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这才露出了笑脸,心里的一点不放心总算有了落实,要不然她一直在惦着眼前的这个漂亮姑娘,反正已经捆了,关个十天半月的,大概也能老老实实地做他的儿媳妇。
眼下姑娘已经被捆绑妥当,估计也跑不了那一对男女的手,老太也算放心了,村长定然不会想到是他们把这姑娘给捆了,到时候换来个儿媳妇,村长也不会明白其中的缘故,只要自己家里的不说,鬼才知道呢。
这般想着,但总觉得还是有些对不住这个姑娘,看他们回屋里取东西,便悄悄地走到凝芳跟前,拍了拍她的大腿低声说道:“姑娘,对不住啦,我也没办法,我家还有两个儿子没娶上媳妇呢,你就算帮了我家的大忙,以后菩萨一定会保佑你的,说不定你这次也碰上个好人家,那也说不定”
凝芳扭动了一下身子,却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思,一点低低的“呜呜”声倒让老太觉得,凝芳已经领会了她的意思,心下便也欢喜起来。
看样子准备上路了,杏花对男子说道:“桂生,你看天下着雨,这路上会不会淋湿了,要生起病来也挺麻烦的,是不是给她披件什么挡一下?”
那个叫桂生的男子想了想也是,老太的大儿子说道:“我那里有一件雨衣,是我媳妇娘家带过来的,你先拿去吧,到时候再给我带回来就是了。”
他心想,也该帮自己的兄弟一点小忙,这雨衣这里也用不上,山里人有一件蓑衣挡挡雨就可以了。
桂生自然高兴,接过雨衣后便给凝芳裹上了身子,雨衣是那种最老式的黑胶雨衣,裹在身上有点闷气,凝芳自然是没有权利来选择的,雨衣的领子部位有带子,就在凝芳的脖子上收紧了,恰好遮挡了被捆绑的身子。
除了凝芳,大家的心里都满意,剩下的只是一点等待和期望,那是老太扶着门框看着他们远去时的目光。
乔有贵实在忍不住的想起柯兰,这躲在外面一天多了,柯兰的影子总在眼前晃来晃去,城里姑娘就是漂亮,白白净净的还那么水灵,虽然脾气大了点,但要是二叔真能把她给整治的听话了,那以后还不乖乖地跟着我,嘿嘿,到时候要她怎样就怎样
他心里美滋滋的,决定回到二叔家再好好看看那姑娘,然后哀求二叔就让他住下来,守着她总比在外面心里老想着要强多了。
二叔似乎早知道这小子会回来,一点都没有感到奇怪,倒是二婶有点担心,不过二叔说了两句安慰话,她也就算了,只是关照了几句,让他不要太着急,这姑娘迟早都是他媳妇,还不如等驯养的乖乖的再说。
乔有贵心下自然很高兴,这陪着那姑娘的心事算是了了,于是他就跑到了关着柯兰的房间,一幅嬉皮笑脸的样子,眼看这两个老人都没有进来,那手便不自觉起来,竟在柯兰的身子上到处摸弄着。
柯兰无处闪避,便把心中的愤怒在喉咙里发泄出来,乔有贵也从那堵着的声音里感觉到了她的愤怒,便把脸凑近她的耳朵,一边厮摩着面颊,一边轻声说道:“别发火啊,这不以后我俩还不是一家人啊,到时候这亲亲热热的时候可多着呢,要不是现在我二婶拦着,嘿嘿,你早就是我的了”
柯兰可听不见他说什么,但知道他在她耳边正说着话,那不断吐出的热气就喷在她面颊上。
一只手伸进了她那窄小的内裤里,还没动作,却突然缩了回去,柯兰以为又要遭到凌辱了,却没想到他居然停止了行动。
却原来是乔有贵的二婶进来了,他不得不暂时住手,二婶也看在了眼里,白了他一眼,作势要骂他的样子,乔有贵吐了吐舌头便出去了。
而婶过来看了看柯兰的绑绳,又抚摸了一下她脸上的包扎,并把那被乔有贵扯下了一半的三角裤衩给拉了上来,这时二叔也进来了,问了一下,二婶嘴里唠叨着:“这小子,看样子就快憋不住了,你看咋样才能让他先忍着?”
二叔想了想说:“我有办法,你等着。”
不一会二叔手里拿着一件东西就进来了,二婶一看就把脸色变了:“你个死老头子,怎么还留着这东西?你不是说给扔了吗?你你倒是会变着法子骗我啊?”
二叔尴尬地陪着笑脸:“这这不是我一直想着再跟你玩玩么”
“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想跟我玩?你个老不死的”
二婶骂着话的时候,居然也脸红起来,一只手早已掐住了老头子的耳朵。
老头子嘻笑着掰开了她的手:“好了,好了,这不现在又用上了么,唉,都快三十年咯,不过这玩艺儿倒还是那么光亮,这祖传的东西就是好你说是不是?”
他做着怪脸看着二婶又笑了起来。
二婶没理他,看着他手上的玩意问道:“你想给她戴上?”
“嗯,先戴上,免得那小子来偷腥,也能帮他调理一下,当初你不也是这样才高高兴兴地跟上我了吗?”
二婶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后背上:“你少来,要不是你当初捆着我,我哪会看上你这个跑江湖卖狗皮膏药的,当时我都恨不得把你一口吃了”
“哈哈,后来你还是把我吃了啊哈哈”他得意地又笑了起来,二婶知道他的话是说在了歪处,脸又红了起来,不过此刻倒有了几分甜蜜,眼神中还淡淡地有着一丝回忆。
二叔手里拿着的是一件铜片制成的玩意,三五公分宽的铜片呈一个弧度,弧度内有一个大拇指粗的檀木柱子固定在铜片上,大概也就五公分长短的样子,柱子顶端还有一个能活动的小木球,直径比柱子稍大一些,铜片不长,也就巴掌般长短,两头还连着几条皮带子,皮带子又和一条皮腰带连在一起,批带子其中的一端可以用挂锁锁上。
二叔就用这个玩意套在了柯兰的下身,那柱子顶着木球就进入了柯兰的体内,当把腰带在她腰围里扎紧,皮带子收紧后,铜片便很紧密地敷压住了她的下体,将檀木柱和小球封闭在里面,一把小锁就在她小腹上悬挂着,二婶把钥匙揣进了自己的内衣口袋。
那条三角内裤依然还是被穿上,遮挡住了那铜制的锁具,柯兰被那木柱一下子塞着,立刻在心理和生理上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屈辱和羞愤交织地折磨着她,让她使劲地扭动起身子来拼命地反抗。
老夫妻两个那会理会她无用的抗争,将她放平在床上后,把一床被子给她盖上,便退了出去,二婶明白,这玩意只有自己慢慢消化才会渐渐的喜欢,当初自己就是被他这般整治的,一开始也百般的挣扎反抗,可不一会便会老实安分起来,心里还会渴望着一直不露面的他。
她知道这玩意戴在身上,只要你身子不动,还稍稍好一些,要是身子一动,那小木球便会摆来摆去,让你难以自禁,对付这种被捆绑了的女子,那是最好的限制和保护手段。
这老夫妻两虽说让柯兰心里恨恨得不得了,但却让她免遭了乔有贵的侮辱,这倒也是老夫妻两无心所为。
乔有贵没想到他二叔家还有这等玩意,虽然感觉很新奇,却也让他很难受,这整天待在一个俊俏的姑娘面前,却无法真正得到她,心里实在憋得慌,于是每天都讨好起他二婶来,总想设法把钥匙拿来,既能看看那玩意到底是怎样的,还能让自己的心愿得以了结,二婶自然处处小心,不敢随便给他,因为他老头子打听了一下,乔有贵那村子似乎正为这失踪的女子有些麻烦呢,他兄弟乔有福便被村长问了好几次,还好,他都挡了回去。
还得等事儿稍稍平息了,再由他们老夫妻两来好好劝劝这女娃子,到时候还怕她跑了不成?
乔有贵心里痒痒的但也无奈,只能耐心等待。
走夜路和山路,对于桂生和杏花来说,那真是跟走平路一样,哪里会有什么累不累的感觉,到现在赶了有十个小时的路程,算算大概也要二三十里路了。
凝芳可就不行了,这一晚上都是被绑在那驴子上,除了脑袋能转动外,身子一点都不能动弹,屁股也被颠的酸疼起来,虽然坐着却比他们走路的还要受罪。
眼看着天都蒙蒙亮了,估计今天也不会是个好天,桂生拉着驴子便出了山道,下了一道坡一拐就上了大路。
他们心里早盘算好了,这驴子上捆着的女人,算是昨夜里白白拣到的,没花一分钱,便绑了个长得如此水灵的女人,心里真是乐得嘴都合不拢,筹划着尽快出了手,免得夜长梦多,至于那老夫妻的儿媳妇,反正时间还早得很呢,过个十天半月的,再绑一个模样儿一般的给他们送过去,也能让他们开心死。
桂生知道前方大路边有几家客店,是给来往车子临时歇歇脚的,有想住店的便给腾出几间屋子来,也能凑合着住一宿。他前段时间也曾在这里住过一晚,那时他一个人,身边也带了个绑着的女孩,和所搭车子的司机一起住了一宿,那司机倒是不清楚,桂生身边那个戴着口罩的女孩是干什么的,客店老板娘倒心里明白得很,不过也没点破他们,还给了他一些方便,这倒让桂生心里颇为感谢,同时也存下了一个念头,以后有什么生意路过这里,倒不妨在此可以歇歇脚。
今天就是个好机会,时间也正好,这大清早的路上哪里有人影,那几家客店就好像在云里雾里一样,隐隐约约地就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桂生早看清了对面单独的那一家,便是那个老板娘开的,门前就停了一辆装满了货物的外地货车,估计是昨天停在这里的,那车上的帆布上都有了很重的露水。
杏花把驴子牵到门口,准备敲门,桂生制止了她,悄悄走到屋后的窗下,轻声地敲了几下窗子,不一会便有一个睡眼朦胧的声音传出来:“谁呀?”
“老板娘,是我啊,把门给开开,好吗?”
桂生还是很低声地说道。
窗户被打开一条缝,一个蓬头散发的女人脑袋挤在那条缝隙里,把迷迷糊糊的眼睛往外瞧了一下:“哟,是你啊,嗯,好久不见了,怎么,住店?”
“是啊是啊赶了一夜的路了,歇会儿脚。”
“哦,等会儿,我去开门。”
老板娘关上了窗户。
不一会,大门打开了,老板娘披着外套站在门边,一看还有两个人,便问道:“都是一起的吗?”
“嗯,是啊,有空房间吗?”
桂生人先进了屋子。
“有,不过要等那车子九点钟走了以后,他们来了五六个人呢,都被他们住了。”
老板娘看出桂生有些失望的神态,便又说道:“要不你们先到我的房里住着,等他们走了后再换回来?”
桂生一听当然愿意,老板娘赶紧到屋里,把还睡得很香甜的女儿叫了起来,女儿也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见来了客人便也跑去灶间忙碌去了。
杏花牵着驴子也进了门厅,然后把驴子带到了里面院子里,拴在那木桩上,桂生也来帮着把凝芳从驴子背上解下来,一扛就扛进了老板娘的房间里,老板娘果然是个明白人,看在眼里却是一点都没有惊讶和不安的表情,似乎什么事都跟她无关,桂生也显得很沉着,当然也不避开她的眼光,因为他心里有底。
被脱去衣裤的凝芳,只剩内衣裤仅仅遮住那害羞的部位,当把她塞入老板娘的被窝时,被窝里的那股温暖居然还没散去,凝芳倍感身子暖洋洋的十分舒坦。
不一会,那女孩子把两个热水瓶拿了进来,都是刚烧好的开水,杏花关了房门,这才倒了水擦洗了自己的身子,然后什么也不穿的就钻进了被窝,把凝芳往里床挤了挤贴住了墙,凝芳身子被捆着,躺在那里很难受,便试着动了动身子,侧着身子才算稍稍舒服些。 b__'_% ){E桂生此时也爬上了床,撩起被子就躺在了杏花的身边,不过却没什么兴致和杏花云雨,一阵疲乏早被那被窝里的暖意给激发出来了,搂着杏花不一会便发出了鼾声。
老板娘倒是很体贴人,到了十一点多钟才轻轻地把桂生叫醒,说是已经把房间收拾好了,让他们现在就可以搬过去。
那当然好,杏花把那奶罩往胸脯上一兜,披上外衣就跟着老板娘去了,桂生则把还在睡眠中的凝芳用被子一裹扛起来就走。
既然都醒了,那也就不用再睡了,两人合力把凝芳重新捆绑了一番,昨天的捆绑还是比较仓促的,以至于在她身上都留下了很多的印迹,也把凝芳捆绑的腰酸腿疼。
这时女人从包袱里取出了一些柔软的棉绳,趁着凝芳的身子还没完全恢复过来,便仔细地捆绑结实,把那些主要关节都绑扎牢固,为了不让她整天躺着,就在她膝关节和大腿根部也捆了绳索,以便她能小碎步地在屋内走动,既然要让她走动,便不能蒙上她的眼睛,于是,蒙眼的黑布条被解了下来,敷压眼睛的纱布也被取下,凝芳这时才能够看清眼前的这一对男女。
很普通的一对男女,是不是夫妻她也不能判断,女人看起来很精明的样子,动手给她换堵嘴的布团时,那份利索便可以看出是个能干的女人。
凝芳本想开口说话,只是那女人似乎知道她要说话,抽出布团时,她的手就捂在了凝芳的嘴上:“别说话,不想听你的。”
她的语气很生硬,不容凝芳有丝毫的回绝。
桂生看看剩下的活,杏花都能干好,便先出去了,他现在需要赶紧出去找他的老主顾,手里的这个女人要赶紧脱手,原本有的一些非分想法,因为有了杏花在场,所以都打消了,现在出去找主顾,那也是杏花的主意,他不能不听。 pI__dV44W老板娘端来一大碗热腾腾的面条,还有两只小碗,看了看坐在床沿上紧紧反捆着身子的凝芳,说道:“姑娘,先吃点东西吧,别把肚子饿着。”
凝芳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杏花,不知道老板娘是对谁说得这话,她嘴里还含着满满的白布团呢,哪能吃这碗面条呢?不过她也没心事吃,只是在计划着下一步能不能找个机会脱出他们的掌控,这需要耐心,当然只要自己表现得很配合,相信在他们放松的时刻,机会还是会有的。
杏花似乎并没有让她吃点东西的意思,自己端起了碗一会儿便都吃完了,她可不会让手里的货物吃的饱饱的有机会逃跑,这是他们多年干这行的经验,能让她们饿着就饿着,实在不行了再给点吃的。
呆在屋子里也实在有些闷,杏花想出去走走,便把纱布依旧贴在凝芳的眼睛上,并把胶条封贴的严严的,嘴上拿绷带仔细地缠裹起来,再把她脚踝也绑住了,这才关上房门走到了大马路上,不敢走远,但也能舒舒心胸。
凝芳知道现在就她一个人在屋子里,也许是个好机会,便屏住了呼吸仔细地听了听动静,确信没人后,这才开始挣扎起来,挣扎了好一会,那身上的绳索依然如故,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臂膀还是跟身子牢牢地捆绑在一起,腿脚更是无法挣脱开来。
她又试图蹭掉眼睛上的纱布,可找不到可以蹭的地方,躺在床上用被子蹭,那简直是徒劳,在床沿上蹭,却把额头蹭的疼痛起来,那纱布却还是严严密密地遮住她的眼睛,倒把她累得一身大汗,呼吸也粗重起来。
她放弃了挣扎和自救,心里懊恼不已,但没有放弃希望,她需要极大的耐心来调节自己,否则她将失去获救的机会,至少在这次任务期间。
杏花和桂生一起回来了,桂生还带来了另外一对夫妻,不用说,也是做这样的买卖的。
那对新来的夫妻,就在房间里把凝芳浑身上下都摸弄了一遍,就像检查产品一样,很仔细也很放肆,嘴里不断地称道起凝芳的身子,自然,价钱也在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