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想而知,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哪儿、她自己又和谁做了些啥事,绝对是下意识的或者说的处于本能的,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腻声低叫道:“楚扬,我哪儿也不去,就想要!”
深醉中的花漫语,在看到她心爱的男人出现在眼前后,根本不想别的,就想要双手往下一拉楚扬的脖子,两根大腿就顺势的缠住了他的腰,下巴后仰,一头长发垂下的一挺身,就将某个男人拽倒在柴慕容的身上。
“哎唷,压、压死我了!”
徘徊在春梦中的大官人,被红酒浇醒了后,很快就闭上了眼。
可花漫语和楚扬倒下后,又将她砸醒,尖叫了一声后抬手就要推开压在她胸膛上的花漫语。
但酒后乏力的大官人,怎么可能推开一男一女呢?所以在徒劳的推搡了几下后,酒精使她迷迷糊糊的顺势搂住花漫语的腰,双腿也很自然的再次缠住了她和她身上的那个家伙
异性相吸的唯物主义理论,在这个时候被充分体现了出来:两个本来就在春梦中爽的女人,在大醉时看到一个男人,很自然的就以为这还是在做梦。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正是她们春梦中的男主角,她们有什么理由不再紧紧抓住这个家伙,让他陪着自己爽?
于是,不管是柴慕容还是花漫语,都在将楚扬拉倒后,就七手八脚的开始替他脱衣服了。
本想抱住着花漫语闪人的楚扬,纵然有着那么牛逼的不行不行的身手,可在俩发qing的女人的缠绕进攻下,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走那样,半推半就的一会儿工夫,就被脱了个精光。
主啊,救救我吧!
在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用唇堵住嘴、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爬到他身上采取坐姿后,楚某人心里颇为哀怨和窃喜的嘶鸣了一声:我的时代,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到来了。
其实,远在一年多之前的时候,楚扬就曾经与韩国的李孝敏和沈云在有过那么一次‘三人行’,面对那两个和他没有半点感情的女人,他当时根本没有用心去享受,而是存着免费一下的心思甚至都不觉得那是在叉叉而是单纯的另类抽耳光。
可今晚呢?
眼前这俩女人,都是他在乎和被她们在乎的!
只有当和自己在乎的女人进行那种最原始的‘娱乐活动’时,才叫做ai!
同理,只有当和两个自己都在乎的女人玩时,那才是男人心目中真正的‘三人行’。
对吧?
第4章:如果我输了!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窗外麻雀叫。
楚扬醒来的时候,就听到了窗外麻雀的叫声,还有女人的轻微呼吸声。
伸手揉了一下眼睛后,楚扬一扭头就看到有个什么衣服也没穿的女人,好像一只猫儿那样蜷缩着身子趴在他怀里,黑色柔顺的秀发遮住了她姣美的面庞,只是可以从她的呼吸中能够嗅到酒意。
我这是在
在柴慕容的卧室中!
楚扬在皱着眉头的想了几秒钟后,蓦然清醒,想起了今天凌晨那荒唐的一幕:他在柴慕容和花漫语的联手进攻下,终于没有把持住坚定的‘守贞’信念,继而堕落在了美色当中。
那一龙戏双凤尽情缠绵的场景,攸然被楚扬回想起来后,他就不敢再动了,甚至都有些恐慌的闭上了眼。
楚扬闭眼,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柴花二妞。
我怎么就糊里糊涂的从了她们了呢?这下等她们醒来后该怎么解释?我真没有想再招惹柴慕容的心,真的嗯?怎么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难道昨晚那一切是在做梦?
柴慕容是短发,花漫语是长发。
现在趴在楚扬怀中的女人是长发,肯定就是花漫语了。
只听到花漫语呼吸声的楚扬,再次疑惑的睁开眼,抬头迅速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两点钟方向是他曾经在上面睡过几次的大床,四点钟方向是他睡过很多晚的沙发,六点钟方向是门口,九点钟方向是电脑桌,而他自身就处在最中央的地板上。
没错,这的确是在柴慕容的卧室中,昨晚的那一切根本不是在做梦,而是真实的。
可柴慕容呢?我怎么没有看到她楚扬随手扯过不知道是谁的一件衣服,盖在怀中花漫语的身上,轻轻的翻身坐起向阳台那边看去。
阳台的门,虚掩着,麻雀的叫声就是从这儿透过来的。
哦,原来她去阳台了,那我该不该过去,和她说声不好意思对不起抱歉有机会下次再来楚扬摸着额头稍微考虑了片刻,觉得还是过去和她说一句最好。
虽说昨晚自己是被迫的,可毕竟是在凌晨闯入了人家卧室的不是?
将左手慢慢的从花漫语头下抽出,楚扬站起身先拿过他的衣服,手忙脚乱的穿好,又稍微整理了一下后才向阳台走去。
当楚扬走到空无一人的阳台只看到耀眼的阳光从纱窗过来时,才知道现在最少得是上午九点了。
走到窗前,楚扬向外面看了看,马上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在凌晨来时,院子里还停着好几辆宝马奔驰啥的,可现在却空荡荡的。那些应该在此时四处游荡的保镖,也一个鬼影子也没有的。
柴慕容走了,在和花漫语一起伺候了俺一宿后,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看来她比俺还羞于见人。
楚某人痴痴的望着院子里,回想起凌晨那异常香艳的一幕,开始后悔起来:俺他妈的怎么就睡着了呢?为啥不好好珍惜或者享受南慕容北漫语一起伺候的美好时光呢?
当某男表情极为淫荡的伸出舌头舔嘴唇的时候,就听到后面的阳台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嘎声,随即传来了赤脚走在地板上的轻盈脚步声。
根本不用回头去看,仅仅的凭借阳台间弥漫着的熟悉体香,楚扬就知道走过来的人是花漫语,于是就赶紧的做出一副痛定思痛状。
根本看不到楚扬表情的花漫语,赤着一双雪白的脚丫、浑身上下只披着一件睡袍,走到他身后伸出赛雪的双臂将他拦腰抱住,将左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低声说:“早上五点多的时候,柴慕容就走了。那时候你累得要死,根本没有听到。我倒是看到了,却是假装没有醒来。”
你们那样疯狂,我怎么可能不会累得要死楚扬抬手握住花漫语的双手,眼睛盯着窗外那只飞走的麻雀,喃喃的说:“漫语,对、对不起,我来这儿的确是因为不放心你,根本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样太荒唐了”
楚某人在心很虔诚的向花漫语和上帝道歉时,却极为的渴望能够再来这么一晚。
毕竟,不管是南慕容还是北漫语,能够拥有一人就赛过活神仙了,可他老人家却在凌晨时将两女一起征服在那个啥幸福的时光中。
他相信:假如让世上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拥有这么荒唐而伟大的一晚,哪怕是精尽人亡,最少也得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心甘情愿的前仆后继啊前仆后继,那种感觉委实的太爽了啊!
“唉,”
根本不知道楚扬在想什么的花漫语,幽幽的叹了口气,反手握着他的手:“楚扬,你不用解释什么,我都懂,这根本不怪你。而且柴慕容也不会傻到把你强她、我们三个在、在一起的事儿说出去的。她之所以提前走了,无非是想在你面前保留一点尊严罢了。好了,我去洗澡,等会一起走。”
楚扬默默的点了点头,等花漫语又猫儿般的走回卧室去浴室洗澡后,他才双拳虚空猛地挥了一下,随即习惯性的伸进口袋去掏烟。
不过他没有摸到烟,只摸到了一个凉飕飕的东西。
这个东西,是个手机。
这是一款女孩子最爱用的苹果iphone4S。
柴慕容的手机。
手机摸起来触手冰凉、滑腻,手感像极了某个妞那屁股上的肌肤。
柴慕容的手机,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楚扬的口袋中,正如她绝不会将楚扬的手机拿走一样。
看来这是给我留点念想啊。
看着这款在阳光下发着柔和光芒的手机,楚某人眼睛发亮的,用手指头点了一下手机屏幕。
屏幕上,接着就出现了很多字。
这是一条编辑好了、却没有发出的短信。
短信的内容很长,让楚扬看起来时,仿佛觉得柴慕容就在他耳边喃喃的诉说:楚扬,我不怪你用那种方式要了我,也不怪我们三个人过了荒唐的大半夜,甚至我都不再怪你为了花漫语而舍弃我。我只怪,只怪我自己,怪我自己没有在你身边时珍惜你、反而变着法的去折磨报复你。呵呵,楚扬,我想我能够有昨晚那样的下场,应该是上天的安排。要不然,凭什么会让花漫语来和我分享一个男人呢?
可我却不介意有你来和漫语分享我,我向上帝发誓楚扬左手在胸前比划了个十字花后,继续往下拉动滑条:楚扬,也许你不知道我在醒来时,看到我们三个在一起后,竟然会生出一种从没有过的安全感、以及很犯贱的本该如此的不要脸所以我很怕,怕继续呆在你身边,会沦落成为你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小三!你是知道的,我很骄傲,其实我在任何时候都把自己当作是你的妻子。所以,我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成为你的小三,整天得看花漫语的脸色!
她也不一定会给你脸色看吧?怎么说你们也是多年的姐妹了,而且我也会在中间甘心当调和油啊。
楚扬舔舔嘴唇,继续往下拉动,用心的去感受柴慕容的肺腑之言:呵呵,既然我不甘心当小三,而你也不会因为我这个想法就离开花漫语,所以我只能走,走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要是不出现以外的话,我就会这样没落的过一生。
“不会吧?态度这样坚决。”
读到这儿后,楚扬心里才突地一揪,赶紧的深吸了一口气继续看:楚扬,在你‘死了’后,你身边那些朋友都怪我立场不坚定,不能对你从一而终。唉,其实我也很无奈,真的!唉,算了,不说这个了,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柴慕容这一生,只会有你一个男人。我再也不管有谁来给柴家传宗接代了,我只想好好拥有这份让我醉心沉溺的感情。
你早这样想的话,哪儿还会有今天的局面?
楚某人很遗憾的摇摇头,接着往下看:你的手机,我拿走了,就像是我给你留下我的手机一样,做个纪念吧,一辈子的纪念。
幸亏苹果iphone4S可以编辑很多短信字数,所以才让柴慕容可以尽情的‘抒发’她的情怀:我对换我们两个的手机,就是想你永远使用我这个手机和手机号,这样会给我一种我一直在陪着你的错感。
“你可真够煽情的。”
楚扬喃喃的说了一句,隐隐觉出柴大官人又在玩什么花招,可却又为她接下来的话而感动:楚扬,你如果还能记得我的话,那就好好的保护这个手机,就像是过去舍命的保护我那样。因为也许在某个午后或者凌晨,你的手机号就会出现在上面(我想你根本记不住你自己的手机号,因为你换手机太频繁了,所以我才不担心你会拨打你的手机来找我呢)“你说的没错,我还真不知道我手机号是多少。”
楚扬耸耸肩的无声苦笑,眨巴了下眼睛后往下看:楚扬,我在编辑这条短信的时候,和自己打了一个赌。我赌你会好好保护这个手机,就像是在过去保护我那样。如果我赢了,我就会在远方祝福你和花漫语。如果我输了
第5章:世上最可怕的武器!
“如果我输了,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邪恶的阴魂不散!”
坐在越野车后排的柴慕容,闭着眼的喃喃说道:“别以为把我叉叉了就白叉叉了,天底下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你要是保护好代表我的这个手机,我肯定会用光明正大的去和花漫语争夺你。但你要是把我留下的手机不当回事,那就说明你根本不在乎我!嘿嘿,大官人要是再傻呼呼的去在乎一个不在乎我的人,那我就不是犯贱了,而是咳,凌星,你继续开车,我只是觉得嗓子有些痒,随便自言自语的润润喉咙罢了。”
我明明听到你发狠的,哪儿有这样润嗓子的凌星和副驾驶座上周伯对望了一眼,点头道:“大小姐,马上就要到机场了,我们是回蜀中还是去京华?”
柴慕容望着车窗外,过了很久才说:“不回蜀中了,我们去云楠散散心。”
“去云楠?”
“嗯。”
柴慕容嗯了一声回答:“我大哥年前刚外放到那边当了个市长,我想过去看看他。”
“大小姐,我们就这样走了,”
周伯知道柴慕容和柴放肆的兄妹关系非常好,听她说要去看他后也没有放在心上,而是皱着眉头的劝道:“可楚少他”
柴慕容冷冰冰的打断老周的话:“周伯,我不想再听任何人提到他的名字,这一点你们记住。”
“是。”
楚扬,我走了啊,这次可真的走了。你放心吧,在你和花漫语结婚之前我是不会再来烦你了。唉,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想起我。呵呵,不管怎么样,希望你都别让我失望,要不然望着道路两旁的风景,柴慕容有些无力的仰头靠在椅背上,呆了片刻后,让楚某人很熟悉、也更发怵的奸笑再次翘在嘴角。
她心中默默叨叨着泰戈尔那首脍炙人口的《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世上最大的仇恨不是被人叉叉再叉叉了,而是被叉叉叉叉后又被无情的忘记!世上最可怕的武器不是核弹,而是女人那颗报复的心!
“世上最可怕的武器不是核弹,而是女人那颗报复的心。”
花漫语站在18号别墅门口的水泥路上,看着楚扬将铁栅栏关上后,才说:“楚扬,柴慕容绝不会就这样甘心隐居,你也最好按照她说的去做,好好保护这个手机,要不然,她真发疯了来找茬的话你总不能真把她杀了吧?”
“杀她?”
楚扬慢慢的转过身,看着不远处的青山沉默了很久才说:“如果她一直不知好歹,我也只能这样做了。”
花漫语心中一惊,脱口而出:“楚扬,我劝你在任何时候都不要这样做!甚至都不要去想,假如你真这样做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为什么?”
“为什么?”
花漫语反问了自己一句,摇着头的若有所思的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很清楚柴慕容这个人。她这样对你,是因为在乎极了你的原因。嗯,这样吧,用句最通俗的话来说就是,她爱你爱到了极点从而产生了恨。其实我敢肯定,如果你真有什么躲不过去的危险,她肯定会不顾生死的为你做任何事。她很倔犟,也更骄傲,从来都不服输。我敢说,如果这时候我们都离开了你,她会用她全部的生命来陪伴你!”
听着花漫语对柴慕容的评价,楚扬眼里露出了迷茫之色,喃喃的说:“她有你说的这样好?”
花漫语肯定的点头。
“哈,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花漫语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
“唉,我也和你说句实话吧,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都很顾忌她,说直白些,就是怕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丢人的感觉。嘿嘿,其实有时候我倒是很想干了她拉倒,可我敢吗?先别说她是柴家的人,就是她当了我这么多年的妻子,我也不会的,可我咋办?”
很头痛很头痛的看了看手中的这款手机,楚某人很是犯愁的苦笑着,然后把这个个比烫手山芋还要烫手的苹果手机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在抬起头来时才发现花漫语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连忙解释:“我这样做并不是怕她报复我,而是不想招来没必要的麻烦。”
“你不用和我解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