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后再也不见面了,嘿嘿,现在道谢又有个屁用?
920 别耽误我洗澡!
如果藤原太子是和别的女人订婚,他要是凑巧赶上这个场合了,心情若是很好的话,绝不介意呱嗒一下巴掌。
但偏偏那个狗屁太子要和他干女儿订婚,他要是再有好感的话,那只能说只能说他对南诏戏雪没有存着那种龌龊心思。
就因为楚某人表面上对人家南诏戏雪正儿八经、可内心有着那种隐隐的渴望,所以才在日本出租车司机提起这事时,本来就不好的心情变得更加的不爽,不但在下车之前说了一句刻薄的话,而且还忘记了和那个助人为乐的小道姑说谢谢,直到来到酒店大厅后,才想起这事。
幸好,楚某人在做了有愧于道德的事情时,总是很快就能给自己找到这样做的理由,于是心里马上就坦然起来,快步走到酒店大厅的客服前台准备订房。
就在楚扬把客服小姐递过来的表填好后,刚抬头却觉得有人来到自己身边,于是就下意识的侧脸一看,一下子就愣住:嘛的,缘分来的竟然这样快,看来这声谢谢说啥也不能吝啬了。奇怪,她怎么不去找家寺庙打尖(就是下榻的意思)却来这么高级的酒店,看来这也是个骗人钱财的假道姑。
站在楚扬身边的那个人,正是捎了他一程的那个小道姑。
“呵呵,没想到你也要在这儿订房啊?”
楚扬见人家又向他看来,赶紧的躲开她眼神,讪笑了一声后说:“刚才因为着急下车,忘记和你再次说声谢谢了,现在再谢谢你也不晚吧?”
小道姑接过客服人员递过来的表,启齿一笑轻声说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楚扬先生不用这样客气的。”
楚扬一愣:“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小道姑也没有回答,只是快速的填好开房的表格后,才用笔指了一下楚扬面前客服台上的表格。
楚扬恍然大悟,瞥了一眼小道姑手中的表格:“哦,我说呢。呵呵,我写的字这样潦草,你都可以认得出嗯,你的字体可比我好看多了。原来你叫陈怡情啊,我还以为你得叫什么灭绝、冲虚道长之类的名字呢。”
陈怡情淡淡的笑了笑:“我又不是道姑,干嘛要叫那样难听的名字?我只是喜欢穿这样款式的衣服罢了。”
哦,原来你只是一个假道姑楚扬点点头的敷衍道:“嗯,这衣服的款式很有内涵,等我以后也让女朋友穿这样的衣服。”
就在楚扬说完这句话后,客服妹妹已经将两个门牌和钥匙递了过来,用纯正的华语说道:“楚先生,您的房间是九楼909房间。陈小姐,您的房间也是九楼,就是909房间的对门907房间”
不等这位客服妹妹把话说完,楚扬就抢先打断人家:“我特别不喜欢住在带9的房间,麻烦你给我重新调换一下楼层好不好?”
客服妹妹连电脑都没有看的,就双手放在小腹弯腰鞠躬道歉:“楚先生,不好意思啊,因为北海道明天有场盛大的酒宴,所以旅客人数骤增,现在酒店除了这两个房间外,就再也没有空房了。”
“那我退房行不行”
楚扬刚说到这儿,忽然就听陈怡情说:“楚先生,你就算是退房的话,恐怕在别的酒店也找不到房子了。”
客服妹妹马上应和道:“是呀,先生,我们酒店因为地处市区边缘,所以还能有两个空房。您要是赶去市区的话,别说是这种提前预订的大酒店了,恐怕就连那种小旅馆也不会找到空房的。”
其实楚某人根本没有什么忌讳,他之所以不想在909房间,就是不想和这个叫陈怡情的假道姑在一个楼层罢了。
至于他为什么不愿意和陈怡情打交道,实在是因为他在和人家对视时,心里有那种自己没穿衣服的奇怪感觉。
一个男人就算是再牛叉,裤裆里那玩意再庞大,但也不喜欢光着屁股被一个女人看,尽管他们和女人在床上时,大多数都是这样子的。
“哦,那就算了。”
听陈怡情也这样说后,楚扬抬手揉了揉鼻子,抓过门牌钥匙,转身就向电梯走去。
楚扬来到电梯门前的时候,电梯刚好下来,而陈怡情也刚好走到了他身后。
也许是察觉出了楚扬的反感,陈怡情站在电梯那边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等着电梯门开了后,就当先一步的走了进去,然后转身等着楚扬进来,可却惊讶的发现那个家伙看也不看她一眼的,转身就向楼梯走了过去。
“嘛的,不就是一个假道姑嘛,我有必要这样顾忌她?草,真没出息。”
沿着楼梯向九楼进发的楚某人,很是为自己忽然顾忌一个假道姑而感到汗颜,甚至都不明白刚才为什么鬼使神差的不坐电梯,而是走路上楼了。
幸亏楚某人的身体很是过得去,人家啪嗒啪嗒的爬到九楼后,依然是脸儿不红心不跳的,只是在转过九楼的楼梯拐角时,却皱起了眉头:因为那个早就乘坐电梯上来的假道姑陈怡情,此时就倚在楼梯一侧的走廊墙壁上,正抱着膀子的看着他笑。
“我承认你笑起来的模样很好看,既没有大暴牙也不像日本那种站在门口等着被援助的小女生,只是我很不明白,你不就是让我坐了个顺风车嘛?而我也说过谢谢了,那么你还有什么必要对着我笑呢?”
楚扬微微眯着眼睛的和陈怡情对视了一两秒,不等她说什么,就向外走了一步,擦着她的肩膀向走廊尽头那边走去,边走边抬头看门牌号。
对楚扬这些刻薄话,陈怡情也没有在意,更没有说什么,只是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后面。
找到自己的房间后,楚扬打开房门根本没有向后看一眼,就闪身走进房门,然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将背包顺手仍在沙发上,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罐冰镇啤酒打开,咯噔咯噔的一口气喝了下去。
如果不是看那个假道姑下盘漂浮根本不是什么有两把刷子的样,老子肯定会以为她是为了追踪我的某杀手,那样我肯定会把她给、给楚扬在心里想了这么一下子后,就把陈怡情给抛在脑后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双脚放在茶几上,闭着眼的开始考虑起嘱咐厉香粉的事情。
说实话,让厉香粉和商离歌去‘劫狱’,拯救柴慕容,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楚扬还真没有仔细去想,但他只知道他必须这样做,要不然他一辈子都别想把柴慕容哭着喊‘我这么信任你!’的样子抛出脑外。
一个人受点苦楚没什么打紧,反正只要伤疤好了就不会再疼。
但要是良心这东西被受伤的话,就算是到死也不会快乐的。
当然了,等商离歌她们把柴慕容救出来之后,他又该怎么处理俩人之间的这关系,他更是不愿意去想,可内心偏偏想起了厉香粉说一起去当海盗的话。
既然不愿意去想和柴慕容有关的事儿,楚扬也闲不住的,因为他这次来日本,可不是来观看干女儿和那啥狗屁太子订婚宴会的,他来这儿是要破坏这场在日本国民眼中‘珠联璧合’一对儿,然后带着这对母女花远走高飞去当海盗好不好?
想到如果身边有那夜璀璨、南诏戏雪、商离歌、厉香粉和那个他实在不愿意提起名字的娘们等人的陪伴,在南海上当一个没人管的海盗,好像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儿,反正他已经给楚家留下了个楚扬风,也算是尽到了传宗接代的任务。
至于这样做对花漫语公平与否,楚扬暂且不去考虑,反正等柴慕容这件事慢慢消沉下去后,他老人家还是会回到冀南当董事长的,到时候给儿子老妈当牛做马也应该任劳任怨了吧?
楚扬根本不担心商离歌厉香粉救不出柴慕容,没有任何不担心的理由,就像是本该如此这样才对。
把这些事儿简单的笼统的考虑了一下后,楚扬才想起了这次来日本的真正目的:将那个妖言惑众的狗屁陈大师干掉!
想起这件事,楚扬就有些头疼,点上一颗烟后自言自语的说:“老太太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让我来日本找那个狗屁大师,却不告诉我在哪儿才能找到他。只是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只要我来到日本北海道,那个狗屁大师就会主动出现在我面前。咦,对了,那个陈大师既然能够算到我啥时候来日本,那么他能不能算到老子这次来日本就是来杀他的不?嘿嘿,真想现在就看到那个狗屁大师,当面问问他。”
楚扬刚叨叨到这儿,忽然就听到门板被人敲响。
“谁呀这是?”
楚扬有些纳闷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口通过猫眼一看,马上就是一愣:外面那个敲门的,正是换了一身月白色和服的陈怡情:我草,你以为老子真不敢把你怎么样了啊?这样阴魂不散的!
呼的一下将房门拽开,楚扬倚在门框上看着穿着一身和服更显得清高脱俗的陈怡情,脸色很不好看的问:“你一个女人家的,大半夜的敲我房门干啥?有事儿请快点说,别耽误我洗澡!”
楚扬的恶劣态度,陈怡情并没有介意,只是抬手拢了一下垂下来的反思笑笑说:“现在时间才晚上九点多,怎么可能算是大半夜呢?我敲开你的房门,是有话要和你说的”
不等陈怡情说完,楚扬就不耐烦的打断了她:“可我没兴趣听你说话!”
921 你就是那个陈大师!
今日济南凉风习习,非常的那个爽啊!愿天南海北的各位开心愉快!
楚扬长这么大以来,哪怕是他以前在做处男时(那时候他刻意去讨厌异性,尤其是更加漂亮的)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过一个女人。
假如让楚扬自己静下来仔细考虑一下,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他现在的确很讨厌这个假道姑陈怡情,尽管她长得很漂亮,很有那种男人见了就忍不住跪在地上对她合掌行礼的神秘儒雅气质。
眼下他就是不想看到这个女人,所以当听她说来敲门是因为有话要和他说的时候,马上就不耐烦的打断她话:“可我没兴趣听你说话!”
“可我保证你会有兴趣听的。”
陈怡情向前走了一小步,仰起下巴望着楚扬的眼睛,嘴角浮起一丝讥诮的淡淡说道:“因为我就是那个你眼巴巴赶来日本想杀的陈大师。”
正要不管不顾关门将陈怡情拒之门外的楚扬,听她说出这句话后,马上愣住。
楚扬在对‘陈大师’起了杀心之时,一直以为这个狗屁陈大师是个满脸褶子、额下留着一嘬山羊胡子、笑起来是皮笑肉不笑的男性老神棍。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心目中的陈大师,不但不是个指望嘴皮子哄人的老头子,反而是个美的不行不行的漂亮妞。
而且这个妞,不知道怎么回事明知道他要来杀她,不但不闻风逃三里,反而主动的‘送货上门’,这可真是大大出乎了楚某人的意料!
现实和想法之间巨大的反差,让楚扬愣了足有一二三分钟后,他老人家才咽了口吐沫,傻不啦唧的问:“啥,你说你就是那个装神弄鬼的陈大师?靠了,我说你没有发烧吧,没事开什么玩笑?大家都这么忙!”
“我没和你开玩笑,是认真的,就像你来日本的确是为了杀我那样。”
陈怡情说着抬手推着楚扬的胸口,把他推到了一旁,然后就抱着膀子的走进了他的房间,边走边说话:“前些日子你奶奶委托清虚道友让我给你算卦时,我就对她说你会在最迟明天抵达日本。你奶奶得到这个消息后,自然会告诉你,然后就让你感觉我可以看透你的心思,让你没有了安全感,所以你就暗中发誓要来日本杀我。”
站在门口的楚某人转身望着陈怡情,等人家缓缓的坐在沙发上后,这才下意识的将房门关上:“嗯,你说的恰好是我要做的那些事,看来你真是我奶奶说的那个陈大师了。”
陈怡情双眼微微眯了一下,笑着说:“当华夏楚家三太子要杀一个能够看透他心思的人时,你觉得我会愚蠢的自认就是那个人么?我又没有活够,冒充是你要杀的那个人对我有什么好处?”
楚扬看着脸色从容的陈怡情,出了片刻的神,忽然耸耸肩一脸坦然的走到冰箱前取出了一罐啤酒,刚想去拿一罐冰红茶之类的饮料,却听那个假道姑在背后说:“我一向只喜欢喝清茶的,但酒店冰箱内并没有,所以你不用给我拿饮料了。”
我草他嘛的,这个鬼女人真能猜到我的心思楚扬拿着啤酒的左手一哆嗦,然后站起身打开拉环,仰起下巴的喝了一口啤酒后,斜着眼的向前走了几步,站在距离陈怡情最多三米的地方问:“现在我终于承认你就是那个陈大师了,但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陈怡情左肘放在膝盖上,手背托着下巴的问:“是不是想问我,我能不能算出你什么时候杀我?”
“果然能掐会算!呵呵”
楚扬呵呵轻笑一声,嘴角的笑容还没有爬到腮帮子就忽然凝滞,身形一晃间已然扑到陈怡情面前,左膝抬起顶在她的胸口,右手一把掐住了她的咽喉将她按在了沙发上,眼里全是杀气的低声说道:“既然能算到我会杀你,那你为什么还要来主动接近我?难道你活的不耐烦了想我超度你,或者你纯粹就是犯贱?”
没有一点功夫底子的陈怡情,被楚扬那只手锁住咽喉后,一张俏脸很快就变得通红,再也喘不上气来,可她仍然艰难的挤出一句话:“你、你不能杀、杀我,要、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楚扬在掐住陈怡情的脖子时,有了一种捉住眼镜蛇七寸的快x感,这也让他对陈大师的畏惧心理减少了很多,而且又想到她只是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假道姑而已,自己想什么时候超度她就什么时候干掉她,实在没必要再迫不及待的杀掉她。
更何况,楚扬还有许多搞不懂的事情,需要陈怡情来给他解释,所以在看到她嘴巴越长越大、舌头渐渐吐出嘴巴、眼珠子开始上翻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了手,顺势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举起左手中没有洒出一滴酒水的啤酒,很爽的喝了一口淡淡的说:“希望你接下来的解释会让我满意,要不然我会在明年的今天去你坟头烧纸的。”
“咳、咳咳!”
陈怡情双手捂着咽喉使劲的咳嗽了老大会,这才慢慢的抬起了头,声音仍然很从容根本没带着一点恼怒的说:“你要是杀了我的话,你最心爱的女人也活不了。我知道这样说你不一定信,但当你信时却不知道该有多么的后悔了”
既然确定自己随时都能将这该死的女人干掉,楚扬就不再有那种彷徨,冷冷一笑的说:“别他嘛的在这儿危言耸听的,老子不怎么信这套那你先说说,老子我最心爱的女人是谁?”
陈怡情反问道:“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最在乎谁?”
楚扬昧着良心的回答:“你是说花漫语吗?”
“花漫语对你来说,只是你儿子的母亲,你们之间的结合只是一个孽缘,无论她对你有多么的尽心尽力,但永远都达不到你最在乎的地步。你也许会为了她的安全不要自己的老命,可你却无法欺骗你自己内心的真是感觉。”
陈怡情的呼吸渐渐的正常,她望着直视她双眼的楚扬,正色道:“你自己也无法否认,你最心爱的那个女人,应该是”
说到这儿,陈怡情拿过楚扬手中的啤酒,倒在案几上一些,然后用食指沾着在桌面上写了一个字:柴。
楚扬的瞳孔马上一缩,眼前浮现出一个臭娘们的身影。
不等楚扬问什么,陈怡情径自解释道:“这个‘柴’字是有三个字组成,分别是‘止’、匕首中出头的‘匕’字,以及一个‘木’字。楚扬,你现在应该知道你出生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