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浑身越来越软,双腿之间也有了明显的湿润,厉香粉明白她自己现在丝毫没有抵御楚扬干了她的力气,可她还是自嘲的笑了一下,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说:“呵呵,我可就真纳闷了。我明明是无数男人床上的最佳伴侣,只要我愿意哦,轻些可你却把占有我当做是对我的一种青睐,并以此做为让我去为你做事的筹码,你、你是不是一直都把女人看的这样贱?”
将手从厉香粉的衬衣内缩回,楚扬凑在鼻子下面嗅了一下,觉得的确是很香很好闻后,这才双手扳着她的双肩,表情严肃的说:“你错了,我不但从没有把女人看的这样贱,而且我还特别尊重女人。”
扯淡哪有你这样尊重女人的?
厉香粉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刚想说什么时,楚某人一只脚却伸到了她的裙子下面的双腿之间,使她顿如遭到电击一般的颤抖了一下,脸色绯红的恼怒道:“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没有手吗?”
“和女人在床上时,我最喜欢动的就是腿,男人的第三条腿。”
楚某人的脚丫子在人家裙子下面无耻的扭动着,脸色依然是那么的正经:“厉香粉,我这样做是想你身上的香气更浓一些。只有这样,等你出去后才会暗示别人我们之间已经做过那事儿了,你千万别以为我这是在占你便宜,因为脚丫子再灵活也不会给你脱裤子的,你应该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
对楚某人这番冠冕堂皇的歪理,厉香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更何况她现在下面难受的厉害,只想去阻止那个臭脚丫子,双手却被他捉住:“你去替我做一件事,从此之后你就是我女人不管你说这是一种交易也好,还是命令也罢,你就说你愿意不愿意吧。”
眼里几乎要淌出水来的厉香粉,身子烂泥般的趴在楚扬的怀中,扭着一双长腿和腰肢,气喘吁吁的问:“你要让我为你去做什、什么事?”
“等船到横滨后,你必须马上返回华夏。”
楚扬望着舱门,声音虽然低但却带着坚定不移:“我让你去救一个人,我不管你用任何的办法,只要能够救出那个人,从此你就是我的女人。以后要是有人再敢欺负你,再敢对你想入非非的话,我就把他的脑袋撮下来当球踢。”
在整间船舱都溢满奇异的麝香甜味中,闭着眼睛的厉香粉喃喃问道:“救谁?”
楚扬猛地将厉香粉狠狠的露在怀中,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却又完全压抑的低声说道:“被国安第七局海外三处秘密带走的柴慕容。”
一个多小时后,满面都是春意的厉香粉,将腰肢扭成蛇儿般从船舱内走上了甲板。
虽说此时还是在大海上,但轻柔的海风却将她身上那股子迷人的麝香气息吹出老远,撩动着甲板上所有人的嗅觉神经,也让几个对她一直不死心的帅哥心中哇凉哇凉的:原来她果然是楚三太子的女人,我草,看她浪兮兮的样子,就知道在里面爽的不轻,嘛的,好13都让狗日了!
这几个哥们心里虽然失望透顶,但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甚至负责本次‘护送’任务的小头目都不敢有上面汇报啥的想法,因为此时戴着一个大墨镜的楚三太子,也懒懒散散的走出了船舱,而且丝毫不避讳甲板上有那么多人,径自走到这时候来到船头的厉香粉身后,双手紧紧抱住了她的腰,后者马上展开双臂,做出了《泰坦尼克号》中女主那个经典的翱翔姿势。
唉,算啦,再他嘛的眼馋也白搭,以后还是想办法讨好这女人吧,免得被楚家那个三太子给报复看到楚某人和厉香粉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做出这样亲密无间的肉麻动作后,其余的哥们都无奈的扭过了脑袋:只要抱着那个尤物的爷们不是自己,没有谁喜欢看到这一幕的。
“怪不得人家常说麝香有安神的作用,看来还真有道理。”
使劲嗅着厉香粉身上的天然香气,楚某人双手爬上她胸前的高峰,慢慢的抚摸着:“记住我和你所说的那些话了吧?回去大陆后除了商离歌外,你谁都不可以去信任我这样做,有我自己的苦衷。你不用问这是为什么,只要去了冀南后,拿着我给你的纠结手链交给商离歌、再把我所说的这一切告诉她就行了。”
闭眼享受着某人的按摩,厉香粉喃喃的回答:“我记住你和我说的那些话了,等我们把柴慕容救出来后,就尽快赶往俄罗斯的墨西哥翡翠庄园楚扬,你这样做,难道不怕花漫语她们伤心、不怕你爷爷他们责怪?就算是你要死不承认,可别人还是会猜到是你在背后主使的。对这些我倒不是很担心,我唯一担心的就是,正因为你不方便出头,那些人会趁机肆无忌惮的追杀我们,哪怕我们逃到俄罗斯。但你”
楚扬打断厉香粉的话:“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我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去。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和商离歌能够把她安全带到俄罗斯的翡翠庄园,我保证就算是有现役龙腾的人去追捕,也会铩羽而归的。”
“唉,为了她,你宁可做出‘劫狱’的决定,由此可见她在你心中是多么的重要了。呵呵,如果有一天我能值得你这样做,那么就算是我现在马上死了,也心甘情愿了,毕竟天底下没有几个为了女人就对抗整个国家的男人。”
厉香粉睁眼望着湛蓝的海面,有些担心的问:“楚扬,你能不能告诉我,等把她救出来后,你要怎么安置她?”
楚扬沉默了很久,才低声回答:“我不知道,也不想去考虑这个问题。我只知道我想去做一件事时,我不会去顾忌任何的后果。”
厉香粉转身,双手捧着楚扬的脸,笑着说:“如果你因为这件事而失去了华夏的立足之处,那么我倒是可以为你提供一份职业。”
楚扬一愣,随即醒悟过来的呵呵笑道:“让我跟着你去干老本行,去当海盗?”
厉香粉重重的点了点头:“不错啊,到时候我们在马六甲海峡拉起一帮子人来,昼伏夜出的拦路抢劫,那是何等的自由啊。”
“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在海上,这些话好像用不上。”
楚扬推开厉香粉的双手,走到船舷前和她并肩而立:“不过你说的倒是个不错的后路,只不过我就算是当海盗,也不会去马六甲海峡的。”
厉香粉有些奇怪的问:“那你想去哪儿?”
“南海,华夏的南海,其实我更喜欢在自己家门口当海盗,那样会有安全感。”
楚扬望着南方的海面,眼里全是渴望的向往
919 助人为乐的小道姑!
这艘实际乘客只有‘一头’乘客的小型邮轮,在日本的横滨一靠岸,厉香粉就马上乘坐另外一艘客船返回了华夏。
而楚扬,却捏着花漫语早就给他订好的机票,赶往了当地机场。
当楚扬再次从日本北海道机场走出来时,已经是当地时间傍晚八点了,比花漫语预计到达的时间晚了约有半小时。
因为这次楚扬来日本的目的不纯,所以并没有通知任何人来接机,他从行李处取回自己的包裹后,就戴着墨镜的走出了候机大厅。
走出候机大厅后,楚扬站在台阶上仰起下巴望着黑漆漆的天空,有些纳闷的自言自语:“咦,虽说日本距离太阳落山的地方最远,但天也不至于在这个时间段就黑成这副模样啊,难道这是日本岛沉没的前兆哦,奶奶的,老子说怎么这样黑呢,原来是戴着墨镜的缘故。”
楚某人在旁边行人‘这傻瓜晚上还戴墨镜’的诧异眼神中,摘下墨镜随手放在背包里,然后又摸出手机开机,给一直等候他消息的花漫语发了个‘老子已经安全抵达目的地,娘子切勿牵挂’的短信,就走下台阶向机场的停车场走去,准备先找个宾馆住下再说。
因为北海道是日本的著名旅游城市,尤其是在这个季节,前来游玩的旅客更是络绎不绝,所以机场停车场内的众出租车的生意也好得不得了,随时都能听到出租车司机感谢顾客给小费的哇啦哇啦鸟叫声。
看着比自己先出来的那些乘客大部分都涌向停车场内的出租车,很有君子风度的楚扬才不会和那些游客争抢出租车的,他更愿意一个人在出了机场后慢悠悠的向前走,反正这时候才刚黑天,也不着急马上就去北海道的市中心。
出了机场后,楚扬沿着公路边向前走,走出了也就是几百米吧,他右侧身后传来了一声轻轻的汽车喇叭鸣叫声。
日本是个靠左行驶的国家,至于为什么他们习惯靠右走路,这和他们是一个有着武士传统的国家有关。
日本的武士走路都是靠着左边,一是方便右手拿武器,便于随时能够战斗,再就是把右边让出来给地位高贵的人通过,这个尤其适用于日本这个等级制度森严、武士道精神浓厚的国家,他们在韩国有着那么多年的殖民统治,留下了深重的影响,现在韩国靠左行驶就是继承的日本传统,也算是热爱和平的日本人在韩国发扬了他们的文化吧。
楚扬扭头一看,就看到一辆草绿色的出租车停了下来,落下的车窗内露出司机那张带着卑微笑容的脸:“先生,请问你是不是去市中心?”
咦,我来日本后并没有扶着哪个漂亮妞儿过公路啊,那为什么在这个出租车紧俏的时候遇到主动打招呼的孙子?难道说老子的人品在这一刻大爆发了楚扬有些纳闷的弯腰看了一眼出租车内,发现后座上已经坐了一个乘客,就以为这家伙想多挣一个人的钱呢,于是就嘿嘿的笑了笑说:“如果你只收我半价的车费,那么我就坐你的车子,否则免谈,因为我不习惯付全资时和别人享受一个本该属于我自己的空间。”
这家伙肯定是国民,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小气的计较这点小事?嘛的,日本就他娘的没一个大方点的王八蛋!真不知道后面这个华夏古典美女为什么要主动捎带着他日本出租车司机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可脸上却依然带着笑的说:“先生,你不要担心车资的问题,因为这次载你去市区是免费的,分文不取,车资是后面这位客人拿的。”
“哟,主动载我啊,哈,日本人民素质真不是一般的高。既然这样的话,那我说什么也得拥护一下。”
楚某人发自内心的称赞了一下后,伸手抓住副驾驶的车门刚想上车,却觉得怎么着也得和坐在后面的那哥们说句谢谢才行,于是就转而打开后面的车门,抬腿坐上了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后随口说道:“就去市区距离这儿最近的五星级酒店好了,这位先”
在车子刚启动时,楚扬扭头刚想对那个主动要捎他去市区的客人说声谢谢时,却发现旁边坐着的原来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穿着一件只能在道观中才能找到的青布短襟衣服,一张标准的鹅蛋脸,有些狭长的双眸中透着一股子仿佛不是俗世中人的淡定,挺直的鼻子和一张小嘴给人带来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尤其是脑后用一根白绳随意束起的长发,更增加了她的出尘脱俗清新感。
看到这个女人这幅打扮后,楚某人心中顿时释然:哦,老子说她为什么让司机捎着我呢,原来是一个给人方便就是给她自己方便的小道姑。唉,这么漂亮的一妞,没事去当道姑干嘛呢?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在楚扬盯着人家看时,那个女人淡淡的一笑,用听起来很是清淡的声音说道:“先生不用向我道谢,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乘车的,也占不了多大的地方。方外之人在外给人方便,就是给自己方便的。”
“呵呵,话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得谢谢你的,毕竟是你解决了我当前的困难。”
也不知道为什么,楚扬在这个小道姑向他看来时,俩人的目光一接触,那双很是清澈干净的双眸却让他心中却攸地跳了一下,使他心中很不舒服,仿佛心地所有的秘密都要自动跳出来晒晒那样,于是就下意识的挪开了目光,微笑着道了一声谢后,就扭头向车窗外看去。
小道姑见楚扬并没有和她说话的意思,也没有流露出什么不快只是再次淡淡的笑了笑后,就闭上了眼睛。
望着车窗外的夜景带了片刻,楚扬觉得也没啥看头,心了就想:早知道这样的话,我还不如一个人走回市区呢,也胜过这种人多却无话可说的尴尬处境嘛的,这日本出租车司机照着京华的哥可差远了,根本不懂的调解气氛,好像死了老婆那样的哭丧着个几把脸的,没意思。
既然出租车司机不懂得调解气氛,而前往市区的道路好像还得仔细的跑一段,楚扬也不想就这样沉默下去,尤其是在身边还坐着个小道姑的时候,于是就在出租车经过一根路灯杆子时,先用一声低咳打破了车内的沉静后才说:“咳,开车的哥们,我在网上看到,日本皇室的某个太子和三井财阀的大总裁南诏戏雪,将在明天的北海道举行订婚仪式,不知道有没有这事儿?”
听楚扬提到这个问题,那位一向信奉‘沉默是金’的司机,其嚼舌头精神马上就被激活了,暂且把楚某人的小气问题给撇到一边,当即就用带着自豪的语气说:“听你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我才知道你不是我们本国人,因为本国公民绝不会称呼日本皇室的。这位先生你说的不错,藤原太子和南诏大总裁这对珠联璧合的一对,将要在明天的北海道‘大和饭店’举行订婚仪式!听说为了庆祝这件大喜事,最少有十几位国际当红影星来捧场呢”
听着出租车司机滔滔不绝的说藤原太子和南诏戏雪是多么的般配,楚扬嘴角带着一丝讥诮的,等他的话语稍微一顿时,就漫不经心的说:“听你这样说,藤原太子在日本国民中有着很大的影响力啊。”
“那是自然,太子是天皇的第一继承人,是整个日本帝国未来的象征,更是我们全体国民的偶像,他的择偶大事,自然会被很多人关注。”
楚扬点点头:“哦,既然你们那个藤原太子有这么大的影响力,那么为什么不能为了国民的健康,早日从华夏引进治疗肝炎圣药‘龙宾健肝王’呢?我可是听说日本的肝炎患者可是仅次于华夏列为世界第二位的,而华夏方面却偏偏不想在日本设立代理点。”
听楚扬说起这事后,出租车司机就很气愤,随即用方言叽里咕噜的低声骂了几句什么,再也没有了聊天的兴致,只是加快了车速。
草,早知道这个的话,老子就不拿这些话来刺激你了见司机又闭上了那张嘴,楚扬就有些后悔不该拿这事来刺激骄傲的日本人民。
幸好,这时候车子已经进了市区,司机按照楚扬的吩咐,将车子直接停到了一家叫‘北海道之夏’五星级宾馆前面停车场。
等楚扬推开车门下车后,那位司机哥们才探出脑袋说:“这儿距离大和饭店不远,明天上午九点左右,从酒店窗口就可以看到藤原太子迎接南诏大总裁的车队了。”
“老子就是在一家汽车厂上班,早就看腻了这种装人的鳖盖子,车队再多又有什么好看的。”
楚扬拿起背包甩在肩头后,就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向酒店大厅走去。
当他在门口礼仪小姐一连声的欢迎声中走进大厅后,才想起下车时忘记和那位小道姑说声‘三克油’了,虽说很不习惯看她那双‘贼眼’,但和帮助你的人道谢却是一个优秀青年必备的素质。
不过,楚扬既然现在都已经走进大厅了才想起这事,人家肯定坐车走远了,于是他就在心里安慰自己:道家和佛家都讲究个缘分,如果我和她算是有缘人的话,肯定还能再见面,那时候再和她说声谢谢也不晚。要是以后再也不见面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