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的。
这一转,就像是飞舞的精灵,裙摆跟着摇曳着。一瞬没一瞬地,旋转。周边的花儿,也跟着旋转,在我身边飞舞着,仿佛也要学着我“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到底,是我在学她们,还是她们学我?
一切的景物都成了虚拟的一般,一个罗盘,我是指针,旋转,旋转,却找不到了东南西北。没有方向地,漫无目的地,旋转着。抓不到救命稻草,也抓不到奈何桥桥柄。
久而久之,我也觉得自己成了花,就好似庄生梦蝶一般。我忘了我是谁,谁是我。我忘了我是什么,什么是我。我忘了我活的意义,我死的原因。
范文程的呼喊声,一声一声传入耳畔,却从未记在心上。
突然,身子失去了重力,向前倾
这时,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熟悉的画面,犹记得,那个让人不堪回首的冬日,大雪纷飞,雪花落在我的脸上,冰冷冰冷的,却护着我在空中旋转,然后落下。那时候,有皇太极的出现救了我。可是,现在伴随我的是花儿,那粉嫩的花儿,却没有了那个金黄色的影子。
一切,一切,都随风而去吧
我轻轻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等待着
“海兰珠!——”
偏激意见使人升
我知道我更新速度慢,我知道我说什么在你们心里都会成为借口。可是我还是要说,只是要澄清自己不更新的事实。我多久没更新了?我在【一别三四月后再相见】中说到过,我会停止更新,因为我要参加毕业考。说过停笔,可是我还是在快要考试时偷偷上网发了一卷给你们,也就是【此时此夜难为情】。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我的,我知道你们会骂我,会生气是因为想要看下去。所以我可以不愠不怒。
但是,对于那些没有看过我的文,仅仅只是看了我的简介和评语的人请不要无事生非。你说我好歹也要发个公告,但我发过,只是你没有看到罢了。
我特地开了一章节发那个公告,就是为的是让读者们给我一个时间,清楚我停止更新的事。
现在毕业考完了,我开始更新了,我坚持每天更新了,只是更新的少,难道这也是没更新吗?难道一定要拼死拼活更新个二十多章才能够算是更新吗?
很抱歉,我没有那个能力,我是一个普通写手,我没有那个能力一天写小说,因为爸妈都希望我能够把心放在学习上,不要想着赚钱。
但我也不能落下这个,况且现在发的这些还是上次寒假的存稿。由于时间问题,我无法码字,我也只能抽空发一章。
对于那些追我的文的读者,我真的很抱歉,我会找出时间码字的,一定会的。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我知道我的文写得不好,但你们还是跟随着我,真的很感谢。
我知道大家会拿我和《独步天下》比,但是,我只能说,我没有那个资格。我只是喜欢这个皇帝,所以才会写他,如果你们硬要把我和《独步天下》比,那也没办法。
希望每一位中考完,高考完的同学们都能开开心心过这个暑假,考上好的学校。也感谢每一个看过我的书,批评过我的书,赞美过我的书的人。谢谢你们。
落红不是无情物(4)
我睁开眼,四周都是黑的,就连呼吸也很辛苦。这个空间,让人难以活动,甚至有种恶心的感觉。
微微移动一下头部,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人窒息。
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受伤了。
即使手想要去触碰头,却也无法运动。即使脸距离上面的面板还有一段距离,却也能够感受到上面的沉重。
我移动了一下脚,强忍着头部的疼痛,双脚双手使力向上一撑,那上层的不明物体却也够软,一下子就推开了。
缓缓的,射进来的光线越来越大面积化。眼睛有点承受不了光线,不免闭上了眼睛,等那阵刺痛过了以后,才缓缓睁开眼睛,巡视周围。
是夜晚,周围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虫叫,又似乎是从远方传来的呼唤一般。有说不清的诡异。
我抬头,松了松筋骨,从这狭窄的空间中爬出。
这时,头部又再次传来剧痛,还没等我看清周围的景象,两眼一黑,便倒下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不在是在那片丛林,而是在一张床上,这会儿的光线不再是清冷的月光,而是一袭暖阳。
我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之前那一套,头上的伤口也已经被绷带缠好了。
我掀开床被,走下床,第一件事便是出去,寻找人,这里的主人。
“请问,有人吗?”我冲着那空荡的走廊问道。
“您需要什么吗?”有个声音回应了我,那嗓音似乎有点沧桑老熟的感觉,估摸是个老人吧。
“我现在在哪里?”我说出了我的疑问。
“老宅。这里是大明与后金的交接处。”
一会儿,那声音便消失了,任我怎么问怎么喊也悄无声息了。
当我转过身时,却把我的心给快要吓出来了,我的后面原本没人的,现在却多了一个诡异的影子。我轻轻地抬起脚,向后移,可那影子却突然说话了。
“既然来了,又何必走呢?”
落红不是无情物(5)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向前还是向后。他的下一句话,却让我悬挂的心放下来了。
“你不必怕我,我只是一个在这里看守老宅的人。”
我走近,才发现原来他是一个年轻的男子,那眉宇间有些许压人的气魄,乌黑的发丝轻轻地梳在脑后,前面露出个光头,看样子,也是后金的人。
大明的人是汉族的,不会是这种发型的。
“你是后金的人为何居住在大明和后金交接处?你不怕被抓吗?”我问。
他一笑,带着些许讽刺:“我是后金的人?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是后金的人呢,老宅原本是在大明的城池里的,可不幸的是这城池失守,这会儿成了后金的,迫于不能被后金抓的份儿,只能换了这模样继续守护着老宅。”
我极力忍着心中的猜疑,表面上装出云淡风轻装傻的样子笑:“这样啊,那你还真是忠心耿耿啊。呵呵。”
他也没多大在乎,闭上眼睛沉思着。反倒是我神色忽的改变,狡诈地说道:“那么,将我救出来也是忠心耿耿的表现了”
陈述句,进而对对方猜测。
他猛地睁开眼睛,惊讶地看着我,有那么一次敬佩的神色在他眼中稍纵即逝。
“呵呵,看来我猜对了。正常来说,他们埋了我,那些土虽然是刚撒的,是松的,但也不可能那么轻松的让我带着伤推开。所以,唯一一个解释就是在那之前,有人动过图,将土挖去些许。而你,也在那里看了很久很久,直到我出现。可是我一出来就晕倒了,所以你也就不费吹灰之力将我带离那里,来到这个距离后金皇宫那么远的地方。”
我依然笑着,笑得连我自己都看不懂自己了。
“熊阁主的人,还真是厉害!居然能够猜出我死不了。”
他的身子再也控制不住了,愣是惊讶地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是阁主的人?”
落红不是无情物(6)
“汉人。”我说。
“我也是汉人,虽然身体是满人,但我的思想被汉化了。就像北魏孝文帝改革那般。”
“难怪阁主说要小心你,你太聪明了。可是,在这年代,你的聪明也救不了你。”他摇了摇头,而我依旧笑靥如花。
“你错了,在这里,我可以更好地运用我的才智救自己。不想其他女子,以为有美貌就可以了事了,最后还不是要成为那些有权势的人的下堂妻!”
我不甘,不甘这样的生活!
我来自二十一世纪,我就要用我的智慧解救自己。
“说吧,你来找我有何贵干?”我拿茶壶向空杯中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阁主让我在尚阳堡找一个叫海兰珠的人。一个私通的妃子。”他神色变得十分怪异。
我笑,“有什么奇怪的?道听途说他也相信。”
“阁主就是因为不相信所以才让我来找你。”他说。
“哦?还有这等怪事?”
“好了,你休息好,我明天带你走。原本我是打算今晚趁你睡着的时候把你拐走的”
“呵呵对了,不要叫我海兰珠,我才刚逃脱那个人的囚牢的,叫海兰珠太过于容易被发现了。叫我青子衿。”
我转头一笑,然后又转身离开了。
通往熊天阁的路途中。
我看着窗外的景象,只是愣愣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这样纯粹看着外面的风景。好似外面有什么东西吸引着我的眼球,实则一点也没有。荒无人烟的沙漠,也不知道我走过了多少遍了。
时间,就是那么可笑。第一次,从这里去盛京,与皇太极初遇,才弄出这般是非;第二次,我出嫁了,穿上嫁衣,却遇到了熊瓒,又是那样的是非;第三次,终于都顺利抵达盛京,成为了他的后宫中一名;如今呢,我却是刚从虎口中脱离,踏上另一个虎口。
我的命运,颠簸着。
落红不是无情物(7)
我从一名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性变成了一名替死鬼,一缕乱世中的孤魂。多可笑!
没有人知道,我想要什么。人人都以为我要的是名利,富贵,宠爱。吴克善是,多尔衮是,皇太极是。他们以为让我成为福晋,就是幸福;他们以为让我攀附皇家,就是安全。可是,事实有谁知道?!人人都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为什么,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那么多不怕死的人去?!最后还一脸笑靥地说:“这是为你好。”
恶心,多恶心!
“喂。”我慵懒地叫了一声。那个年轻男子掀开布帘,问道:“怎么了?”
“什么时候才到啊?”我不耐烦地问。
“按我们的速度,估摸待会就到京都了。”他倒是很耐烦的回答了。
一阵问答过后,剩下的除了沉寂,还是沉寂。
不知是过了多久,人也疲倦了,正要垂下眼帘熟睡时,那男子却喊了一声:“到了。”我不想去理会,便继续任由意识失去,去会周公。
当我醒来时,入目的不是上次在老宅看到的一片白色,现在的一切都是明晃晃的金黄色,金黄色忽的让我想起了某个人,某个金黄色的影子
这一刻,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充斥着心房。那么久了,为什么我还忘不了他呢?记着他作甚,我相当于他心目中的一个死人罢了。
“噢,我亲爱的海兰珠,嗯?青子衿。你终于醒来了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耳畔,我僵硬地扭过头,看着那个人。原来是熊瓒。青子衿怕是刚才那小生已把路上的事告诉了熊瓒了。
像机器一般生硬地回他一笑:“熊大侠啊,小女这厢有礼了。”
“什么时候那高高在上的后金妃子从那咄咄逼人变成这般生硬和卑微了?”那么久了,他还是像之前那样如此地嘴尖,爱讽刺人。也许,变的人只有我,只有我罢了。
“你找我有何事?”我冷道。
落红不是无情物(8)
“什么时候那高高在上的后金妃子从那咄咄逼人变成这般生硬和卑微了?”那么久了,他还是像之前那样如此地嘴尖,爱讽刺人。也许,变的人只有我,只有我罢了。
“你找我有何事?”我冷道。
“无事为何不能找你?”他依然是那么倜傥地笑着,让我有种厌恶感。转身便是走人。“无事怎生非。”
“你别走啊,我可是让人在尚阳堡等了你几个月的。”熊瓒在我身后大叫。我依然不理会,只是一昧地往前走,这走廊仿佛像是走了一世纪一般,怎么也走不到尽头。烦,烦,烦,心头纳闷怎么能够消除?!
“唔”突然间,撞到了一堵墙,头部有些许疼痛,同一时刻,也将我原本的伤给弄裂了。搀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晕晕地走着。那一阵波涛汹涌的痛感,很快地将我的意识吞没了。当我倒下时,似乎,地板一点也不硬。
“海兰珠”
是谁,是谁那么深情地喊着我的名字?是谁,是谁在我胸口匍匐着?是谁,是谁将自己的温度不断传到我冰冷的身子?是谁,是谁用那胡渣刺着我的脸颊?是谁,是谁
当我意识恢复时,才知道那是梦中遇到了皇太极。呵呵,真是离别得越来越痴情了。就是做梦,梦了那么久,也无法忘却他。也许,这是在呼唤着我?也许,回去,我才能回到现代;也许,回去才能真正放下。
意识回来后,也听到了周围人的说话声。
“你不是说她只是单纯的发热吗?为何现在还不醒来?”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萦绕着,让我深深的沉迷于其中。
“她似乎不想醒。”
以下,是一阵沉默。
可,就在这时,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只看到一个俊美的男子紧紧地盯着我,那双清澈的眼眸竟有些许的欣喜。我摇了摇头,蹙眉。
“请问,熊瓒呢?”
过了一会儿,那人便将熊瓒送来了。我一见到熊瓒便坚定地说道:“熊瓒,带我回盛京。”
落红不是无情物(9)
盛京。
这里,依然是一片繁华,那雪日的清冷早已没有了,有的也只是春日的活跃。灯笼挂彩,红色飞扬,处处张罗打鼓,空气中也不断散发着酒肉香。
等马车停在驿站时,我轻轻地走下马车,驻足在驿站门前,驻足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扫视了一下周围,然后进了驿站。孰不知,在那拐角处,有道逼人的视线射来。
“客官有何吩咐?”当我走进驿站时,一个手臂上披着布的小二模样的人走来,询问。
我递给他一个银子,淡淡地说道:“客房间。”
刚才熊瓒送我到了盛京关口以后,便给了我一袋盘缠后就离开了。走得匆忙,不留下一点儿讯息。这也好,对他对我都是一件好事。他是大明的人,自然不许进这里,一旦待久了,这消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会传到宫中人耳里。而我,也没必要招惹是非,让人认出我来是一个麻烦事儿。
“叩叩”兴许是那小二来了吧。我放下包袱,起身,走到门前,手抚上门柄,正要开门,却透过纱窗看到了一个魁梧的轮廓。我立刻转身,背对着门,神色异常。
不,不对。小二不是长这样的,外面的人是谁,为何要来找我。我刚回来,并且外部消息早已传的是我已死了的事实。除了熊瓒的人知道我没死,后金的人绝对不会知道这事儿的。那那外面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思索了一会儿,我迅速拿起包袱,果断地走到窗旁,观察了一下外面。这个地方还真是不错。下面有一个池,看起来似乎不怎么深,虽然我不怎么会凫水,但闭气几秒钟还是能够的。我纵身一跃
冰冷的感觉瞬间包裹着全身。头顶的纱布再次裂开,疼痛的感觉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要呼吸,松开握住鼻子的手,吐了一口气,然后全身再也没有力气了,头顶的血逐渐染红了小池。在同一时刻,我听到了一声“砰”,以及水花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