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乔三运在水中露出头,冲小雪喊道:“你先坐一会,嘿嘿,看看我的水平,唉,听到没有,你快坐下把身子转过来。”
小雪无奈地在石头旁边坐下,微低着头,抬眼稍稍把目光怯怯地瞄了过去。
乔三运这才开心的一笑,猛地一个倒栽葱往水中潜去,却不料想他光光的屁股却高高地翘了起来,白花一显瞬间又没入了水中,小雪一下被逗笑了,眼睛笑成了花,可是笑声却被堵住了。
本想他可能会潜很久,没想到才一会他就浮了上来,三下两下就游到了她身边,上的岸来还不住地抹着脸上的水,然后把小雪拉起来,心急火燎地给她松了绑,又迫不及待地脱去她的短汗衫和花短裤,拉着她就要下水。
小雪赤裸着上身,颤巍巍的两个乳房在这个满是绿色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的白嫩和娇艳,她涨红着脸想要往后挣脱,一只手还拉着自己的三角内裤。
“干什么?下去啊。”
“呜呜”
小雪连连摇着头,似乎不愿意。
“好了,你把毛巾拿出来吧。”
乔三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小雪伸手从嘴里抽出一直憋著她的毛巾,长长地呼了口气,然后胆怯地说道:“我我不敢,还是你自己”
“没甚么,有我呢,来。”
他说着一把就把小雪拉入了怀中,然后往溪水中一扑,小雪不禁“啊”地大叫了一声,一把就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两腿也死死地夹住了他的腰。
两个人瞬间都没入了水中,转瞬又冒了出来,此时的小雪一副狼狈相,早已被呛的咳嗽不止,但双手还是死死抱着他,唯恐被他扔下,乔三运开心地大笑着,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来游去。
“嘿嘿,好玩吧。”
他还在逗她。小雪只是抱紧了他不敢放手,就连他的手摸在她下体花蕾处,她还是把腿紧紧箍着他,此时,他的嘴已经含住了她的乳头,正使劲地吸吮着,而小雪的脸上依然带着恐慌,只是那份恐慌在兴奋的掩盖下变得有些迷乱。
终于乔三运抱着她向岸上走去,然后把她放平在那块大石上,动作很粗野地扯下了她的三角裤。
小雪已经看到他那赤红的阳具一直高高挺立着,就在水中时便已狠狠地顶着她的身子,现在更是有着迫不及待的阵势,她环视着四周,害怕有人窥视,两手不自觉地掩住了胸部,却不能阻挡他从下而入,而且是那样的迅猛和强烈,这样的场景很刺激也很诱人,并使小雪内心的那份屈辱感渐渐地缓释了许多,于是她开始迎合他,用心去感受它,感受这样的时刻和这样的激情。
山很高,树也很高,遮挡了更高的阳光,穿过缝隙溜进来的点点阳光,不停摇晃着闪动在清澈的水面。
当周围的蝉声再次传入他们的耳际时,他们已经在水中嬉戏了,沉默和羞怯又回到了小雪的脸上,她扶着那只小木盆紧* 着岸边,雪白娇嫩的酥胸仅仅浮在水面上,泛着粼粼的白光,像玉酯般的凝炼,更映衬了娇羞的脸庞,只是胆怯依然如初。
天色渐晚时,他们上了岸,乔三运有些意犹未尽,捆绑小雪时莫名的竟然用了很大的劲,以至于小雪被捆的拧紧了眉头“哼哼”叫了起来。
“好了好了,给你松一点,这样可以了吧”
他赶紧把绑绳松了一些。
因为那条原本用来堵嘴的毛巾刚才擦了湿漉漉的身子,所以现在不能再塞进她的嘴里,他想了想,拿起那条花布短裤揉成一团便往她嘴里塞去,小雪想要躲避时,那裤衩已经塞进了嘴,并被他往里塞得紧紧的。
她瞪着眼睛看着他并委屈地摇着头,嘴里还“呜呜”地发出声音。
“好了,别叫了,我知道你今天很老实,不过回去的路上我可不能让你有机会,要是你以后一直这样老实的话,我就不会再绑你了,走吧,回家了。”
他扭着她被反绑的手臂,便要将她带出林子。
可是小雪还是不肯,仍旧试图挣扎着,乔三运往她身上一看,这才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走了,感情是她的三角裤已经湿透,本就是白色的薄薄的内裤此刻更是透明了,里面清晰地映出了黑黑的阴毛和丰腴的阴部,要让女孩就这样上路,那当然会羞愧无比。
乔三运没办法了,突然急中生智,把那条湿毛巾塞进了她的内裤里,衬在她热烘烘的阴部,也遮挡了那份透明度。
一切总算停当,回家时太阳早已西下,匆匆的弄了一些吃的,便又无事可做了,此时小雪却突然有了问题,起初乔三运并不明白,后来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来例假了,这可把他弄懵了,他不知道怎样办才好,拿了许多的布啊纸啊的给她,让她先用着,然后他还是把她捆绑好,锁好大门,便急急的跑到村里跟其他女人借了一些卫生巾之类的,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刚刚安顿下来,乔德彪又来了,进门就大声的招呼乔三运:“三哥,在家吗?
有好事跟你说。“乔三运正在把小雪重新捆绑在床上,闻听他的话声,便出了房间:“什么事,这么急就赶着来。”
“嗨,三哥,你知道咱们这乡里不是有所小学么?”
“是啊,就在小井村啊,离这有七里地呢,怎么啦?”
乔三运有些诧异。
“唉,那学校里原本不是有个老师么,可前几天他说他要回城了,这下可好了,那十几个孩子可就上不了学了。”
“哦”乔德彪眼睛瞟了一下房间的门,似有所想,接着道:“我想哦,也不是我个人的意思,是你们村长和我们村长的意思,就是想在咱这附近找一个有点文化的人,去给孩子们上上课,这不,我就想起我三嫂来了,她不是大学生吗,最起码也是个高中生啊,唉,反正是个有文化的,让她去可是最好的了,不知三哥愿不愿意?”
乔三运突然暴跳如雷:“我说四弟,你不会是和我说着玩的吧,你让她去这不是在玩我吗?不干不干!”
“唉呀,三哥,你听我说么,乡里最近给你们村有三个扶贫指标,要是你愿意,我就给村长去说,这个指标一定有你的份,到时这些钱你也可以派很大用场么,而且做老师的她家的农活也不用你们做,都有村里给你们干,你自己看吧到底划算不划算。”
乔德彪赶紧说道,那双很深沉的眼睛此时乜斜着看着乔三运。
乔三运一时倒被吸引了,开始沉思起来。
乔德彪看看有眉目,又添枝加叶道:“三哥,不光这些,以后凡是有什么好处,你都是优先享受的对象,谁让你有一个当老师的老婆呢。再说了,她去上课没有人会知道她的来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而且咱这里的人又有谁不知道咱们这里的女人是怎么来的,要是你愿意,我可以保证每天让她回家,你不放心的话,我让你弟媳妇天天接送,这总可以了吧。”
乔三运终于心动了,他带着试探的口吻问道:“那要是她去的话,给她多少钱的工钱?”
乔德彪如释负重,笑着说道:“这个么,都是老规矩,每个月四百,那可是乡里教师的工资级别了。”
“那行,就这么定了,不过可不能出什么事,你得保证。”
“嗨,三哥,你还信不过我?我说你还是去问问你媳妇,她到底愿不愿意?”
“不用问,我说去她就得去,要不我整死她。”
此刻的乔三运似乎已经踌躇满志。
乔德彪当然很是高兴,而且高兴得不得了,几乎把嘴都笑歪了,难以抑制的得意写满了他狡猾的脸,轻蔑的眼神在他眼里不再那么遮遮掩掩。
“三哥,那就说好了,过两天我那里办好了就来带她去看看,哦,要是明天行的话,我明天就来带她去,你看怎样?”
他简直有些迫不及待了。
“行行行,你明天就来,我今晚准备准备。”
乔三运心里也很开心,没想到这个老婆还能为他赚钱,真是高兴。
“那好,天不早了,我先走了,三哥明天见。”
说完,乔德彪带着那份得意走了。
乔三运锁好了大门,哼着小曲迈进了房间,光线已经很暗,点上油灯以后,立刻那份柔和又展现在屋里,小雪侧躺在床上,正眼睁睁地看着他,不用说,刚才外面的那一席谈话她都听见了,她的眼睛也带着征询的目光期待他的回复。
“你想去吗?”
他居然问她,好像他想征求她的意见似的。
小雪眼睛有些迷茫,不置可否地微微摇了摇头,见他的脸开始有些发青,又赶紧点了点头,唯恐他会生气。
“这么说你是想去的咯?嗯,是不是想借这个机会逃跑啊?”
他慢条斯理的说着,显得有些阴森森的,只把小雪唬的脸都发白了,连连摇头“呜呜”直叫。
“好,你知道不敢就好,要是你有了这个念头,我就打断你的腿,再把你沉入那条河里,看你还敢不敢逃跑,听懂了吗?”
他狠着脸咬着牙吓唬道。
小雪几乎要哭了出来,那份委屈都在眼眶里打转,身子也颤抖了起来。
“告诉你,你以后每天去和来的时候,都要绑着,不许自己松开,到了学校我会关照其他人给你松绑和上绑的,当然咯,说不定我也会去的,所以你不要动什么歪脑筋。”
他边思索着边说道。
小雪只是静静地听着,哪里还敢再表白什么,随后,他就躺在了她的身旁,蚊帐被放下,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胸脯
窗外,一阵风轻轻地掠过房前的矮树,惊跑了树上的两只萤火虫,是两只叠在一起的萤火虫,那两个发光的亮点在寂静的夜空中划动着美丽的弧线,仿佛想要照亮整个黑暗的世界。
04。教书
“嗯”
素云迷迷糊糊地被推醒了,随后她便被扶着坐了起来,她知道扶她的是二娃,那个有时还要流鼻涕的傻乎乎的二娃。
不一会便听到那张竹梯子* 在了楼板上,接着“吱吱嘎嘎”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一定是二娃娘上来了,素云的眼睛依然被厚厚的绷带蒙的严严的,也从没被解开过,黑暗对于她来说已经习惯了,这母子两人的动作她只要一听便能知道,所以二娃娘端着洗脸水上来的时候,她就明白又是一个早晨到来了。
天还是很热,虽然住宅被浓密的大树包围着,但还是有热量无声地涌进这所黑暗的屋子。
素云身上也有汗水,估计有三天没有洗澡了,只是由二娃娘给她擦洗一下,还不时的给她洗洗下体,算是经常保持了清洁,素云心中也还算能够接受。
二娃最近也似乎越来越懂事了,虽然有些傻,却渐渐地学会了体贴素云,此时素云坐在那里,眼见母亲上来了,赶紧把素云手腕上捆着的绳索解开,然后把浑身赤裸的她抱到地板上,二娃娘已经拧干了一块毛巾,开始帮素云擦洗身子。
这些都是很熟练的事,基本上天天要做,所以不一会就完事了,然后才是最要紧的,那当然是把素云再次捆绑好,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素云又被抱回床上,二娃已经拿好那些柔软的白色布绳,二娃娘很自然地便把绳索往素云的肩上搭去,素云也很配合,两手臂很乖巧地放到了背后,于是绳索在她身上左绕右缠地紧紧捆绑着,不过并不会伤害到她的肌肤。
“二娃啊,把她的奶罩拿过来给她戴上,别把她**弄伤了,到时还要给你喂儿子呢。”
二娃高兴地叫了一声:“嗯,我来拿。”
说完,手里拿着那只雪白的胸罩便往素云的胸部按去,又在背后给她扣好钩子,歪着嘴还不忘握了一把素云的乳房,“嘿嘿”地脸上泛起了傻笑。
“好了,别玩了,一晚上还没有玩够?”
二娃娘看着儿子的时候,眼里只想笑,不知不觉中也对素云越来越好起来,此时她很小心地在她身上缠绕着绳索,几乎每勒一下都会看看素云的反应,生怕把她弄疼了弄伤了。当素云反绑的手在背后终于捆绑结束后,她还不忘在她的肌肤上揉抚一下,好像在安慰她似的。
二娃娘真的很有耐心,也很细心,她毫不含糊地做着任何事情,而且很有条理,素云被喂了早饭以后,二娃娘就该给她的嘴进行封堵了,一切也都像平时一样,一团布团很轻松地就塞进了素云的嘴里,然后便是绷带的缠绕,将整个嘴部都封住,加上眼睛上那包得很严密的纱布,她的整个脸上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只留着鼻孔露在外面,还有那一头长发在脑后飘飘地垂着。
二娃轻轻地推开旁边的那扇小窗户,一缕凉风瞬间便从窗户中窜了进来,顿感身上有了爽快。此时可以打开窗户,那是二娃娘规定的,晚上当然不能,因为晚上睡觉时素云的嘴是不塞住的,而只是用一块布兜住嘴巴,在脑后稍稍勒紧,要是突然喊叫那可是很危险的,毕竟这里不是乡下。
很想有机会能够到外面透透风,这是素云最渴望的,哪怕永远被这样捆绑着,也要看看外面的世界。她真的很无奈,这么多天一直生活在黑暗中,眼睛上压着的厚厚纱布,虽然柔软却很严密地密封了外界的光线,就在昨天,二娃娘给她换了绷带,是洗得干干净净的绷带。
当绷带被拆下时,那封着眼睛的纱布却没有被取下,依然被胶条牢牢地粘贴着,那种心底的愿望就像无边的黑夜,始终不能实现。她也曾经对二娃娘哀求过,能否把她的眼睛解开一会,但遭到的是坚决的否定。
“来,躺下,把腿分开。”
二娃娘吩咐道。
素云知道她要干什么,分开两腿后,一团柔软的棉布便紧紧地压在了她的阴部,然后依然是绷带将棉布和阴部一起很紧密地包裹起来,她对素云解释过,是因为这屋里比较阴暗潮湿,而她一直被捆着坐在那里,很容易有虫蚁之类的爬到她身上,封住她身上的洞穴当然也是为她好。
因为裹得很紧,所以素云感到阴部被裹得有点发胀,便试图想挪动身子,嘴里开始发出“呜呜”的声音。但二娃娘并不理会她,一条长长的棉绳又将她的腿部捆绑起来,就连脚踝也被扎紧了。
素云知道这样捆着将要熬到中午的时候才会被释放一下,她现在真的很想告诉他们,她以后再也不会跑了,只求他们不要再一直这样捆着她,她多么需要自由。
二娃母子上午总要一起出门,也没什么,主要还是在街镇上拣拣破烂,收收旧货,然后到废品站换点钱,一来可以遮人耳目,二来也可以知道一些事情,要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也可早作准备,二娃娘自从老王头不在家以后,不知不觉的竟变得很精明起来。
看着素云一动不动地躺着,那绳索在她身上捆的还是紧紧的,应该和平时一样不会出问题,二娃娘的心里还是比较踏实的。
撤走了那张竹梯,就算素云能挣开绑绳也是无法下的楼来,只有这样才算万无一失。
一顶草帽戴在了头上,破旧的外套也披上了,虽然是乡下人但也怕晒,不一会,母子两就已经在街镇上转悠了起来,那辆小板车吱扭吱扭的发着声响,就像他两的心情一样很是悠闲。
今天镇上显得很干净,地上竟然跟平时完全不一样,洁净得连一张纸屑都看不见,二娃娘有些奇怪起来,今天怎么啦,是不是有大干部要来,所以搞得这么干净。心里有了疑惑便开始留意起来,凡到了早点的摊位或者商铺的门前都要停下来听一听,是否有什么消息。
果然就在路上便听到了人们在传说,这几天要大搞卫生运动,还要挨家挨户地宣传清洁卫生,并上门服务进行卫生消毒,据说这是全省统一搞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