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爷就好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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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爷就好这口!-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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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你。不过,我希望她永远都不要到‘金岛’来找我”朗战有点动容地把手搭在了竺风坦的肩膀上。竺风坦笑了笑,“大恩不言谢。”

说罢,起身离开了。

朗战没有送他,而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他在想,这个人跟未来世界的王真的好像



竺风坦出远门去执行任务了,舒辣辣便变得百无聊赖起来。因为不想看到那些个心理变*态的阉人,她就干脆足不出户,除了吃饭和去厕所,其他时间都待在竺风坦的房间里。

反正他的房间除了她之外,是没人敢进来的。

再加上他出门之前公然交代过院子里的太监们,要他们好好照顾“舍予”。若是她有个一星半点的差池,他回来就会要了他们的命。

因此,那些阉人对她还是蛮照顾的,虽然背地里仍旧骂骂咧咧地说她会“讨贱”。

除了无聊一点,她的日子过得还算不赖。

不过,她还有一件事心存疑惑。——为什么他走之前会交代她十天后去“金岛”找朗战呢?

猜来猜去都找不到个缘由,便放弃了这个问题。

无聊的时候,就找找他的兵书出来看,虽然不是太懂,但也算是打发时间了。

竺风坦离开的第三天,她正在他的房间里看书,房门却不期然间打开了。

之前,就算是他不在,也没有人敢进门。若是有事找她或者是送饭送东西的时候,都只是在外面敲过门,交到她的手上之后就离开,连门槛都不敢迈过的。

谁想到今天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推门而入,连敲门都省了。

她便气恼地冲到门口,想好好臭骂一顿这个擅闯者。

然而,刚走到地中央的时候,她就不得不止住了脚步。

——推门进来的不是别人,竟然是竺雨沐那个变*态的狂妄色魔!

她一下子变得警觉起来,慢慢向后退着,准备去摸索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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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悲催的销魂小宠

“我就说嘛,大哥何时变得迷上了‘断袖之癖’,原来真的内有乾坤呢!”竺雨沐兴奋地往前迈着步子,为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而感到高兴。

舒辣辣望着渐渐逼近的竺雨沐,心里在回忆着那天究竟有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那天明明穿的是太监的衣服,梳的也是太监的头发样式,甚至连妆都没有化的。他怎么能够认出她来呢?

“你是不是在纳闷我如何发现你的身份的?”他有些得意洋洋的问。

“你是怎么发现的?”她的确想知道这个。

“你的味道!你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味道”他闭上眼睛,迷恋地做了一个抽鼻子嗅闻的动作,“那是一股摄人魂魄的味道。我接触过那么多的女人,每一个女人身上几乎都有香味,但她们的香味都是擦抹出来的,只有你的,是天然的体香!那是任何女人身上都不曾有过的惚”

“变*态!”她低声骂了一句。

他却不以为然,睁开眼睛之后,眼里竟然噙着泪水,“丫头,你知道二爷有多想你吗?当知道你失踪了之后,二爷简直寝食难安!尤其是得知你作为钦犯将被砍头的时候,二爷的心都要碎了”

揪着自己胸口处的衣服,仿佛还在温习当时的感受似的温。

“我不想听你在这里胡说八道,请你给我出去!”她对他的煽情一点都不感兴趣。若是他真有心,为何不想办法营救她!

“出去?出去跟院子里的人说,你其实不是个太监,而是个地地道道风情万种的女人?出去告诉他们,竺风坦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途径把你这个皇帝钦定的人犯给救了出来,而且还收到自己的房里做小宠?”他的嘴角含着讥诮,然而心里却是隐隐作痛的,因为想到了之前竺风坦把她拥在怀里的场面。

“无耻!”她愤然骂道。

“我无耻?是我无耻还是你们无耻?你守着一个没有阳*具的男人会幸福吗?啊?难道你希望一辈子都用他的手指头吗?醒一醒吧!他就算是再有势力,不过也是个残缺的男人!你见过哪个没有阳*具的男人能够给女人带来幸福?”他“苦口婆心”地劝着。

她好想跟他争辩,说风坦不仅有阳*具,而且还是个床上功夫极好的极品男人。可是她心里清楚,不能说这个。一旦说了出去,风坦就会面临灭顶之灾。何必因为跟他逞一时之气而给风坦带来麻烦呢!

见她不言语,他停了片刻,继而用一种更加忧虑的口吻问她,“难道当初他是用这个威胁你,只有你答应做他的小宠,他才肯救你,是吗?”

她看了他一眼,“别把你的想象力用在这件事上。我郑重地告诉你,不是这么回事!”

他又往前一步,“跟我走吧!丫头,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风流的二爷了!自打被你伤了之后,我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致来,就只有见到你,我才会有那种冲动”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下*体。

她低头看了一眼,果然,那里又支起了帐篷。

“龌龊!”她又骂了一句。

这些言简意赅的贬义词用在他身上真是恰到好处。

他苦笑一声,“只要你肯跟我在一起,哪怕你天天骂我都行。”

“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呢?”她实在是不明白。

“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告诉你缘由呢?”他的表情告诉她,他的内心似乎也是很痛苦。

“其实我并不是个优秀的女人,你竺二爷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来满足你的。”她想说服他,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优秀的女人我却未必能看得上!”他执拗地回道,“哪怕再风*的妓都无法勾起我的情*欲。”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执拗令她想到了已经都不在人世的那几个人。

“二爷,你听我说。你母亲和风坦父亲的故事我都听说过了,你不觉得你现在这样执拗,像极了当初的那个情形吗?要知道,我现在是风坦的人,而你,是他的弟弟!难道你要我重蹈你母亲的覆辙吗?”她不得已,揭了他的伤疤。

“不!”他咆哮了起来,“那不同!第一,你们没有成亲,你们也永远都不可能成亲,自然也就永远都做不了夫妻;第二,我爱你在先,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就在当初我爱上你的时候,是他卑鄙地一次次阻碍我们在一起。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跟他在一起,就是个可怜的小宠,你再也得不到回报,而我,却能给你最好的床第之欢。当然,你也能满足我的一切!我们两个在一起,对所有人都是有益处的,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我并不爱你!”她压低了声音,怕被外面的人听到。

“这个你放心,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会让你爱上我。男人跟女人最好的沟通方式就是身体上的交合,只要你肯让我碰你,我们会无比快乐。你立刻就能爱上我,并且将会再也不愿意离开我!”他信誓旦旦地说道。

“不,我已经是风坦的女人了,不会再跟他之外的任何一个人发生关系!”她在说话的当口,手上摸到了竺风坦临别时给她的一柄匕首。

这柄匕首是当年厂督为了奖励他立下的功绩所赠,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寒铁匕首。

她在心里暗暗卯足了劲儿,若是他还敢硬来,她就用这把匕首跟他拼了!不是他死,就是她亡!绝对不会给他得逞的机会!

她相信,如果她就这么死了,一旦竺风坦回来,就定会要了他的性命!别管他们是不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堂兄弟!

没想到,听到她的话,他竟然笑了,“你是他的女人?还是,你是他手指的女人?”

说着,一把掀开自己的长衫,扯下裤子,将那话儿露了出来。

“你看看,这个东西才是可以让你变成女人的东西!是它,”他伸手掂了掂已经胀红的肉,“这个才是你应该珍惜的宝贝!”

她扭开头,“变*态!”他的确是个变*态的男人,她在未来世界阅人无数,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为了性*欲而不知廉耻的人。

终于,他抚摸了那话儿几下之后,提好了裤子,放下了长衫,然后,又试图靠近她,“跟我走吧!我会给你幸福的。”

她摇摇头,“别说了。要么你杀了我,要么你马上离开。我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为什么?”他又愤怒了。

“因为我爱的是他!”她回过头来看着他,“我爱他,不是爱你,你懂吗?”

“可他是个太监!”他歪着头,觉得她的话太不可思议了。

“我不在乎。”她说的是心里话。现在回想起来,当初以为风坦还是太监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他了。就在“金岛”的那些个日日夜夜,她已经爱上了那个男人。

“你非得逼我做点什么,对吧?”他的上唇皱了一下,是发狠的表情。

“你想做什么?”只是随口一问,并不害怕他做什么。

“如果竺风坦再也回不来了,你预备怎么办?”他冷冷地问。眼里满是寒光凛凛的杀气。

她抖了一下,“如果,如果他回不来了,我会去找到他的尸体,为他收尸。然后,在挖好的墓穴里自尽,抱着他一起去下面!”

他的眼睛里又闪过一抹受伤后的凄凉,“你宁愿跟他一起死,也不给我一个机会?”

“是的。”她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视死如归的样子。

“好。就算你跟他死在一个墓穴里,我也会把你的尸首挖出来,远远地埋到别的地方去,等我百年终老之后,与我埋并在一起!”他咬着牙根,“生不能得到你,死也要跟你在一起!”

“你要是敢背地里捣鬼伤害风坦,我就是变成厉鬼都不会放过你!”她又变成了一只愤怒的母豹子。

他气呼呼地站在那里,似乎在想着什么,好一会,终于让呼吸平复下来。“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喜欢我?难道是因为我当初的风流放荡吗?可现在的我已经没有风流放荡的本领了!我现在只想好好地娶你做我的妻子!”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请你出去!”她指着门口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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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消匿后浪迹江湖

竺雨沐憋着气看着舒辣辣,好一会,才扔出一句话,“我现在可以走。但是你要记住了,等他不在人世的时候,我会回来接你走的。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

说罢,一甩紫衫的衣襟,快步离开。

门板关合的那一刻,舒辣辣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手中一直偷偷握着的寒铁匕首“哐啷”一声扔在了地上,整个人也随之瘫软下来。

刚刚见到竺雨沐的第一眼,她心脏里的血液都要被抽出来了,这个男人曾经带给她的数个不堪的时刻都悉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惚。

可现在她更关心的是竺风坦的安危。若是那个被色*欲冲昏了头脑的家伙暗地里使出阴招,他的人身安全就要受到威胁了。

然而,她连他现在身处何方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够去提醒他小心别人的暗算呢!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耐性地等待,等待他回来的那一天。

一直到了第十天,竺风坦都没有回来温。

别说是回来,就连他的消息都没有。

之前每次问院子里一些看起来还算和蔼的太监,都说不知道。终于有一天,被她遇见那个让她帮忙送热水的小太监,问了之后,仍旧是说没有音讯。不过,他承诺,只要有了大爷的消息,他会第一时间跑来告诉她的。

第十天傍晚,再也捱不住煎熬的舒辣辣便偷偷地潜出了寓所,去了“金岛”。

令她意外的是,似乎朗战对于她的到来并不感到讶异,好像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这就足见他跟风坦是有过“预谋”的。

“风坦出去执行任务了。他离开之前交代我,若是他出门十天仍旧未归,就让我来‘金岛’找你。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焦虑地问朗战。

朗战的神态有一点点异动,但只是转瞬即逝的,很快,他就恢复了平和的状态。

“你不能再回寓所去了!”他说。

“为什么?我得留在那里等风坦,如果他回来看不到我会着急的。”

“他不会回来了。”

“你!”她一时转不过来弯,“什么意思?不会回来?他逃跑了吗?”

话刚问完,就在心里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有她在,他怎么可能一个人逃走。

“他的确是逃走了,是为了躲避东厂的追杀。”

“不要开玩笑了。他原本在东厂就是一个有实权的角色,怎么可能被人追杀!”打死她都不信,风坦会被东厂的人追杀。

“我说的是真的,这是他临走前来跟我说的。”朗战不得不编织了一个善意的谎言,“他这次表面上是去执行任务,实则是暗中潜逃。因为据可靠的消息说,若是他这次任务完成得好,东厂的厂督就会在庆功宴上毒杀他;若是完成得不好,估计也就会被对方杀掉,到时候连东厂都免得动手了。因此,他提前计划好,在适当的时机逃离。”

“不,”她摇着头,“我不相信。若是真的如此,为什么他不跟我说?”

“你再精明也是个女子。若是提前让你知道,你觉得你能不担心他的安危吗?他那是怕你太过忧虑,所以才把这件事托付给我”他都不知道要怎么编下去了。

她终于愿意相信了,“那么,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去找他吗?”

“不。而且,你也不能再回寓所去了,我们得马上离开京师。”

“去哪儿?”

“江南。”

“那他现在在哪里?跟你联系上了吗?”

“十天之内都没有任何与他有关的消息,这就证明他已经成功脱险了。”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颤颤的,“所以,我们现在要按照他事先跟我约定好的,带你去江南。稍后他会跟我们联络的。”

“稍后是多久?”她总有一种隐隐的担忧。

为什么朗战说这些话的时候不敢看她的眼睛呢?

“稍后,就要看他什么时候能够到达江南了。东厂一定会派人在路上截堵他的,所以,他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江南不是?”他的心理已经到了即将崩溃的边缘。

现在才知道,原来撒一个善意的谎言竟然是这么难的事情。

“那,我们就只有在江南等他这么一个选择吗?”问完,她咬着嘴唇,心有不甘的样子。

“辣辣,你听我说,”朗战首先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只有你平安了,他才能放心地去江南逃亡。换个说法,很有可能他现在正在某处看着你,只是为了大局着想,他不能出来与你见面。我们现在只能按照他之前的部署,先去江南等他。我相信,不管多久,他都会尽力去江南找你的!”

“我好想在京师等他,等他一起去江南”她的心里痛痛的,眼泪就盈满了眼眶。

“可是你一点功夫都没有,就算能够在京师遇到他,就算能够一起去江南,对他来说也是个拖累啊!到时候被东厂发现,搞不好所有人都要死!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无法确定他在哪里”他真的技穷了。

她倔强地抹了一把将要流出来的眼泪,“好,我跟你去江南,哪怕是等他一辈子,也要等到他!”

她不敢说出那个疑虑,不敢问朗战:万一风坦走不到江南,或者根本就已经不在人世了呢?

她宁愿相信,风坦一定会到江南去找她。哪怕是一年、十年、二十年,都会找她。

朗战终于松了一口气,望了一眼窗外的天空,似乎闻到了初春傍晚的那种淡淡离愁的滋味。



竺雨沐再来竺风坦寓所,已经是传出竺风坦死讯的第二天,也是竺风坦离开寓所出去执行任务的第十四天。

他以为竺风坦不在了,舒辣辣一定会哭得稀里哗啦。一见到他,定会梨花带雨地扑上来,要他带她离开寓所,以免受各种惩罚和折磨,——毕竟,她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已经被“处斩”的人犯。

就算没人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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