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看在「他」成功了的份上,「她」就别计较太多。
只是「她」的脸色始终有点臭,缓不过来,就算是朱明与小满终于搭乘马车离开了,「她」的表情仍然不太好看。
「哎呀!你是要气到什么时候啦?一气几个时辰,从午后气到眼下黄昏时,也够本了吧?」
「云槐夏」劝了又劝。
「安瑛姿」森然的瞥「他」一眼,「你管我要气到什么时候?!」
「当然要管啊!我们现下等于同乘一艘船上,祸福与共,不管你,要管谁呢?」
「云槐夏」为「她」倒了杯茶。「更何况你生气可是气坏我的身体,我不希望换回来的时候,身体状况却因为气坏而变差了。」
「拜托!」
「安瑛姿」翻个白眼,不过经「他」这么一说,「她」也觉得自己再气下去实在是很可笑,怒气方慢慢消逝。
是啊!
「她」有什么好气的?再说,这种生气方式只是让同处一室的两人不好受,又别无益处。
一杯茶水饮尽,「她」终于恢复正常又理智的思绪,对上「云槐夏」求和的眼神,甚至可以给予友善的回应,「这茶真好喝。」
「好喝吗?要再来一杯吗?」
「云槐夏」松口气,微笑的问。
「不了,用膳时间快到了,我不希望到时灌了一肚子茶水,反而吃不下东西。」
「安瑛姿」摇头婉拒。
「这么说也是。」
他们之间的气氛愈发融洽,互动愈发亲密,却又随着时间愈来愈晚,再度渐渐变调
第六章
月亮高挂夜空,星子亦点点闪灿,「安瑛姿」和「云槐夏」原本家常般的交谈声犹如缝针收线渐渐停住,原本相交凝睇的四目从彼此的脸庞上挪开,却又不约而同的望向屋里唯二张的床铺。
「云槐夏」不由自主的吞咽口水。一开始,他们处得水火不容,却又不得不彼此公平以待,所以那张床铺是轮流睡的,直到「安瑛姿」的月事来了,「他」便主动将床铺让给「她」那现下呢?他们又该怎么办?
「夜半凉冷如水。」「他」还在想怎么办,「安瑛姿」却泰然自若的开口,「我们不如一起睡在床上,还可以藉着彼此的体热取暖。」
「可是」乍听之下,这的确是个很好的解决之道,但「云槐夏」仍犹豫再三。
「没关系。」
「安瑛姿」非常无辜的耸了耸肩,「你不敢就算了。」
「他」不敢就算了不敢就算了「他」会不敢?
「云槐夏」深吸一口气,板着脸,大步走向床铺,在「安瑛姿」挑衅的注视下,一骨碌爬上床。
请将不如激将,这是自古流传下来的老战术,而且愈古老的战术愈有效。
拼命忍住满腔的笑意,「安瑛姿」双手负在身后,慢腾腾的来到床铺的另一边,不远处的桌面上烛火茕茕,柔黄色焰光跳动着,时明时暗,映着「她」的脸庞与身影,让「她」的娇躯看起来更修长健美,秀颈与腰肢韵味苗条,焰光亦拂亮「她」的小嘴色彩,愈发红润娇艳。
「云槐夏」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丹凤眼睁得大大的,看着「她」在床边坐下,然后踢掉鞋子,双腿优雅的抬高,平放于床铺,双手则轻轻解开上衫前襟
轰隆隆!
「他」觉得脑海彷佛山洪大爆发。
「你在做什么?」
「准备就寝啊!」
「安瑛姿」好不无辜的回应。
「要睡觉,干嘛要脱衣服?快穿回去!」
「他」急急别开脸,双眼却已经深深的纳入对方轻解罗衫的光景。
「色狼!」
「什么色狼?也不瞧瞧床铺就这么大,我们两人和被褥挤在一起,热都热死了,所以就先行宽衣,以防万一嘛!」
「安瑛姿」说得振振有词,「而且这本来就是你的身体,不是吗?有什么好色的?来,快在上床前把鞋子脱掉。」
被「她」反驳得为之语塞,「云槐夏」果真乖乖的依「她」所言行事,脱掉鞋子。
「瞧,这样不是舒服多了?你真的不觉得热吗?要不要把褂衣解开?」「安瑛姿」又开口。
「云槐夏」顿时也觉得真的有些热,便又脱下了褂衣。
「这样才对嘛!还有里衣绑腿裤子」
也许是鬼迷心窍,又或者真的觉得屋里愈来愈热,反正「云槐夏」在「安瑛姿」的一连串巧妙支使下,一件件脱下身上衣物待回过神来,修长的男体上赫然一丝不挂。
喝!
「他」窘得以一手掩住胸前,一手掩向小腹下方。
「哎,有什么好遮的?」几乎是同时亦脱得一丝不挂,披着一头丰厚的鬈发,「安瑛姿」拉着「他」一起从床上起身。「这本来是我的身子,每一寸体肤我都看过了,甚至比你还熟悉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可是」
「云槐夏」脸红心跳,眼神游移,不敢望向眼前的娇裸人儿。「你一定要这个样子跟我说话?」
「这个样子是哪个样子啊?」
「他」愈羞臊,「她」故意逼得愈紧,明知「他」不敢看,就愈是想撩拨「他」,故意以双掌从下往上托高胸前浑圆,乳肤娇蕊更形丰满,撩拨得「他」终是忘我凝视。
「这可是你原本的身子,有哪个地方是你没看过的?」
对,「云槐夏」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这原本是「他」的身子,「他」理应熟悉万分,此刻却又分外眼生,而且还莫名的勾诱出「他」体内深处的欲望,「他」想要
渴望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愈来愈强烈,最后逼出「他」的一记低吼,猛然将「安瑛姿」拉入怀中,使劲往胸膛揉蹭,体肤相触之处擦出点点欲望火焰,迅速燃烧着彼此。
「呵呵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
「她」享受着「他」揉蹭的动作,柔嫩的娇蕊被男性胸膛蹭得硬实,男人一臂环住「她」的背部,一臂则扣住「她」的腰肢。
「她」暧昧的伸直一条美腿,勾上「他」的腰臀,女性小巧的幽谷大敞,任由男人的坚挺抵住敏感的花核,不断的磨蹭,刺激得「她」春潮汩汩流淌。
可是「他」的动作有种青涩的笨拙感,除了抱住「她」,不停的揉蹭外,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嘻嘻,没关系,「她」可以好好的教「他」。
「把我的臀部放低一点嗯就是这样啊」男性坚挺更加激烈的辗过女性花核,教「她」突然达到一波高潮。
「唔啊」受「她」影响,「云槐夏」也达到欢快的顶点,滚烫浓烈的元精射出,将两人几欲交合的地带弄得一片浓稠湿濡,然后「他」狼狈的哆嗉一下。
「呵呵你这样就不行了吗?」
「安瑛姿」娇喘吁吁,仍然笑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我接下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云槐夏」尴尬的承认。
「说得也是。」「安瑛姿」也不意外,露出自信的笑容,握住「他」的手,在床边再度坐下。「那么你可信任我?」
如果这个问题是以前提出的,「云槐夏」会毫不迟疑的回一句「不信任」。可是今非昔比,「他」注视着「安瑛姿」,毫不迟疑的给予回答,「我信任你。」
「既然信任,接下来就把一切交给我来做。」
「安瑛姿」轻轻的推了下男人的胸膛,示意「他」仰躺,接着自己再翻坐在男人的小腹上。「我会让你欲仙欲死,乖,把眼睛闭上。」
「好。」被「她」魅惑人心的笑容迷住,「云槐夏」果真依「她」所言,乖乖的闭上双眼,将自己整个人交给了「她」。
「安瑛姿」也毫不客气,一双小手极尽爱抚之能事,撩拨「他」的脸庞、脖子、肩膀、胸膛上的每寸体肤,尤其在两边男性乳头上逗留许久,先是以拇指淘气的揉揉按按,然后故意轻轻弹弄,直到逼出「他」一记沉重的喉音才暂且罢手。
「舒服吗?」「她」娇喘着,明知故问。
「嗯好舒服,我」「云槐夏」眼皮震颤,想要睁开。
「不行,把眼睛闭上,不然我就不会做更舒服的事了。」
这个威胁立竿见影,「云槐夏」马上将双眼闭得紧紧的,心下雀跃、期待着「更舒服的事」。
「她」也果真没让「他」失望,一双小手重新回到「他」的身上巡礼,在「他」平坦的小腹上逗留得格外久,力道轻柔得像根羽毛,制造出撩人酥痒的效果
这样,就是「她」说的「更舒服的事」了吗?「云槐夏」略感失望的暗忖。
像是察觉到「他」的失望之情,「安瑛姿」发出低低的笑声,指尖朝「他」的小腹下方溜去,在「他」未及反应之际,握住了硬实直立的男性坚挺,轻轻一捏。
「喝!」
「云槐夏」全身绷得紧紧的,双臂和大腿的肌肉纠结,俊美脸庞上的双眼是闭着的,双唇却是分开的,鼻翼因为深呼吸而不断的收缩着,动情的光彩诱人无比,足以勾去任何女人的魂儿。
不不不,把持住,「她」还没做完呢!
「安瑛姿」舔了舔干燥旳小嘴,手下动作须臾未止,娇躯慢慢的往「他」的裸臀移动,一手温柔的爱抚「他」的大腿内侧,另一手则扶住「他」的男性坚挺,抬高的圆臀对准目标后,一点一点往下坐。
「喔啊」欲望被女性花肉嫩嫩的裹住,「他」本能的往上一耸动腰身,瞬间穿破一片柔软薄膜。
顿时,「她」疼得倒抽一口气。
「天啊!」猛然睁开双眼,「她」疼得泪水盈眶的神情直接映入「他」的眼底。
「你没事吧?」
「没事」才怪!
「她」可以感受到嫩穴正疼得收缩震颤,且将男性坚挺纳入得更深,几乎要顶到花径尽头。
「怎么这么长、这么大?」
「我我也不知道」男性欲望被裹起来的滋味恁妙,坚挺的粗身筋脉浮显,犹如被柔软皮革包住的热铁,蠢蠢欲动,几乎激射而出,尖锐的快感直逼得「他」面泛潮红,双眼朦胧。
身体本能反应比理智更早一步,「他」伸出手,握住身上人儿的腰肢,往上轻轻抬高,旋即又往下重重一压。
「啊」瞬间的欲望撞击感暴烈,初经人事的嫩穴像是要险些穿破了,「安瑛姿」一下子就瘫软的往前伏在「他」的胸膛上。
「喝啊!」欲望直冲脑门,丝毫不受「她」瘫软身姿的影响,「他」的撞击动作不断反覆着,力道愈发强劲,无视「她」娇怜的呻吟声,只顾着以女子娇躯的花径嫩穴套弄着男人愈益粗壮亢奋的欲望,直到男性元精在女子嫩穴中如洪水饱灌,混合着破贞血丝,自两人的交合处溢出
「痛痛痛痛」
「安瑛姿」只觉得全身筋骨酸痛,像是被人拆了又重新拼回去。
除了双腿之间仍残存着火辣辣的撕痛感外,身上每一寸体肤还呼应似的多了不少淤青,都是在激情当中又撞又击、又捏又抓所留下来的,随便轻轻一碰,都能让「她」疼得直蹙双眉,只想懒懒的横卧床铺,不想动弹。
这就是纵欲过度的下场,唉
不过同样是纵欲,「云槐夏」可就精神饱满,体力充沛十足,不过也慌乱无比。
当「他」一从激情中回过神来,赫然发现身上的人儿被自己「凌虐」得一塌胡涂时,登时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想碰「她」,却又连根指尖也不敢触及,最后还整个人光溜溜的跳下床,急得不断团团转。
最后是「安瑛姿」看得头都晕了,只得命令「他」,「准备些热水和布巾过来,我想清理一下自己。」
「好。」有事能做教「云槐夏」忙不迭应声,脚跟一踅就要冲出去。
「等等,先回来。」
「安瑛姿」哭笑不得,及时喊出声,「你好歹穿条裤子。」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跑出去,像话吗?
「喔!对对对」
「云槐夏」果真又跑回来,套上裤子,再往外跑,笨拙且狼狈。
瞧着他满头大汗的认真模样,「她」不禁动容,待「他」跑出屋外,不见人影了,「她」这才闭目小憩,心房却有股感动的情绪胀得满满的,盈盈欲溢。
忽然,「她」觉得自己这一生是个女儿身也无妨了。如果能有人这样紧张着自己、关切着自己,「她」真的愿意一辈子臣服在这个人身下
呵,莫非自己原本就有龙阳之癖?不,「她」只能想像着自己臣服在「云槐夏」的身下,换作别的男人,「她」只会觉得恶心作呕。是因为「他」毕竟是顶着自己原本样貌躯体的「云槐夏」?如果说「云槐夏」,也就是安瑛姿的魂魄被换到别的男人身上呢?
「安瑛姿」又突然发现,就算安瑛姿的魂魄被换到别的男人身上,是个糟老头、大肥仔或缺了嘴、拐了腿,「她」依然愿意臣服在「云槐夏」的身下
「水来了。」慌慌张张的声音响起,「云槐夏」端着水盆及布巾,从屋外的水井处转回屋里,只是过于慌张的动作将水都拨出大半,只剩一点点。
「安瑛姿」的思绪被打断,嘴角轻扬。
「云槐夏」则是涨红了整张脸,「我再去打些水。」
「不必,我先用这些水就好,不够再说。」
「安瑛姿」制止,同时强忍着全身不适感,打湿布巾,擦拭身子。
「她」的每个动作都显得轻轻慢慢的,有股说不出来的舒缓优雅韵味,教一旁原本不知所措的男人看直了眼,直到好一阵子后才大梦初醒般眨眨眼,上前朝「她」伸出手。
「我来好不好?我会很小心,不会再弄痛你的。」
「好吧!」
「安瑛姿」也觉得有些乏力,尽管努力放轻又放慢了每个动作,不过体内那股撕裂痛感总是隐约在作怪,教「她」改变心意,乐于被人服侍,于是将布巾交给「他」。
裸身昂然而立,柔肤闪耀出润玉般的光泽,「她」犹如尊贵的羊脂玉人儿,美得让「云槐夏」忘我的屏息,手中拎着布巾,却忘了自己是要做什么,若不是「她」朝「他」疑惑的挑眉努嘴,「他」一时半刻还回不了神。
回过神来,定下心,「云槐夏」总算开始为「她」擦拭身子。
「他」先大致上为「她」从头到脚擦过一遍,第二遍则是细心的为「她」拭净耳后、指缝、趾间等一些小地方,第三遍「他」犹疑不决,不知道该不该动手?
「怎么不继续了?我在等着。」
明明知道「他」在犹豫不决些什么,「安瑛姿」却故意勾人,整个人主动往后退到床边坐下,慢慢将一条美腿环膝抬高,脚板踩着床铺,主动敞开双腿之间的小巧花心,其上的毛发柔软湿濡,暧昧闪烁的水光足以引发任何人的兽性——至少「他」体内的兽性就被引发出来了。
「云槐夏」只觉得小腹下方的欲望正在直立、硬挺、胀大,裤头布料摩擦矛端的感觉令「他」很不舒服,想都没想便将手中的布巾一扔,长裤一褪,就爬上床。
若是一般女子见到有个大男人如狼似虎的扑向自己,早就惊怯得转身就逃,但「安瑛姿」岂是一般女子?「她」不但没逃,反而还松开原本环住脚的小手,张开双臂,迎「他」入怀。
「他」以双掌托高「她」的臀部,男性十指享受着揉捏女子丰腴的触感,鼻息浓烈,欲望中烧,大有将一切焚烧殆尽的冲动。
只是当坚挺前端触及女子嫩缝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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