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口的黄东东,在看到楚扬忽然暴喝一声的冲进寝宫后,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呢,想都没有想的,紧跟着也跟着冲了进来。
既然楚扬和黄东东都冲进来了,陈永富自然也要跟进来了,都说多个人多份力量嘛。
第13章:要杀就杀!
心情忐忑的陈永富,在楚扬推门时,紧张的手心出汗,心里默念上帝、佛祖、太上老君统统来保佑。
陈永富这样紧张,自然是因为马上要面临柴放肆了。
和马崇明那些人对敌时,他还是很有胆子的,可对柴放肆,他只能乞求各路大神来保护了。
就在陈永富很紧张的向各路神仙祈祷时,楚扬猛地冲了进去,而黄东东也紧跟着进去了,那么他自然自然在冲进门口、在看到床上还有个光溜溜的美人儿后,赶紧的缩回头去了。
暂且不管坐在床上的那个光屁股妞儿是谁,仅仅凭借楚扬刚才那杀人般的怒吼,他就得装看不见这一切才行,免得会遭到什么误会。
说实话,不但陈永富在看到光溜溜的宙斯王后,好好的吃了一惊,就是黄东东,在冲进来后也是一楞。
不过她随即就清醒了过来:床上那个仰着身子、正在想好事的娘们,肯定就是被柴放肆逼着要入洞房的宙斯王了。
都说女孩子的心是最细的,比针尖还要细,这不黄东东在清醒过来后,赶紧的快步跑到了床前,伸手撕掉她的衣服,随即抓起床上的毯子,把宙斯王包了起来,然后扶着她坐在了床上,低声安慰道:“别怕,楚扬来了!”
“楚扬来了?”
宙斯王傻傻的重复了一句,觉得眼前这一切肯定是在做梦,或者说是、是在达到高潮后出现的幻觉,因为姓楚的那个家伙,早就跌入了圣母河的地狱之门中了,他怎么能出现在这儿呢?
很清楚此时宙斯王是种啥感觉的黄东东,抓着她的手用力摇晃了一下,提高声音喊道:“是的,楚扬来了!我们都没有死,我们还活着!”
楚扬在看到柴放肆对宙斯王那样后,眼中、脑海中全是巨大的愤怒,以至于让这厮那张帅气的小脸,都扭曲了起来。
“柴放肆,你还有什么话要我转告柴慕容么?看在你是我大舅子的份上,我一定会把你的话带给她的!”
不等摔倒在地上的柴放肆爬起来,楚扬就蹿过起抬起右脚,踩在了他的脸上,稍微用力来回的碾了几下,阴森的语气,也无法遮掩咬牙的声音。
在看到踩着自己的这个人,原来是早就应该死了的楚扬后,柴放肆顿时就有了种不真实的做梦感:特奶奶的,马崇明那个混蛋不是告诉我,说楚扬不是已经跌入了圣母河尽头吗,他怎么会出现在了这儿?不,不!眼前这一切肯定又是在做梦,根本不是真的,他怎么能再活过来呢?肯定是在做梦!
为了证明当前的确在做梦,脑袋被狠狠踩在地上的柴放肆,很艰难的用手在果露的大腿里子上使劲掐了一下,剧痛使他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唉呀我草他嘛的,原来这一切不是在做梦,而是真实存在的!
随着这个真实而残酷的现实,被柴放肆终于无奈的接受,他心中的巨大惊恐也如滔滔不绝黄河之水那样,在他身体所有的神经末梢,都泛滥成灾。
柴放肆很清楚:正如他是那么的恨楚扬一样,后者也同样的恨他!
更何况,当前又是这样一种形式:他正要强干楚某人的女人,假如这样还能被放过的话,就连柴放肆自己也觉得,肯定没有天理的。
既然左右是个死,根本没有再逃生的可能,柴放肆反而迅速冷静了下来,他很坚强的鼓了一下腮帮子,才可以勉强说话:“呵,呵呵,楚扬,我真没想到,你还没有死呀!”
楚扬稍微抬了一下右脚,冷冷的问:“这就是你让我转告柴慕容的话吗?”
柴放肆很想摇摇头说‘No’,可是因为某人的臭脚正狠狠的踩着他,所以他没办法摇头,只是冷笑着说:“哼哼,我现在早就不把柴慕容当做是妹妹了,我有什么话对她好说的?当然了,你要是非得让我留下一些话的话,那我只能说你为什么不晚来一会儿呢?要不然我就能给你戴上一顶到死也摘不掉的绿帽子啦,哈,哈哈!”
柴放肆本以为,他在说出这么尖刻的话后,盛怒之下的楚某人肯定会大喝一声,然后一用力他就能彻底从这个苦逼的世界解脱了。
但是让柴放肆感到纳闷的是,楚某人仅仅的愣了一下,不但没有接着踩死他,反而眼里还浮上了狂喜之色。
看到楚扬眼中的狂喜后,柴放肆顿时心中就后悔的不行不行的:我草,我怎么傻傻比比的把实话说出来呢,这不是故意替他解开心结吗?如果我要是说已经占有了宙斯王,就算他在‘检查’过后不信,宙斯王也不承认,那么他心里也肯定会很郁闷的,草他嘛的,我真傻比!
侠骨丹心sodu别看柴放肆到现在还是个处男,但他的确是一个男人,也知道华夏男人很注重女人的贞洁观念,所以能这样准确抓住楚某人的心理,也不是多奇怪的事儿。
听柴放肆亲口说,他还没有确实占有了宙斯王,仅仅是看了看她的光屁股,楚扬就开心的不行不行的。
当然了,假如宙斯王是柴慕容的话,就算身子被人看了去,楚扬还是会有种心爱东西被人偷走的疼感,然后把那爷们给咔嚓了。
但是既然这个娘们是宙斯王嘛,楚扬就不怎么在乎了,反正她以前还是时,也没少让别人看她身子,所以被柴放肆看看、摸摸,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主要是那个地方别被玷污了就行这就是楚扬,一个特别看重女人贞操,而自己却随便找女人的家伙,虚伪而又真实存在着。
心情愉悦之下的楚扬,慢慢的蹲下身子,一口白牙在灯光发着寒光,对柴放肆说:“嘿嘿,想给我戴绿帽子?就你这跑到哪儿都没出息的样子,这辈子都别想有这个机会啦。嗯,刚才我就说了,看在柴慕容的面子上,给你留下遗言的机会,可是你却不珍惜,那我只好换成给你一个痛快,最后再送给一个忠告,下辈子可千万别认识我了,要不然还得这样。”
“要杀就杀,何必这样”
柴放肆刚说到这儿,忽然眼珠一转,勉强微笑着说:“楚扬,你不会杀我的。”
楚扬笑容一收:“哼哼,你以为我还会像是在库库尔坎金字塔那样,优柔寡断的放过你吗?你别做梦了,我现在就告诉你,不但你今天死定了,而且陪着你一起死的,还有天网,有那个叫斯蒂芬的狗屁生化博士!”
柴放肆慢悠悠的说:“你当然不会放过我,但有一个人却不会让你杀我。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打赌。”
楚扬双眼一眯:“那个不会让我杀你的人,是谁?是耶稣主吗?”
“不是耶稣主,是我。”
楚扬的话音刚落,被黄东东抱着的宙斯王,就挣开了她的胳膊,脸色镇定的说:“楚扬,你不能杀他。”
如果这个要求楚扬不能杀柴放肆的人,是柴慕容的话,他还能接受:毕竟柴放肆是她的堂哥,就算他犯了天大的错,但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可是,这个人却不是柴慕容,而是刚才差点被柴放肆强女干了的宙斯王。
于是呢,楚扬马上就楞了,慢慢的扭头,看着双手紧抓着毯子的宙斯王,一脸不信的说:“你、你刚才说什么?”
宙斯王咬了咬嘴唇,低声说:“刚才我说,你不能杀他。”
眼里带着好像看到魔鬼那样的神色,楚扬歪着头的说:“为什么?你是不是被他灌下了类似于‘冰河时代’的东西,不得不按照他所说的去做?”
宙斯王摇摇头,否认道:“他没有给我灌下任何的东西,我现在身体的各项技能,都正常的很。”
“那你为什么”
楚扬刚说到这儿,随即就一脸的恍然大悟:“啊,我知道啦!你阻挠我不许杀他,是因为你、你爱上了他,甘心做他的女人。呵,呵呵,刚才我还纳闷呢,依着你的本事,又怎么可能被他强迫呢,原来是这样。”
楚扬说着,松开了踏着柴放肆脸蛋的右脚,完全把他当做了是条死狗似的,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对一脸愕然的黄东东说:“东东,你暂且先出去一下,我们处理完这儿的事儿后,咱们再去解救川岛芳子。”
同样因为宙斯王为柴放肆求情、而震的不行不行的黄东东,闻言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后,就向寝宫门口走了过去。
等黄东东把寝宫的门关上后,楚扬走到那俩侍卫尸体前,弯腰捡起被柴放肆抛在地上的军刺,在尸体衣服上擦了擦后,攥在手中对宙斯王淡淡的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是我不好,打搅了你们两个的好事,在这儿我要真诚的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楚扬,你!”
宙斯王刚才就被楚扬那番话给搞的晕头转向了,现在看到他煞有其事的道歉后,脸色顿时一变,想也没想的抬起右手,对着他的脸颊就抽了过来,带着镣铐的叮当悦耳声。
楚扬可以为了救宙斯王而赴汤蹈火,但绝不会任由她抽自己的耳光,更何况后面地上还趴着个柴放肆呢?
守着别的男人被女人抽嘿嘿,这种事就别想往楚某人脑袋上按。
所以,在宙斯王右手抽过来后,楚扬左手一抬就挡住了她的手腕,很轻蔑的看了一眼她的胸,淡淡的说:“女人在不穿衣服裹着个毯子时,最好是别对男人动手动脚的。”
第14章:千万别杀他!
在楚扬还没有出现之前,宙斯王最大的希望,也许就是看到楚扬了。
不过在楚扬真正出现后,她却又担心他干掉柴放肆,会连累所有奥林匹斯山上的子民,所以才急吼吼的阻止他。
可是她真没想到,楚扬就此误会了她,并说她爱上了柴放肆。
宙斯王大怒之下,气的话也说不清了,抬手就要去抽楚扬的耳光,但却被抓住了手。
楚扬淡淡的说:“女人在不穿衣服裹着个毯子时,最好是别对男人动手动脚的。要不然会走光的。哦,对了,其实你也不在乎,可我却看不惯。”
以前宙斯王在守着柴放肆时,都敢自己用手做那种很舒服的事儿了,被男人看到身子又算个鸟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又是占有了她的楚扬,按说宙斯王该直接将他这些话无视掉才对。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楚扬眼神轻飘飘的看了宙斯王胸脯一眼后,她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得劲,赶紧是缩回手,抓住滑下肩膀的毯子,将胸脯捂住后,这才咬着牙的恨恨说道:“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或者我对柴放肆有了那种意思?”
楚扬放下左手,眼角瞥着从地上爬起来,开始穿裤子的柴放肆,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军刺说:“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心中又是怎么想的,当然你自己最清楚了,我根本没兴趣在这儿猜谜。哎,对了,你以后也别和我说话,更不要对我动手动脚,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这就是我确定自己爱上的男人吗?他为什么在还不知道事情真相时,只从表面就认定我是个什么人呢!”
宙斯王气急之下,俏脸通红的低声说出了这些话。
“行了,你别叨叨了,我先在没心情听的。”
没有听到宙斯王说什么的楚扬,懒得问她在说什么,只是转身对柴放肆说:“柴放肆,还是那句话,看在柴慕容的面子上,你既然没有话让我转告她,那么我给你一个和我公平决斗的机会。你要是有本事的话,你可以把我杀了。但我敢发誓,你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而且你这次也不会有脱逃的希望!当然了,你唯一成功的是,就是让伟大的宙斯王,对你有了好感,这算是我输给你的地方。”
楚扬这番话说出来时,虽然听起来语气挺平静的,但就是个聋子,也能听出他话中的愤怒。
柴放肆在被楚扬踩在地上时,就知道自己今天要躲过楚扬这一劫,应该不怎么容易:宙斯王可以为了奥林匹斯山上的万千子民,对他忍辱求全,但楚扬呢?这小子会为了别人的好歹,会放过他吗?
可是,就在柴放肆觉得今天很难逃过楚扬的魔掌后,却看到他和宙斯王之间起了误会。
而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呢,根本不给别人解释的机会,这就让柴放肆的心情再次愉快起来,在系上腰带后,抬手把脸色被踩碎的金色面具,一把扯掉扔在了一旁,满是疤痕的脸上带着恶毒:“你真敢杀我!”
看到柴放肆那张鬼魅般的脸后,楚扬登时一楞:“吓,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虽说楚扬对柴放肆一点都不感冒,可也知道这人有一张挺让妞儿挺喜欢的帅脸。
但是现在,这张帅脸却变得如魔鬼那样丑陋,楚扬被吓一跳也是很正常的了。
“这还不是拜你所赐的?要不是被你逼得无路可走,我会这样对自己吗?怎么了,看你眼里好像有怜悯的神色啊?嘎,嘎嘎,我才不要你可怜我呢,我宁肯让人憎恨,也不愿意让人可怜!”
柴放肆仰首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楚扬,你现在是不是有种老婆被人睡了的巨大羞辱感啊?哈,这可是我赐予你的呃!”
柴放肆的话还没有说完,本来站在两个侍卫尸体前的楚扬,身子忽然一漂,嗖的一下就来到了他眼前,黝黑的军刺抵在了他的咽喉上,语气阴森的说:“笑呀,你笑呀?你有本事现在再笑给我看看!”
刚才在说话时,柴放肆就猜到楚扬会动手,也做出了相应的准备。
可是,柴放肆的确没想到,楚扬的爆发力会这样可怕,根本不等他反应过来,咽喉上就多了个刺尖,让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哪怕是抱定死志的人,在真正的死亡来临时,也无法笑出来的,这可是一个事实,或者说是对生命的留恋所致。
“你怎么不笑了,是不会了吗?要不要我教你?”
楚扬脸色狰狞的,军刺抵着柴放肆的咽喉,看样子随时就会给他捅个窟窿。
“楚扬,千万别杀他!”
就在楚扬看到柴放仗剑五行帖吧肆眼中露出恐惧,而感到开心时,宙斯王终于从羞愤之中清醒了过来,在看到当前的这一幕后,啥也顾不得了,抬腿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尖声叫道:“楚扬,我不许你杀他,绝不可以!”
“臭娘们,你以为老子会听你是吗?”
楚扬头也不回的刚说到这儿,咽喉处被军刺抵着的柴放肆,却猛地挺起脖子,双手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大声嘶吼道:“来,楚扬,你要是有种的话,就别听那个臭娘们的,赶紧的杀了我,杀了我啊!啊!”
一般来说,这个有个性的人,都是属倔驴子的:你越是呛着他,他越非得那样做,当你求着他那样做了,他反而又不那样做了。
楚扬可能就是这样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在柴放肆拍打着自己胸膛嘶吼时,不但没有挺进一下干掉他,反而把军刺向回一缩,冷冷的说:“你放心,我会杀你的,但就算你求着我杀你,也得看我愿意不愿意。”
楚扬的这些话,也太他嘛的打击人了:敌人求着他下手,还得看他愿意不愿意。
楚扬流露出的巨大轻蔑,让柴放肆真得受不了了,抬手一把就抓住了军刺,用力向自己咽喉戳去!
“千万不要!”
宙斯王再次尖叫一声,一把抱住楚扬拿着军刺的胳膊,苦苦的哀求道:“楚扬,你千万不能杀他,我求你了!”
楚扬冷着脸的也没说啥,只是攸地倒转军刺,对着柴放肆的脑袋帮的就是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