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根本就没有洞可以让你趁需而入哟,叶翎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们在一起了。”
“砰!”的一声,黎汐阳手中的酒杯碎在了地上,让所有本来就在偷偷注意这慕容羽冰的人都不由得停下手中的事,扭过头看了过来。
黎汐阳难以置信的瞪着慕容羽冰,目光一下扫过埃尔文,一下扫过塞巴斯蒂安,最终嘴巴张了张,要说什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抿着唇转身逃离这个地方,慕容羽冰微勾的嘴角让她觉得万分的难堪,仿佛演戏的小丑。
“呀啦”慕容羽冰一手支在柜台上撑着下颚,看着黎汐阳跑出去的身影,樱花瓣一样的唇微微的嘟起,仿佛一个任性的小孩,“我讨厌别人打我的东西的主意,不管是谁。”
叶翎离慕容羽冰最近,看到落在她脚边的碎酒杯弹起的碎片在她白嫩的脚背上划出一条淡淡的血痕,湛蓝色的眸子闪了闪,闪过一抹暴戾,下一秒看向慕容羽冰,却一瞬间如冰化水,柔而不腻人。
他没说话,只是走过去,蹲下,从兜里抽出一条白手帕,大手包裹着她的小脚,细细的包扎。
那唯美如同王子为公主穿鞋服务的场景,让不少曾经有过梦的女性不由得捂起小脸,万分陶醉。男性?自然是羡慕嫉妒恨,为什么他们没有抱到女王陛下的脚?不,哪怕是被女王陛下踹上一脚也好啊!
塞巴斯蒂安的脚步顿了顿,看着叶翎精致的侧脸,最终还是坐了回去。
“白痴!”埃尔文很是不爽的抢过一瓶伏特加大口大口的灌着,邪魅的眼眸眯成一条缝,白衬衫扣子扣得不严密,露出性感的胸膛,长长的发披散在身上,诱人却让人不敢轻易接近,勾人却仿佛带着贵族般的高贵,让四周的男女不由得犯起花痴,这货男女通杀啊!
叶翎的手掌带着厚厚的茧,手背却很白皙很漂亮,骨节分明,修长得仿佛天生适合在琴键上弹出美妙的音符,此时包裹着她的脚,温热而厚实,轻柔得仿佛手上捧着的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你太夸张了。”慕容羽冰有些失笑的看着认真包扎的叶翎,那敛下的眼睑,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漂亮得有些不可思议。
叶翎抬头,水洗过的天空一般的眼眸认真的看着慕容羽冰,“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都不想要羽冰在我面前受一点点的伤,即使只是一点点。”你应该得到全世界最好的东西,他不要你受伤,不要你难过不开心,不要你觉得有任何的困扰不要在他面前受伤,要不然他一定会疯掉的!
慕容羽冰瞳孔一缩,心脏忽的好像被什么撞击了一下,不疼,只有沉甸甸的喜悦和幸福。
“啊,我知道了。”慕容羽冰伸手抓了抓叶翎半长细致的发,眉眼柔化,仿佛冬雪融成春,令人深陷不可收拾,“不过,翎的心理建设这么脆弱是不行的哦。”她不能成为他活着的目的,这和他一开始跟她走的目标完全不搭边,更何况,这条路,还有这次回来的目的,可是危险重重的
慕容羽冰伸出双手搂住叶翎的脖子,微微歪头眨眨眼,“我有点累了,送我回房休息吧。”晃晃自己被包着手帕的脚。
大庭广众之下的,众目睽睽之下,叶翎自然脸红了,却还是伸手将慕容羽冰公主抱了起来,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往慕容羽冰的专属会长套房走去。
后面的人面面相觑,看看塞巴斯蒂安又看看埃尔文,脑门上一大片的问号,怎么敢情是他们搞错了?其实会长夫人不是塞巴斯蒂安也不是埃尔文?而是叶翎
一群人脸色各异,连忙低下头喝着自己的酒,不敢看塞巴斯蒂安和埃尔文,心里计划着找个借口赶紧离开,毕竟他们刚刚可是完了,弄了个大乌龙!
不管基地改过多少次,属于慕容羽冰的房间始终没有人敢去碰。
叶翎很快就把慕容羽冰带到了会长套房,淡色系的基调,一如既往的干净简洁。
巨大的铺着名贵白色雪狐毯的床和金灿灿的红色的发丝交错,透出一股诱惑。
慕容羽冰侧身躺在床上,看着叶翎帮她仔细的擦药,嘴角的笑深深的,忽的收回脚,朝他伸出一只手。
叶翎怔了怔,下意识的接受她给的一切,伸手——
一阵天旋地转,叶翎被压在了床上,湛蓝色的眼眸带着微微的茫然,额角的蓝色妖姬露了出来,纯洁与妖娆碰撞,带出一股矛盾而禁忌的诱惑。
“翎~。”慕容羽冰低沉魅惑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的响起。
叶翎蓦地回神,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美丽的面容仿佛砰的一声,变成了红彤彤的番茄,湛蓝色的眸子左飘飘右飘飘,就是不敢看进那双明亮的黑眸中。
“呵呵”慕容羽冰低低的笑了笑,手指拂过额角那掩盖着丑陋烙印的蓝色妖姬,“我突然发现,我好像就没有调戏过你呢。”她刚刚才发现,貌似她啃得塞巴斯蒂安只剩下临门一脚了,埃尔文也无节操无下限的欣赏过,就是没对叶翎无节操过,果然这家伙实在是太纯了,让她都不忍心对他伸出爪子吗?
叶翎的眼眸微微睁大,羞得说不出话,也不反抗,在别人看来就像在用很可爱的方式邀请别人来品尝。
晶莹的手指抚过他不浓不细却很漂亮的眉,天空一样的眼眸,精致挺拔的鼻子,薄唇,叶翎全身都在战栗,紧紧的闭着眼,呼吸都忍不住的屏住了,那任君品尝的模样,更是勾人。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害她都忍不住的想要好好的疼爱他了,低头,含住那抹美丽的唇,勾起那青涩的舌一同起舞,手抚过胸膛,恶劣的向白色的衬衫内进发。
叶翎的呼吸渐渐的变得急促,反应变得有些激烈,正如慕容羽冰所说的,叶翎比埃尔文比塞巴斯蒂安都要青涩,就如同没有尝过任何情欲的大男孩,更何况这个给他情潮的女人是他爱如心脏的人呢?这就代表这不是慕容羽冰想要停住就能停住的了,就像现在——
慕容羽冰微微瞪大了眼看着把她压在身下啃她脖子的脑袋,完全没有一点儿技术性,就像寻找着水源的人在胡乱而疯狂的寻找着,好一会儿,慕容羽冰才反应过来,推了推叶翎的脖子,他这是小狗啊。
叶翎双腿紧紧的夹着慕容羽冰的双腿,觉醒的兄弟明晃晃的抵着慕容羽冰的小腹,湛蓝色的双眸带着点点的水雾,可怜兮兮的好像被遗弃的小狗,“羽冰羽冰羽冰”那带着微微沙哑又像撒娇又像渴望着什么却不知道的语气,喊得慕容羽冰的心都软了。
“你想要什么?”慕容羽冰真的心软了,那双眼睛就是她的死穴,叶翎最好的武器,就是让她受不了,手缓缓的朝下
“羽冰羽冰羽冰”抓住慕容羽冰企图用手帮他解决的手,眼里的雾气仿佛要凝成水珠。
慕容羽冰微微瞪大了眼看着叶翎,却在下一秒很没出息没节操的败在他的眼睛下,“算了,乖,跟着我”
爱抚、亲吻,衣衫早已掉落满地,婉转的娇喘,让人脸红心跳的撞击
十分钟后
“不是让你跟着我吗魂淡!”
“对、对不起,可是、可是我想自己来”更用力了。
“魂淡!”
油菜花地上的天空,月亮羞得躲进了云层,亮起月光表示,夜还长得很。
——女王天下——
慕容羽冰整个人躺在小型游泳池一样的浴池里,温热的水缓解了身上轻微的酸涩,金灿灿的红发漂浮在水面,如同绽放在水面如火一般的花。
浴室的门没关,正对着外面的大床,慕容羽冰半眯着眼睛欣赏着叶翎整个人如同猫儿一样蜷缩在床上,第一次过后,叶翎整个人如同进入了婴儿期,安详得连姿态都像在母体内一样,真是难以想象竟然有人可以纯洁成这样,他连初遗都不曾有过。
不过
慕容羽冰看着一身青紫的印记和牙印,微微叹了口气,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终于破处了,好在她学的是古武,不会疼得死去活来,恢复得也很快,现在除了微微的酸涩感,也没有其它了,以后的性福生活终于要开始了
“砰!”门忽的被撞了开来。
慕容羽冰眉头一皱,下一瞬间不仅人从浴池了出来了,更是为了一条浴巾,挡住无边的春色,然而入目的一幕,却让她脸色骤然难看起来。
只见门口,塞巴斯蒂安和埃尔文极其狼狈的倒在门口,面色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全身仿佛都脱了力一般,一边两个穿得暴露性感的女人正在不停的想要把塞巴斯蒂安和埃尔文拖走。
“你们在干什么?”慕容羽冰眼眸一眯,一股杀气勃然而出,吓得两个女人赶紧跪倒在地上。
“会长,请不要生气,我们马上把他们带走。”两个女人战战兢兢的道。
“我问你们对他们做了什么?!”慕容羽冰的怒火很明显,几乎燎原,那模样,很明显中了药,埃尔文也就算了,为什么塞巴斯蒂安也会这样?明明经过上次雷的下药事件后,她就一直在给塞巴斯蒂安做药物抵抗训练,一般春药根本对他起不了作用。
“请不要生气会长大人,我们、我们一开始只是以为他们是您的所以想开一下玩笑,没想到不知道谁错把科研部未经过实验的半完成品给我们只是”两个女人见慕容羽冰生气了,急得不知所措起来。
“所以你们要帮他们解决,是吗?”慕容羽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冷的笑,看着两个女人羞红尴尬的表情,一看就知她们的想法,既然不是她的人,所以就正好借着这事爬上他们的床,毕竟两个人都是如此的优秀,就算不能在一起,有过一夜情也很不错
这样的想法,还真是让人厌恶呢!
手轻轻一挥,两个苦苦哀求着的女人便悄无声息的倒在地上,渐渐涣散的双眼仿佛死不瞑目一般的看着慕容羽冰。
慕容羽冰冷冷的哼了声,她的人是她们可以肖想的吗?
目光转向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人,眉头皱了皱,弯下身子,却没料到手指才碰到两人的肌肤,看起来几乎要晕过去的两人竟然仿佛一瞬间复活一般的,在慕容羽冰惊恐的目光下,抓到猎物一般的朝她扑了过来——
“尼玛!找死啊!”
“滚开!没洗澡的货不要凑过来!”
“再啃信不信把你的牙拔光光魂淡!”
“”
——你想歪了?没错,你肯定想歪了,但是其实真相是——
慕容羽冰囧囧有神的被两个大男人以树熊攀树一样的姿势紧紧的箍在两人怀里,话说,这个姿势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叶翎睁开眼的一瞬间见到这副场景险些被吓得心脏骤停,顾不得脸红什么的,赶紧把两个睡得死死的男人扒开,把整个人都要麻掉的慕容羽冰拉起来,在两个大男人的怀抱里,慕容羽冰几乎只能露出一个鼻子在呼吸,整个囧得跟什么似的。
慕容羽冰活动了下浑身僵硬的骨头,看着还睡得死死的两个男人,把快要掉地的浴巾重新围了下,然后看到边上面红耳赤的叶翎,心情蓦地变好,靠了过去,没节操的道:“在回味昨夜的滋味吗?”
湛蓝色的眸中闪过一抹流光,美丽而绚丽,“我”
“砰!”门被突然撞开了。
“会长!叶翎?!”黎汐阳震惊的看着叶翎,然后目光扫到因为声音而睁开眼醒过来的两个男人,再看慕容羽冰衣衫不整的模样,眼底滑过一抹异色。
慕容羽冰看着黎汐阳,眼眸微微的眯起,“你不知道进来前敲门吗?”
“抱歉会长,我看到屋前有尸体,所以”
“昨天是谁值的班?”慕容羽冰径直走到衣柜前找衣服,当着三个男人一个女人的面就开始换,身上斑驳的印记暧昧十足的出现在几人眼中,激起各异的心情。
“是我。”黎汐阳看着那身上的印记,脑子一时晃了神,脑中瞬间编织出了自己想要的场景,慕容羽冰没穿衣服,两个男人躺在床上,叶翎捉奸在床
“是你啊”尾音带着意味不明的味道,慕容羽冰套进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径直走到塞巴斯蒂安面前,塞巴斯蒂安万分自然的伸手帮她把背后的拉链拉上,埃尔文整个人懒洋洋的趴在床上研究着那小片落红,狭长邪魅的眸子里带着闪烁的光芒。
气氛并没有想象中的怪异,所有人仿佛都不在意一般的做着自己的事,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在表演着低智商的独角戏一般。
黎汐阳的脸色变了变,忽的觉得有些不对劲,根本来不及抵抗,下一瞬间却已经被一脚踢到了墙上,强烈的撞击让她喉咙涌起一阵铁锈的味道。
狼狈的抬头,就见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正在用极其冰冷的湛蓝色眼眸看着她,冰冷的仿若在看一具尸体,找不到半丝感情。
“叶翎”黎汐阳怔怔的看着叶翎,“为什么”
“所有伤害羽冰的人,都要死。”叶翎语气平淡的仿佛在讲述着一个理所当然的理由。
“我没有伤害她!我只是”黎汐阳有些心颤的反驳,她没有伤害慕容羽冰,她她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而已,只是想要你死心而已,可是怎么会
“昨天晚上是你值班,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尸体的时候过来?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套房前这一条走廊中都有着摄像头。”叶翎杀意十足的眼睛盯着她,“你在算计她。”
“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而已!”黎汐阳被叶翎毫无感情的双眼刺激到了,她那么努力,那么那么努力的做到这一步,只是为了和他一起而已,她也没做什么事啊?慕容羽冰本来对那两个男人就有兴趣不是吗?既然她喜欢那么多人,那么把叶翎让给她有什么不可以?为什么这么贪心?!
“一厢情愿的想法。”叶翎冷冷不屑的看了黎汐阳一眼,拿起手机给刑侦部的人打了个电话,会算计主人的狗迟早会咬主人,还是丢弃比较好。
慕容羽冰坐在一边,金灿灿的红发披肩,米白色的发,看着这一幕,嘴角荡起笑容,看起来甜美又单纯,“啊拉,你的脑子一如既往的单纯得可以呢。”早在三年前她就对这个合作者失望至极了,所以才一直没让她在凤凰会有多大的地位,没想到今天竟然还干出这么低智商的事,难道真的爱情会让人变成白痴吗?
早在塞巴斯蒂安被雷下过一次药后,慕容羽冰就对塞巴斯蒂安开始一直在做有关于药物抵抗的疗程,而埃尔文和叶翎也在十几天前开始在做,一般的药物根本不可能轻易让他们失去理智和行动力,这一次塞巴斯蒂安和埃尔文会这样,想来是因为那是半成品的原因。
就像慕容羽冰从来没真正把黎汐阳当成凤凰会的人,黎汐阳也从来没有把慕容羽冰当做领导者,她会留在这里,那么努力的完成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叶翎,是叶翎在她绝望的时候把她从海边救起来,让她有了重新活下去的动力,也让她对人生有了新的向往,她是多么多么的爱着这个当年用干净的眼睛看着她的男人。
黎汐阳瞪向慕容羽冰,一字一句,肯定而坚决,“你配不上他!”
“嗯哼~”慕容羽冰冷哼,“你配得上?”这么干净的人本来就不是他们这些黑暗中的人配得上的,然而,这是叶翎自己的选择,她给过他机会重返光亮,可惜他不需要呢。
慕容羽冰戳痛黎汐阳的痛脚,狠狠的瞪着懒洋洋的靠在塞巴斯蒂安怀里的慕容羽冰,“你怎么可以这么贪心?有了别的男人却想霸着叶翎吗?不要脸!你噗”一口血喷了出来,黎汐阳趴在地上悲痛的看着叶翎,他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她哪里比不上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刑侦部的人来的很快,几人目光复杂的看了眼他们曾经的会花,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一直很努力的女人竟然对他们的会长出手。
“C级牢狱。”叶翎淡淡的出声,刑侦部的牢狱有分级,C级属于最残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方,这样对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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