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放肆刚才搜尸体,就是寻找他给马崇明的那面令牌,以及可以控制生化战士的遥控器。
可是,这两样东西现在都已经不在了,这说明楚扬很可能早就派某个人拿着这两件东西,赶往实验室去提取川岛芳子了。
想通了这点后,柴放肆疯了般的把尸体从车上拽下来,然后跳上车子快速启动,向实验室方向奔去。
“但愿那些蠢猪警卫,能够拦住拿着令牌的人!”
柴放肆飞速驾驶着车子,因为车子的颠簸,胯下传来的疼痛几次让他差点晕眩过去,但都被他强忍住了。
如果那些警卫能够放聪明些,不那么轻易的让人把川岛芳子提走,那么柴放肆手中就多了一个对付楚扬的筹码,到时候再联合天网、生化战士,就算楚扬和宙斯王的本事再大,好像也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柴放肆开着车子,飞一般的来到了波尔斯等人负责的境界区域,理所当然的被挡住了。
柴放肆也没有下车,只是把脑袋探出车窗,对刚想盘问他的波尔斯大声喝道:“有没有人拿着我的令牌来这过这儿!”
刚想问话的波尔斯,用手电只在柴放肆的脸上晃了一下,就知道他是谁了,吓得赶紧垂下双手,后退两步弯腰回答:“启、启禀伟大的宙斯王,在一个小时之前,负责看守囚室的陈永富,和一位相思使者来过这儿”
柴放肆平时在山上虽说总是戴着个面具,可谁都知道他有着一张魔鬼的脸庞,再加上他穿着山上只有宙斯王才能穿的长袍,所以就是波尔斯这样的小角色,也能马上认出他,随即赶紧的向他汇报。
柴放肆不知道陈永富是是谁,只是不等波尔斯说完,就嘶声打断他的话:“那个人呢!”
“那个人,哪个人?”
波尔斯一愣,微微抬头刚想再问问是哪个人,却被柴放肆那张脸给吓得腿肚子一颤,猛地想起是哪个人了,匆忙回答:“他、他们早就带着另外一个相思使者走了啊,就在一个多小时之前。”
“混蛋,蠢猪!”
柴放肆嘴角剧烈抽搐着,刚想推开车门,把眼前这些蠢猪都一掌拍死时,却迅速的冷静了下来。
暂且不管那个陈永富是谁,但柴放肆从波尔斯的话中却知道:被楚扬带走的黄东东,百分之八十的已经恢复了清醒,所以才和陈永富拿着他给马崇明的令牌,来这儿提走了川岛芳子。
那些人既然是在一个多小时前就走了,而柴放肆在来时的路上也没有发现什么,那么就证明人家很可能没有回寝宫和楚扬会合,而是有可能早就离开了奥林匹斯山。
既然别人早就拿着他的令牌出了奥林匹斯山,柴放肆现在再发脾气也无济于事了。
当然了,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俩人,在柴放肆心中只是两个小人物,他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把还在寝宫中鬼混的那对男女,千刀万剐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柴放肆在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后,随即沉声命令波尔斯:“给我接通左护法(天网)”
就在柴放肆发脾气时,在宙斯王的寝宫,洗澡间内,则是春色正浓。
雪白的肌肤上透着绯红的宙斯王,一双修长的大腿被楚扬扛在肩头上,随着这厮的猛力冲刺,阵阵让她压制不住的快感,让她双手无力的松开了他的背,耷拉在浴缸两旁的边沿上,在双手、双脚镣铐发出的叮当声中,发出了一声声让她自己都脸红的媚叫。
楚扬看着胯下的这个女人,在腾起强大的自豪之余,却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第26章:谁是柴放肆!…第34章 不要再说了!
楚扬在洗澡时,假如宙斯王不是主动进来挑逗他,他肯定不会沉溺在女色中。
现在的楚扬可以说是花场老手了,身边更是有着太多的各种各样女人,按说在当前的情况下,他实在不该做这种事才对。
可是,宙斯王偏偏是那么的让他、让他无法自拔,使他恨不能使出所有的本事,将她彻底的征服。
男人在和女人做那种事儿时,再思考问题一般都开始用下半身了,就像是楚扬这样。
不过,渐渐的楚扬感觉他不是个东西了,因为外面还有黄东东和陈永富在等着,川岛芳子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柴放肆还没有处理,还有许多许多事儿等着他去做
但他却偏偏无法拒绝宙斯王的挑逗,总是一心想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让她臣服,尽管最终的结果,肯定是以他的缴械为结局。
可是,能够这样肆无忌惮(主要是不用怕宙斯王出汗)的‘收拾’宙斯王,也许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共同心愿,他要是这时候为了别的事情、而半途而废的话,相信他自己都无法原谅他自己的。
“他嘛的,怪不得大家常说,温柔乡是英雄冢,这句话的确有道理的。”
感觉到那种释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后,喘着粗气的楚某人停下了动作,正准备稍微休息一下,再继续征伐时,那个女人却又抱住了他的腰身,媚声叫道:“不、不要停,继续干,干啊!”
“继续干个屁,你不会忘记了外面的柴放肆吧?”
楚某人狠力的再次顶了一下后,随即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双腿从楚扬肩头滑落后,宙斯王身子借着温水上浮,双腿撑在浴缸边沿,仰着下巴的媚声说道:“谁、谁是柴放肆?”
谁是柴放肆?
听宙斯王这样问后,楚某人就知道这娘们比他还要沉沦了,为了身体上的需要,竟然故意忽视柴放肆的存在,于是就捏着她胸前的一颗樱桃说:“柴放肆是谁?他就是那个把你赶出奥林匹斯山的人,就是那个随时醒来,再调动天网把你抓住、然后狠狠收拾你的人!我敢保证,现在他最恨的不再是我,而是你,因为你把他变成了太监。”
“咯咯,你放心吧,你虽然敢保证他最恨的就是我,可我也敢保证,在我没有把他弄醒之前,他只能乖乖的躺在那儿。”
宙斯王咬着嘴唇的说完这些话,随即身子轻轻的挺动了起来,喘息着低声说道:“先不要管他,来嘛,来呀!”
尽管楚扬现在真的很想出去看看,可实在受不了宙斯王的发骚,于是就淫笑了一声说:“嘿嘿,来就来呀,你以为我还怕”
轰!
楚扬刚说到这儿,忽然就听到洗澡间外面传来‘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地面都随着剧烈颤抖了一下,接着外面就传来东西摔落在地上的破碎声,吓得他猛地一挺身,一泄如注了
不等那种舒服的感觉完全传遍所有的神经末梢,楚扬就下意识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浑身颤抖的宙斯王,紧紧抱着楚扬的腰身,拼命保持着和他身体的紧贴,傻子般的喃喃回答:“我不知道呀。”
“你不知道?”
“嗯,我不知道啊。”
“啊!不好!”
楚扬和宙斯王说到这儿,随即齐声大叫了一声,再也顾不得在这儿享受那种已经产生的快感了,慌不迭的爬出了浴缸,冲向了衣橱前。
就算眼前这个女人是风骚无比的宙斯王,征服她可以有征服整个世界的巨大成就感,可在这声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响传来后,楚某人这些雄心壮志却顿时化为乌有,继而是深深的自责:我都是做了些什么啊,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这个时候为这种荒唐事而忘记正事呢!
楚扬在巨响发生后的第一时间,并没有埋怨宙斯王主动的发骚,毕竟热恋中的女人智商都是低下的,他只是恨自己也太大意了。
现在就算是用那个耷拉了脑袋的去想,楚扬也知道这声巨响肯定是柴放肆捣鼓出来的:人家他有可能已经逃离了寝宫,并找到了天网,开始对他和宙斯王发动致命打击了。
不过让楚扬多少有些庆幸的:在一声巨响过后,外面就没了动静,仿佛刚才的那声大响,只是一次事故而已。
但是楚扬那颗带有侥幸心理的心,马上就沉了下来:柴放肆并没有接二连三的发动袭击,绝不是舍不得直接把他们轰炸成渣,而是因为恨极了他们,要把他们生擒活捉,施以世上最残酷的刑罚,籍此来发泄他心中的巨大恨意。
想通了这一点后,楚扬穿衣服的动作,变得慢了起来。
“楚扬,这是怎么回事?”
脸色煞白的宙斯王,这时候也在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
也许是可能太惊慌了吧,宙斯王没有穿她那身长袍,而是也从衣橱中抓过一身男式衣服,就向身上套去可是因为双手、双脚上都戴着镣铐,她根本没法穿上袖子,急得她双手抓住镣铐链子,用力的向两旁猛力一拽:“嗨!”
宙斯王在急切之下的力气,那肯定是大的不得了,要是换做一般的镣铐链子,也许还真被她给拽断了。
可惜的是,柴放肆给她戴上的这幅镣铐,看上去挺轻盈的,但却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在她的猛力一拽下,根本没有丝毫被挣断锁扣的意思,反而把她的双手掌心,都勒出了血丝。
“嘛的,这到底什么玩意嘛!”
急得宙斯王在低声叫骂一声后,抬起头来向四周看去,看样子是想找个锤头啥的,把锁链砸断。
可在宙斯王的浴室内,到哪儿去找锤头这种东西啊?
“行了,你先凑合着穿这件长袍吧,等会儿再说!”
手脚麻利穿戴整齐的楚扬,抬手取下搭在厨子上的长袍,披在了她身上:“我先出去看看!”
楚扬说完,不等宙斯王说什么,就拉开浴室的门冲了出去。
这时候,因为巨响而腾起的灰尘,已经渐渐的落了下来,让楚扬毫不费力的就看清了寝宫内所有的东西:屋子还是那座屋子,甚至电脑桌的上的显示器,都没有被刚才的那声巨响震落在地上,但原本昏死在地上的柴放肆,却已经不见了。
楚扬呆呆的望着这一切,心中的悔恨呈几何形式的上涨:不知道东东怎么样了。
假如黄东东是在正常的冲突事了,楚扬也许会愤怒,会发狂,但绝不会有现在这种感觉,因为那样有着太多的不确定因素。
但如果黄东东这样出事的话,那么楚扬绝不会饶恕自己,因为这次绝对是他太大意了,也可以说是因为迷恋女色,而忘记他来这儿的的初衷是什么了。
就在楚扬又悔又恨的盯着空荡荡的屋子发呆时,身上披着一身长袍的宙斯王,从浴室内急匆匆的跑了出来:“楚扬,刚才是怎么”
不等宙斯王说完,楚扬就腾地转身,嘶吼道:“不要再说了,都怪你!”
我在洗澡时,要不是你进来勾引我,柴放肆会趁机逃走吗?
楚扬喊出的这句话,就代表着这个意思。
听他这样喊后,刚想走过来的宙斯王顿时呆住,随即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地上后,身子就晃悠了几下,脸色惨白的倚在了墙上,垂下头低声说道:“对、对不起,都怪我。你本来有机会带着黄东东他们离开这儿的,可就是因为我太、太骚了,太想男人了,所以才”
能够让伟大的宙斯王,像个小女人那样的说出这种话,要是放在平时,楚扬肯定会得意,但他现在却是一脸痛苦的摇摇头:“你别说了。”
宙斯王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低声继续说道:“不过你放心,柴放肆既然没有继续发动袭击,那么就证明他现在暂时还不想把我们直接弄死,我会出去和他谈,任由他来处置我,只要能够放过你们就行。”
刚才嘶吼着打断宙斯王的话后,楚扬心中就后悔了:出事了埋怨女人,算什么男人呢?
再听到宙斯王这样说后,楚扬就更觉得不得劲了,心中在重重的叹了口气,接着抬手放在她的肩头,摇摇头说:“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刚才的时候,我就该先处理柴放肆,不该这样大意了。”
强自露出一个惨笑后,宙斯王回答:“楚扬,先别说这些了,我会保证你和黄东东等人会没事的,相信我。”
“相信你,你能有什么办法?”
楚扬脸色一变:“你不会是想”
宙斯王默默的点了点头,走到楚扬面前抬手抱住他的脖子,眼帘微微下垂的探过红唇,在他嘴巴上轻轻吻了一下,低声笑道:“呵呵,别的女人在吻她心爱的男人时,总是要垫着脚尖才行,可我却不用这样,而且还得低下头。”
不等楚扬说什么,宙斯王的有些冰凉的右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眼神清澈的说道:“你不用再说什么了,我心中都很清楚。落到眼下这个结果,最终很可能是我的宿命吧只是跟我以前推算的大不一样,也许是因为我太在乎你的原因,所以才发生了改变。”
楚扬拿掉宙斯王捂着他嘴巴的手,哑声说道:“你以为你向柴放肆屈服,或者说甘心被他驱使,他就会放过我吗?”
宙斯王回答:“他以前也许最恨的人是你,但现在肯定是我,因为我不但守着他和你爱爱,而且还把他变成了太监。”
第27章:祝你幸福!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是世间最大的冤仇了。
不过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如果被一个女人把他传宗接代的权力剥夺,他对她的刻骨仇恨,绝不会比上面所述的两种弱半点。
宙斯王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才对楚扬说:“以前他最恨的人是你,但现在肯定是我,因为我把他变成了太监。呵呵,我这次可真得敢保证了,只要我甘心任由他处置,他肯定会放过你们的。”
楚扬根本不用去问柴放肆,也知道他现在最恨的人肯定是宙斯王。
正如宙斯王自己所说的那样,她守着柴放肆和楚扬当面爱爱,对他来说是一个承受不起的羞辱,而且还残忍的把他变成了太监这样一来的话,该怎么让宙斯王尝尽天下最大的苦头,也许就是当前柴放肆最大的心愿了,要不然现在也不会停止攻击了。
柴放肆停止攻击,就是不想让楚扬和宙斯王死的太容易了。
楚扬苦笑了一声,替宙斯王拽了一下身上的长袍,左手摸着她的脑后秀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暂且不管柴放肆还会不会因为你的做法、而放过我和黄东东,可你觉得我会允许你这样做吗?”
宙斯王闭着眼的低声说道:“你不会。”
不等楚扬说什么,宙斯王又说:“但你必需得同意我这样做,因为只有这样你才有机会离开奥林匹斯山。呵呵,楚扬,你不要再说什么了,因为你我都明白,现在你担负着太多人的希望,如果你陪着我死在这儿了,柴慕容他们怎么办?你的玛雅新城又怎么办?”
“正如你刚才所说的那样,这也许是我的命吧?”
楚扬说完这句话,声音忽地提高,脸上的悔恨、颓丧等情绪蓦然消失,继而变得豪放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假如老天爷不想让这一切成为真实,那么就不该让柴放肆在不能醒来的情况下醒来。可这一切已经成为现实,那么我就只好去面对这一切。如果让你一个女人为了我而牺牲,我就算是活着离开奥林匹斯山,那么我下半辈子也无法面对自己的!”
楚扬的笑声未落,寝宫的房门就被人推开。
楚扬和宙斯王同时向门口看去,就看到一个侍卫在推开门后,就迅速的退到了走廊中,接着柴放肆那通过扩音器的声音传来:“楚扬,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后悔刚才没有杀了我啊?哈,哈哈,可惜的是,你就算是再后悔也晚了,因为这一切已经变成了现实!哈,哈哈,以前我为我的大意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现在该轮到你了!”
楚扬张开嘴巴,刚想叫喊什么,宙斯王却再次吻住了他,把他的话堵进了肚子里。
宙斯王抱着楚扬的脑袋,忘情的吻了足有一分钟后,才慢慢的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