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王爷:弃妃难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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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王爷:弃妃难宠-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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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沙哑的难受身上更是的使不上一丝力气。柳芳菲只能任由刖仁政派来的丫鬟重新帮她梳妆打扮。特别是脖子上那个红色的淤痕被她们用厚厚的水粉给遮住了。
柳芳菲看着铜镜中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大概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芳阡陌对她施了恶毒的诅咒让她莫名的来到了这个未知的时空。她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一问旁边正为她忙碌的丫鬟只是目前她的嗓子痛的难受暂时还说不出话来。
其实现在想想当小姐也没有什么好的!到了关键时刻还不是得为了家族的利益牺牲自己!
说的对!就算平时再刁蛮跋扈到了现在还不是得认命!
两个丫鬟丝毫不顾及的在她面前直言因为她们知道这个二小姐不会再回到将军府来了。待收拾完毕她们递给柳芳菲了一杯茶说是为了压惊用。柳芳菲看着那杯茶又看了看站在她一旁的两人一饮而尽。那两名丫鬟看着柳芳菲喝净了里面的茶水这才放了心只等着她慢慢倒下去
他们把晕倒的柳芳菲扶着上了一顶软轿刖仁政望着那一行人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浓稠的夜色中才慢慢折身。
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队伍在一个华丽的宫庙前停了下来。四周早已候着大大小小的仪仗队。这座宫庙是南诏国用来祭祀的太庙始建于开国皇帝永祈八年。庙前的石阶上走来一个黄衫太监手里拿着诏书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夫圣王之制祭祀也法施于民则祀之以死勤事则祀之以劳定国则祀之能御大菑则祀之能捍大患则祀之。’
太庙正前方的高台上方有一个长约三尺的兽型金鼎。有几个身穿异服的巫女正围着那座金鼎跳着奇异的舞蹈。天空仿佛被一层厚重的乌云压着星光黯然为大地投下了一层窒闷的暗影。
其实柳芳菲并没有喝那杯茶只是装作晕倒而已。现在她四肢缠着金色的臂蔓上面却是镌刻着类似于骷髅的花纹看的她一阵恶寒。
这屋子里和她一样四肢缠着臂蔓的女子一共八人年龄应该和她现在这个身体的主人差不多大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
其中一个身穿水葱绿绢花裙子的女子腰若扶柳的皮肤上一泓清泉般的瞳仁犹自惹人怜爱她低低叹了口气却没有说一句话。
各位姐妹们你们难道就甘心成为这场法式的祭品吗?一阵沉默过后从后面走出一个身材较众人高挑的女子。柳芳菲大概目测了一下那女子的身高也得有170cm以上。
要不然还能怎么样?来是死不来也是死!有人认命的道出了事实。
为什么他们要用人做祭品?用牲畜不可以吗?柳芳菲发觉喉咙不是那么痛了于是压低了声音发问。她有些疑惑他们用活人当做祭品?在古代宗庙祭祀上为了供奉神灵的确需用祭品祭献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将大活人当祭品的天理何在!
那高挑女子听出了柳芳菲话语中的不甘眼前一亮走近她道:姑娘你可是刖将军的二千金刖芳菲?
柳芳菲猜想她定是认识她身体主人的人原来‘她’叫刖芳菲。

5博弈

对!目前柳芳菲只敢说出这一个字承认自己就是她口中说的人至于对方到底和‘刖芳菲’深交与否她不知道也不敢乱作判断。
赎我冒昧。小女名唤涟彩蝶家父是刖将军坐下的右侍卫刖姑娘不认识我也不足为奇。只是这次竟然要我们‘以身成佛’实在是不甘心!
她说的时候其他女子也都面露不甘和惶恐之态被当做祭品听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了。
想来涟彩蝶对她说也是因为她爹爹是大将军位高权重以为可以想出什么其他办法化解此劫。可那‘刖芳菲’的爹却从始至终都没想到过要救自己的女儿只是想着怎么向朝廷彰显自己的大公无私。
柳芳菲还注意到涟彩蝶脖子上挂着的鸳鸯环佩:那可是你爱人送与你的?
涟彩蝶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环佩伸手紧紧握住:对!那是他送给我的定情之物!
原来如此为了自己的爱人也要坚强的活下去寻找一切可以生存的可能。
到底出了什么事朝廷非要这样来举行一个祭祀?只有找出事件的源头她们才能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难道刖姑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涟彩蝶和其他女子疑惑的看着她。
柳芳菲虽然想到这样一问很可能会引起她们的怀疑这件事自己怎么会不知道。但是也毫无他法只希望能胡乱搪塞过去:实不相瞒我身处闺阁之内对这件事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从家父的安排。
可是显然她的话没能让众人信服从其他几人口中大概得知了这个‘刖芳菲’在京师是出了名的飞扬跋扈刁蛮任惯了得知朝廷要选出腊月初八出生的女子被当做祭品送上祭坛的时候离家出走被抓了回来闹的满城皆知。
柳芳菲显得有些尴尬好在涟彩蝶耐心和她说了一些大概是她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了吧同时也在赌刖将军是否真的能不在乎亲生女儿的命。
开坛!屋外传来一个尖利的声音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也在门口停止了众女都朝着忽然敞开的大门望去。
柳芳菲大概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天色很浓浓的好像是上天特地调染好的色泽像是要迎合这场祭祀的血腥与残忍。周围的人除了冷着一张脸看她们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子怎样走向死神就是装作漠视的目空一切。
高台上的座位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即将坐上那位置的人主宰着生杀大权她们的生命就捏在那个人的掌心。
八人中已经有三人因看到一旁的‘血池’而晕倒。其他人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刖芳菲早已闻惯了血腥味所以并没有什么恶心的感觉。此时的她们就像待宰的羔羊可以任人欺凌。
前方出来两列人马分站到高位两旁。不一会从里边走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躯。一件紫黑色莽袍从头束到脚金色的流苏穗泛着冷峻的光泽蜿蜒至地上。一双瞳眸被一个银色寒芒眼罩遮着却丝毫不损眼光中的戾气。同时大殿上缓缓走来四名太监每人手中端着的托盘上皆放有两名女子生辰八字的牌子合起来刚好就是她们八人的。
柳芳菲将视线从那阴冷男子移到那四名太监身上眉头深锁偷偷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涟彩蝶却见她双眼放异光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于是又将视线移到了那四名太监身上。
他们四人在高阶下停了下来同声高喊:请瑾王遴选!
高台上的琉瑾裕薄唇微勾从刚坐好的位置上站了起来缓缓步下台阶。快接近那四人时柳芳菲忽然将眼神定在了中间那人的托盘底下。今日月本无光他的托盘下怎会闪出一道寒冷的刀光来?
(‘夫圣王之制祭祀也法施于民则祀之以死勤事则祀之以劳定国则祀之能御大菑则祀之能捍大患则祀之。’摘自《礼记:祭法》)
眼看琉瑾裕的身体越来越靠近而那人的手已经按在托盘下方银芒像是随时都要破空而出一般。空气中的气息仿佛被一瞬间榨干只定格在场中的那一寸方地上。柳芳菲只觉得如果再不制止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匆匆步到场中央大喊了一声:奴婢有事要禀报!

6困兽

柳芳菲明着是对台上的人说实则瞪视了一眼旁边的那人。那人眼光一黯手停在原处没有再动。
琉瑾裕停住脚步银色的眼罩下是一双深不可测的幽潭。
大胆奴婢这里哪有你撒泼的份!来人将她带下去!祭祀大典继续!一个黄衫太监操着一口尖利的好像捏鸭脖子似的的声音指挥着。立即就有侍卫上前欲要押着柳芳菲走。
放手!大胆的人是你!主子都没发话哪里轮到你这个奴才在这里指手画脚的!这若传出去还不把‘主子疏于管教奴才恃宠而骄‘这个恶名扣在瑾王头上!这罪你担当的起吗?
柳芳菲也不挣扎只是字字句正圆枪那个黄衫太监被她说的竟后退了一步脸憋得通红。
王爷!老奴可是奉了太皇太后的旨意来监礼的若是误了祭祀的时辰可不是谁能担待起的!更何况巴弋那千千万万民众也不是等的起的!黄衫太监说话的时候眼睛始终不敢和琉瑾裕对视身体更是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像是他身上有什么似的不敢沾染。而且柳芳菲也注意到在场的人几乎都没有和琉瑾裕的眼神对视过。
想到这里她又不经意的和琉瑾裕的眼神在空中交汇了数秒。记得早在刚刚上大殿的时候她望着他的眼睛本来透着寒芒的瞳仁在视线和她交接时竟生出了一种错愕。当时她还以为那只是她的错觉但是随着形式的发展她越来越觉得大家对这个瑾王似乎有所忌惮。
你怕死吗?琉瑾裕没有回答那黄衫太监的话却停下脚步就立在和那四名太监有几步台阶之遥的阶梯上。
此时侍卫们已经松开了她柳芳菲耸耸肩扬声道:怕奴婢还有事要说。像他们这样草菅人命目无法纪的抓活人来当祭品无论出于何种原因都不能股息更何况他们这是愚昧无知愚蠢至极的做法妄想感化神灵就可躲过天灾人祸简直是天方夜谭!
琉瑾裕剑眉一挑忽然咧嘴一笑那笑容参杂着七分冷酷外加三分戏谑。
你若过的了本王这关就让你说。他很好奇一个人可以为了‘生’究竟能释放出多么贪婪丑恶的一面。望着下面另外七名即将架上祭祀大台的女子们她们一个个惊的脸颊惨白迅速的低下头去。他冷笑了一下又将视线移到柳芳菲面前。
出乎意料的是对上的却是一双坦荡的双瞳让他不自觉的诧异万分却又瞬间隐去。他看似不在意的转动着胸前碧绿的盘扣波光潋滟间只听那黄衫太监一声尖叫:有刺客!
碧绿的盘扣上分明折射出厉器的影子瞬间场上大乱那人自知已经败露干脆不再掩饰瞬间推翻了托盘。
都是你这妖孽害的这么多人不得安宁!今天我就替天行道灭了你免得祸及更多的人!说话间寒芒乍现已经出鞘。然而谁知会突然有人出来破坏一切发出去的飞镖因此偏离了原有的轨道。一时间在场的护卫和那人进行了一场殊死搏斗。
柳芳菲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似乎还是晚了一步没能阻止那人出手。眼看着涟彩蝶已经挣脱了侍卫的锢和她的爱郎并肩而战事情似乎真的朝着不可挽回的地步发展了吗?早在那四名太监上来时涟彩蝶的眉宇间似乎隐藏着什么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柳芳菲竟在其中一名太监腰间看到了半块环佩的影子。一切便了然于心心爱的人面临生死攸关的大事另一半怎么会舍得她独自涉险再加上今日这一切的因果皆是由于那个高高在上的瑾王所致于是便演变成了现在这个混乱的局面。
根据涟彩蝶的描述朝廷让瑾王代替本该主持祭祀大典是有原因的但各种缘由却不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所能揣测的。可是据她所说巴弋的那一场疫症却和瑾王脱不了干系。
思来想去之后柳芳菲扬声对高处依然泰然自若的琉瑾裕道:王爷!如果有人能解决巴弋的那场病灾是否能免去今日的法式?
真是反了!反天了!好好的一场祭祀大典被搞成这个样子若是传到太皇太后的耳中王爷你
王公公你好像忘了这天下是姓琉的就算要治本王的罪也还轮不到太皇太后!
琉瑾裕身上透着一股让人无法逼视的阴寒让妄想拿太皇太后压他的王公公脸一阵青一阵白鼠眼眯了眯忽然冷笑道:王爷该不会是怕祭祀过后巴弋的那场疫症还不好正好印证了您是‘天煞孤星’的传言所以才故意推迟祭祀的进行等着有人搬救兵来吗?他要让琉瑾裕知道狗急了还要跳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本以为琉瑾裕听了会勃然大怒谁知他不怒反笑朝王公公逼近下颚就对着王公公的脑门他自然不敢和琉瑾裕对视从气势上看明显差了一大截。琉瑾裕头慢慢低垂那王公公却死守着不敢抬起头后背更是阴湿了一片。
本王的游戏还没有开始等游戏结束后自然开始祭祀仪式既然朝廷把这件事交给本王本王自然会给朝廷一个交待旁人勿需多管!说着将头转向柳芳菲:等游戏结束后你还有气在本王就答应听你一说。
柳芳菲看着已经被俘获的涟彩蝶她们两人明显他已经堵住了她的后路让她不得不走下去。
好我答应你!柳芳菲眼睛直视着已经坐回高位上的琉瑾裕。
这个游戏还得需要你的好姐妹们配合才更有趣呢!琉瑾裕仿佛把这里当成了一个大戏台而她们便是其中供他消遣的戏子。

7危机

南诏国在建国初期选址时为了便于攻守所以选择在趋于平原的洼地上翼起所以在太庙后方便有一处洼池有时京城中的御林军练兵时也会在此地留宿。然而此刻这处洼池却被琉瑾裕当成了消遣的天然娱乐场所。这处洼池呈弧形洼池与上方平地的斜坡上是被人工砌成的石阶整个圆周还砌有四间土房。洼池中央有一座正在搭建中的烽火台虽还未完工却已经架到高出平地数尺似有直逼天际之势。
柳芳菲仰头望着那个由支架搭起来的烽火台雏形眉头隐隐作痛。爱人离世后的消极厌世被设计借尸还魂后还要面对这次严峻的生死考验。若是唤作从前她可能会听天由命但是经过了任焕的死却让她明白了当初自己的一意孤行任佑替她挡下那致命的一枪就是希望她能好好活着任焕为她杀死仇人的女儿亦是希望她能活的快乐。她有什么理由在这一世还不珍惜自己?即使是受了诅咒坚强而快乐的活下去相信才是任家两兄弟所希望的。
然而这次似乎冥冥之中她已经被莫名的推到了一个是非的风口浪尖一时间想要明哲保身是不可能的即便他通过考验那个瑾王同意她去但是朝廷却未必就允许更何况她又该以一个什么身份去呢?那个刖芳菲明显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大小姐怎么懂行医之道?当时只因形式紧急所以考虑的并不仔细现在想想事情还真是棘手。
到底瑾王把我们带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呀?难道是不用我们当祭品了吗?
我还不想死!

她们本以为来到这里就已经没有了生的希望但是现在看来事情似乎还有一丝转机。
琉瑾裕站在平地上风将他墨黑的发丝高高撩起袍角发出‘猎猎’的嘶鸣声站在夜色中的高大身躯宛如魅影那一双藏在银色眼罩后的双瞳正牢牢的锁住了他的猎物。
他张嘴露出森白的牙齿:放出来。站在他身后的王公公眯着鼠眼冷哼一声悄悄叫来一个小太监吩咐一通那人听完领命而去。
琉瑾裕的声音在上方朗朗响起接着便听见铁链哗啦的乱响一通在四周形成窒闷的回音有些女子的脸上已经渐出泪意瑟缩的抱在一起。
疯子!这个瑾王简直是疯子。柳芳菲忽然明白过来那个瑾王根本就是想让她们做困兽之斗在临死前还要看着她们无助惶恐的样子。
终于在一阵清脆的铁器置地声之后出现了好多绿色的光点在茫茫夜色里更显得波诡云谲。
柳芳菲皱紧了眉头耳边不断传来女子的呜咽声而那些绿色的光点则越来越近
此时天空已经渐渐吐出了鱼肚白斑驳的琉璃色泽映射在人的皮肤上呈现出透明的珍珠光斑衬得女子的面更如蜡纸恐惧一点点参透到四肢百骸。前方那些绿色的光点也慢慢浮出了水面。凶光乍现这一景象也着实让柳芳菲震惊从那些畜生的身形上来看到像是马和驴的杂合体——骡子温良但现在它们却是竖着前爪一副蓄势待发欲将她们撕裂成碎片的架势。
琉瑾裕居高临下的望着下面两方的对垒嘴唇微勾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忽然微微一怔和他相对的那双瞳仁非但没有惧色相反看他的眼神却有一种嘲弄和讽刺的意味。他面上淡淡的饶有趣味的撇撇嘴那样子看在柳芳菲眼中还真是欠扁不住咬了咬牙。
此时忽然传来一阵女子的尖叫声那些骡子们像是受到了刺激耳朵立时竖了起来钢筋的前腿朝前大步的迈着一时吓得众女花容失色(当然不包括额有气质的女猪)纷纷四处乱窜。
柳芳菲混在几人中间也是左躲右闪那些骡子看样子似是要吃人被它们抓找了那不成了烤人了?大概她从来也没想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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