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漫语这些话的意思很明显:你觉得我和柴慕容两人,谁成为楚扬的正牌老婆,才能对你周舒涵这个立志当小三的更有利?
周舒涵和柴慕容之间的关系,除了那时候小周妹妹在冀南云水集团分部时被她整过,更是在两年之前京华的‘富丽堂皇’大酒店有过一次‘对眼’的恶战,当时要不是花漫语解围的话,俩人都会下不了台的,可以说柴慕容一开始就对小周妹妹没什么好印象。
但花漫语呢?却是在周舒涵**成‘精神病’后去看望她、给她买回了在阳光领秀城的别墅,而且更是在她进了楚扬制药集团后,给予了她无私的帮助,使她尽快成为了能独当一面的商场精英,更是在刚才也都没有隐瞒她要把楚扬风送出去的计划。
花漫语和柴慕容俩人,给周舒涵留下的印象,那绝对是截然不同的,所以她根本没有考虑,张嘴就说:“我当然是希望花总能够嫁给楚扬!”
听周舒涵毫不犹豫的说出这句话后,花漫语藏在儿子怀中的右拳,慢慢的舒展开,目光也变得温柔了起来,走到网游之手语师帖吧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语气非常诚挚的说:“糖糖,其实我真不是那种小气的女人,可我却真受不了这样的结果!我为了楚扬的事业废寝忘食的,可他们是怎么对我的?所以我这次真的不想再继续忍耐了,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花漫语对楚家、对你们几个的重要性!希望你能支持我,因为我不信任其他人!”
花漫语的这番话,一下子就让小周妹妹热血沸腾起来,用力的点了点头:“好,花总你说我该做些什么吧,只要我能做到,我会尽力去做!”
别看小周妹妹以前受过严重的刺激,但人家孩子的智商却依然不低,要不然也不会被花漫语倚为左膀右臂了。
可要是论起动心机来的话,她和花漫语之间的区别,那可就是大了去了,人家只问了她一个问题,这不就立马开始表决心了。
成功挑唆起周舒涵的同仇敌忾之心后,花漫语的怒气稍微下降了一些,脸上带着一副感激的神色,看样子要不是抱着儿子的话,她肯定会抱着小周妹妹亲吻一番然后再说出她需要周舒涵去做的事情:“我想你去澳大利亚,在那儿做一段时间的海外销售总监。”
十几天之前,澳大利亚方面与负责海外业务的副总谢妖瞳谈判成功,与楚扬制药集团签署了关于‘龙宾健肝王’的海外销售权,集团本该在近期派人前去考察和指导海外销售工作,原定人选是张洪源。
可现在花漫语却忽然说要去让周舒涵前往澳大利亚,小周妹妹虽说有些不明白,可还是没有问什么,只是点点头说了个好。
“不过,这一次你去澳大利亚,却是要秘密前往,不能走漏任何风声。”
花漫语轻轻的颠着儿子,缓缓的说:“而且还要带着一些东西。”
周舒涵眉头一皱:“什么东西?”
“龙宾健肝王的详细生产流程。”
花漫语眼神慢慢的变冷:“等你去了澳大利亚后,会有人接应你的,他们会安排好你的一切,保证你的绝对安全。而你在我没有和你亲自见面之前,都不能泄露任何的行踪,你能不能做到?”
当初楚扬把‘’基因病毒带回来之后,曾经给秦朝老妈和某个美国人成功治愈了肝癌,但当时却无法精确掌握配置药剂的标准配比,以至于秦夫人还出现了昏厥等现象。
等花漫语入主集团后,首先解决的就是这个问题,在经过数百次的实验后,才研制出当前合理的配比药剂,继而将‘龙宾健肝王’一炮打响。
谁都知道,那个姓楚的家伙绝对是个‘只要能躺着那就不坐着,只要能坐着就不会站着’的懒人,既然有花漫语这个超级助手给他操心,他肯定会‘大方’的放权这一切,从而抽出时间去泡妞
所以呢,真正熟悉‘龙宾健肝王’的复杂配比、生产流程的人,只有花漫语一个人,就连顾明闯都无法确定所有的程序。
现在,花漫语却要求周舒涵带着那份堪称绝密的药剂生产流程资料,秘密前往澳大利亚,而且去了那儿后还不能泄露任何的行踪,这其实就是一种软禁。
周舒涵愣了老大一会儿,才慢慢的醒悟出这些,随后轻咬着嘴唇的点点头:“好,我听你的。”
看到周舒涵答应后,花漫语心中松了一口气,一脸诚挚的说:“糖糖,我发誓,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最好的姐妹,我花漫语绝不会有半点害你的心思!”
2012年6月6号,上午十点,华夏的各大报刊和电视新闻频道,再次爆出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被世界数亿肝病患者寄予厚望的冀南楚扬制药集团,忽然由其国内销售副总监常云鹤在明湖大厦召开了新闻发布会。
常副总监在本次新闻发布会上非常遗憾的宣布:因为公司的高级管理层出现了极大的漏洞,致使堪称绝密的‘龙宾健肝王’生产工艺流程遭窃,目前本地警方已经介入此事,集团的生产线已经**全线停产
楚扬制药集团忽然爆出的这个新闻,一点也不次于柴慕容强势回归云水集团的那一次,甚至更加的惹人注意。
不管是华夏在南海的强硬表现,还是柴慕容强势回归,对普通的老百姓来说,一个好像很遥远,一个却是大家饭后茶余的谈资,可唯有‘龙宾健肝王’生产工艺流程的绝密资料遭窃、生产线**全面停产事件,才让人感受到了近在咫尺的影响。
和平年代,健康绝对是在吃饱饭后首先要考虑的问题。
而对于肝炎患者占世界患者百分之三十的华夏来说,龙宾健肝王忽然停产的消息传出,马上就让上亿个需要康复的患者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第67章:其实失窃案很简单!
有人说:死,才是最可怕的。
其实死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临死前看到活着的希望,但这希望却又忽然破灭了,不得不再一次去面临死亡。
而对上亿个被‘肝病’折磨的患者来说,楚扬制药集团的突发事件,使他们康复的希望蓦然熄灭,顿时就让他们在极短时间内就陷入了巨大的恐慌,继而引起了一系列的强烈反应,纷纷打电话、甚至跑到政府有关部门,要求给个说法。
别看国家占楚扬制药集团的绝大部分股份,但集团内部的采购、生产和运营,却是以花漫语为主的集团高层控制着,冀南当地政府在事件突发后,除了迅速派人前往集团总部调查详细情况外,所做的也只能向上级汇报了。
当时间走到2012年6月6号下午三点半时,只要有‘龙宾健肝王’销售点的城市,所有的药剂全部被疯狂抢购一空,没有买到的人们在恐慌下自发的组成了**队伍,像冀南的患者那样嚷着要求相关部门给个说法。
而那些和楚扬制药集团已经设立供应关系的国家,也都通过本国大使馆向华夏提出了他们的意见
一时间,该怎么解决‘龙宾健肝王’药剂的失窃事件,就成了很多政府官员必须解决的头等大事:楚扬制药集团不能按时提供‘龙宾健肝王’后,要按照合同向各级代理商赔付巨额赔偿倒是次要的了,最关键的是得把上亿患者的恐慌情绪给安抚好才行。
六月六号傍晚,华夏卫生部副部长杨其增,带领一支由数个部门组成的庞大调查小组,乘坐包机飞到了冀南,连本地政府大门都没进的,就在齐鲁省厅的警车开道中,直接向楚扬制药集团的总部而去。
因为新的总部大楼还在建设中,所以楚扬制药集团的总部现在还暂时在双喜会所辖下的一座酒店中,总裁办公室就在五楼。
当杨其增副部长带人抵达集团总部后,才发现这儿除了几个小职员外,根本没有一个集团高层在这儿,这让他感觉非常的不爽:在调查小组即将从京华起飞时,相关部门就已经提前致电集团总裁花漫语了,可现如今人家却不在,只是让那几个小职员转告杨部长,说高层人员都已经去了冀南东郊的新药厂了。
调查团遭到冷落后,杨部长等人不爽是肯定的了,但他们却毫无办法,毕竟制药集团出了这么大事儿后,花漫语这个当总裁的肯定是最着急的,她这时候亲临生产车间也是很正常的所以大家只好再次纷纷上车,风驰电掣的向东郊赶去。
当多达二十多辆汽车的调查团赶到冀南东郊新药厂时,花漫语正亲自带领集团高层在门口候着呢。
事关紧急,大家都主动免去了握手寒暄的面子活,只是由杨其增代表调查团简单的和花漫语打了个招呼后,马上就走进了新药厂,开始了现场调查,想搞清楚生产车间还能支撑多久。
但不等他们走进生产车间门口,心就沉了下去:昔日灯火通明的生产车间,依旧灯光明亮,但却再也听不到机器的运作声。除了一些好像军人的保安在厂区内外巡逻外,根本看不到一个生产工人的影子,使得诺大的厂区有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空旷感。
花漫语当然知道调查团急吼吼来这儿的原因,所以在带着杨部长等几个为首的进入单位会议室后,马上就递给大家每人一份详细的报告。
报告很详细,也很简练,别说是杨部长这些‘职业’人士了,就是初中生也能看懂,大体意思是这样的:6月5号下午两点半左右,负责总部安全的保安人员忽然向花漫语汇报,说发现顶层(酒店总共六层)的机要室有异常情况,等花总带着人赶去后才发现,那个装有‘龙宾健肝王’生产制造流程绝密文件的保险柜已经被人打开了,里面的绝密文件不翼而飞
简单的看完这份报告后,杨其增问一脸愁容的花漫语:“花总,这份文件既然这样重要,为什么要放在那个地方呢?”
也许是肩负重任吧,杨其增在说话时的语气多少的有些重。
“那杨部长以为我该放在哪儿?放在银行还是金库中?”
花漫语好像很不适合被人指责,黛眉微微一皱后解释道:“因为‘龙宾健肝王’的生产工艺非常复杂,所以每生产完一批产品后,都得按照资料所记载的流程重新配药,要是放在金库或者别的地方,需要时也太不方便了。”
这样倒是方便了,可却失窃了,哼杨其增心绝代妖娆全文阅读里冷哼了一声再次问道:“花总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份资料的重要性,肯定会采取严密的保密措施吧,可为什么这样轻而易举的失窃了呢?”
华夏卫生部的副部长,这绝对是个位高权重的角色,要是来到地方上,就是省委这样的封疆大吏,也得好好伺候着他,属于那种和普通人握一次手、人家就能激动的三天不洗手的超级老大。
再加上他年龄在这儿摆着,就算明知道花漫语有着深厚的双层背景身份,按说以长者教训晚辈的口吻来说话,好像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但杨其增根本没有想到,花漫语在展开某种行动之前,甚至都把在事件败露后该怎么对付楚勇的计划都预测好了,又怎么会拿着一个卫生部副部长当盘菜呢?所以在听出他话中的指责意思后,守着那么多的政府**,腾地一下就把脸给沉了下来,冷冷的说:“杨部长,恕我直言,我想问问您这次来是调查事件发生经过的,还是来负责破案的?如果是后者的话,那请您去问市局的梁馨局长,我想她会用最专业的话语来解开您的这些疑问。”
杨其增一愣,随即明白了花漫语的意思:你这次要是来调查事件发生经过的,那你就别问和这些破案有关的问题,我懒得回答!
堂堂卫生部副部长遭到一个女人的当众抢白,杨其增心中是什么滋味那是可想而知的了,老脸先是一红接着就腾地铁青,刚想抬手指着花漫语说什么时,跟在他身边的随同人员--的一个科长,就恰到好处的抢先向距离门口最近的梁馨问话了:“梁局,请问冀南警方在勘察失窃现场时,有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疑点?”
正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花漫语的杨其增,看到这位科长用这种巧妙的方式转移尴尬后,就很自然的也转身向梁馨看去,仿佛根本不在意刚才的气氛,但心中却想:久闻花漫语持宠而骄,今日一见果然不假,看来接下来还是少招惹这种目中无人的太妹为好,免得自找不痛快。
按说调查团这些人可都是来自天子脚下,其中更有着杨其增这样的副部级**,在面对地方官员时很自然的就会流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但梁馨在大家都将目光集中在她身上时,却没什么怯场的意思,只是向分管冀南安全工作的副市长看了一眼后,就向前走了几步,不卑不亢的说道:“据我们初步勘察现场得出的结果,基本可以确定本次的失窃案属于内部人员所为。”
梁馨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本子,掀了几页说:“第一,集团总部六楼机要室的房门,为复式防盗门,虽说对开锁的专业人士来说并不是特别的复杂,但却不能在开锁的同时躲开监控,尤其是在白天的时候。第二,我们在接到报案时,就曾经调查了当时的监控录像,但却发现在上午十点至十一点的这一小时之间却是空白的,很明显是有人在作案后删除了这些。第三,就是机要室内的保险柜,也很轻而易举的被人打开,将绝密文件拿走。通过我们的现场勘察发现,这次失窃案根本不复杂,是有楚扬制药集团内部的高层人员用钥匙打开房门,按密码顺利开启保险柜拿走了绝密资料,并在作案后从容的删除了那个时间段的监控录像。”
等梁馨的话音告一段落后,冀南那位负责治安的副市长马上点头应和道:“梁局说的不错,这件失窃案很简单明了,作案者就是集团内部的某位高层人员,只要将能够拥有或者接触机要室房门钥匙、知道保险柜密码的几个高层找来问问,**应该可以大白于天下。”
“既然是这样简单的案子,那么你们警方为什么却迟迟没有动作?”
杨其增皱着眉头问那位副市长,却见他正一脸顾忌的看着花漫语,于是就有些纳闷的向站在桌前的花总望去。
花漫语左手在会议长条桌上轻轻的叩击了几下,然后坦然说道:“是我没有同意警方提出来的破案要求。”
杨其增马上问道:“这是为什么?”
花漫语淡淡的说:“因为整个集团两千名员工,能够拿到机要室钥匙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一个却是楚扬的红颜知己周舒涵,也就是集团的常务副总。根本不需要深入的调查,我就知道这件案子百分百是她做的,而且她本人在案发后不久就失踪了。”
杨其增带领的这个调查团,几乎没有认识小周妹妹的,但却都听说过楚扬为她在京华街头痛打韩国人的事,从而明白花漫语为什么不想让警方插手此事了:其实失窃案很简单,就是她不想将这件案子曝光,因为牵扯到了京华楚家的颜面。
第68章:发泄不满的闹剧!
由京华赶来冀南的调查团,来时的速度不慢,走的时候却更加的快,当晚就返回了首都,甚至连水都没有喝上一口,就别说吃饭了。
实际上花漫语就根本没有为他们提供任何的矿泉水娃哈哈啥的,这也创造了华夏首例民企老板拿着京华大员不当领导的先例。
调查团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将前往冀南调查到的消息整理出报告,很快送到了相关领导的办公桌上。
就在相关的大领导们对着那份调查报告相视苦笑时,楚龙宾也在拿着一份同样的报告看。
“唉,我都这么大年龄了,还得为这些孩子们的事情操心。”
楚龙宾轻轻的叹了口气后,摘下脸上的老花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