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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嫁狼不嫁郎
作者:zj邺水朱华
简介:卓文清:瑶瑶,此人救不救? 狗腿子一号挺尸哼唧作凄苦状。 卓文清:瑶瑶,这人如此可怜,救是不救? 狗腿子二号捂着被**人士打肿的猪脸作奄奄一息状。 (“叮,生命气息旺盛,无垂死之状,结论,装死!请主人务必将其打得半死再救活!”) 李瑶:他们瘦吗?他们弱吗?他们还剩一口气吗? 摇头、摇头、摇头。 李瑶:那,待我在其胸腹上捅上几刀再救不迟。 众人风中凌乱,话说,活菩萨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重生的代价就是当个救死扶伤的好人,总之这是本土重生女带着“坑爹”的金手指一面当活菩萨一面被某个无良大叔拐跑的故事。
☆、第一章 谁敢动我的嫁妆
眨了眨迷蒙的眼睛,李瑶皱起了眉头疑惑,她已经快五年没有这样的全身沉重的感觉了,做鬼五年,哪一天不是飘来荡去的,怎么今日。。。。。。。。。。。。。。。。。。
遵循着五年来的身体本能,李瑶一个飘移,想要挥去这奇怪的身体状态,没成想,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瞬间,身体上剧痛传来,这让她好一阵呆愣,她居然有了痛感?抬起磕破的头环顾四周,一惊之下身体后倾,脑袋磕在了**沿边上,又是一阵剧痛袭来,但是她却顾不上这么多,细细的一打量才发现,这屋子,竟然是她生活了三年的那间土坯房,泥墙上面还有着二个大红喜字,看那喜字的成色竟是像她才嫁人不久那会儿!
保持着一个可笑的姿势良久良久,李瑶缓缓的站了起来,嘴角扯开了一抹奇怪的笑容,她慢慢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全身,才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的踏了出去,外面这个时候正值艳阳高照之时,用有些苍白无力的手挡了挡眼睛,似乎在用一种无声的方式向梨花村告知,她李瑶,回来了!
这是一个有着二间矮房的土屋,前面用并不整齐的树枝围起了一个小院,院里面稀稀落落的立着一些菜疏,旁边还有二只灰扑扑的鸡咕咕叫着,放眼看过去,大片的田地里面绿油油的,远远的还能看见几个小黑点在地里劳作,一切的一切,都与记忆之中的印象重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鸟语与花香,再一次为人的感觉,真美妙。
还没有等李瑶多体会,她便听到了一个粗嘎的声音传来:“明生媳妇,赶紧的把你们家的狗牵了,不然我们怎的进来?”
李瑶这个时候的夫婿大名叫陈明生,这会儿正扛着才打着的二只野兔扶着他老娘大步的走来,后面永远的跟着她那个爱占便宜的小姑子陈明花。
“汪,汪。。。。。。。。。。。。。。。”快要走近了的时候,一条黑乎乎的大狗突然从院子角落里蹿了出来,不停的冲着三人狂吠,那凶狠的眼睛配上狰狞的模样,就像是恶鬼来讨债似的,让人心里发寒。
走在前面穿着绿衣裳,一脸尖酸样的婆子生生的吓了一大跳,对着几十米开外的黑狗张开了她那血盆大口:“作死的畜生,老娘总有一天把你给煮了下酒!”
继而又对李瑶喷口水:“明生媳妇,耳朵不好使还是咋的?是不是我这个老婆子指使不动你这新媳妇了?还不把这畜生给关了?日头都这样大了还闲在家,地里的活儿也不去干,整日里好吃懒做,是不是等着我们都把你把菩萨给供着?”
李瑶听着也不动,就直直的立在那里听着那熟悉的嫌弃声,头微微一偏,就见陈明生皱着眉头对她说道:“阿瑶,娘说的话你也听见了,还不将那畜生给弄走?”随后又对着满面怒容的婆子放低声音:“娘你消消气,赶明儿把那畜生给宰了给你补补身子,以后您就也不用再生它的气了!”
“二哥,我不吃那个狗肉,你给一只兔子我吧,我喜欢吃兔子,再把兔子皮给剥了拾掇拾掇,然后给你做顶帽子,山里冷,可不比家里。”听到这里,陈明花心里一动,也赶紧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见着从来不拒绝自己的二哥点头,这才喜滋滋的如同看死物一般的看向大黑狗。
李瑶心里不住的冷笑,她这个狗的主人还没有怎么的,旁边这三个人倒好,就已经决定了杀狗吃肉了,看来是她以前确实太遵从三从四德了,让这些人都觉得她好欺负了是吧!
摸了摸黑狗的头,李瑶稍稍安抚了一下它,然后才慢悠悠的把黑狗给牵到了院子里的梨花树下,用绳子把它给套上,要搁以前,她一准儿听话的把狗给关柴房里去了,现在,她才没那么傻,任这些人欺负到自己的头上来。
李瑶的不发一语,让隔着还有几十米的三人心里面都有些疑惑,都感觉到今天她有些不对劲儿,和以往不一样,具体怎么不对劲倒是说不上来,只是心里更加的看她不顺眼。
撇了一眼跟进来的三个人,李瑶就这样站在黑狗旁边,也没说去端凳子端水,对上陈明生开始变黑的脸低头带些哽音的说了一句:“先前李二狗子过来催债,屋里没甚值钱的东西,我把嫁妆抵给他了,过会儿他叫些人来搬。”
先发制人,看这脸皮厚的人还怎么开口问她要嫁妆!而且她这个做新媳妇的连自己的嫁妆都给夫家抵债了,心情低落什么的正常,看他们还有没有脸让她再去做这做那!
在他们看不见的脸上,李瑶脸上浮现了一抹笑容,很快就消失不见。
果然的不出所料,听完这话,旁边的三个人抽了一口气,那李氏老婆子更是伸出了一根手指颤悠悠的指向她:“什么!这个败家女人,你竟然把嫁妆箱子都给抵了?你们家不过是欠那泼皮半两银钱,你那箱子嫁妆再怎么也值二两银钱,你就这么给抵出去了?哎哟,背时女人,还愣着干嘛,还不去给那泼皮说说,不抵了,过些日子你们再还银钱。。。。。。。。。。。。。。。。。。。。。。。”
李瑶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这个时候又分你家我家了,可见是一点儿亏都不吃的,不过,她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手一掐大腿,继续柔柔弱弱的哽咽道:“娘,二狗子今日里可是带着柴刀来的,我一个新媳妇还能打得过他?你看看我这头上,呜呜,家里实在是没有钱,不然我还能把自己的嫁妆给抵了?而且他也说了,要不明生马上还一两五贯的银钱,要不就用嫁妆抵,我这也是没法子啊,娘,你在村里的名望高,我一个新媳妇实实在在不好去做露面的事,要不你去二狗子那里帮明生说说好话,然后再帮我们垫着,等以后我们有银钱了一定还你。”
说罢,作委屈凄苦状。
这话一完,那陈氏婆子立马不坑声了,要她去和村里面有名的泼皮说理,不死也要脱层皮,只得拿恨恨的眼睛看着李瑶:“那也不能让他占这么大的便宜,你一个新媳妇,懒不说,还不会生计。持家有道,孝顺公婆,难道出嫁之前你爹娘没有教过你?还让我这个老婆子去给你收拾摊子,明生,你说吧,这事儿怎么办?”
☆、第二章 不动声色的反击
就见陈明生脸上涨得青青红红,硬是换了好几个颜色,才硬生生的把自己的那口气给憋下,自己媳妇的嫁妆拿去还债,对他来说,这就是吃女人饭,这就是一种耻辱,偏偏他老娘又出了这么个难题。
还没有等陈明生说什么,一旁得了兔子的陈明花插了进来:“娘,要我说这事儿本来就怨二嫂,那二狗子来要债,家里放着这么大一条看门狗难道只是对着我们用的?还有青天白日的,我们几家隔着也不远,二嫂要是吼上几嗓子,我们赶过来了还能任由那泼皮把便宜给占了去?”
这话说得,有理没理全让她给占了去,李瑶抬起头,直直的盯着陈明花:“小姑怎的知道我没有喊?”
这话一出,那陈明花也愣了,莫非这个总是细声细气的二嫂真的叫嚷过?
李瑶这样说,是有底气的,毕竟曾经在村子里生活了三年,她还能不知道这一家子人的习气?这个时候李明生要么打猎要么去镇上卖野味,分了家的男人们有事没事的围成一堆喝酒,或者去其他偏些的地里摸些别人家的东西,一家子女人最喜欢的就是搂着一堆针钱去村头的大树底下和其他女人吹牛,所以就算是喊破了嗓子也不见得会有人听得见。
见着这一家子人脸色都不怎么好,李瑶也没有再说什么,此时的她延续了一向的风格,就像是个闷嘴葫芦一样不语,眼睛怔怔的看着自己的脚尖,相反,脑子却飞快的转动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死了还会活过来,但是想来是菩萨发了善心,怜惜自己这个苦命了一生的女人,所以她要好好的活下去。
不过,做了五年的鬼,很多记忆都被她埋在了深处,如今必须把它们一件件的逼上心头,才好为以后打算。
很明显,这是她新嫁的这一年,不知受了多少的委屈和欺负,却从来没有真正的为自己打算过,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在心里对以前的那个自己叹一声:蠢!
再看小院子里的陈氏婆子和陈明花,她们显然已经被这样的李瑶弄得心里面堵着一口气,心火全都冒了出来,还好这个时候的陈明生反应了过来,在陈氏婆子发火之前赶紧的安抚道:“娘,别气坏了身子,这事儿阿瑶是不对,回头儿子一定好好的罚她,至于银钱的事,儿子会想法子,万不能让那二狗子子占了便宜去!”
说罢,稍稍侧了下头对着陈明花:“三妹儿,先把娘扶进屋子,这日头可不小,待会儿二哥把兔子弄好了给你。”
看着二人带着一股不情不愿的表情进了屋,陈明生这才把头转向他的新媳妇,语气没有了先前的那种强硬:“阿瑶,还愣着干啥,去做饭,娘和三妹儿今日就在咱家吃了。”
停顿了一下,然后咬咬牙继续道:“至于。。。。。。。嫁妆银子的事,我现在去凑凑。”脸上的耻辱一闪而过,被李瑶看得清清楚楚。
村里的二狗子子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就连打猎能手的陈明生,也不敢冒冒然的去触霉头,要不是以前他们一家子人太抠门,借了人家银钱从来没准时还过,好不容易还银钱的时候那陈氏婆子又总爱顺点儿米或者菜走,不然这陈明生也不会成亲的时候硬着头皮向那泼头借银钱,这就是种什么样的因,结什么样的果。
看着陈明生拖着二只兔子出门,估计一只给他妹子,另外一只又会如以前一样献给他老娘,李瑶也没像以前一样心里难过,他爱怎样怎样吧,既然他不顾全这个家,她又怎么会在意呢。
拍了拍蹭在自己脚边的黑狗的头,李瑶控制着还不太灵活的身体向灶屋走去,看着见底的米缸和悬挂在房梁上没什么东西的篮子,她也不气,从地窖里抱出一个老南瓜,唔,就吃南瓜粥吧,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把身体弄好起来,才能计划别的不是?至于那堂屋里面还在说她坏话的娘俩,她管她们去死。
于是,在这一个平凡的日子里,新一轮的激烈吵斗又起来了,原因当自然是南瓜粥。
“怎么没有炒鸡蛋?”看放在桌上的东西,陈明花首先叫嚷了起来,这南瓜天天吃,早就厌烦了,要知道她可以算着院里那两只鸡的生蛋日子的,到今天为止,应该也下了五六个蛋了吧!
李瑶端着乡里人普遍用的大斗碗,并没有坐下,碗里的上面虽然是飘着南瓜,但是下面满满实实的都是米饭,还有一个白水蛋。而且做媳妇的,不都是在婆婆面前站着吃饭的吗?所以她一点儿都不担心碗里的东西被那二人看见。
听了陈明花的话,她抬头哀怨的看了二人一眼,回了陈明花一句:“鸡蛋被前几日夜里来的几个毛贼给偷了,还丢了不少的米。”
继而假装抹了一把眼泪,把眼圈儿给弄得红红的对着陈氏婆子道:“娘,媳妇说句不中听的话,当初分家的时候张郞分到的这个屋子以前是做什么用的你也明白,这篱笆根本就拦不住人,而且屋里也时常漏水,媳妇嫁过来,当然也是想把这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但是媳妇实在是委屈,眼见着东西一件件的被偷光,吃食也没有了,娘啊,这日子实在是没法儿过了,可怎么是好?”
说着说着,滚滚泪水往下趟,见着陈氏婆子张了嘴,李瑶马上又道:“媳妇也不说大伯家的三间大屋,但是小叔还那么小,能占多大的地儿?就算娘你和小叔过,那里还空着一间大屋哩,前日里媳妇还听见村里的婶子们说娘刻薄偏心眼儿,娘对媳妇的好媳妇都记着呢,怎么能让她们胡说?所以媳妇寻思着,我和张郎先过去和你们一起住些日子,等张郎凑够了银钱,再把这边儿的土坯给修整修整,娘看怎么样?”
怎么样?当然是不怎么样,李瑶话一落,娘俩儿赶紧的编各种理由推脱,说什么没有空着的大屋,都装了种子了,说什么小叔子要考秀才,可不能扰他清净,还说什么将来小叔子也要是娶媳妇的,现在和成了家的兄长住一块儿像什么话,云云。。。。。。。。。。。。
李瑶端着碗慢慢等它变凉,就那样红着眼圈儿看着二人的一唱一和,抠的本性显露得淋漓尽致。
☆、第三章 那个鳏夫
午饭对李瑶而言可算得上是非常的愉快,等到二人把碗里的南瓜粥吃完,李瑶收拾碗筷的时候,发现她那个小姑子甚至跑到了她经常放鸡蛋的地方仔细瞅了,还揭了米缸看,确定她说的情况是真的,这才和陈氏婆子灰溜溜的离开。
当然,临走的时候还让李瑶告诉陈明生,让他把处理好的兔子送过去,对此,李瑶只是心里冷冷一笑。
她那个愚孝的夫婿,宁愿苦了自己和自家的媳妇,也从来不会拒绝他那一家子极品,以前她还想过好好劝说劝说,让自家的日子过得像个样子,现在,她早就明白了,那样的人,就算是拿着斧头也不可能让他改过来的,甚至在自己死的时候,还听从了他家的那一群人的话,亲自送自己上的路。
心里一笑,笑自己过往的痴傻,白白的丢了性命!不过那个罪魁祸首,她一定不会放过的!还有,在她离开之前,这一家子人,也别想好过!
草草的收拾了下,李瑶挎着篮子出了门,与离她家最近的一户人家说了会儿话,便顺着路往城里的方同赶去,这个时辰去,正好可以赶在城门关之前,然后她要把她想做的事情通通做了,给自己铺好退路,这一次,她不会再输。
而且她一点都不想夜里的时候与陈明生睡在一个被窝里面,她嫌脏。
“明生家的,进城呐?”不宽的土路上,赶着牛车的张伯咧着缺了几颗牙的嘴问着。
张伯算是村里的富足人家,因为早些年穷,所以一直未娶妻,现在老了也不想那些个事儿。他在城里的大户人家找了一个倒夜香活,无子无女无牵挂的他倒也过得自在。
他经常会从城里带些糖果什么的分给村里的小孩,听他们一口一个张爷爷叫着,心里更是高兴得不得了,遇上小辈些也爱帮个小忙,很是受村里的人尊敬。
“是呢,正要去城里把前些日子接的绣活交了,换些银钱,实在是家里什么都缺。”李瑶声音不大不小,笑笑的说道。
“唉,也是苦了你这娃娃,明生他老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大伙儿都知道,恨不能所有好东西都往身边揽了去,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也不知道这老不死的怎么想的!。”
张伯说这话,李瑶作为新媳妇,没有答话。
只听她声音脆脆的问道:“张伯,可否载上阿瑶一程?”有得车坐她就不想走路了,毕竟才活过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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