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正绞尽脑汁的想策反2012底下那帮子武装资源呢,却在谢妖瞳这儿得到了如此重要的情报!
想到让谢妖瞳沈云在打心眼里害怕的沙克库先生,却曾经把他当作救世主供着,楚扬要是不笑的话,那才怪了。
因为现在是夜晚,不能和神经病似的朗声大笑,所以楚某人只能捂着肚子晃着脑袋无声的笑。
笑了足有半分钟后,他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走到谢妖瞳跟前,一手搭在人家肩膀上:“谢、谢妖瞳,如果那个配制毒药的是别人,我还没有办法。但要真的只是那个玛雅人后裔沙克库嘛,我只要今晚传出点消息,他很快就会屁颠屁颠的跑来华夏,跪在我面前舔我脚趾头,你信不信?”
谢妖瞳觉得楚某人除了身手变态外,好像还特别爱吹牛皮。
要不然,他怎么会说只要他一个消息,那个让无数个2012成员都很忌惮的沙克库,就会跑来给丫的舔脚趾头呢?
所以,谢妖瞳见这小子现在吹牛皮后,马上就一脸不屑的暴了粗口:“你胡说什么呢?你怎么可能会认识他,他又怎么会鸟你!”
“不管是女孩子也好,还是小妇女也罢,最好别说脏话。”
对给谢妖瞳提了个建议后,楚扬也不解释他到底有没有吹牛皮,只是很自然的拉着她的手,走到沙发上并肩坐下,然后摸出手机找到苏菲的号码拨了过去。
谢妖瞳见这厮一脸郑重其事的样子,虽说心中很怀疑,也明知道解毒的希望渺茫到根本没有,可她还是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小激动,动也不敢动的看着他打电话。
华夏和德国的时差,相差大约是六小时。
现在这边是晚上不到十点,那边大约是下午四点左右。
苏菲在接到楚扬电话的时候,正在考察一家设备集团:“喂,楚扬,你怎么给我打电话啦?”
第27章:俺可不是那样的人!
为了避免再向谢妖瞳解释什么,楚扬将手机的免提打开,直截了当的说:“苏菲,你还和你那个大祭司沙克库联系吗?”
苏菲不知道楚扬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还以为这是怪罪她还没有彻底脱离佐齐尔人公主的事呢,所以就有些忐忑的说:“楚扬,你、你也知道,虽说我现在已经不再相信沙克库的话了,可我终究是佐齐尔人的公主,而大祭司沙克库也一直很尊敬我,我们之间楚扬,你是不是怪我没有和他们划清界限了?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我”
“别,可别!”
楚扬赶紧的打断苏菲的话:“我知道你这样做的理由是源自你们佐齐尔人的信仰,我也没有怪你和沙克库来往。我这时候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你,如果我肯当你们佐齐尔人的守护神,那个大祭司能不能听我话?就算他不听我的话也行,只要他能帮我个小忙,我就答应去做你们佐齐尔人的救世主。”
虽说苏菲很相信楚扬说的那些话(指楚扬说沙克库装神弄鬼一事)她也义无反顾的按照他的指令去做,但她终究打小就是佐齐尔人的公主,无论如何改变都不可能让她忘记自己的那些信仰。
所以,当苏菲听楚扬说要当他们族人的守护神后,顿时就有了欣喜若狂的表现,不顾周围有德国朋友在场,就攥着拳头的喊了一声‘耶!’,然后不好意思的笑笑,强压着心中的激动问道:“楚扬,你不会是骗我吧?哦,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只是纳闷你为什么忽然同意了?”
“那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对着手机说了句暧昧的话后,楚扬接着岔开话题:“你觉得那个沙克库会不会信任我?”
“差不多,就算他不信任也不行,因为你是他推出来的神,他可以把你当作敌人,但却不能在所有佐齐尔人面前和你作对!”
苏菲非常肯定的说:“如果那样的话,他就会失去我们所有佐齐尔人的爱戴。”
听苏菲说的这样肯定,楚扬信心大增:“嗯,那你能不能帮我联系到那个沙克库?”
“可以!”
苏菲一口就答应了:“只要你定下日子,我就可以用公主的名誉,带你去见他,随时随地!”
楚扬一皱眉头:“咋?得去墨西哥吗?”
“是啊,因为他祭坛在墨西哥啊。”
“哦,”
楚扬有些为难的哦了一声:“还得去那儿,这么远好吧,你先暂时和他通个气,看看他是啥态度,然后再告诉我嗯,好的,好的,嗯,就这样吧,再见。”
楚扬扣掉电话后,扭头看着把俩眼瞪的好像鸡蛋大小的谢妖瞳,得意的说:“咋样?我没有骗你吧?”
“你、你怎么能够成为佐齐尔人的守护神呢?”
谢妖瞳望着眼前这个‘纯洁’的炎黄子孙,觉得也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可能和万里之外的佐齐尔人扯上关系!
“本神的法力那是无边的,你以后就知道啦。”
看来当那些孙子的救世主,也不是没好处楚扬得意的吹嘘道:“这下你放心了吧?等我从沙克库那儿替你拿来配方,到时候你好好的对我说声‘散客游’就好啦。哦,还有就是,你不能和任何人说我要向他图谋配方的事儿,要不然你可就太对不起我对你的厚爱了,嘿嘿。”
心高气傲颇为自负的谢妖瞳,在受到‘严重’的刺激后,一怒之下自甘堕落的加入了2012。
2012提供给谢妖瞳那与众不同的生活环境,在开始的确给了她一种‘天高任她飞’的爽快和自由感。
尤其是那种在武力值大增可以任意掌握目标生死大权后的优越感,更是让她觉得以前那几十年纯粹是白活了。
可这种新鲜劲才过了大半年,谢妖瞳就清楚的认识到:她再也不是谢家的大小姐,她现在只是2012的一个工具!
从高高在上的女王,沦落为一个工具的巨大落差,使谢妖瞳在想明白了后,是悔恨万分。
可这时候,就算她想‘浪妞回头’,命运却不再受她自己掌握了。
她已经对‘冰河时代’有了深深的依赖和恐惧感,除了竭力保持身体的清白外,她根本没有任何的能量去摆脱2012。
谢妖瞳以前曾经见过几次被2012弃用的同行的下场:那些人得不到‘冰河时代’的解药后,会先连续哀嚎好几天,等把自身全身皮肤抓破、最后才在毒发后被冻成一具冒着白毛的冰棍。
想到那些人的后果,谢妖瞳就怕得要命。
她不怕死,却不想那样死,也无法做到不留恋这个世界的淡泊,所以她只能按照2012给她制定的道路往下走,直到再也没有了利用价值的那一天。
有无数个夜晚,谢妖瞳都会睁着眼睛到天亮,渴望上帝能够给她个机会,让她再回到从前,哪怕让她付出一切,只要能够死的甘心就行。
所以,当她在年前和楚扬在雪地里‘相互取暖’后,才鬼使神差般的提出要嫁给他。
只要能够和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男人生活,哪怕只生活很短的时间,谢妖瞳也敢肯定她会笑着面对死亡。
这也是她为什么真想做某男的女人后,就敢帮他对付2012的主要原因。
可事实,事实却让她知道了啥叫羞耻
现在,又是这个男人,这个可恶的曾经是她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却让她看到了重新来过的希望!
谢妖瞳呆呆的望着打完电话的楚扬,动也不动的,那双眼眸中却有哗啦啦的、充满活力的春水流动着。
“喂,”
见谢妖瞳用这种‘暧昧’的眼神望着自己,楚扬笑嘻嘻的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咋,是不是激动的傻了哎,你要干啥?放手,放手!俺可不是那样的人”
在楚扬低声的阻止声中,谢妖瞳猛地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嘴里呼呼喘着粗气的,将高耸的胸膛狠狠的挤在他的脸上,下巴高高的挑起,不住的喃喃说道:“楚扬、楚扬,我想了,想取暖了”
生命在于运动,运动就能取暖。
楚某人很明白这个道理,更明白谢妖瞳所说的这个‘取暖’的含意是什么,但他却不能这样做,因为在那天在醒酒后就决意要为他身边的几个女人‘守身如玉’,所以他在谢妖瞳抱住他开始没头没脸的狂吻后,马上就用力推开了她:“别、别这样!”
“怎么,你怕在这儿会被花漫语等人发现?”
脸色绯红的谢妖瞳,腰肢蛇儿一样扭动着的重新缠了上来,气喘吁吁的说:“还、还是我没有吸引力?”
正如楚家所有人预感的那样,花漫语在过了正月初六后,也一直没搞明白柴慕容这是玩的哪一手。
当接到柴慕容和韩放也在正月初六、也在富丽堂皇大酒店要订婚的请柬后,花漫语就知道她那个此生中最大的对头,绝不会这样善罢甘休,肯定会在这天掀起谁也无法预料的惊涛骇浪。
尤其是当花漫语看到林静娴也亲自出马后,不好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打了孩子娘出来,这是恒古不变的一个真理。
更何况,花妹妹把人家老公据为己有了?尽管是柴慕容主动甩开楚扬的,可要不是因为她为楚家搞了个出来,大官人会在嫉妒加被打击下做出离婚的举动?
所以嘛,严格说起来,柴慕容和楚扬之所以离婚,花漫语占了百分之八十的原因,这一点大家都明白,林静娴自然也明白,这才亲自出马给她宝贝闺女来出气了!
可就在花漫语做好迎接最坏结果准备的时候,人家林静娴却只是让楚扬喝了杯酒,就和女儿飞回蜀中去了。
林静娴亲自出马、韩放动用二十多辆加长房车显摆他和柴慕容的订婚但结果却是这样的诡异,说是虎头蛇尾丝毫不为过。
柴慕容到底要做什么呢?
这个问题一直缠绕着花漫语,让她几乎寝食难安。
这不,眼看就要快晚上十点了,认为楚扬在后面和楚家老人商量事的花漫语,还没有丝毫的睡意,仍然斜倚在床头柜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托着腮的发呆。
见谢妖瞳一脸的都是不可思议,楚扬深吸了一口气,背转身看着房门低声说:“谢妖瞳,你听我说,我这样做根本没有半点侮辱你的意思,我就是不想乘人之危!我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根本无法拒绝你,但我、我想在彻底的解了你身上的毒你再仔细考虑一下,好吧?”
谢妖瞳左手揪住睡袍,慢慢的将裸露的身子掩住,眼里带着感激的失望:“楚扬,你真的这样想?”
“是的,我的确这样想。”
楚扬抬头吐出一口气,呆了片刻才说:“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今晚先住一宿吧,等明天我再送你走。”
“嗯。”
谢妖瞳嗯了一声,刚想再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皱着眉头的琢磨:他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情况下拒绝了我呢?是他的意志力增加了?还是我的魅力下降了?
第28章:我忽然发现我不行了!
就在谢妖瞳感觉很纳闷时,楚扬快步走出了西厢房,一直来到东厢房门前的天井中后,才身子有些无力的靠在了那颗石榴树上。
楚某人能够在京华第一美女坦诚以待时悬崖勒马,绝不是因为他的思想纯洁了,更不是因为他刚才说给谢妖瞳听的那些理由,却惊恐的发现:尽管他小腹间的欲火烧的那个旺,却没有反应我晕
人们常说,人生中有四大悲:久旱逢甘雨,只一滴。他乡遇故知,是债主。洞房花烛夜,在隔壁。金榜题名时,却重名。
可上述四大悲和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眼睁睁的看着发情的美女、兄弟却纹丝不动相比起来,可能要幸福很多。
与孟子同时代的告子曾经说过:食、色,性也!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人活着除了要想方设法的填饱肚子外,第二大要素就是要过了。
由此看来,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重要到它可以和‘民以食为天’并列的地步!
可就这样一个很重要的生活或者说是功能,却忽然莫名其妙的丧失了,别说是楚扬了,就是换做世上任何一个男人,也会恐慌的想哭。
现在正用手安抚兄弟的楚某人,正浑身打着哆嗦的想哭:你他妈的这是咋了?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成这幅鸟模样了呢?求求你了啊,可千万别吓唬我,我宁可没有光辉灿烂的明天,也不能失去你啊,我不能没有你,不能!
完了完了,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颇为颓丧的将手拿出来后,楚扬又望着黑压压的夜色发了老大老大一会儿呆,才忽然腰板一挺的,急吼吼的向东厢房跑去。
被柴慕容忽然和韩放选择正月初六、在富丽堂皇大酒店订婚、却啥意外也没发生一事给弄得头晕脑胀的花漫语,抬手掩着嘴的轻打了个哈欠,然后摸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自言自语的说:“唉,都快十一点了,他怎么还没有回来休息呢?”
花漫语的这句话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推开,楚扬快步走了进来。
“回来啦,都是商量的什么事儿呀,到这个点才回来,你不怕影响老爷子休息吗?”
花漫语并没有马上发现楚扬脸上的异状,只是在柔柔的一笑后,掀开身上的锦被,准备下床帮他宽衣解带时,却见这厮脚步极快的来到床前。
楚扬急不可耐的动作,让花漫语是又羞又惊,双手下意识的抓住他瞎摸索的手,吃吃的问:“楚、楚扬,你怎么了?”
“没怎么,我要和你那个啥。”
楚扬闷声说了一句后,松手然后开始给他自己脱衣服。
自从正月初六后,楚扬虽说一直和花漫语睡在一起,而儿子也跟着楚天台两口子,但他们一直没有发生那种‘同乐乐’的关系。
对此,花漫语并没有太在意,觉得楚扬这些天可能是忙碌于新药厂的事儿,没有那种心思。
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楚某人在愣了片刻后,才声音中带着哭腔的说:“漫语,我忽然发现我不行了!”
你可以说一个男人是混蛋是畜生是流氓,但你千万别说他不行,尤其是这个男人是自我感觉很牛逼的楚家三太子。
可就是这样一个自以为很牛逼的家伙,却对着心爱的女人,亲口说他不行了,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花漫语在震惊震惊再震惊之后,才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柔声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漫语的震惊,楚扬尽管早就料到,但他还是羞愧的要死:“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就不行了。”
“你今天吃错什么东西了?”
花漫语腾地一声翻身坐起。
“没有啊,我这两天都没有出去吃饭,怎么可能吃错了东西。”
像楚龙宾这个身份的人,要是放在古代那绝对是铁帽子王之类的,他们的住所和饮食,自然会备受保护和保密。
所以说,吃错东西的可能性,比你花两块钱就中五百万大奖的可能性还要低得低!
花漫语在问出这句话后,也认识到了这点:“嗯,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再仔细想想,今天都做什么了?接触到哪些东西了没有。”
“我就是”
楚扬很痛苦的闭着眼摇了摇脑袋,在极大的恐惧中,他就将怎么去了谢妖瞳那屋、怎么想利用她来控制2012的武装力量、她又是怎么想用以身相许来报恩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
末了,他才很惭愧的说:“我承认我不是啥好人,我在她主动示好时也起了色心,我、我以为这是心里拒绝她的缘故,所以才来找你试试”
如果这些话要是放在平时,就算花漫语再大度,她也肯定会给楚某人点颜色看看,最次也得狠狠的骂他一顿:妈的,在外面偷吃还不算,还有脸回来告诉我,你丫的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可此时,她却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