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行,若是喜欢的多,就都带让他带走”
“哦。”花沁南也不多嘴,淡淡的应了一声。
可阮纵英的脸色却越说越难看,最后终于自己闭嘴,脸上露出深思的神色,就这么陷入自我的世界不可自拔,一会点头一会摇头,脸上的神色反复在喜悦和愤怒之间转换。
花沁南看得有趣,也不出生打扰他,就这么像是看这剧目似的欣赏阮纵英变化不停的神色。
阮纵英猛然站起身,一掌狠狠拍在桌面上,大喝道:“你不能跟其他女人生孩子!”
花沁南轻轻吹开茶杯顶端的漂浮的叶子,不紧不慢的说:“陛下能生孩子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连叶还没替神剑山庄开枝散叶呢。若是真的能够给连叶赐一名贤良淑德、貌美多情的郡主,花某就现在这里替他谢谢陛下了,等孩子满月的时候已经给你送信。不过陛下日理万机,到时候礼到人不到就好,也省得连叶儿子的满月酒大家吃不痛快。”
阮纵英刚刚走出大坑的思绪随着花沁南的说法再度跌入深渊,脸色漆黑,自带电闪雷鸣的背景。
他喉结滚动了几下之后,似乎下定了决心,咬牙切齿的说:“我要宣他进宫做皇后。”
花沁南神秘的笑了笑,低声说:“天下苛捐杂税半数出于江南鱼米之乡。陛下可知神剑山庄拥有的地契有多少吗?无论娶嫁,聘礼和嫁妆理当相差不多,陛下打算用什么换连叶才能配得上他么?”
阮纵英刚刚闪现出的得意笑容僵在了脸上。
不等他再说,花沁南已经起身,拱手道:“陛下机智过人,定可以独自解决此事,花某告辞了。”
语毕,花沁南飞身离去,阮纵英坐在帅帐之中的椅子上却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彻底蔫了。
泰朝每年税收虽然不少,可那不是皇帝个人的私产,而是用于整个国家建设的,一年预算整理之后所剩无几,而且幽王又是个会花钱享受的,前几代帝王积攒下的金银珠宝早就被他挥霍的差不多了,所以之前克扣前线将士们口粮的事情竟然真的不仅仅是针对阮总因而而来,也有确实没钱的原因。
连叶身为神剑山庄庄主,神剑山庄就是他的个人私产,花沁南只透露了神剑山庄拥有的土地已经让他挠头,若是再加上神剑山庄的银楼银楼、绸缎铺子、武器店,恐怕阮纵英这辈子不吃不喝攒下来的钱能顶得上神剑山庄的大门。
想要出个体面的聘礼,除非阮纵英分疆裂土给连叶,否则
Σ(っ °Д °;)っ我这是要孤老终生了吗?娶个媳妇怎么就这么难!
不,朕可以不要脸的下圣旨,我就不信他敢抗旨不尊!
阮纵英得意的咧嘴一笑,一直在帅帐中陪着他交际的将士和谋士们立刻转过脸,不忍再看阮纵英蠢得不能更深的表情。
陛下,你自己也没儿子呢。
难道您就不觉得娶个武力超群的男妻什么的,是不科学的事情嘛?
他可以随时随地提起重剑照你脸上拍啊!到时候你就不是没儿子,而是没命了!
不管阮纵英如何想,花沁南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此时提起连叶是为了转移阮纵英的注意力,更是为了试探阮总因对过去认识的人怀抱着怎么样的看法,若阮纵英想起过往就仇恨唐宋、他和连叶的对待,根本并不比多想,花沁南会直诈死封锁百花谷,然后带着全部家当前唐家堡,以便于联合苗疆人一同重创军队。
可出乎人预料之外的是,阮纵英显得十分坦荡,并且最惊人的是,哪怕连叶对他的屁股虎视眈眈,阮纵英竟然还想把连叶弄到身边——他难道这么自信外家功夫可以克制连叶的内功,不会被连叶按在龙床上随意蹂躏以报他在连叶年幼时候趁机占他的便宜的大仇。
这真是太有意思了!
花沁南回到唐宋身边,笑眯眯的将刚刚的见闻复述了一遍,两人就登上巨型黑雕的背脊,见它展翅翱翔入蔚蓝的天际,一同感受着夏日潮湿又闷热的空气。
花沁南穿得自然要比唐宋多很多,脸上的汗珠“滴滴答答”的往下流,顺滑的长发黏在颊边,自有一股不同以往的风流气度。
唐宋微微侧脸,正好看到了花沁南此时双颊生晕的神色,人直接看呆了。
(*/ω\*)头发黏在脸上微微张着嘴的模样,真是色气满满。
花沁南何等聪慧,自然看懂了唐宋眼神中的意思,自己微微拉开领口轻柔的凑近唐宋,在他嘴角印下一个轻吻,让唐宋心里直痒痒。
这样好想亲到了又完全没有实际碰触的感觉真是太折磨人了!
唐宋抬手扯住花沁南的长发,追逐着他离去的方向亲上花沁南淡红色的嘴唇,花沁南微微一笑,脚下对着唐宋膝盖上的穴位一踢,直接让他跌倒在自己怀里,手掌直接顺着腰部两侧的开口钻进衣衫,抚摸上怎么都抱不够的细腰。
“真是太让人沉迷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放手。”花沁南嘴唇不断落在唐宋脸上,细碎的轻吻像只顽皮的蝴蝶,不停撩拨着唐宋。
唐宋也不是个矫情的人,他主动张开嘴唇含住花沁南的舌头,两人直接吻在一起,好半晌后,气喘吁吁的分开。
花沁南不同于以往流于表面的笑容,此时笑得十分开怀的与唐宋耳鬓厮磨道:“我竟然觉得就这么抱着你静静依靠在一起比这几日疯狂交合更快乐,我一定是疯了。”
“也许是老了。”唐宋想也不想的开口跟了一句,温情脉脉的气氛瞬间消失无踪。
他僵着脸抬起头,对上花沁南高高挑起的双眉,内心默默给了自己一拳。
( ̄ε(# ̄)☆╰╮o( ̄皿 ̄///)让你嘴贱!
花沁南一只手顺势从他腰间落下,停在双腿之间,温柔而充满技巧的揉了起来,另一只手顶着唐宋的后腰推着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从后挤进长裤中,揉按着后穴慢慢放松,声音特别轻柔的说:“唐宋,我应该比你还要小一岁。嗯,我突然想起来昨天还有人在黑雕背上不停哭喊着‘够了,我真的不行了!’和‘你要干死我了。’的话,也许是我记性不好,记得不够清楚,反正旅途漫长又无聊,不如我们来验证一下,到底是谁老了。”
花沁南话音未落,手指已经捅进唐宋体内,前后夹击得他没多久就溃不成军。
花沁南轻笑着托起唐宋完全放松下来的身体,一点点包裹住自己,呼吸不稳扯下黑雕一根羽毛在唐宋胸口来回清扫,低声道:“看来最近我们把你照顾的很好,已经习惯了。”
唐宋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更红,但他很快就没心思管这么多了,不断累积的快乐浇灌着他的身体,可除了来回搔刮在胸前的羽毛和体内的硬物,他得不到一丁点抚慰,极致的反差让身体越来越空虚,让他被吊在半空中。
“给我一个吻。”唐宋气息不稳的俯下身,主动贴上花沁南的嘴唇要求,他微笑着压住唐宋的后颈,下身更用力的向上挺动。
两人正到高处,黑雕却猛然一颠,向右下方急速画了个圈,一柄三寸宽的青锋长剑竟然险些刺伤黑雕的翅膀。
78忧虑重重
第八十二章忧虑重重
唐宋身体一震已经软了下来;花沁南虽然没得到满足;但也确实从激越的状态清醒过来,他们两人无奈的对视了一眼,草草结束;飞快的整理好衣物——幸亏唐宋的衣服简单,而花沁南根本就只是解开了裤带,否则绝不可能在黑雕落地前穿好衣裳。
待黑掉落地,只听一声喜悦的声音骤然在黑雕不远处响起:“师兄;我就说我把那只鸟打下来了!皇宫里面真是憋死人了,想吃只烤小鸟还被人拦着说不够仙风道骨;当我们喝西北风长大的吗?”
唐宋嘴角一抽,有些腿软的被花沁南扶着从黑雕背上慢慢滑下来,看向声响传来的位置。
一名看着就很单纯的少年满脸喜悦的向自己这个方向冲过来;他一见到黑雕愤怒的张开前面带着弯钩的鸟喙、用力扑腾翅膀的样子笑容就僵在了脸上,站在原地一脸失落的嘟哝:“怎么这么大一只,看着好像很老的样子,烤翅膀会不好吃吧。”
少年身后,一名身着蓝色道袍的青年男子步履从容的走来,浑身上下都透出清高冷淡的仙人气质,显得十分高不可攀,可又不会让人感到冒犯,他发现唐宋和花沁南的身影,抬手施了一礼,清朗的声音像是山间的流水一样干净,开口道:“师弟年幼无知,让两位见笑了。”
唐宋的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却没有主动开口。
(╯‵□′)╯︵┻━┻魂蛋!你背上背的才是对黑雕动手的三寸宽青锋长剑,说你师弟无知干什么?
以为这样就能欺骗广大劳动人民么!
花沁南却一派自如的微笑着回答道:“道长客气了,是我的宠物飞得太高,让两位误会了。现在已近午时,相逢即是有缘,不知两位道长可愿意与我们二人一同用些便饭。”
不等气质飘飘欲仙的年长道士出生,少年道士已经欢呼一声跑到他们身边一屁股坐在黑雕身边,欢欢喜喜的说:“有劳二位了,我和师兄都不会做饭,这一路上茹毛饮血,真是饿坏了。”
花沁南微微一笑,解下黑雕背上的行李,从中摸出携带的点心递给小道士,然后说:“二位稍等片刻,在下的侍女随后就到,定让二位乘兴而归。”
小道士结果点心感激了一声,就将点心送进口中,不客气的鼓着腮帮子大口嚼着,反而是年长男子来回扫了花沁南几眼后,就将实现放在唐宋身上,眼中兴味十足的打量着。
唐宋心中一寒,再看年道士穿着的一声道袍,不由得就有些背后发冷,微微后退了一步。
“在下道号清然,那是我的师弟清微知道二位如何称呼?”神色冷淡的道士微微一笑,浑身冰雪一般的气质竟然骤然令人有了一股春暖花开的味道。
唐宋却更紧张了——自称清然的道士虽然问的是“二位”,可眼睛却仅仅盯着自己,转都不转!
Σ(っ °Д °;)っ他是不是看出我的来历了?
花沁南也发现了清然道士的诡异举动,他挪动一步挡住清然道士紧盯着唐宋的眼神,面熟不变的自我介绍道:“在下花沁南,这是唐门的唐宋公子。我们二人已有白首之约。”
清然道士点了点头,也不介意对自己说话的是花沁南,十分认真的对他说:“我管花公子面带血煞之气,恐怕双亲缘分不深,位高权重,而且情路从今往后都不顺。至于唐公子,呵呵”
(#‵′)那个“呵呵”是什么意思?有种你就说啊!神棍!
唐宋心中腹诽,清然道士却神秘的多看了他几眼就停住话语,反而摸出一方手帕给他师弟清微擦起了沾上碎屑的嘴角。
花沁南听了清然道士的话,已然猜出他的身份——这是因为之前帮助阮纵英传递消息而被幽王下旨赶出皇宫的国师清然真人。
这让花沁南的神色实在是有些奇怪,因为清然真人当初得封国师凭借的从来不是悲天悯人,而是精准无比的道法。
有关于推测姻缘哪方面的道法。
如果真是国师本人的话,那“情路从今往后都不顺”的话必定是真的了,难道唐宋会离开东丹凌珑反而跟他在一起么?
花沁南没有关于因缘问题再向清然真人询问,只是握住唐宋的手掌轻叹一声,随即客套的说:“我们二人往秦岭一带去,不知道清然真人和清微真人将往何处去?若是同路,不妨一起赶路。”
清然真人接过花沁南递过来的水囊,低声道:“真龙已破云而出,能够让真龙荣耀一生的金运却还盘踞在湖光山色之地休憩。贫道正打算往边关走,将最近推测出的命理喂陛下讲解一二,让他不要盼着强令金运入宫,这是逆天而行,会遭报应的。”
Σ( ° △ °|||)︴好、好狠!
这分明是说阮纵英和连叶的节奏啊,猜得着的好准!
唐宋炸了眨眼,哪怕一开始觉得这两个道士是江湖骗子,现在也有点被震住了,阮纵英想下旨命令连叶进宫的事情在花沁南嘴里说出后,对唐宋来说早就不是什么新闻了,但外界哪有人随意谈论这些内容,阮纵英和连叶的关系分明还是个天大的秘密。
清然真人又瞥了唐宋一眼,解释道:“唐公子身带桃花、煞气惊人却又身带能够化解天下大劫的福,实在不似凡人,可贫道才疏学浅,看不透唐公子,真是惭愧。唐公子若是不介意,能够让贫僧摸骨一番?”
唐宋局促的笑了笑,带着手套的双手却往后缩,干巴巴的说:“道长想得太多了。”
清然真人笑而不语,眼神戏谑的看着唐宋,平静道:“唐公子无意便罢了。”
清然真人话落,白芷、细辛、决明和桂枝四人已经从另一只大雕身上下来,给花沁南行李后,赶紧拾柴生火的忙活了起来,没多一会,一锅香喷喷的野鸡菌汤已经“咕嘟咕嘟”的烧了起来,香味儿四处飘。
清微真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锅里浮起的油花,看着确实像是饿了许久的模样,就连一直由他人照顾的小熊猫——虽然仍旧没成年,它也现在已经长得很大了——都眼巴巴的坐在唐宋身边,湿漉漉的鼻尖一抽一抽的嗅着锅里的汤汁,眼带期盼。
而清微真人打从二萌熊猫出现,饥渴的目光就落在它身上,看得唐宋直想把它藏起来。
(╯‵□′)╯︵┻━┻骚年,你也太丧心病狂了!饥肠辘辘的看着国宝真的大丈夫?!
二萌熊猫无谓的在地上滚了一圈,然后慢悠悠的走到清微真人身边,伸出舌头在他白嫩嫩的脸蛋上舔了舔,又翻滚着躺回地面上,转瞬之间,清微真人眼睛已经变成心形,像是看着珍宝似的凝视着懒洋洋的二萌,激动的说:“从小到大头一次啊!师兄,你看到了吗?竟然有活物愿意亲近我了!”
清然真人看着清微激动得满脸通红的模样,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低声道:“还不是因为你欺负道观中的猴子,它们才不爱搭理你的。”
清微真人脸色更红,心虚的大声反驳道:“我、我才没有欺负它们,是你让我练剑的!只是不小心把它们身上的毛刮掉而已!”
“是啊,所以那几年山上出生小猴子根本没有几只,猴王被母后嫌弃了。”清然真人戳破轻微的谎言,微笑着挑起眉毛看着他。
“那也比皇宫好啊。师兄,这一次,咱们不用回去了吧?”清微真人轻叹一声,眼神期盼的看向清然。
清然笑着点点头,又瞥了唐宋一眼后,认真的说:“泰朝江山的龙运已经稳固,只要去过边关面见陛下,我们就可以回道观隐居,再也不出世了。”
清微立刻露出满足的笑容,白芷趁机盛好一碗鸡汤递给少年,里面完整的鸡腿让他笑容更加灿烂。
一顿饭后,两队人客客气气的道别,清然真人在临走前盯着花沁南冰冷的神色对唐宋道:“唐公子日后若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到武当上寻我们兄弟二人。一饭之恩,日后再报。”
此话一出,再次飞在天上时,花沁南脸上显出了担忧的神色,他犹豫许久终于对唐宋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你到底从什么地方来?”
唐宋沉默下来,抓着花沁南的手掌不知如何是好,许久后,终于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定对他说:“我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来自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那个世界里没有人能够飞檐走壁,内容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