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偷生一个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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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偷生一个宝宝!- 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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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三个字是称述,饱含无限的酸楚。
    陆半夏神色微微的恍惚,抿唇时连笑都有些缥缈:“这两者并不冲突!”
    言至于此,刑天知道自己是无法动摇她的决定,心头又疼又无奈,勾唇牵强的笑笑,“既然如此,我只能尊重你的选择!过两天我要去执行一项任务,可能要有一个月多才能回来,你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再来看你!”
    至于任务碍于保密工作,他是半个字都不能向陆半夏透露。
    “祝你平安归来。”陆半夏了解他的工作性质,也没有追问是什么样的任务要去这么长时间。
    刑天犹豫几番,开口:“临走前,我能抱抱你吗?”
    陆半夏张开双臂用自己的行动回答他了。没有答应刑天的请求,也没有办法回应他的感情,至少现在他们还是朋友。
    刑天倾身抱住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沉哑:“陆半夏,请你一定,一定要平安无事!”
    做不了*,至少还可以像朋友一样相互关心,他渴望她的平安无恙。
    “你也是。”陆半夏抿唇,淡淡的开口:“我和孩子都会等你平安归来!”
    这句话只是出于朋友的关系,别无它意,两个人心里都明白。
    只是
    相拥告别的两个人各怀所思,并没有注意到刚刚走到病房门口的人,虚掩着的门缝中看到他们相拥的身影,不早不晚刚好听到她说的那句:我和孩子都会等你平安归来!
    落在金属上的手指僵硬几秒,最终落寞的松开,垂落身旁,转身离开,就好像从没有来过一样。
    走出住院部,在路边的垃圾桶旁步伐顿住,手里提的袋子一股脑的丢进垃圾桶里。
    阳光温暖的洒在身上,李越祈却觉得手足冰冷,一路凉彻心底。
    有时,他也很想问一问自己,所谓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或是,陆半夏三个字已经彻彻底底的摧毁他的底线,早已荡然无存。
    他拨通了号码,声音冰冷:“马来西亚的那个案子交给我去处理。”
    “可你不是说有事?”
    “现在没事了。”
    “什么时候走?”
    “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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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永的事情处理完,陆恒自然是要去医院看陆半夏,随行的还有姚玉与陆川。
    陆半夏在*上躺了一个星期,气色稍稍好转,只是唇瓣依然没有血色,医生还是不允许她下*,要她卧*静养。
    在这样躺下去,陆半夏真的会崩溃。
    陆恒他们到病房时,文姨刚好有事出去,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想喝水,不能下*,文姨又把水杯和热水壶放的有点远,拿的时候很费事。
    陆恒见此,立即上前为她倒水,不住的呵斥:“怎么连一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
    话是责备的,关心却也掩饰不住。
    陆半夏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轻声道:“文姨有事走开一会。”
    陆川拉开椅子让陆恒和姚玉坐下,自己站在一旁,见她把水喝完了,接过水杯,问:“还要吗?”
    “不用,谢谢!”
    陆川放下杯子,不在多话,转身去将买的鲜花换到花瓶里,放在离病*远些的地方。
    陆恒眸色略冷:“那也不行,不如搬回陆宅!”
    “医生说我要留院观察一个月。”委婉的拒绝了陆恒的好意。
    医生的话陆恒也不好质疑,眸光斜视了姚玉,姚玉连忙将怀中的保温桶放在*头柜上:“这是我让佣人特意为你炖的鸡汤,油都撇去了,你现在需要多补充一些营养。”
    陆半夏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没说话。
    陆恒看向姚玉道:“你和陆川先出去,我和半夏有些话要单独说!”
    姚玉见他是要支开自己和陆川,一定是为陆半夏肚子里的孩子,没有迟疑的点头:“那我在外面等你。”说完,转看向陆半夏:“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回家。”
    陆川看了一眼陆半夏没话都没说,直接出了病房。
    待姚玉也离开后,陆恒黑眸紧紧的盯着陆半夏,开门见山的问道:“孩子是李越祈的?”
    “孩子是我一个人的!”陆半夏没有承认,亦没有否认,回答的模棱两可,让人一时难以分辨孩子到底是不是李越祈的。
    陆恒深深的呼吸,耐着性子道:“撇开孩子父亲是谁的问题,我听医生说你这个孩子不能留,否则你的生命也会危险!”
    陆半夏冷清的瞳孔静静的注视着他,没说话。
    陆恒等了许久,见她不表态,声音肃穆:“你还年纪,完全没必要冒着生命危险”
    “我已经流产过两次了。”陆恒的话还没有说完,陆半夏平静无波的声音打断他的话,直接把陆恒给震住了。
    她已经流产过两次,绕是再好的身体,也会有损伤。何况流产原本就对女人的身体伤害极大,谁也不知道这个孩子以后,她还没有机会再有一个孩子,有资格做母亲了。
    “两次?”陆恒不由的提高音调,怒火中烧。他一次都不知道,一点儿也不知情。
    陆半夏没有回答,淡淡的,犀利的反问:“我已经失去了大伯,现在你还要我失去孩子?”
    这无疑是在要她的命!
    陆恒怔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不行,劝阻不行,好像除了看着,做不了任何事情。
    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自幼要强,事事力求完美,他都没有怎么仔细关心过她,也不曾在意过她受没受委屈,受过多少伤害。
    内心,百般不是滋味。
    “正因为你大伯去了,所以你不能”不能再有任何的闪失。
    “——爸。”陆半夏看着她,薄唇溢出一丝一缕的笑意,轻声道:“等我肚子里的孩子出来,他(她)叫你外公!”
    言下之意,现在你不能剥夺你的外孙(孙女)出生的机会。
    陆恒也是一把年纪,何尝没有寻常老人抱孙子的心情,只是陆半夏所嫁非良人,陆子矜也一直未定下来,他的心一直悬挂在半空。
    如今陆半夏怀孕了,他有机会升级做外公,却要眼睁睁的看着女儿面临着危险,绕是他也无法做出选择!
    那个下午,陆恒与陆半夏坐在病房里,变态不语,坐在病房外的陆川一样的沉默不语。
    在知道陆半夏怀孕时,如同晴天霹雳,内心百感交集,百味杂陈。尤其是在她和李越祈离婚的后怀孕,孩子会是李越祈的?还是
    以他对陆半夏的了解,孩子百分之九十九是李越祈的,只是让他诧异的是李越祈的态度。
    他应该知道半夏怀孕应该在所有人都知道之前,可听说他自从把半夏送到医院后就没再露过面。如果孩子真的是李越祈的,他又岂会对半夏和孩子置之不理?!
    脑子里有很多想不透的事,胸腔沉闷,压抑的脸色也凝重起来。
    天色渐黑,待文姨回来,陆恒这才和姚玉陆川离开。原本陆川还想和陆半夏说两句话,陆恒出病房时说她休息了,下次再来看她。
    陆川无奈作罢,随着他们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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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飞快,转眼已是大半月有余过去了,陆半夏在医生的批准下终于可以出院,但大部分时间还是需要卧*静养,每天最多给她两个小时散步的时间。
    经历前两次的事情,文姨在照顾陆半夏的时候更加小心谨慎。说道这个,不得不提起大半个月前姚玉带来的那桶鸡汤。当晚文姨问她要不要喝,陆半夏冷声的让文姨倒掉。
    虽说姚玉还不至于当着陆恒的面儿对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做出什么事,但姚玉这个人越是相处,越是深不可测,陆半夏对她的感觉是越发的不喜,连同她送来的东西都排斥。
    后来姚玉又让人送来鸡汤,鱼汤的,陆半夏都让文姨给倒掉了。
    这件事不知道怎么就传到陆恒的耳朵里,陆恒自然心里不舒服,看望陆半夏时免不了训斥几句,陆半夏安安静静的喝水,不反驳,不辩解的,陆恒就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怄的要命,偏偏因为她怀孕又什么都做不了,坐一会就负气离开。
    文姨问她何苦如此,为一个后妈惹得父亲不快。
    陆半夏沉思片刻,低吟:此人包藏祸心,不得不防。
    没孩子时她都可以与陆家绝了关系,何况是现在有孩子,为了孩子,她什么都愿意去做,哪里还会怕再惹陆恒不高兴。
    或许,怀孕真的会让女人变得任性,无理取闹一些!
    *
    出院,回家,每天下午午休后,陆半夏就会出门散步一会时间,小区风景好,治安也好,随时随地都有保安巡逻,文姨倒也放心让她一个人出门。
    因为她体质虚弱,怀孕三个月与没怀孕倒是看不出什么区别,只是她自己出门时都会小心翼翼看清脚下,生怕磕着碰着,路上有小朋友也是尽量避让,护着肚子,生怕被横冲直撞的小朋友给伤着。
    有时坐在小区的广场看着那群活泼的孩子,陆半夏会摸摸自己的肚子,想象着等小豆芽出生以后会是什么模样!
    听说小孩子刚出生会像颗猕猴桃,一点也不好看,很多母亲看到孩子第一眼都被自己的孩子丑哭了。她心想,就算小豆芽比猕猴桃还丑,自己也不会嫌弃。
    豆芽也好,猕猴桃也好,都是她的弥足珍贵!
    天气渐冷,陆半夏出门前穿了一件厚实的大衣,担心自己着凉多带了一条围巾,见风起就将围巾慢慢给自己系好,起身准备回去时,刚走了几步“嘶”的一声,痛的眉头紧皱。
    不知怎么了,腿突然抽筋,动都不能动,手无措的在半空挥舞,不知道能不能碰到,愣愣的站在原地,连可以扶住的东西都没有!
    正当她焦急之际,突然出现的黑影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陆半夏一惊,在昏沉的光线下看清他冷硬的轮廓,不由的抿唇:“李越祈!”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越祈一身正统的西装,手里还拿着公文包,像是刚下庭的模样,面无表情的抱起她,像是没听到她的声音,转身走向石阶,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
    放下公文包,蹲在她的面前,手握住她的左脚,“是这只脚抽筋了?!”
    陆半夏脑子有点晕,还是没想通他怎么出现在这里,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那天在医院他最后说的话,还记忆犹新——有时候,我真情愿你死了。
    这男人。。。。到底是多恨自己,才希望自己死掉?或许是因为他说过,自己让他痛苦了!
    可是在最初的最初,痛苦的那个人不是他!
    李越祈冷着脸,见她发呆不说话,也没再问,手指力道适中的在她的左腿上轻轻揉按,缓解她的痛楚。
    迎面而来的风是凉的,而他的手指却是无比的温热,那份温度似乎能透过衣服渗进她的肌肤里去。
    陆半夏咬唇,见他一直低头,倒也是不客气的直直的盯着他看,像是在盯着外生物一样。
    那天他说话这句话拂袖离去,然后消失了近一个月,她以为,他不会再出现在自己视线中。
    李越祈揉按了好一会,陆半夏的脸色好转很多,倒是他自己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眼角的余光见她好的差不多,动作顿住:“可以了吗?”
    已经不是那么痛了,陆半夏收回腿,缓慢的站起来,李越祈也站了起来。
    “谢谢你!”
    李越祈一只手提着公文包,一只手放在口袋里,漆黑的眸子无风无浪的盯着她,从喉间滑出一个“嗯”便再也没有话说了。
    陆半夏沉默片刻,风掠起凌乱的长发,瞳孔看向他:“那我回去了,再见!”
    李越祈没有说话,眸光紧紧的盯着她。
    陆半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或是想做什么,反正离婚了,没关系了,一切都与自己无关,转身便朝着自己住的那一栋楼走去。
    走了一小段,陆半夏下意识的想回头看看他走了没有,不回头还好,一回头就呆住了。
    李越祈不但没走,还跟在她的身后,大概距离有二十步,不紧不慢的跟着。
    他为什么要跟着自己?
    担心自己?四个字浮现脑海,立刻勾了勾唇角,嘲讽自己的自作多情。
    清澈的眸子里划过一丝迟疑,在李越祈还没看过来时,她继续往回走。
    等快走到楼跟前了,她停下脚步回头看,李越祈果真还是在往这边走。柳眉蹙起,洁白的贝齿咬着唇瓣,神色纠结,站在原地,等他走过来。
    距离还差十步,李越祈抬头看到她,面无表情,没有任何的异样,还没走到她面前,就听到她冰冷的声音:“不要跟着我!”
    李越祈在她的面前停下脚步,剑眉微不可察的挑了下,薄唇紧抿着一条线,不温不火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我知道,我活着于你都是一种痛苦,那么就不要在出现在我的附近,我也不会去招惹你!李越祈,我们两清了!不要再做那些无谓的事,可以吗!”
    陆半夏真不知道离婚后他还三番两次的出现究竟欲以何为?
    “陆半夏,你的自我感觉未免也太过良好!”昏暗的灯光下,李越祈无动于衷的吐出一句话。
    陆半夏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经过她的身边朝着她住的那一栋楼走去,将她甩在自己的身后,漠然的像是一个陌生人。
    陆半夏迅速的跟上去,迟他一步走进电梯,李越祈手刚要从口袋里抽出来,她已经按下了楼层,他看都没看她一眼,无动于衷的站着。
    她也没说话,不知道他究竟想干嘛,跟自己到家吗?
    眼神飘忽不定,最终因为看到银色的墙壁上他的倒影而定格住。轮廓线条分明,清隽俊颜,*倜傥,一身庄重的西装很有成功男士的魅力。
    陆半夏突然想到,自己好像从来没看到他在法庭上的模样。他不笑的模样,那股气场其实很慑人的,加上那好口才,当之无愧的金牌律师!
    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关系,思维比较涣散,想想这个,想想那个,没注意到数字已经定格,“叮”的一声,两扇门徐徐而开
    李越祈提着公文包径自走出电梯,看都没看她一眼。
    陆半夏回过神,立刻跨出电梯,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很荒唐的念头,该不会他是——
    出了电梯,她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他走过自己家的门口,在隔壁的那道门前停下,李越祈低头从公文包里拿出钥匙,熟练的开门,拔钥匙,进去,关门。
    “嘭”的一声,震的陆半夏心一惊一惊的疼。
    陆半夏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竟然住在自己的隔壁?他们竟然是——邻居?
    清清冷冷的眸子里划过一丝错愕,若不是她控制情绪极好,她大概都要很不优雅的目瞪口呆了!
    文姨在厨房隐约听到声音,以为是她回来了,等半天没见她进来,不放心的开门去看看,只见她在电梯口发呆。
    “小姐,怎么了?”
    “没事。”陆半夏沉静的回答。
    与文姨回到家中,文姨去厨房给她倒杯水,她坐在沙发上喝水,见文姨要转身去厨房,兀自开口:“你知道隔壁的人是什么时候搬来的吗?”
    文姨步伐滞泄,转身疑惑道:“我们的隔壁有人搬进来吗?”她们住的这个小区,每层只有两户,要是有人搬进隔壁,她应该能感觉懂啊。
    连文姨都不知道李越祈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陆半夏垂眸,想到之前自己的话,几欲羞愧而死!活了这么多年,她就没这么丢过脸!
    “小姐,没事吧?”文姨见她脸色不太对,关切的问道。
    陆半夏似有若无的摇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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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越祈关上门,习惯性的不开灯,在黑暗中放下公文包,脱下外套,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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