舍得我?【3】
夏小米半信半疑地低下头往车里探去,车窗正好缓缓滑下,连禹哲那张冷漠的脸便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你怎么来了?”她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他挑眉笑道,“是准备送我们一程吗?呵呵。真难得!咱们的连少竟然也有怜香惜玉的时候。”
他的脸色在路灯下显得特别难看,她甚至还很清楚地发现他的脸在听到她说的那句含着嘲弄的话时还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
皱着眉头推门下车,也不理她,径直对那个呆愣看着他的女人低吼道:“还不赶快上车?!”
女人还在愣着,不敢相信他竟然会亲自来送她!
夏小米笑着推着她一起往车里钻,“傻愣着做什么?有免费车坐,不坐白不坐!”
女人被她强塞了进去,而她正欲也跟着上去,连禹哲却突然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臂用力往后一扯。
她猝不及防,差点摔倒。
立足脚跟,她愤怒地朝他低吼:“连禹哲!你想做什么?!”
“我说送她,没说送你!”他皱眉冷冷看她,眼睛里闪过一抹厌恶。
这句话,还有他眼睛里闪过的那抹厌恶之色都深深地伤透了她的心。
她咬咬牙,冷声说道:“怎么?还没尽兴?这是想换个地方跟她再云雨一番?可是你不是很希望我观看吗?是不是方才没有尽兴,所以想找个隐秘的地方再痛快淋漓地做一次?”
“懒得理你!”他冷哼一声,走上前,用力摔上了车门,就欲朝前走去。
她愤怒无比,一把拉住他,冷冷地说:“你不准走!”
他顿住了身形,缓缓地回头。
她本以为他会勃然大怒地冲她发脾气,没想到他的脸色突然柔和了下来,而眼睛里更是浮起一抹笑意。
“做什么?神经病!”她看得莫名其妙,更是很有些不安。
“不舍得我?放心!我没说我要走!”他笑了。
他言语暧昧,眉目间突然的温柔更让她触目惊心,急忙用力甩掉他的手,转身背对他而立。
风迎面而吹,吹得她眼睛酸酸的,很想很想流泪。
☆、他会杀她灭口吗?【4】
风迎面而吹,吹得她眼睛酸酸的,很想很想流泪。
连禹哲俯身对司机挥了挥手说:“将这位小姐送到市中心便回来!”
“是的。连少。”司机恭敬地点头,开车缓缓驶离。
车子拐了几个弯后,渐渐看不到,只隐约可见些微光亮。
他转了身,伸手就牵住了她的手,温柔地说:“风大,回吧!”
他的温柔,本来让她的心也慢慢软下来的,可是他的手在触碰到她之际,脑子里却突然闪现他与那女人翻云覆雨的画面。
突然恶心得想吐,急忙用力甩掉他的手,将手往大衣口袋里一揣就领先朝山上走去。
她是个什么事都藏不住的人,心里怎么想,脸上就已经是一片厌恶之色。
他的心一冷,也便不再强去牵她,只是随在她身后就这样一前一后慢慢地走着。
夏小米没有想到上山走了这么久,可见她当时是多么迫切地想逃离这里。
可惜的是,他追了上来,用车子送那女人走了,她没有借口再继续下去。
看着那幢黑暗中灯火通明的房子,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山风,再想着睡觉时那穿着白色晨褛的女人,心里不禁寒意无边。
这幢房子里到底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要去发掘吗?
一旦让她查出了事实的真相,他会杀她灭口吗?
这样一想,脚步就迟缓了下来,等着他上来,这才举步与他并肩而上。
步子不知不觉地与他协调,甚至连出哪只脚都那么一致。
只是她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可他却敏感地察觉到了,以为她又回心转意了,不禁有些惊喜。
转头看她,只见她低眉顺眼,路灯下的她,肌肤越发细腻如玉,映衬得本就精致的五官越发地朦胧美丽。
不说话的她,实在给人一种温柔娴静的感觉,就如一轮明月让人无法不仰望渴望。
唯一不足的是,那双如烟柳眉总是微微蹙着,显得心事重重。
在想着什么?还在介意着他方才的无情荒诞吗?
可是,那不是她先挑起的吗?
比之她给他的羞辱,他对她做的简直是小菜一碟!
☆、她永远都不想输了气势!【5】
比之她给他的羞辱,他对她做的简直是小菜一碟!
已经很仁慈了!
想到今天酒店的那一幕,他的心瞬间又冷硬起来。
“连禹哲,我想问你个问题。”她终于忍受不了那种想知道的煎熬,决定直截了当地问他。
“你说。”他淡淡地说,不动声色地别过脸淡视前方的路。
她感觉到一种凉意,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衣服,才轻轻地问:“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了你一件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你会怎么样处置我?”
不知是风太大的缘故,而是太冷的缘故,总之她感觉自己明明很镇定,可是说出来的声音却微微有些颤抖。
这让她很不舒服,她不喜欢。
因为她不害怕,也不想让他觉得他害怕!
在他面前,她永远都不想输了气势!
“秘密?”他挑眉看她,很不喜欢她的语气。
那样的胆战心惊,那样的小心翼翼,那样的忐忑不安,完全不像平日里霸气嚣张的她!
虽然很讨厌很讨厌她的霸气嚣张,可是现在这样小心翼翼的她更让他讨厌!
是在害怕他吗?她又在刻意地拉远他们之间的距离吗?
不禁又在愤怒,手悄悄地紧握成了拳。
“是的。秘密。那种很严重的,可能会让你身败名裂的,甚至身陷囹圄的秘密。如果我发现了,你会怎么处置我?”她索性停住了脚步,转身定定地看着他,想通过他的眼睛看到他的内心。
他也停了下来,眼睛毫不回避地与她对视,冷冷地问:“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杀人越货?凶狠无情?”
“我不知道啊!我不了解你啊!正因为不了解,所以才有此一问!”她不想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如果如实相告,只怕他当场就会暴跳如雷地发飙吧!
“不了解!好一个不了解!”他抬头看向远方一望无际的黑暗,悲哀地冷笑了起来。
她对他从不曾用过一分真心,又如何会了解?如何会看到他的心早已因为她而伤痕累累?
“请直面回答我的问题。”她固执地问。
☆、我很乐意为你答疑解惑!【6】
“请直面回答我的问题。”她固执地问。
“好!我现在就正式地回答你!”他倏地转头,冷戾地看着她,冷冽冽地说,“如果我真的有那种秘密,而你不巧又发现了,更想去揭发我的话,那么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诉你,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