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而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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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而不腻-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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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团子有些不敢相信。
  不会错的,这是老爹的卤锅,搬家的时候不是弄丢了吗?
  盛爷一说话,嘴里就冒白烟,有些滑稽,但团子忍住不笑,听他说:“给爷唱一首,唱好了有肉吃。”
  在那小小的房间里,团子虔诚的如一开始的那个时候,双手放在胸前,站在窗前练习。
  心中很平静,歌声就这么流出来,她欢喜不已,有些颤抖的继续唱下去,一串串音符缠绕着卤锅中腾升而起的香气,环绕在小小的盛记。
  店里只开一盏小小的黄灯,旧钟啪嗒啪嗒流过了一秒又一秒,盛赞闭着眼,与老爹说:放心吧,咱们家总会有个出息的。
  离盛记最近的毛家,毛妈说:“妈呦,这是天籁之音吧!”
  毛爸嗤笑:“老太婆你也难得懂个这么复杂的词,昨晚查半宿字典了吧?”
  毛毛很捧场,“我家团子就是这么棒。”
  一曲终了,只是清唱而已,却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盛赞睁开眼,冲屋里喊:“出锅咯!”
  门开,团子喘息着站在一片黑暗中,露出一小节白色裙摆。
  盛爷挑出最瘦的一扇,剁成薄片,捡其中最脆最香的装一小碗,作势要吃。
  “我,我的。”团子跑出来,仰头看他。
  他的手掉了个弯拐进她嘴里。
  团子的嘴唇碰到了微甜的酱油水,微微一愣,听他沉声说:“张嘴。”
  
  她如魔障般听话,含住那一片猪耳,顺势含住了他的手。
  空气顿时凝结,她入魔的用舌尖舔了舔,他的手上沾染了酱汁,很香很好吃。
  盛赞的目光猛地一沉,幽深得如三千港的海水,呼的一个海浪,拍起浪花。
  “哥哥”她唤他,一边攥住了他的手腕,一边踮起脚尖。
  她寻着他的唇,两人离得太近,仿佛有着磁力,就要触碰到。
  但就在那一刻,盛赞偏过了头,团子落了空。
  尴尬浮动在两人之间,团子的手还抓着他,他却没有挥开。
  不算很久,女孩重新扬起头,飞扬骄傲的让人移不开眼。
  她说:“哥哥,你与我做一个约定。”
  盛赞玩味的笑了笑,唇角翘出好看的弧度,不羁又狂狷。
  团子说:“我有一个很重要的比赛,我赢了,你亲我一下。”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主动?我一定要得到你的吻。
  盛赞正眼看她,不知她是从什么时候起,蜕变成这样这样讨人欢喜。
  女人总是娇滴滴,有哪个能像他家丫头,这样光明正大的说出自己想要的?
  她还真顺了她的名字,木兰。
  盛赞不置可否,揉了她的脑袋:“去吃你的。”
  但团子却自顾自的拉起他的手,两人的小指缠在一起,打了个勾。
  他笑骂:“给点颜色就给老子开染房!”
  团子的脸垮下来,哼道:“我,我我我,我会赢的。”
  毛毛来遛弯,问:“赢什么?”
  团子说:“要哥哥亲我!”
  毛毛很想尿遁,但团子说:“毛毛在,你不能骗人。”
  盛赞无奈,“老子什么时候同意的?”
  并且瞪毛毛。
  一边是宝宝,一边是少爷,毛毛很苦恼,垂头耷耳的不敢再随便出来。
  
  为了这个一方没有承认的约定,团子恢复正常,元气满满,日夜练琴练歌。
  她在琴房里呆到天亮,手弹得抽筋发麻,从不叫苦。
  盛赞与老班电话联系:“时间赶得上吧?”
  老班每次与盛爷通话都要吃速效救心丸,“必须赶上!”
  又是一个深夜,盛爷再也忍不住好奇,下楼推开了琴房的门。
  团子的目光从琴谱移到他的身上,瞬间就亮了,她正要说话,却哎呦一声,捂住了手。
  “怎么了?”盛赞担心的拉起她的手。
  “哥哥。”团子呢喃,“疼。”
  盛赞顺着摸去,小手上的筋脉一抽一抽的在跳。
  他当即将那双白玉小手捂在了自己的胸口,用热来缓解筋脉。
  团子的脸红了红,他却不动声色。
  她感觉到他的心跳,扑通扑通,好像在与她的手说话。
  “如果你赢了,我带你出海好不好?这次教你开船。”他打着商量。
  团子却变了脸,不要他这般讨好了,挣脱着收回手,她摇摇头。
  大概还是疼,盛赞见她的手一抖一抖的打颤。
  他知道她有多努力,可这样真的好么?
  不知不觉中,其实他已经动摇。
  “团子。”他语重心长,“我是为了你好。”
  团子不听,抱住同样也坐在琴椅上的盛赞。
  盛赞僵了僵,“要不,给你买一艘?”
  团子气死了,想咬这家伙一口。
  等意识到时,两人已经离得太近,视线胶着缠绵。
  这一次,未等盛赞先偏过脸,团子就拉远了距离,小姑娘很有骨气的说:“你你你,你逃不掉的!”
  作者有话要说:牛板筋和猪耳朵到了,我还没下楼拿。。。。。。。
  下一章,盛爷打脸啪啪啪啪( ̄ε(# ̄)☆╰╮( ̄▽ ̄///)
  



☆、第58章 天使在唱歌3

  这次的比赛;凤凰并没有参加,她与团子说:“姐姐人这么美,歌又那么亮;偏偏还那么会念书,就不跟你抢那点高考加分了;团子你要加油,拿第一名回来哟。”
  团子笑眯眯,“我一定会是第一名。”
  她问凤凰:“那你要不要陪我去?”
  团子要去玉城比赛;玉城是繁华的首都;凤凰摩拳擦掌;带上了最漂亮的裙子和最鲜亮的口红,但很快被打击到;因为盛赞说:“这次我陪她去。”
  团子吃了一惊,随即又淡定的表示:“你做好准备了吗?我肯定会赢的。”
  盛爷说:“你越来越没礼貌了。”
  出发那天,学校正进行着摸底考试,凤凰和川家兄弟没来送行,一排黑车按照队形行驶在路上,不断有车超到前面做车头。
  团子好奇的看着高速公路,看着收费站,看着加油站,看累了,就攥着盛赞的手,眯一会儿。
  睡着睡着,就把脑袋歪在他肩上,然后渐渐向下,枕着他的腿睡得踏实。
  前座的人降下隔板,此时没人看见,盛赞缠了团子的一缕发丝,攥在掌心,垂眼,看她嫣红的唇瓣。
  那日真切的感觉又浮上心头,这嘴唇的柔软,只有他知道。
  在下榻的酒店休息一晚,调整状态,第二天,团子穿一条靛青的背带裙,白色雪纺衬衣的领口扎一朵小花,露出光洁细长的小腿,白色的棉花软哄哄的搭在纤细的脚踝,一双黑色皮鞋干净无尘。
  谁能想到,这通身上下是三千港毛爷爷的品味?
  
  只不过,额发还是有点短,有点滑稽,但好再美团子那张脸,轻易驾驭任何发型。她将头发梳顺,披洒在肩头,墨黑乌浓的发丝多情的缠绕着身边人的手臂,像是知道主人的心思。
  起了点风,吹起靛青裙裾和妖娆发丝,团子亭亭玉立的站在盛赞面前,唤他:“哥哥。”
  盛赞一直知道的,她很漂亮。
  却不曾想,只是十九岁的女孩,会如此惹人心动。
  “恩。”他淡淡应着,脸上架一副墨镜,看不清神情。
  “别紧张,输了也没关系。”他这样说。
  激将法,惹得团子握拳,再也不做淑女,隔空挥着拳头立下誓言:“我会赢。”
  盛赞迎风而过,面露笑容,团子气呼呼的跟在后面上了车,扭头不理人。
  车子从长安街上驶过,很快停在音乐大厅。
  三千港没有那么庞大肃穆的建筑物,团子需要费力的仰起头才能看见屋顶,她不知道用自己的脚步丈量这里,需要多久。
  “去吧。”盛赞下车,拍了拍她的脑袋。
  “你等我。”团子说完,去比赛组报道。
  这是盛赞头一次正正经经的与其他家长一般,坐在台下,这场比赛也可以说是一场音乐会,票价卖得很高,他买断了前排的所有位置,独自一人霸占,不愿与人分享。
  他曾经听说,傻二毛在小学礼堂里高声呼喊加油,盛爷不屑,太掉身份了,爷喜欢冷艳高贵上档次!
  手下有精通单反的兄弟,这次也被带来,盛爷想给自己拍肩,做的太特么周到了!
  他吩咐此人:“一秒不停的都给爷拍下来。”
  这世间有什么是永恒的?照片而已。
  
  团子抽签抽到最后一个,等候席上最后只剩她一人,她一直看门口,希望有人能来为她鼓励一番。
  可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来。
  主持人报幕,念到她的名字。
  她站起来,整理裙摆,活动手指关节。
  然后,登台。
  聚光灯太亮,她看不到台下。
  走到钢琴前,朝台下鞠一躬。
  坐下,手指灵巧的跳跃,泻出一连串的音符,前奏后,她扬声鸣唱。
  如黄鹂,清丽脆爽,久久回荡。
  在这期间,她心如止水,忘记了比赛,忘记了约定,没有欲*望,没有奢望。
  天赋对于人来说,是很难公平的,在团子开嗓的那一瞬,输赢就已有定论。
  评分台上的老师接耳交头,议论纷纷。
  这其中,就有玉城最负盛名高校的教授。
  盛赞坐在台下,享受众人对他家丫头的赞美,与有荣焉。
  他此刻知道了,当年老爹所求的,不过能平安喜乐,能轻松安逸,他能与有荣焉。
  老爹,我没做到的,团子替我做到了,你开心吗?
  一曲终了,台下久久安静,一会儿后,爆发热烈的掌声。
  灯光有了些变化,团子可以看清台下,她看见了盛赞,他站起来,为她鼓掌。
  她冲他笑,有些腼腆,盛赞指了指拍照的小弟,团子就知道,自己要对着那台单反笑。
  掌声久久未停,教授感慨:“很多年没见过这样灵气的孩子了。”
  
  然后是颁奖,从后面往前颁,一直没有念到团子的名字,盛赞安慰她:“没事,没事。”
  他这时是真怕这丫头会哭,心中暗骂:特么的一群没品位的糟老头。
  可团子却闪着眼睛,挺直了背脊。
  她倒过来安慰盛赞:“你别急,我是压轴。”
  盛赞愣了愣,笑了。
  果然,最后一个名字,是木兰。
  团子走上台,接过教授颁给她的奖杯和证书,不露齿的笑。
  接下来是合影留念,等一切结束,老教授找到团子,问她:“想不想来中*央音乐学院?”
  团子这时才有些激动,这是最好的音乐高校。
  她目光灼灼,忙不迭的点头:“想,想。”
  老教授看向盛赞,问:“这是?”
  团子牵过盛赞的手,说:“我,我哥哥。”
  然后,小心翼翼的再次打量来者。
  教授没想到会是这样,但又莞尔,递过去一张名片,说:“我在学校等着你。”
  三千港盛爷难得会想给谁好脸色,握着老教授的手上下摆了摆。
  团子再次确定:“我,我这样,真真的可以吗?”
  教授笑了,“难道你觉得自己不行吗?”
  团子神色严谨,“我可以的。”
  与教授分开后,她看向盛赞。
  盛赞带着墨镜,挡住了眼睛。
  团子不甘心,小声嘟囔,最后说得很清楚:“你,你要亲我的!”
  音乐大厅的最后一盏灯被关掉,刚刚还掌声阵阵的地方这会儿却空旷无人,盛赞牵着她的小手往外走,不理会小丫头的话。
  团子甩开他的手自顾自的往前走,当踏出赛场时,街头枪响,他们遭到了伏击。
  
  那时,她离他有些远,她懊恼为什么上一秒要甩开他的手。
  她的第一反应不是躲藏起来,而是向回跑。
  声声枪响在她的四周,她的裙摆被卷起巨大的波浪,她喊:“小心!”
  手下围住了盛赞,盛赞推开其中一人,跑去抱住了团子。
  他箍住她的腰,带到车上,车子是防弹的,可以顶一段时间。
  “呆在这里!”他命令,此时,他的后背没有掩护。
  致命的弱点给了对手机会,高处,有瞄准镜在反光,一瞬,子弹飞出。
  团子将盛赞推开,翻身抬手,不知从哪里来的枪,在她的手中。
  前一刻还温柔的弹琴的手,此刻握着枪。
  她的命中率不高,但似乎在这件事上也有天分,打中两人。
  枪的后坐力很大,她的整条手臂发麻,几乎举不起来。
  此时,高处的人再次放冷枪,团子已经来不及提醒,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子弹。子弹在她的肩头溅出一蓬血雾。
  她从后面抱着盛赞,当子弹穿进身体时,盛赞感觉到了那种痛。
  耳边的厮杀好像已经无关紧要,盛赞怕的要死,不敢转身。
  “盛爷!”手下忠心护主,奔过来时又干掉几个家伙。
  “阿,阿赞”团子的气息很弱,手快从他腰间滑落。
  盛赞猛的转身抱住人,同时抬手点射,将高台上的狙击手干掉。
  那人从台上翻下,摔在地上。
  “不留活口!”盛赞下令。
  他要杀了这些敢在今天闹事的家伙!
  三千港黑*帮,在首都的街头,上演黑*帮枪战。
  遇神斩神,遇佛杀佛!
  警察很快赶来,警笛鸣叫撕扯快要入夜的天空,黑暗掩盖不了满地的尸体,此地不宜久留。
  盛赞抱起团子,逃出玉城,他谁也不相信,也不能停下车,他在团子耳边呢喃:“团子,再忍一忍,我们马上回家,没什么大事,你会恢复的很好。”
  团子觉得很困,又很疼,子弹的热度一直在灼烧她的身体,她无法开口安慰他,一路,都是他的叨念。
  她靠在他胸口,听见了紊乱的心跳。
  初雪堂早已准备好一切,等车子停下,盛赞小心将人抱出来,团子已经失血过多,昏迷不醒,川老爹迎上去,为盛赞指路:“这边,往这边走。”
  川芎跟在后面,却被挡在了房间外。
  那是盛赞专属的房间。
  团子从小到大,头疼脑热,除了自己吃药,就是隔壁巷子的小诊所,头一次这般躺在初雪堂。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房间里只有盛赞和川老爹,盛赞将她的头靠在肩头,亲手剥开她的演出服,露出她少女的肩头。
  毛毛特地为她准备的衣服被弄脏了,血糊糊一片,盛赞一扯,将她的整片后背都露在川老爹面前。
  他说:“动手。”
  川老爹根本不敢多看,快准狠的取出弹头。
  作者有话要说:没写到亲亲呢。。。。。明天就在一起了,原谅偶~~
  (这时他已经是又欺负她又宠她了,有没有发现。)
  谢谢打赏
  赫连红叶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4…11 18:30:26
  馬爾泰若安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4…12 01:21:58
  lulu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4…12 17:13:20



☆、第59章 老大的女人1

  阿赞;原来你的世界是这个样子的。
  我不犯人,人却要逼我。弱肉强食,分秒钟就能失去生命。
  阿赞;我突然不介意了;如果在杀人与被杀中选择,我会毫不犹豫的让你杀人。
  虽然这样很坏,但,只要你平安就好。
  老爹说了;要我们俩一直在一起的。
  老爹;哥哥没事;你放心。
  屋子里;团子光裸着上半身靠在盛赞的怀里;她无知无觉;如娇嫩花蕾的胸部紧紧贴着他,气息虚弱得好像马上就会消失不见。
  盛赞说:“动手。”
  川老爹根本不敢多看,为她注射了麻醉,
  刀子将皮肉划开一个十字,镊子在肉里搅拌,找寻最适合的角度,然后顺着弹道轨迹将子弹取出。
  盛赞俯下脸亲吻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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