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楚某人在这儿得意的唧唧歪歪,宙斯王越听越不明白,忍不住的双手抱住脑袋,头疼的说:“那个陈怡情传授给你的**,真得那么管事?”
楚扬弯腰拾起地上的那幅画,打开仔细的看了几分钟,然后收起淡淡的笑道:“我说不管事,你肯定不相信的,所以我们没必要讨论这个问题了。呵呵,还是说你的问题吧。”
“我、我的什么问题?”
“你在看这幅画时,为什么会有恶心和流冷汗的感觉,但是我却没有呢?”
楚扬举着手中的卷轴,施施然的说:“这是因为这幅画中,就有陈怡情传授给我的**,存在着可以压制你的磁场。但我一开始也不信,不过现在我信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嘿嘿,这幅画才是你的真正克星呢,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说,你刚才那样也是骗我。当然了,你假如真这样说的话,那我可以再打开给你看看。”
楚扬说着,作势就要打开卷轴,吓得宙斯王赶紧的站起来,摆着手的说:“别、别打开了,我承认我在面对这幅画时,的确会受不了!”
楚扬点点头:“嗯,这就对了,所以你以后最好还是对我真心相待,那么我也不会再拿着这玩意来对付你了。当然了,我可以答应你,以后要是咱俩真正对决的话,我可以和你堂堂正正的打一场,绝不会用这些歪门邪道!”
现在宙斯王的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她明明听出了楚扬话中存在着许多破绽,可却又无法彻底看明白,只是咬了咬牙后说:“好,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不要反悔我、我现在感觉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一下。至于你想从我这儿知道的那些事情,以后我再给你解释,你看怎么样?”
楚扬也站起身:“好吧,我是不会勉强你的。初期,戏雪,你们俩个替我为尊敬的客人安排一下。”
叶初晴有很多事情还没有搞明白,现在她真不想出去,可看到楚扬脸上带出的不容置疑表情后,只得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一声,和南诏戏雪一起向门口走去。
“谢谢了。”
宙斯王望着楚扬低声道谢后,转身跟着走出了办公室。
等南诏戏雪把房门关上后,柴慕容才一脸好奇的,抬手去拿楚扬手中的画:“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有你所说的这样神奇啊,楚扬,你怎么了?”
楚扬举起那幅画,躲开柴慕容伸出来的手后,就长舒了一口气,斜斜的躺在了沙发上,闭着眼一脸疲倦的低声说“小三”难为笔趣阁:“别动那幅画,也别说什么,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千万别大声说话。”
柴慕容虽然不知道楚扬为什么要这样说,但她也看出了其中的蹊跷,于是就点点头,把他的脑袋搬到了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替他揉捏了起来。
过了很久,楚扬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冲着她笑了笑:“没事了。”
柴慕容并没有停止揉捏的动作,只是轻声说:“其实,你刚才所说的那一些,都是在骗她。换句话说就是,你在我进来之前,是真的昏过去了,而且你嗅她的头发时,也是有了那种明显的感觉。你怕初晴她们在知道**后担心,所以才让她们也出去了,对不对?”
“嗯,初晴不擅于掩饰自己的情绪。”
楚扬用鼻音嗯了一声,继续说:“不错,在你们冲进来之前,我的确是昏过去了,最后嗅她的发丝时,又有了那种感觉。”
柴慕容轻轻抚摸着楚扬的眉毛,柔声说:“本来你想承认的,但在发现她有敌对我们的意思后,这才硬撑着让自己清醒过来,让她在大吃一惊后,又借机说出了陈怡情传授给你**、给你这幅画的原因,借此彻底打碎了她心中的妄想。”
“你说差不多对吧。”
楚扬说着就张开了嘴巴,伸出了舌头。
本来柴慕容看到楚扬忽然伸出舌头时,心中还纳闷呢,可在看清楚了他舌头两边的血泡后,鼻子顿时一酸:“你、你为了让自己清醒,所以才咬自己舌头,强打起精神的吓唬她。”
楚扬缩回舌头,苦笑着说:“没办法,我当时要不用疼痛来刺激自己的话,那么就无法震住她。唉,我真没想到,她出汗时发出的香气,会让我昏迷刚才她只是被我那番话给搅得心神不安罢了,依着她的聪明,应该很快就能想出我这是在骗她。”
柴慕容马上说道:“那趁着她还没有想明白时,赶紧的派人做掉她!”
楚扬摇摇头:“不行,现在她还不能死,她要是死了,赫拉天后和赫斯提亚,也许会因此而和我反目,到时候她们要是再傻呼呼的投靠了柴放肆,那我们就要面临更大的危险,因为她们俩个,尤其是赫拉天后,在奥林匹斯山上有着很高的威望,柴放肆要是得到她们‘辅佐’的话,绝对是如虎添翼的。所以,在那边的问题还没有被彻底解决之前,我不会和宙斯王翻脸的。”
柴慕容迟疑着说:“可、可宙斯王要是想明白了,知道你是在骗她之后,她还是会打你主意的。”
楚扬握住柴慕容的手,摇摇头:“她不敢的。”
“为什么?”
“因为我有这幅画。”
楚扬说着,摸过横在肚子上的那幅画:“她在看到这幅画时的感觉,就像我嗅到她身上的感觉那样。确切的说,除了我和陈怡情之外,其他任何人在看到这幅画后,都会被上面的某些东西攻击,就连我老师胡灭唐也不能幸免。”
柴慕容愣了:“不会吧,不就是一幅画嘛,有你说的这样神奇?我看看呢。”
柴慕容说着就要再去拿那幅画,但楚扬却阻止了她:“你千万别看,我没有骗你的,因为我老师曾经和我说过,这幅画上很可能有苗疆的蛊毒。蛊毒,你知道啥叫蛊毒吗?那可是非常**的东西,你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和这玩意打交道。”
蛊毒,一直存在于小说中,大多数人都听说过,知道这玩意的确很**,但却从没有人见过。
柴慕容做为一个好奇心很大的女人,虽说真得很想见识一下这种东西,可想起小说中对它的描述后,最终害怕还是压过了好奇。
更何况,她也知道楚扬是绝不会骗她的,只是她有些吃醋:“哼,假如这幅画上有什么蛊毒,为什么别人看了都受不了,可你和陈怡情却没事呢?难道说,你们两个才是天生地设的一对儿?”
“我知道你就会这样想,所以才没有早点告诉你。”
休息了这会儿后,楚扬总算是彻底缓过神来了,他一脸无奈的从柴慕容腿上爬起来说:“这件事说来话长,以后我会和你说明白的。现在我先给你解释一下这幅画上,画的到底是什么人。”
“好吧,那你开始说吧。”
柴慕容抬手揉了揉鼻子,刚想洗耳恭听时,却忽然想起一件事:“呀,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楚扬一楞:“什么事儿?”
“黄东东的事情!”
“黄东东?”
楚扬眉头紧锁:“黄东东怎么了,她是不是有惹出什么麻烦了?”
柴慕容很是羞愧的低下头,低声说:“其实这事怪我,但我没想到这个小妮子的意志力,会这样的差,竟然经不起打击。”
第25章:深夜女人!
柴慕容为什么要在楚扬和宙斯王‘单独会晤’时赶来?
自然是为了让他去追黄东东。
可在看到楚某人很丢人的昏过去后,柴慕容哪儿还顾得考虑黄东东的事儿。
一直等到楚扬把宙斯王骗走,要和她说那幅画的来历时,她才想起了黄东东。
在楚扬的追问下,柴慕容怀着对黄东东的些许愧疚,就把不久前的那件事,简单的叙述了一遍,末了才说:“楚扬,你是不是觉得,我对她有些过份了?”
不是有点,而是很过份,她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而已,用得着和她那样较真吗?
楚扬真想说出这句话,但他却不敢说,因为他有一百个理由相信:假如他要是敢说出来,那么就对柴慕容很过份了!因为她当时那样说黄东东,也是很正常的,毕竟她才是她的老婆,黄东东只是个渴望着的小三而已。
所以呢,尽管楚扬心里有些小埋怨,但还是强笑着说:“呵呵,你没做错什么只是,她一个小孩子就这样跑了,安全好像得不到保障啊。”
柴慕容马上说道:“所以我才来找你,让你去把她追回来,然后再派人把她送回内地啊。除了你之外,我想别人肯定不能说服她的。唉,看我老公的本事有多大啊,不但要创建玛雅新城,要和**作斗争,还得负责小女孩那受伤的心灵。好啦,你别解释什么了,还不赶紧的去追她回来啊。”
“哦,那我去看看,别让她真出什么事儿了!”
楚扬答应了一声,慢条斯理的站起来,先把画像收好后,这才和柴慕容说了句‘我去去就回’,这才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走出办公室。
等楚扬启动了车子后,所有装出来的镇定,马上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呼呼的向黄东东跑远的地方追去。
站在窗口,望着迅速远去的汽车,柴慕容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敛,自言自语的说:“我以为你装做镇定的时间,能更久呢。”
黄东东边跑,边哭,边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么远,流了多少泪,她才嘶声笑着从一个高岗上,叽里咕噜的滚了下去。
在身子急速滚下高岗的过程中,黄东东本来是可以用双手抱住脑袋的,这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本能。
但是她却没有这样做,就这样任由身子顺着高岗往下滚,有着许多棱角的石子,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手上,划出了几道血痕,一直到她身子停止了滚动时,腰肢还重重的碰在了一块大点的石头上。
可是,她对来自身体上的这些痛苦,却仿佛察觉不到似的,因为她此时的心里,更疼,就这样直愣愣的躺在那儿,呆呆的望着开始昏暗下来的天。
黄东东呆呆的望着天空,仿佛听到过有人在很远的地方喊她的名字,也好像听到了隆隆的车辆声,但是她却没有理睬,就这样躺在枯草堆中,望着天空,眼珠子许久也不动一下,就像死不瞑目的烈士那样。
渐渐的,太阳已经开始落山了,天马上就要黑了,再也听不到有机器的轰鸣声,除了偶尔可以看到一只划过天空的小鸟之外,黄东东的四周,就是一片带着苍凉的寂静。
其实,现在黄东东的心中,除了响彻着柴慕容的讥讽声外,根本听不到任何的东西了。
“唉,要是就这样静悄悄死去的话,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黄东东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眸,直到把星星都看出来了后,这才叹了口气,随即左手按着地的坐了起来。
黄东东哭累了、跑累了、折磨自己累了后,这才慢慢的坐了起来,眼睛盯着天上的星星,又呆了很久。
带着凉意的风吹来,使她的发梢打在眼睛上后,这才摇了摇发酸的脖子,低下头刚想站起来时,却腾然愣在了那儿。
黄东东看到,在她的左边身后三米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个人站在那儿了。
完全是下意识的,黄东东右手伸向腰间,要去摸枪,同时厉声问道:“你是谁!”
黄东东的手刚摸到腰间的枪套,才发现里面是空的,看来那支手枪可能是她从高坡上滚下来时,从里面甩了出来。
那个人并没有回答黄东东的话,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一双眸子在星光下,闪着冷漠的**,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谁?”
虽说刚看到这个人时,黄东东被吓了一大跳,但她终究是从小受过严格训练的特工,哪怕是在极度伤心之下,也能迅速的冷静下来。
那个人在黄东东问出第二句话时,还是没有回答,仅仅只是站在那儿,动也不动,好像一根木桩。
很快冷静下来的黄东东,全身警百草剑全文阅读惕的慢慢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这个人。
虽说是因为光线的原因,黄东东根本看不清这个人的样子,不过却能看出这个人的身材很苗条,应该是个女人。
女性,除了女鬼之外,在大多数时候,就是‘温柔’的代名词,就算她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也总是让人减少恶感。
看出这个默不作声的人,很可能是个女人后,黄东东心中多少放松了一点,站起来后第三次问道:“你究竟是谁?”
可那个女人,也许真是个哑巴,也许是个女鬼,不管她是人还是,反正就是不回答黄东东的话,就站在距离她五六米的地方,站着一动不动。
“神经。”
黄东东盯着那个女人的眼睛,看了片刻后低声骂了一句,随即转身就走。
这个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女人,既然不说话,依着黄东东现在的心情,是不想和她打交道的,所以才转身走人。
要是把黄东东换做别的女孩子,在黑夜中的荒野中看到这样一个女人后,不是被吓得昏过去,就是被吓得瘫软在地上。
可人家黄东东不是别的女孩子,她就是黄东东,华夏总参二部花大力气培养出来的特工,要是在深夜荒野中看到这样一个女人,就被吓得不行不行的,那么总参二部的那帮教官,可以去回家去带孩子了。
黄东东在受到柴慕容等人的极大刺激后,脑筋是有些不正常,但人家孩子的防卫本能却在,转身走人时,很自然的竖起了耳朵,倾听后面的动静。
黄东东虽说不是楚扬那种高手,不过她的听觉也是很灵敏的,只要她的心智恢复正常,身后要是有人跟着的话,肯定能够听得到。
黄东东快步的向东走去。
黄东东在离开时,虽说那个女人并没有阻止她离开,但她却不认为这个女人的出现,就是为了来看她在这儿哭泣的,所以她在转身离开后,一直都在注意来自身后的动静,同时也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
不过,让黄东东感到纳闷的是,她向着东方走出几十米了,却没有听到背后有什么脚步声响起。
“咦,难道那个女人是个梦游患者,还是半夜跑出来的傻瓜?”
黄东东低声嘟囔了一声,很是纳闷的扭头向后看去。
黄东东这一回头看不要紧,登时就被吓出了一声冷!
因为那个女人,竟然一直跟在她身后五六米的地方!
在黑夜中,本以为身后不会有人的,扭头看时却看到竟然有人悄没声的跟着换想想就够害怕吧?
在黄东东停住脚步扭头看时,那个女人也站住了,可她依旧是默不作声,那双眼睛在星光下,闪着冷漠的**。
黄东东整个身子都僵硬的,望着那个女人,心中急转:她难道真是个鬼吗,要不然我怎么没有察觉出她跟着我?可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鬼呢?
别看黄东东在昔日执行任务时,也有好几次差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胆子可谓是大到了极点,但她终究是个未成年的女孩儿,在这漫山荒野的黑夜中,忽然碰到一个这样的女人跟着她,说她不害怕那是假的。
可害怕又能怎么样?
就像兔子被狼抓住,它就是再害怕,也改变不了被吃掉的命运不是?
幸好,黄东东害怕归害怕,但绝不会是任由恶狼果腹的兔子,她是总参二部花大力气训练出来的特工,在出了一身冷汗后,马上就狠狠的咬了一下牙,低声说道:“你既然不肯说出你是谁,要是再跟着我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这句话后,黄东东根本没有等那个女人回答,径自转身快步飞奔起来。
刚才从高坡上滚下来后,黄东东可是歇息够了的,此时发力狂奔后,那速度绝对是慢不了的,就算跨栏冠军刘翔在她身边,在短时间内也休想摆脱她的,要想摆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