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权相 作者:吴老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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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权相 作者:吴老狼- 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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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本官一向不喜欢冒险。”贾老贼厚脸吹一句。又笑道:“别去管什么男海盗女海盗了。先找度种船要紧。都别楞着了。都快去给老子找去。”
  “遵命。”精挑细选出来的宋军小白脸轰然答应。争先恐后的跳下码头。四处寻找来自国的度种船。贾老贼也兴致勃的下到码头。亲自领着郭靖和龚丹亲兵寻找扶桑度种船。很可贾老贼今天的运气明显不怎么好。诺大的温州码头上一圈又一圈。却连半个穿扶桑衣服的人都没看——倒是不断有到码头揽客的妓女向贾老贼搭讪。“这位官爷在找什么是不是找小女子?到小子花船上喝杯茶如何?”
  “去去去。本官。老爷怕染病。没兴趣。”贾贼不耐烦的把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妓开。丝毫不留半点情面。倒是同样有妻有室的郭靖和龚丹不断在女身上揩油。打情骂俏几乎忘记了保护贾老贼的责任。又转了一会没有收获后天色已经全黑。的腰酸腿疼的贾老贼吼道:“娘的。不找了都给老子回船上喝酒睡觉去
  说罢。贾老贼抬腿就往自己的船队走。不曾想走的太快。没走几步便猛的一下撞在了一个女子身上。一种沁人心脾的幽香也钻进了贾老贼鼻子中。那女子大怒。破口大骂道:“那来的贼杀厮长眼睛。连老娘都敢撞?”
  “大胆。”郭靖和丹都是大怒一起去摸腰上挂刀。那边那子身后也窜出两名少女护在那女子前。还好贾老贼及时喝道:“都给我住手。这是我不小心撞了人。”同时贾老贼转目去看那被撞女子二十多岁的年纪。柳眉眼。桃小嘴。身材苗条婀娜。虽然皮肤有些微黑。却也算是一姿色相当出众的美女。更难的的是那女子身上有一种极为宜人的幽香味道。逗的贾老贼心里直痒痒。
  “好俊的男人。”贾老贼打量那女子的时候。那子当然也在打量贾老贼。靠着一张还对的起爹妈姐姐的俊脸——偏偏天太黑脸上刺的字又看不清楚。贾老贼也给那女子留下了一个相当不错的印象。贾老贼咳嗽一声。文质彬彬的向那女子抱拳道:“这位姐姐。小生刚才不小心碰到姐姐玉体。多有的罪。还望姐姐恕罪。
  ”
  “真有礼貌。这样的男人真少见。”那女子脸上来由的一红。还礼道:“这位先生。小女刚才口出粗言。冒犯先也请先生恕罪。”贾老贼一听心中大乐。更加文雅的问道:“这姐姐。敢问你是那里人氏。家住何方?这码头之上杂乱肮脏。不是你这样的良家女子所在之的。天色又黑。若是姐姐不弃。小生愿护送你返回住所。”
  “多谢先生。”那女子脸上发热——和她相处的子那个不是粗鲁汉子。几时见过贾老这么俊俏文雅的人——虽然贾老贼是故意装出来的。那女子红着脸答道:“小女子不是本的人。是商路过此的。住在那边的船上。”
  “哦。原来是商巾帼。少见。少见。”贾老贼见那女子表情。已知有戏。便顺口拍起马屁。那子心中暗喜。脸上却更红。难羞涩的答道:“先生过誉了。只因父早逝。弟弟又年幼。不的以才挑起家业。让先生见笑了。”贾老贼‘蛇随棍上。马佯做惊讶道:“原来小姐是女继父业。独力抗起家负担。小生佩服之至。”
  “先生过奖。”那:子红脸低下头。心跳飞快。那边郭靖丹的鼻子却差点没气歪。心说我们的老贼太师还真会装啊。平时和军队在一起。脏话骂的比我们都难听。见了漂亮姑娘。说起话来倒文的了。:子带来的两名少女却窃偷笑。大概也没见过她们的主子斯文到这模样。这时候。贾老贼迫不及待的说道:“这位小姐。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小生可以送你回船。不知小姐可愿否?”
  “多谢先生。有劳了。”那女子红着脸答应。贾老贼大喜过望。忙摆出平时里和吴李等人打交道的架势。彬彬有礼的与那女子平肩而行。一同回船。路上。贾老贼少不装出些人墨客的模样。与那女子谈论些诗花风月。连拍马屁。把那女子哄的心花怒放。对贾老贼大生好感。不过路总归是要走完的。到了那女的货船旁边后。贾老贼假惺惺的向那女子告辞道:“小姐。小生也该告辞了。希望我们有缘。能够再见一。”
  那女子红脸点头。忽说道:“先生。牢烦你送我回船。且请船上一坐。小女斟酒为谢。”贾老贼等的是这句。一口答应。主动拉起那女子的手走上跳板。那子脸上更红。却不肯挣脱贾老贼的手。不过直到此刻。贾老贼才想起一件事。“这位小姐。还没请问你芳名。住在那个州府?”
  “小女姓郑。没取名。”那女子情羞涩。用广东一带的口音答道:“别人都叫我香姑。是广南东路广州人。”
  “香姑?好名字。可欢香菇了。”色迷心窍的贾老贼大笑——不过还没笑出两声。贾老就猛然想起一事。叫道:“香姑?广州?难道你是。。”
  “你脸上是什么?”借着甲板上的。那子也猛然发现贾老贼脸上的刺字。同样惊叫道:“你是军队里的人?”
  话还没说完。贾老贼已经往甲板下跳。大叫道:“惨啦。上了海盗船了。郭靖龚丹快去报官。女海盗香姑在这里。”那女海盗香姑身手极为了。一把抓住贾老的腰带。把已经跳下甲板的老贼硬拉回来。又一脚踹翻跳板。道:“暴子了。快走。”
  “放开我们大人。”还在码头上的郭靖和龚丹等一帮亲兵纷纷大喊。抢上船要救贾老贼。谁知船舱中忽然冲出二十几名手拿弓箭的海盗。一通乱箭射的贾老贼亲兵抱头鼠窜。而船:早已砍断缆绳。又完全升起半张的船帆。恰一阵夜风吹。海盗船向离弦之箭般驶离码头。载着贾老贼冲出了温州港口。
  “放开。放开我。了我你们要什么都行。”贾老贼惨叫的猪一般。女海盗香姑听烦了。倒转刀柄顺手砸在贾老贼头上。把贾老贼生砸晕过去。


第07章 老贼老强
  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想不到今天却在一条小河沟里翻是因为这丢了小命——到了地下忽必烈还不把我给笑死啊?”逐渐苏醒过来后,看着甲板上那群杀气腾腾的海盗,被绑在桅杆上的贾老贼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保密了,冲着众海盗吼道:“大胆贼徒,竟敢绑架堂堂朝廷命官?快快与本官松绑,再随本官到官府投案自首,本官担保你们无事,否则的话,你们的满门九族一起跟着你们掉脑袋!”
  “啊哈哈哈哈!呵呵!嘿嘿!哇嘎嘎嘎嘎!”贾老贼声嘶力竭的叫嚣和威胁,换来的是各种各样的哄堂大笑。一个满脸长着油亮黑毛的海盗走上来,一把揪住贾老贼的头发把贾老贼的脸提起来,令人做呕的汗酸味和强烈狐臭味也钻进贾老贼鼻中,黑毛海盗向贾老贼笑道:“官老爷,你他娘的可吓到老子了,老子好怕啊,你千万别派兵来剿老子,杀老子满门九族啊。哇哈哈哈!”
  “哈哈哈哈!”众海盗又是一种狂笑,向着贾老贼怪叫怪笑不止。贾老贼这下子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了,还好贾老贼还算有点大脑,马上又叫道:“你们中间有没有识字的?过来看看我脸上这两行字,你们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你们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本官保证把你们的身份洗白,让你们回家做一个普通百姓!”
  “娘的,老子们要是识字,就不在海上讨饭吃了。”黑毛海盗一脚踢在贾老贼胸口上,冷笑道:“洗白身份做一个普通百姓?说得容易!就算做一个普通百姓又有什么好,如果不是你们这些狗官勾结蒲家欺负我们,我吴生海会从一个打渔的变成海盗,我们这船上的人也不会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讨饭吃了!”
  “你叫吴生海?”贾老贼抬起头看看那黑毛海盗,放缓口气说道:“听你的口气,你是一个贪官污吏和土豪恶霸逼成海盗的良善百姓喽?你放心,本官这次南下,就是为了给你们这样的善良百姓出气伸冤,收拾那些狗官和奸商。
  你有什么冤屈,尽可想本官道来,本官一定为你做主。”
  大概是在庙堂最顶层呆了几年的缘故,贾老贼虽然被绑在海盗船桅杆之上,话语间仍然充满不凡气势,决非寻常官员可比,那黑毛海盗吴生海被贾老贼地这股气势震慑,骂人的话竟然收在口中,几乎想把自己的情况如实相告。但就在这时候,香姑那清脆动听的声音传来,“说得倒是好听,你以为你是谁啊?能替我们这么多人伸冤做主吗?就算你是一个小官,你又敢去动那些大官吗?”说话间,英姿飒爽地香姑已经裹着一阵香风出现在贾老贼面前,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也紧紧盯到贾老贼脸上。
  “普天之下,本官不敢动的官员还没生出来!”贾老贼傲然答道。香姑莞尔,娇笑问道:“好大地口气,你以为你是谁?当朝宰相还是本朝包龙图?不过就算当朝宰相来了也没用,除非除非是贾似道贾平章亲自来此,否则谁来也不敢动他们。”
  “你认识贾似道?”贾老贼苦笑问道。香姑摇摇头,答道:“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字和事情,听说他为了大宋子民,独生儿子被鞑子抓了,都不向鞑子低头,还送口棺材去给鞑子收敛儿子尸体,除非是这样的官来了,否则谁也帮不了我们。”
  “本官就是贾似道,你有什么冤情,可以向本官道来。”贾老贼傲然说道。贾老贼此言一出,满船皆惊,香姑也是脸色变了变,不过香姑忽然飞起一脚踹在贾老贼小腹上,喝道:“狗官,你骗谁呢?谁不知道贾似道现在正在襄阳和鞑子打仗,就凭你也敢冒充他?”
  “我没骗你。我真地是贾似道。襄阳地战事已经结束了。大宋大获全胜。”被踢得小腹剧疼地贾老贼惨叫道:“如果你不信。你可以看我脸上刺地字。上面刺得有我地官职和姓。”
  “我又不识字。怎么看?”香姑气呼呼地反问道。贾老贼怒道:“那你不会找识字地人来看?难道你这一条船地人都不识字吗?”
  “我们都是刀口上舔血地人。一条船地人都不识字又怎么样?”香姑理直气壮地回答让贾老贼傻了眼睛。还好香姑又说道:“不过你也别担心。我弟弟一直在读书。他识字。等一会见到他。我叫他来读你脸上地字。”
  “也好。”贾老贼松了口气。又吼道:“那你起码先把本官身上地绳子解开吧?在这茫茫大海上。本官还会跑了不成?”香姑笑笑。“谅你也跑不掉。”说着。香姑猛然抽出短剑一劈。绑在贾老贼身上地麻绳整齐而断。落在贾老贼脚下。贾老贼赞道:“好剑法!人漂亮。剑法更漂亮!”
  “呸。狗官。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早知道你这么油嘴滑舌。就不放你了。”香姑心里甜蜜。嘴上却硬。扭过头向那黑毛海盗喝道:“吴生海。把这个狗官带到船舱里看好了。给他弄点吃地喝地。别让他跑了就成。”贾老贼本来还想逗逗这个明显在春心萌动地漂亮女海盗。不过看到其他海盗手里那些明晃晃
  。贾老贼还是乖乖地跟着那黑毛海盗进了船舱。
  按香姑的吩咐,黑毛海盗给贾老贼安排了一个还算干净地单间,又给贾老贼弄来一些淡水和一串用麻绳串在一起的面饼,贾老贼虽不甚饿,却被那中间有孔地面饼吸引,拿起一个咬上一口,只觉得面饼外皮无比坚硬里面却非常柔软,十分之咸香可口,贾老贼忍不住赞道:“好吃,也方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久放?吴生海,这饼做出来以后,大概能放多少时间?”
  “十天半个月不会坏吧,你问这干什么?”吴生海好奇反问道。
  贾老贼笑道:“当然是为了军队问了,将来大宋军队北伐中原,少不得要脱离粮道作战,有一种可以久放不坏的行军干粮,那就再好不过了。依本官看,你们这饼就蛮合适地。”
  “你是带兵的?”吴生海惊讶问道。贾老贼微笑点点头,又问道:“吴生海,你刚才说你是被蒲家欺负才当海盗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听说香姑的海盗专门抢劫蒲寿庚家的商船,这又是为了什么?”
  “你问这干什么?”吴生海警觉的反问道。贾老贼耸耸肩膀,答道:“当然是了解详细情况了,如果你们真有冤屈,我肯定给你们做主。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你对我说说也无妨吧?”
  吴生海犹豫了片刻,终于说道:“好吧,告诉你也没什么,我和香姑、还有这船上地大部分人,都是广州富场(香港)人,我们那里盛产一种香料,叫做莞香,是做佛香和祭香的上好材料,听说在唐朝时还被当成过祭品,十分珍贵,所以我们这些当地人除了打渔外,还有就是靠贩卖莞香挣钱,日子过得还算可以。不过在十年前,专门做香料生意的蒲寿庚看上了莞香,逼着我们把莞香全部卖给他,可他给的价钱才是我们以前卖地十分之一,我们当然不干了。蒲寿庚就用钱买通官府,把我们那里几个带头的人都抓进了大牢,我们又凑钱给村里的秀才,让他到广南路安抚衙门告状,可秀才才刚上路没多久,就莫名其妙地死在路上,后来我们才知道,是蒲寿庚的人杀的。”
  “你们有什么证据吗?”贾老贼插嘴问道。吴海生摇摇头,“那是我们当上海盗后,抓到蒲家一个在广州的掌柜问出来的,人已经被我们杀了,没什么证据。”
  “那你们又是怎么当上海盗的呢?”贾老贼追问道。吴海生叹了口气,答道:“我们去告状的人死了以后,蒲家又买通了广州的军队,到我们村里,把我们村里地渔船全部烧了,逼着我们专门种莞香卖给蒲家,给的价钱还更低。后来蒲寿庚又把他的私家军队派来富场,守着我们种莞香。”
  “蒲寿庚还有私人军队?”贾老贼大吃一惊。吴海生点头,“不只有,还足足有好几千人,平时就驻扎在泉州乌墨山。”
  贾老贼大怒,一拍桌子吼道:“这事竟然没人上报?福建官员,个个该杀!”吴海生被贾老贼的动作和气势吓了一跳,顿时闭嘴,贾老贼又喝道:“继续说,莫非那蒲家私兵到了富场之后为非作歹,欺压百姓,把你们逼成了海盗?”
  “他们那里是为非作歹啊?”吴海生委屈答道:“为了让我们多种出些莞香,他们逼着我们把种粮食的田都毁了种成莞香,又逼着我们拿三十斤上好的莞香木去换他们的一斤粮食,为这个乡里不知道饿死了多少人,因为反抗被他们活活打死的,更是当得没法数。他们还喜欢抓我们地人去服侍来富场买莞香的色目人,乡里被他们糟蹋的小姑娘不知道有多少。八年前,一个色目人看上了才十四岁的香姑姐,要带回去做女奴,香姑的爹气不过,就带着一些当牛做马地乡亲杀了那个色目人,抢了他的船到海上做了海盗。”
  “混帐东西!”贾老贼怒不可遏,又是一掌拍在桌子上,吼道:“蒲寿庚,本官若是不让你死得苦不堪言,本官就不配做当朝首辅!”
  “当朝首辅?什么是当朝首辅?”吴海生满头雾水地问道。贾老贼不答,又问道:“这么说来,这就是你们专抢蒲家商船的原因了?这八年来,你们又是怎么过地?香姑的爹又是怎么死地?”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吧。”香姑的声音又飘了进来,船舱门吱呀一声打开,眼圈有些发红的香姑从舱外进来,向贾老贼说道:“和你说的一样,因为恨透了蒲家,所以我爹带着人专抢蒲家的商船,靠着敢打敢杀和一点运气,逐渐成了广州一带最有名的海盗,那些被蒲家欺压的汉人百姓也纷纷加入我们的队伍,我们的船也越来越多。可是在五年前,因为蒲家的私兵和官府的军队联合围剿,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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