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抹了他这么大的面子,可是他其实也并没有做什么实质上伤害她的事情。
这样的他,让她感觉到无力。
弯了腰拾起地上的被子轻轻地盖在他身上,轻轻地说:“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莫名其妙!”他狠狠地瞪她一眼,翻过身背过着她,将身旁的台灯摁灭,冷冷地说,“睡吧!”
她点头,转身回到了床上。
盖好被子,关上灯,感觉到被子暖暖的,有他的体温和气味。
禁不住凑鼻轻嗅,只觉得心也变得又软又暖
这一夜,她听着他的鼾声渐渐入睡,竟然睡得格外的香甜,并没有再做噩梦。
第二天清晨,她醒来时,他已经不在沙发上了,估计已经下楼了。
被子枕头也都已不见,想来是不想江子鸣看到而特意收了起来。
窗外,阳光明媚,室内花香阵阵,一切是那般的美好。
她斜靠在床上,淡淡地想,如果他们是因为爱情而结合的,那么此时他们俩应该蜷缩在被窝里,彼此拥抱着缠绵着,会因为甜蜜的热恋而舍不得辜负这良辰美景吧!
而她也一定会像个甜蜜的小女人一般看着这屋子里每一样东西都由心而发地微笑吧!
☆、分明是勾引!是挑逗!是诱人犯罪!【1】
而她也一定会像个甜蜜的小女人一般看着这屋子里每一样东西都由心而发地微笑吧!
可惜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残忍的。
上天习惯给她磨难,哪里会突然舍得给她幸福。
从小到大,她就连普通的天伦之乐都无法好好地享受,到如今,当然也不会舍得将那神圣而甜蜜的爱情降临到她身上来。
与其奢望翘盼,倒不如什么都不想,不希翼,那么便永远不会有失望!
叹了口气,她甩了甩头,驱散掉那些莫名其妙不切实际的想法,懒懒地掀开被子起来了。
整理了一下床辅后,便往卫生间走去。
推开门,却看到一丝不挂的连禹哲正光着身子从浴缸里走了出来,颗颗水珠从他那健壮而肌理分明的身上慢慢滚落,性感而深具诱惑,生生的就是一副美男出浴图,叫人浮想联翩。
“愣在那里做什么?既然进来了,就不要光站着看了,过来帮我擦身子吧!!”他毫无羞愧之意,见她发愣,就皱着眉头大大咧咧地下了令,天经地义得仿佛他们天天都是这样做的一般。
“自己擦!”她回过神来,脸腾地一下红了,扯过浴巾往他身上一抛,转身就冲出了门。
关上门,却听得他得意洋洋的大笑声挡也挡不住地穿过门再无情地穿到她耳朵里。
“变态!”她气恼地低骂,抬起腿就欲踢门,最后却怕不小心又把门踹开,再次看到那一片风光。
前次可以说无意,这一次可就解释不清了。
他还会得意洋洋地以为她想偷窥呢!
气恼地转身欲走,门却开了。
他仍然赤裸着上半身走了出来,下半身也只用浴巾松松垮垮地包住,恶意地露出了肚脐眼和两边髋骨,眼尖的她甚至不小心还瞅到了浴巾外还露出了几根黑黝黝的毛!
这个死男人,里面一定连内裤都没有穿!
这是做什么?
分明是勾引!是挑逗!是诱人犯罪!
她心里暗暗控诉着,奔到柜子前拿了他的衬衣往他身上大力一扔,吼道:“赶紧穿上!”
“不穿!很舒服!”他果断拒绝。
☆、中计了!【2】
“不穿!很舒服!”他果断地拒绝。
“小心我像上次一样拍了你的裸照!”她红着脸恶狠狠地警告他。
想起那一次她的聪明机灵,他不禁好心情地笑了。
见她粉面红腮,一副万分羞怯的模样,一扫平日里的冷漠粗鲁,更不由就起了戏弄之心,将衣服往床上一扔,恶意地凑到她面前,在她耳边故意用沙哑的口音暧昧地说,“我只听说男人见到女人不穿衣服会欲*火喷张,如今你这副极其不自在的模样,难道女人也会?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有些欲不可耐?如果你想要,我不介意啊!我有时间有精力,很乐意奉陪!”
一阵阵温热的气息不断地喷到夏小米赤裸的脖子上,痒痒的,连带着心也痒了起来。
更有一分无法自控的慌乱!
再听着他明显恶意地带着挑逗的话语,她更是心慌意乱,脸红耳赤。
可不想就这样狼狈地被他看了笑话去,所以一咬牙,脸上便是笑靥如花,眉目间更是蕴含了千万种风情。
缓缓地靠近,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地在他胸口划动。
她很清楚地看到她暖暖的指腹过处,他的每寸肌肤都在很明显地起了鸡皮疙瘩。
抬头一看,却见他定定地看着她,眼睛里含着很明显的情*欲。
眉梢一挑,她突然伸手抱住他,然后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般轻声问道:“现在,你想要吗?”
当她那又软又香的身子怀抱在手,他的心就禁不住颤抖了起来。
不由自主地低头闻嗅她黑发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听着她娇羞的轻声呢喃,他有种他们俩是深爱着彼此的一对爱侣。
不曾争吵,不曾彼此陷害,更不曾步步为营,只是简单地深爱着。
心里爱意无限,甜蜜无边。
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轻地搂住她的纤腰,闭上眼正欲寻着那香唇吻去,不料就在这时突然腹部传来一阵巨痛,并且被她大力推开。
中计了!
他恼怒地捂住生痛的腹部睁眼看她,果然看到她离他足足有五米之处站定着,俏生生地朝他妩媚地笑,“连禹哲,这便是你自作自受!下次还敢故意那样挑逗人的话,倒霉的该是那里!”
☆、我喜欢祼着就祼着!【3】
他恼怒地捂住生痛的腹部睁眼看她,果然看到她离他足足有五米之处站定着,俏生生地朝他妩媚地笑,“连禹哲,这便是你自作自受!下次还敢故意那样挑逗人的话,倒霉的该是那里!”
她的眸子淡淡地朝他那敏感地带一扫。
明明双目含笑,如春风般的温暖,可却让他硬生生地打了个寒噤。
恨恨地正想说话,她却已经哼着小调闪身进了卫生间。
‘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
他无言至极,沮丧至极。
明明想愚弄她,弄得她很没面子,可谁知到头来,反而是她诱惑了他,愚弄了他,眨眼之间就让他颜面扫地!
这个死女人!一定是狐狸精投胎了!
要不然以他连禹哲的本事,怎么三两下地就被她弄得迷迷糊糊的?
哼!这次就算他失败了!
下次!下次一定要让她尝尝被愚弄的滋味!
他恨恨地发着誓。
转身自去换衣服,刚换好衣服,她已经推门一身清爽明媚地走了出来。
坐在梳妆台前,她一边往脸上扑着爽肤水,一边淡淡地说:“从现在开始你要注意了,为了防止今天早上的事情再度发生,你上卫生间必须得记着关门。洗澡后,才记得穿好衣服再出来!”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喜欢祼着就祼着!”他气恼她方才的捉弄,不由就像个小孩般顶了回去。
语气蛮横无理,却又分明有小孩耍赖时的稚气,让人没力气跟他生气。
“呃。那也行。只要你不靠近我也行。一旦靠近,我可就管不住自己的手。因为你那样子实在让我很有兴趣!”她转头挑眉朝他淡笑。
话说得很让人想歪,可是他知道那是赤祼祼的暴力威胁手段。
懒得理她,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不跟你扯淡了!赶紧的吧!现在已经七点了,吃过早餐后,我们就该动身了!”
“这么早去?买好了去我家的礼物吗?”她一愣,急忙站了起来。
“今天要去你家?”他也一愣。
她的心瞬间冷了下来,便淡淡地说:“原来你不是说去我家?那去哪?”
☆、今天必须得去你家吗?【4】
她的心瞬间冷了下来,便淡淡地说:“原来你不是说去我家?那去哪?”
“买好了去威尼斯的机票啊!不是说好了去蜜月旅行吗?”他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问,“今天必须得去你家吗?”
“也不是必须去。不过是我外公外婆家的习俗。一般新婚的第三天就要回娘家看看的。”她淡淡地说,“不去也不打紧。你一贯的洋作派,我爸妈应该也知道。待会我打个电话就行了!”
“哎呀。你不早说。我是真的不知道。不是故意的。要不,我们现在就去你家吧。在你家吃早饭好了!吃完早饭后,再去赶飞机也成。礼物我去问问看,宋伯应该有准备的吧!”他想起姜欣夫妇对他极好,此时一定在家翘首以待,所以便不愿意让他们失望。
“这样可以吗?”她听了,嘴角不禁浮起一抹淡笑。
“当然。你赶紧弄好。我先出去准备一下。”他疾步转身出去了。
那慌慌张张的模样倒真像是一个女婿该有的样子。
这样的他,有着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真诚,让她的心暖暖的。
这样的他,即使让她委屈地窝在这山里一年,也值得。
她一边想,一边利落地往脸上抹着霜,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足新婚女子美丽甜蜜的模样,她扑了点粉,描了眉,还往嘴唇抹了点水红色的唇膏。
收拾好之后,往镜子里一瞧,果真容光焕发,美丽出挑。
到底是年轻,所以稍加收拾一下后,便完全让人看不出她心里的疲惫和无奈。
确定父母看不出任何不妥之后,她便立即起身打开门下了楼。
楼下已经是一片繁乱,门大开着,佣人进进出出,似乎在往外搬着东西。
她奔出去一瞧,看见他,江子鸣和宋伯都站在房车前,正指挥着佣人摆放着刚刚搬进去的东西。
她走过去问:“这是做什么?”
连禹哲只瞟她一眼,却不说话。
江子鸣也没理她,只一味地帮着指挥。
只宋伯慈祥地笑着回答,“这是送给亲家的礼物。是我一早备好的。原本以为你们要蜜月回来后再回去,所以一直放在储物间存放着。刚才禹哲说现在要去,所以显得有些匆忙了些!”
☆、她领他的这份情【5】
只宋伯慈祥地笑着回答,“这是送给亲家的礼物。是我一早备好的。原本以为你们要蜜月回来后再回去,所以一直放在储物间存放着。刚才禹哲说现在要去,所以显得有些匆忙了些!”
“意思意思就行了。至于要搞得像搬家一样这样夸张吗?”她看着礼物中甚至有未开封的液晶电视,不禁愕然地张大了嘴。
“上次禹哲说那边房间还缺少个电视,老人家的想看电视得跑楼下,天冷不方便,所以叮嘱我一定要买个送过去。”
她听了,哑然。
抬眼看他,见他仍然冷眉冷眼,一脸的寒霜,可是却从他的嘴角处分明看出一抹温暖的淡笑。
很淡很淡,若是不仔细看,可能不会有人发现。
一股暖流强势地袭入心间,让她的脸上也情不自禁地绽放出了一抹柔软的微笑。
尊重她的父母,便是对她的尊重,她领他的这份情。
又过了一会,总算是搬完了,连禹哲跟江子鸣约好机场见,然后便冲她扬了扬下巴。
她心领神会,朝江子鸣点头后便立即上了车。
当然,随他们上去的,还有几个佣人。
另外,司机开着一辆小车随在后,以便于他们一会开着去机场。
房车毕竟是不好开着去机场的。
因为赶时间,他将车子开得飞快。
又好在是早上,路上车辆行人都极少,所以总算在八点一刻左右就赶到了她父母家。
夏小米早在路上就打过电话,说他们要回去吃早饭。
远远地还没到的时候,就看见父母站在门口引颈长望。
一片深深的思女情意显露无遗,让她的心又暖又软。
刚下车,夏智勇便放起了鞭炮。
鞭炮是很大的一盘,足足打了十分钟才停止。
听着那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看着地上那红红的碎屑,她乐呵呵地笑着。
不知何时,连禹哲站在了她身边,并轻轻地揽她入怀。
她没有抗拒,柔顺地由他抱着,切切地感受着由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温暖。
抬头看看明媚的天,她淡淡地想,这个冬天其实也不算很冷。。。
☆、谢谢你!【6】
抬头看看明媚的天,她淡淡地想,这个冬天其实也不算很冷
热热闹闹地在父母放心的笑容里上了车,挥着手跟他们告别,直到他们的身影慢慢地模糊得再也瞧不真切后,她才缩回了头。
“谢谢你。”她轻轻地说。
是发自肺腑的感谢,不掺杂一丝一毫的虚假。
尽管一直跟她拌嘴,甚至想着法子欺负她,可是在对待她父母的问题上,他做得尽善尽美。
她想没有谁会比他做得更周到完美了吧!
“谢我做什么?我说过的,不管你我如何,我会真心地将他们当作我自己的父母对待。我孝敬他们是理所应当!”他冷冷地瞟她一眼。
“是。”她温柔地笑了,不再说话。
车子一路疾驶,终于在登机前赶到。
好在江子鸣早已为他们办好登机手续,三人一会合便入闸检票。
坐上飞机后,她轻松地呼出一口气。
她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全都解决好了。
她的爸妈完全相信她和连禹哲是因为相爱才走到一起,想起父母安慰的笑容,她不由转头看他。
他正拿着旅游地图跟江子鸣低声地说着话,眉目间一片肃静,依然是冷面寒铁,可她却突然觉得他其实很可爱很让人心安。
空中小姐过来询问他们要喝点什么,他自作主张地为她要了杯咖啡,并且特意嘱咐只须加一块方糖。
她喝咖啡一向只放一块方糖,不喜欢太甜,总觉得太甜的话会遮掩住咖啡本身的芳香,失去了喝咖啡的意义。
没想到对于这一细节,他倒注意到了。
一路上,他对她颇为照顾,仿佛两人并未过节一般,而江子鸣又不过多说话,所以三个人相处得倒也很融洽。
到达威尼斯后,他们入住了酒店。
江子鸣本来要另开房间的,连禹哲却死活不肯,说是要在一起才热闹好玩,结果只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她也没有异议。
反正也不怕他敢会对她乱来。
只是江子鸣在一旁盯着,总觉得有些狼狈和不舒服,但想想自己总必须得过这一关,便又无所谓。
☆、色狼!一定是故意的!【7】
只是江子鸣在一旁盯着,总觉得有些狼狈和不舒服,但想想自己总必须得过这一关,便又无所谓。
他们先到餐厅用了餐,然后进房各自睡觉休息,毕竟长途的飞行,以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都让这三个人感觉到有些心力交瘁。
依然是他睡沙发,她睡大床,相安无事。
唯一讨厌的就是他老是故意地不穿衣服,只围条松松垮垮的浴巾包裹住臀部,还故意地在房间里悠闲自在地踱来踱去。
害她胆战心惊,目不敢斜视,生怕那浴巾一个不小心掉下来,就会让她看到不想看到的风光。
她不是色女,不好男色,更不想莫名其妙地被诱惑!
为了不看他,她不得不早早地就躺在了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脸,只余了一个出气口。
休息一夜之后,精神大好。
她吸取头天的教训,赶在他之前就起来了,收拾整齐后出来,坐在梳妆台前拍水,他才打着哈欠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这么早?”他一边捂着嘴巴打哈欠,一边施施然然地从她身边经过。
镜中闪过他那赤/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