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师傅的口气是很希望自己和九哥。。。。。。
“师傅,请您给徒儿一点时间好吗?”流景看了看一脸正色的长清,“对不起,师傅,徒儿身子有些不适,先行退下了!”不等长清开口挽留,流景依然推开门,穿过花径,头也不回的离去。
长清看着流景离去的背影,皱紧了剑眉,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看着远方闪耀的星星,叹了口气。
半晌,才朝着内阁走去。同时,一个小小的身影快速的从书桌旁掠到了chuang塌上。
就推开门,长清走到书案旁,将白天抄写的典籍合上收好,看着一脸熟睡的念儿,陷入了沉思,他想,念儿若是有个爹爹来照顾他就好了。
今夜还在继续,流景几乎是用跑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紧紧的关上门,心头越来越慌乱。
——第八夜——
堙流景将手上的‘八龙爪花’交给了红书,命她送去琉瑾裕的住处,自己则收拾着包袱,已经几天没回流景阁了,等这里的事情一结束,她便要带着念儿回去了。迎娶烟花姑娘是为了作戏给琉瑾裕看,至于师傅要撮合她和九哥的事情,她不能答应!她不能欺骗九哥,这样对他很不公平,他们之间还是维持现状比较好。
待红书离开之前,流景又叫住了她,不解的问道:“红书,九哥这些日子都在忙什么?怎么许久都没见他回来?”
红书脸上拂过一抹异样的神色,身子轻轻一福:“主子最近有些事情暂时抽不开身,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对于九哥的身份,始终是个谜,她知道他不是有心隐瞒,谁没有别人不愿意触及的领地呢?就好比自己一般,不也是对他们有所保留吗!
点了点头,又交待了一些服食药材的禁忌,便命红书而去了。
打点好了一切,流景便朝着念儿所在的房间走去,她有许多话要和他说,小家伙在和她赌气,看来她要费好大一番唇舌,才能将别扭的小家伙弄开心了。
“念儿!”边说边推开门,一眼看到chuang塌上扑着的被子,会心一笑,走过去,猛的将被子掀起。
却再看到上面空空如也时,丧气的僵住了身子,念儿会去哪里了呢?
“红书,你有没有看见念儿?”走出院子,恰巧看到红书回来,迫不及待的走过去追问。
红书摇了摇头:“奴婢今天就没见过小世子!”
两人若有所思的立在原地,流景心中不免有些焦急,忽然想到一个地方,便如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恍惚的朝他所在的地方奔去,想着念儿看他时崇拜的眼神,心底越发的没底。正恍惚着,以至于没有注意到眼前出现的人,便一头撞了上去。
“好痛——”流景捂着鼻子皱眉,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
“王爷!”尴尬的从他怀中挣脱开来,眼神若有若无的瞟向了屋内。
“本王没打算叫流景公子入内!”琉瑾裕双手环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流景干笑了一声,退后一步,奈何他虚掩着门,还是没能看清屋子里面的情形。
214前往墨龙岛
不一会院子里传来一阵好听的啼鸣声,还未等红书进来,一只彩色的鸟儿便飞过来,亲昵的磨蹭着流景的脖颈。
“好了,小凤,别闹了!”流景好笑的扬起手逗了逗它,小鸟儿似懂人性,一挥翅便停在了流景的手边。
这只凤凰雀通灵晓性,自是武林中的至宝,它可以根据人的气味找到来人的所在地。自从那几位师叔伯入谷之后,她便一直让人注意着他们的行踪,没想到还是让他们钻了空子。希望念儿不会是自己想的那般。。。。。。
离城门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不起眼的酒楼,二层楼的小窗前一个小脑袋不时的探来探去,这一回刚要探出就被里面的人擒着衣领抓了回来。
就念儿叹了口气,看着正在喝汤的几位老伯,拖着长音道:“伯伯,你们什么时候才教我凌波微步啊!”
左玄医放起碗,抬起头来看着他,狡黠的说道:“等到了墨龙岛,你一边将典籍默写出来,我们一边教你武功!”
念儿眉宇间凝着一个结,最开始他只当是和流景赌气,和他们一起出来,可是现在临出城他有些后悔了,自己无缘无故失踪,流景一定很着急吧!
堙“那个,伯伯,念儿不想和你们去那个。。。。。。”
“什么!”几人一听小家伙想反悔,立刻变了脸色,风神子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更是让念儿好害怕。好在左玄医还算客气,按住了几人,走上前轻轻拍着他的小脑袋。
“小孩子也要说话算话!否则不乖哦!”
“小凤!小凤!”流景急忙跟在小凤身后,看着面前的酒楼,心跳如雷,念儿果然和他们在一起。
推开门,屋子里残留着饭香,人却已经不在这里了。忙抓起店小二焦躁的问着,小二话音刚落,便已经迫不及待的离去,留下一脸错愕的众人。
琉瑾裕站在水池边,感觉心神一阵恍惚,空落落的,带着些微的忧虑。不知不觉绕过月亮门,穿过若干水榭楼台,来到念儿住的院落,在门口止住脚步,略略沉吟了一会,抬起手叫门。
却听到里面有人的哭泣声,‘这可怎么好!小世子到底去了哪里!?’
小世子——
念儿——
胸口忽然觉得少了什么,一股恐惧急速的向他压来,方推开门,大声喝道:“念儿怎么了?”
正在哭泣的红书愣了一下,脸上惨白。
“快说!”
许是被眼前的气势压倒,红书抽气的道:“小世子被风神子几人抓走了!公子去找。。。。。。”
门再次颤巍巍的磕在了墙边,来人一阵风似的疾驰而出。
琉瑾裕脸色骤变,黑漆的瞳仁已经被一股担忧和怒火所取代。心中担心着念儿的安危,又气之前流景明明是来他这里寻找念儿,却不告诉他来意。狠狠的咬着牙关向外掠去,转眼便已经出了药王谷。
勒紧马鞭急行,一面想着风神子几人为什么要将念儿掠出谷,脑海里还浮现着流景之前来找他时候的样子,不禁恨得直咬牙,可是他也恨自己,之前她的表情明明就是有事的样子,为什么自己会一点也没有发觉。
他骑着马在城中奔驰,风驰电掣的绕了大半个城,心中越来越焦灼,脑子里翻来覆去总想着一个问题:他们能去哪里?
215时机成熟
“天下相像的人何其之多!难道单凭他和本王长的几分相像本王就要认个儿子?”琉瑾裕冷冷的瞥过头。
见残月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又道:“说来话长,国师大人偷偷将士兵藏在药王谷后山企图剿灭这批海寇的老巢,本王接到密探回报,那些人流窜这里,所以在此巡查,国师大人未有觉得不妥吧?”
“那是!既然王爷有心助残月,那就走吧!”残月心知他的用意,却也不点破,命人牵来马,一行人出了城朝江边行去。
时至翌日晨曦初露,蓝天白云,深蓝的海水在大海中摇曳着,一浪一浪的你追我赶,泛着白边儿,大小鱼儿时不时从深海中冒一两个出来,高高的在海面跃起,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再落入水中,溅起点点浪花。
就天空中的海鸥展翅翱翔着,有时一个俯冲朝着碧蓝的海水就冲了来,从水中叼起一尾鱼儿快速的展翅飞入空中,海风在海面上吹拂着,碧海蓝天,盛世美景。
如斯美景中,一艘海船在海面上如飞的行驶着。
流景注视着一浪逐着一浪的海水一言不发,她或许不是一个好母亲,因为自己的任性,害的念儿被他人劫持。
堙小凤似是察觉到她的哀伤,亲昵的磨蹭着她的手心。流景叹了口气,现在这条商船在海水口顺流而下,如果估计无误,他们到晚上便能顺利抵达那一带岛屿。
按照小凤的指示,在地图上她估摸找出了念儿的位置,只是那一带岛屿众多,现在无法具体找到念儿的真正所在地。
就在这时,听人兴奋的嚷道:“这江面上不只我们这一艘船,还有一个好大,好漂亮的!”
听有人如此说道,流景也抬眼望去,不远处果然有一艘大船疾驶过来,高高的桅杆,宽宽的白帆,船体构造庄丽华伟气派非凡。
船的上下三层因灯火通明而通体闪亮辉煌,煞是好看。
不多时,那船乘风破浪与流景所乘坐的这艘呈并驾齐驱之态,但只一会,它就超出半个船身。船上的人清晰可见,着装整齐的好像是军营里的将士,个个肃然而立目不斜视。
有人忽然扯着流景的衣襟道:“快看!那匹马实在太漂亮了!”
流景顺着来人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得一匹神骏非凡全体通黑的马傲立在那船的甲板之上。流景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那匹马不是他所骑的那个吗?怎么会在这?
流景的眼睛定在那匹马的身上有那么一会,难道他也在?
猛地回过神来,便走进了船舱躲起来。
甲板上,琉瑾裕看着一望无边际的海域,从郦都横亘大兴国边境十三座城。
无形中成了一座天然屏障,依探子回报,大兴国向来对海路疏于防范,不然这么多年来也不会有多次商船被劫的事情。如果能有熟悉这片海域的人为己所用,即是节省财力与时间的有效办法,将来就免去了和他们打持久战。
如今看来这批海寇倒是最好的人选,他们便如同一片散沙,只要稍加压力,便能归降。如今他便要利用他们对这批海寇的高压政策彻底收服,这么多天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只是有一点在他的意料之外,没想到念儿会牵扯其中。。。。。。眉宇间不觉的拧起一抹忧色。
216 “天下相像的人何其之多!难道单凭他和本王长的几分相像本王就要认个儿子?”琉瑾裕冷冷的瞥过头。
见残月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又道:“说来话长,国师大人偷偷将士兵藏在药王谷后山企图剿灭这批海寇的老巢,本王接到密探回报,那些人流窜这里,所以在此巡查,国师大人未有觉得不妥吧?”
“那是!既然王爷有心助残月,那就走吧!”残月心知他的用意,却也不点破,命人牵来马,一行人出了城朝江边行去。
时至翌日晨曦初露,蓝天白云,深蓝的海水在大海中摇曳着,一浪一浪的你追我赶,泛着白边儿,大小鱼儿时不时从深海中冒一两个出来,高高的在海面跃起,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再落入水中,溅起点点浪花。
就天空中的海鸥展翅翱翔着,有时一个俯冲朝着碧蓝的海水就冲了来,从水中叼起一尾鱼儿快速的展翅飞入空中,海风在海面上吹拂着,碧海蓝天,盛世美景。
如斯美景中,一艘海船在海面上如飞的行驶着。
流景注视着一浪逐着一浪的海水一言不发,她或许不是一个好母亲,因为自己的任性,害的念儿被他人劫持。
堙小凤似是察觉到她的哀伤,亲昵的磨蹭着她的手心。流景叹了口气,现在这条商船在海水口顺流而下,如果估计无误,他们到晚上便能顺利抵达那一带岛屿。
按照小凤的指示,在地图上她估摸找出了念儿的位置,只是那一带岛屿众多,现在无法具体找到念儿的真正所在地。
就在这时,听人兴奋的嚷道:“这江面上不只我们这一艘船,还有一个好大,好漂亮的!”
听有人如此说道,流景也抬眼望去,不远处果然有一艘大船疾驶过来,高高的桅杆,宽宽的白帆,船体构造庄丽华伟气派非凡。
船的上下三层因灯火通明而通体闪亮辉煌,煞是好看。
不多时,那船乘风破浪与流景所乘坐的这艘呈并驾齐驱之态,但只一会,它就超出半个船身。船上的人清晰可见,着装整齐的好像是军营里的将士,个个肃然而立目不斜视。
有人忽然扯着流景的衣襟道:“快看!那匹马实在太漂亮了!”
流景顺着来人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得一匹神骏非凡全体通黑的马傲立在那船的甲板之上。流景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那匹马不是他所骑的那个吗?怎么会在这?
流景的眼睛定在那匹马的身上有那么一会,难道他也在?
猛地回过神来,便走进了船舱躲起来。
甲板上,琉瑾裕看着一望无边际的海域,从郦都横亘大兴国边境十三座城。
无形中成了一座天然屏障,依探子回报,大兴国向来对海路疏于防范,不然这么多年来也不会有多次商船被劫的事情。如果能有熟悉这片海域的人为己所用,即是节省财力与时间的有效办法,将来就免去了和他们打持久战。
如今看来这批海寇倒是最好的人选,他们便如同一片散沙,只要稍加压力,便能归降。如今他便要利用他们对这批海寇的高压政策彻底收服,这么多天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只是有一点在他的意料之外,没想到念儿会牵扯其中。。。。。。眉宇间不觉的拧起一抹忧色。
流景心弦骤然紧绷,万分复杂的看着他,最后缓了缓语气:“王爷说笑了!王爷和流景本来就萍水相逢!此次流景为王爷医病也只是师命难违!等王爷的毒一解,从此天涯海角只当是路人!”
随之而来的便是他冷冷的笑声:“正如流景公子所说!”黑眸最后那么一瞥纵身离去。
等他一离开,流景身子虚晃了一下,望着他的背影,嘴角滑过一抹苦笑,手狠狠的掐进肉中,脑中有什么东西忽然一闪,这才惊觉,已经第九日了!
商船一如既往的朝前行驶着,船舱里摆设简单却不失单调,那窗上挂着的罗锦随着海风飘动,映到那铺着锦毯的舱板上,留下动静不一的影子,船舱内沉默异常,静的只听到海风吹过水面发出的‘呼呼’声。
就琉瑾裕临窗而立,海风吹得衣角飘决纷飞。
船舱的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梭梭有声,他侧头就见流景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她脸色本来苍白,身上的青衣更显得她身形单薄,让人忍不住想要护在怀中。
“王爷别忘了今晚便是第九夜了!”见他毫无表情,停顿了一会流景才说:“王爷可以在前面一个港口离开!那里有船可以回到内陆!”
堙盯着那被她因为气恼扽出血色的唇,没来由的小腹一阵肿胀。
也不理会自己身体的变化,他走到桌子旁将一个黄色的包裹放在上面。
流景眼前一亮,“你将九曼沙华带在身上?”
“流景公子似乎对本王的关心有些过了!”挑衅的眸射过去。
“医者父母心,流景只是不希望经自己手上的人出事,等王爷一离开,王爷的死活就与流景没关系了!”流景淡漠的道。
琉瑾裕见状,脸上阴沉的厉害,指着流景道:“不牢流景公子费心!这里本王原本也没有打算长留!只是看不惯有些为人父母的对自己的孩子如此放心!”
流景心里一阵苦涩,他的确戳中了自己的痛处,她的的确确不是一个好母亲,有时候,她在想,他是不是应该还给念儿拥有爹爹的权利?
“这是流景的家务事,不牢王爷操心!不过,如果王爷既然执意如此,那流景也只有替念儿对你说声谢谢!”
琉瑾裕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抬头盯着她粉嫩欲滴的唇瓣,似是熟透的果子,一双眼睛只是淡漠的看着他,转眼便来到了流景眼前,握住了那柔软细腻的手,玉一般的滑腻,他心中猛地一荡,竟有些把持不住。
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