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爷就好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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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爷就好这口!-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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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伤足足养了三个月。

三个月里,他不仅没有性/生活,甚至连女人都没有见过。

一来是想安心养伤,生怕看见了女人,再一时兴起,不顾“老二”的痛楚,“重伤接着干”,会影响到日后的恢复;二来是想攒着对女人的渴望,希望伤愈之后来一次大爆发,到时候,一定会爽到巅峰。

然而,三个月过去了,当他差人把黛月接到竺府之后,他竟然没有预期中的那般雄壮威武。

不要说雄壮威武了,就连勃/起都成了难题。

当时,黛月便安慰他,可能是好久没做,所以生疏了。

然后,在接下来的这几个月里,她便像个勤劳的园丁一样,日复一日地变着花样勾/引他,只祈盼着他能有重振雄风的一天。

可这一天却迟迟不肯到来。

一直到了中秋夜,这个人月两团圆的时刻,他依旧是个不/举的阳/痿男。

“爷,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黛月跪地恳求,因为牙齿打架,说话的时候差点咬到嘴唇。

“我又从你身上闻到了别的男人的味道。说,没见我的那三个月,你究竟跟了多少个男人?”他忽然顾左右而言他,追问起这件事来。

“我我承认,因为那段时间爷没有光顾,也没有派人给我送生活的用度,迫不得已,接了两次客,可那都是以唱曲儿和陪酒为主,并未跟客人发生过关系”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说得真没错!”他打断了她的解释,冷冰冰地扔过来这句话。

她听了,仿佛遭到了一记重击,身体抖的更厉害了,“爷,我没有对不起您,在我心里,只有爷,不管爷怎么对我,都只有爷”

他眯起眼睛,“真的?”

“当然是真的!为了爷,我什么都可以做!”信誓旦旦的发誓,希望软塌上那个已经不能人道的男人相信她的话。

“那好,我现在就要你做一件事。”听他的口吻,似乎她若是答应了这件事,他就原谅了她的“失职”。

她听了,爬到他的脚边,将上半身匍匐在软塌上,“爷,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他笑了,似乎是一种开心的笑。

她看见了他的笑容,身心都跟着愉悦起来,脸上竟然泛起了桃花一般的红晕。

“来,把他吃下去!”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颗药丸。

药丸不大,比小拇指的指甲还要小,通体粉红色,在满屋烛火的映射下,绽放出诡异的光彩。

“这,这是什么?”她到底还是有些忐忑的,大概是缘于药丸的那个颜色。

要知道,自打服用过红花之后,什么药物对她们这些妓来说,都已经不是药了。(一个女人,以损伤自己的生育能力为代价,就算活得再风光,又有什么用!)

可这个药丸的颜色却美得让人恐惧,令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黛月不得不细问个究竟。“想知道这个是什么药,服用之后不就明白了?”他似乎在故弄玄虚。

“爷,告诉我,这个到底是什么药,好吗?就算爷想让我死,我都不会眨眼的。但是,请爷让黛月死个明白。”这话听起来倒是有那么一点心酸。

“放心,不是毒药,吃了之后也不会死。你想啊,你伺候爷这么多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爷怎么会舍得让你死啊!”他坐直了身子,抬着头,耷拉着眼皮,看着脚下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那,是什么药?”她隐隐觉得,这颗药大概跟他的床第之欢有关系。

他俯下身子,离她近一些,“是——媚药。”

她听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媚药。

虽然她的“职业生涯”中还没有尝试过吃媚药接客,但对这个药的药效还是有一点见闻的。

曾经就有一个姐妹,被客人逼着吃了媚药,结果膨胀,跟三个客人整整欢爱了一天一夜,直至身体流血不止,后来险些丧了性命。救好之后虽然还能接客,但因为生/殖系统受到了严重的损伤,相貌上连带着一下子苍老许多,后来竟然不得不沦为最下等的妓。

眼下虽然也被要求吃媚药,但毕竟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那方面有待恢复的男人,想来她顶多是药效上来之后,因为得不到足够的满足而痛苦一点,并无别的损害。

于是,她便冲他点点头,“好的,爷,我吃!”

说完,伸手去接药丸。

他却没有立刻给她,“你可想好了,是你自己决定要吃的。”

这话绝对是为了撇清干系。

她心说:是我自己吃的,若是到时候你看见了我的媚样儿,却还是没办法再起雄风,自然就不能怪罪到我的头上了。

“是的,爷,这个药丸是我自己决定要吃的。”她主动伸出手去,捡了他手心的那粒粉红色精灵一般的药丸,径自放进嘴巴里,闭上眼睛,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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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举男人的中秋夜②

黛月将药丸放进嘴里的那一刻,竺雨沐脸上的笑意荡漾得跟春水一般。

“果然没有白费爷这么多年来对你的厚爱!”他恬不知耻地说道。

常年嫖一个妓,在他眼中竟然是对这个妓的厚爱!悌

黛月没等药劲上来,就媚笑一下,“爷,我虽然一直受您恩泽,但绝对可以摸着良心说,我是先爱上您的人,然后才是喜欢您赐予的钱财。”悌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既然如此,你就好好报答爷的知遇之恩吧!”

她正要继续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却见他抬起双手,“啪啪”拍了两下。

正纳闷的时候,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

黛月一看进来的是个陌生的男人,便惊呼一声,想要钻进软塌上的被子里,却被竺雨沐一把搡到地上。

那个进门的男人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了。谀

“怎么样?满意吗?”竺雨沐看着男人问道。

男人擦了一下嘴角的涎水,“爷,这是真的吗?”

“我问你,满意吗?”

“当然,当然满意,我就没见过这么,这么。。。。。。”男人在寻找合适的词汇来形容黛月的妖娆。

“这么,对吧?”竺雨沐提示道。

“对,爷说得对极了,,太了。。。。。。”男人搓着手。即便是跟竺雨沐对话,他都没有把目光从黛月的身上挪开过。谀

黛月望着眼前这个粗鄙的男人,身体几乎抖成了一团。

他的样貌看起来憨憨的,就像一个从来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衣着打扮也穷酸到了极点。

这些她都能够忍受,她最不能忍受的,是这个男人的肮脏。

他搓手的时候,长长的指甲便映入了她的眼帘。十个指甲里,竟然每一个都充满了泥垢,看一眼就令人作呕。

还有他的脸,并不是天生的黝黑,而是好像几个月没有洗脸似的。

她在遇见竺雨沐之前是经常接客的,然而却从来没有接待过类似于这样的脏客,甚至连这样肮脏邋遢的男人都没有进过她的房间。

而此刻,这个男人就站在咫尺远的地方,用那饿狼一般的贪婪目光,盯着她的身体猛看。

“爷,爷,您这是要做什么。。。。。。”心慌气短地爬到竺雨沐的脚边,希望他能告诉她,这一切无非是个玩笑。

竺雨沐听了,凑近她,趴在她的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你不是说要报答爷吗?现在机会来了!”

然后,一扬手,将她又摔回到地中央。

“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啊。。。。。。”说话声已经变得无力,她知道,那个该死的药丸在发挥药效了。

一向深谙此道的竺雨沐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怎么?药效开始起作用了,是吗?”

她摇头否认,“没有,就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头疼。”

不敢承认自己已经开始想要欢爱了,生怕那个粗野的男人会成为她中秋之夜的恩客。

“承认吧,你想要了,对吗?”他不要脸地问道。

她不置可否地看着他,视线已经稍显模糊,周围的东西有点飘忽不定的感觉,但心里却是清楚明白的。

“我跟你说过,其实你是个不错的女人。若是你没有做妓,哪怕只是个乡野村姑,单凭这个姣好的容貌和曼妙的身材,就会让我下定决心娶你过门。甚至,你都有可能做我的正妻!”他叹息着,“可惜啊,可惜你是个婊/子!”

“爷,求您,不要让别人,碰我。。。。。。”黛月的语言表达能力开始受药物的影响,有些迟钝起来。

“又不是第一次,为何要装得如此清高呢?待会他会让你爽到不能自已,你会发现,这个世上的男人脱了裤子之后其实都是一样的!”说完,好像想到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忽然爆笑起来。

“爷。。。。。。”她想继续求助,却发不出声音来,身体内的一团火燃烧着,仿佛要将她撕裂。

“想了,是吧?”他玩味地问道。

黛月不作答,尽力忍受着的折磨。

“硬撑?”他露出轻蔑的神情,然后,冲那个男人伸出一根食指,“你,把衣服都脱了。”

男人早已经按捺不住冲/动,得到指令之后,三下五除二便清除了身上的衣物,瞬间一丝不挂。

“唔。。。。。。”竺雨沐扇了扇鼻子跟前的空气,“你这是多久没有洗澡了?”

男人“嘿嘿”傻笑两声,“不记得了。”

黛月也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当她看向男人的身体时,简直都要吐出来了。

——他的身体基本上和脸保持着同一种颜色,都是那种时间长不清洗所造成的。

她的眼睛又忍不住瞄向他那里,这一看,便愣住了。

男人的那话儿上竟然满是白色的垢,然而却超常的大!

看起来就像一枚腌咸了之后再晒了一天的萝卜,上面布满了盐碱。

已经面红耳赤的她无力地摇着头,这样的男人,她就算是死也不要与之亲热。

可眼下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不要说去死,就连轻微的反抗都变成了奢望。

“黛月,拿出你平素对爷的一半媚功,去勾一勾他,看看他那话儿究竟能变成多大!”竺雨沐无耻地“鼓

舞”着。

黛月继续摇头,虽然看起来根本不像是摇头,“爷。。。。。。”

她还想乞求能够得到饶恕。

“喊我做什么,去勾/引他!你是个妓,做这件事是天经地义的!让爷看看,你到底对男人有着多么大的魅力!”他挥着手,仿佛一个将军在向士兵下达着冲锋的命令。

黛月依旧不肯有所行动,虽然她已经被药效折磨得想把自己的身体撕裂。

这个时候她才明白,原来媚药不是强迫一个女人变得更加妩媚性/感,而是使女人的身体产生强烈的希望被扯拽的感觉,如此,便会特别渴望欢爱,渴望被压制,渴望被撕扯,渴望男人的摆弄和冲撞。

竺雨沐见她迟迟不肯行动,便不耐烦地冲男人做了一个手势,“你,现在就可以要她了!记住了,只要你能爽适,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口气很冷,全然不顾眼前的这个女人跟他有过那么多次的床第之欢。

男人听到命令之后,便如一只野兽似的,扑向了黛月,一下子就将她摁倒在冰凉的地上。

根本没有任何前戏,更谈不上温柔,他便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急不可待地寻找入口。

然而,可能因为是第一次,又或者是太兴奋,找了好一会,才找到。找到之后,便将一股蛮力使在了那里,强硬地冲了进去。

黛月凄厉地喊了一声,然而,痛感过后的快感又逼迫她不得不呻/吟起来。

“贱货!”竺雨沐鄙夷地啐了一口。

他没想到,看到这刺/激的一幕,快感竟然不及郁闷来得猛烈,甚至,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后悔。

然而,事情已经做了出来,他是不会允许半途而废的。

男人终于找到了可以放置的地方,虽然是第一次,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推进和后退,并且每一次都是用尽全力的撞击。

尽管很威猛,却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只一会,男人就“嗷嗷”叫喊着趴在了黛月的身上。

黛月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心里和身体的两种矛盾感受煎熬着她。

男人依旧不肯起来,趴了一会之后,抬头看着竺雨沐,“爷,可以再来一次吗?”

竺雨沐笑了,“爷今天高兴,赏你再来一次!”

黛月听了之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的拉锯战简直就是一场持久战。

相同的姿势、相同的频率、相同的力道,到最后,看得竺雨沐索然无味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男人才“呜呜”叫着完成了他的“再来一次”,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么样?”竺雨沐打了个哈欠,问男人。

“还,还差了那么一点。”男人憨憨地答道。

“差哪儿?”他懒懒地问。

“我,我想。。。。。。”男人望向仰面劈腿躺在地上的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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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举男人的中秋夜③

不举男人的中秋夜③文/伊人树

“你想做什么?”竺雨沐慵懒地问男人。

还以为亲眼目睹别人欢爱,将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呢。事实却并非如此,那话儿仍旧像个刚刚被霜打过的茄子,蔫蔫地耷拉着脑袋,根本提不起性致来。

“我,可不可以”男人有点拘谨,似乎对要说出口的话没有把握。

“可以,想做什么都可以。”竺雨沐不耐烦地甩了一下手,似乎有些疲惫,将身子躺好,乜斜着地上的那对男女。

男人听到允许之后,眼睛里立刻放出光芒阙。

他擦了一把口水,又爬到黛月的身边,俯视着她的娇媚**。

黛月仍旧迷离着眼神,可能药效还在持续,原本雪白的身体在媚药和男人的双重摧残下竟然变成了粉色的,张着双腿躺在那里,俨然一朵绽放的超大桃花。

只是,这朵桃花已经被人从树上摘下,并且转赠给了他人删。

而这个受赠者,义无反顾地将她反复蹂/躏过后,依旧觉得还不过瘾。

猥琐的男人看了黛月好一会,终于做出了想要做的动作,——掐着她的下颌,令嘴巴张到最大的限度,然后,把那个已经打蔫儿的涂满了各种黄黄白白液体和固体的物件塞了进去。

“舔,舔”男人不知道是出于兴奋还是紧张,胡乱地冲她嚷嚷着。

床上趴着的竺雨沐似乎来了兴致,坐起身来,看着地上的一幕。

“快点,快”男人在黛月的嘴里出出进进着,喘息也越来越重,甚至重过了刚刚真刀真枪的那场“持久战”。

起初,黛月只是张着嘴巴,任凭嘴里的涎水流得满腮满身都是。

当男人“自动”起来之后,她似乎是受到了刺/激,竟然张合起了嘴巴,还用舌头绕着那话儿转了起来。

“唔唔”男人松开掐着她下颌的手,把头仰着,仿佛一只正在报晓的公鸡。

他的“唔唔”声传进了黛月的耳朵里,竟然变成了又一剂更加生猛的催化剂,她的再度膨胀起来,几乎达到顶峰。一伸手,抱住那个已经又粗大起来的“咸萝卜”,卖力地用舌头和嘴唇“清洁”着上面的脏物。

“呕”竺雨沐看到这一幕之后,无法控制地干呕起来。

他没料到,一个人在的促使下,竟然可以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再想想之前曾经亲过她那张嘴,就更觉得恶心无比了。

“你们,给我滚出去。”好不容易让呕吐感稍微差了一些,他决定清除眼前的这对狗男女。

可是地上那两个人正沉浸在“爱与被爱”的欢愉游戏里,根本就不听他的话。

甚或,他们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话。

“给我滚——”他扯着嗓子大声吼了一句。

这时候,男人才如梦方醒一般看了他一眼,“带她走吗?”

无可置疑的是,黛月在男人的心目中已经重过任何事情了。

“是的,带上她,立刻给我滚出去!”竺雨沐疲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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