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好不好?”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听着耳边的笑声,我握着流光的手在不断的收紧,不断的用力“旋司夜,你该下地狱!”猛然转身,用流光划向他的脖子,他向后一闪,脖子出现了一条血痕勾起一抹浅淡的笑,他用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有进步,比四年前更快了。”“早猜到你会这样,明明就在乎,却装着无情。凝夕,别跟我耍狠。因为,你狠不过我!”他看着我,目光冷峻,眼神轻蔑他的确有不屑的资格,我的冷酷是他教的,超不出他的底线。我狠不过他,我承认。也无意狠过他,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人”她怎么说也算是你的学生,你怎么能这样对她?“我的双眼已经充血,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他撕成碎片。“这要问你自己。凝夕,还有什么是你珍惜的?我会把它们全部毁掉”“旋司夜,你是个疯子!”我狠狠的咬出这句话“我把会这句话当做一种赞美。想救她是不是?杀得了他们四个,人你带走。不过”他看了阮泠一眼,冷冷一笑“我看她也撑不了多久了”阮泠的血在慢慢的流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看到她脚下的血河,我有些眩晕,那刺目的红色与脑海中深邃的记忆重合“凝夕姐,救我”耳边又回荡起了程真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阮泠,我要救她,拼了命也要救她,我决不让历史重演!我急于上前,四个黑衣忍者却把从我四面围住,无法再靠近阮泠半步。看来,旋司夜是铁定要我以一敌四了。我用流光直插正面那个的咽喉,又快又狠。他的身影却倏忽一闪然后,在我的眼前出现了无数的幻影,我被这些幻影团团围住,仿佛攻击我的人不是四个,而是四十个。“分身术”我惊讶了,他们竟然会分身术;这么古老的忍术我以为它早已失传了。“呵,这是望月四忍的必杀技。凝夕,小心点,当心被他们剥掉一层皮”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愉悦,我知道,他喜欢看我被逼到绝境的样子看着阮泠流血我心急如焚,可是一步也无法上前,所有的攻击都是徒劳无功,我被望月四忍的分身术困住了周身已经被划出无数道血痕,心率失调让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体力消耗的很快,最后,我终于支持不住,跪倒在地上极力调整着呼吸,我抬眼看着浑身浴血的阮泠,她柔弱的身体如同被狂风摧折的树叶。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注视,睁开眼睛虚弱的看着我,眼神凄凉而绝望,然后她说了一句话,我听不见她的声音,只能看到她的口形,她在说“凝夕姐,快走”眼前的一切,逼得我几乎要发疯“撑不住了是不是?凝夕,你十六岁的时候战技已经不在我之下,若论智慧说不定你比我还要高一筹,可是,你却总是翻不出我的手掌心。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他冷笑着看我我斜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因为,你总是让你身边的人成为你的负累,一直都是这样。你早晚会把自己困死“负累?没错,阮泠的血让我失去了冷静,他就是看准了我这一点,所以才这样对阮泠。我要冷静,一定要冷静下来,只有冷静应对,我才有机会救她。我站了起来,闭上了眼睛,集中精神,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听到我突突的心跳声,愈来愈慢所有的忍术都应该有破解的方法,一定能想出来分身术是利用了人的视觉盲点,用疾快的速度移形换位,才会在眼前形成无数的幻影,真假难分。如果,眼睛会骗人的话,那么,还不如不用我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用它蒙住了眼睛。眼睛被蒙住,其它的感官却变的敏感起来。风在耳边跑过,空气在周身流动北月教过我,皇家忍术心法的核心就是物我合一,把自己与天地万物容为一体,则可做到无坚不摧,无快不破!一道凛冽杀气从背后破空而来,我侧身一闪,扣住了他的手腕,流光刺破了他的喉咙,我听到了皮肉破裂的声音一个死了一个同伴,他们不敢在肆意上前,而我也是以静制动。突然,在我的左侧出现了响声。我微微一笑,躲过了从右边来的攻击,把流光插到了这个忍者的身上。他们这招声东击西,用得并不高明。两个撤下了眼睛上的布条,我冷冷一笑,打量着剩下的两个望月忍。任你速度再快,两个人也使不出分身术。看到我的笑容,他们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没有了分身术,他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二十三,囚看着地上的四具尸体,我轻轻的舒了一口气。他们剥不了我的皮,却被我夺了命,胜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把阮泠还给我“身上的伤口在冒着血,我勉强支撑着身体,摇摇欲坠他盯着我身上的伤,眼神冷冽”放下来“他挥手示意,声音里夹杂着隐隐的怒气呵,我淡淡一笑,旋司夜,你在气什么?气我杀了他们四个?还是气他们伤了我?我们像野兽一样彼此厮杀,你不就是想看这个?阮泠被放了下来,我走过去,用流光割断了穿透她身体的铁线。”凝夕姐“由于失血过多,阮泠的脸像死灰般的白,我心疼的看着她”阮泠,别怕,我带你回家“”我只说放过她,可我没说让你们走“旋司夜的声音飘荡在教堂的空气里,冰冷的让人发寒。”凝夕姐,你找机会走吧,别再管我了“阮泠虚弱的说,我摇了摇头,”放心,他留不住我们“这时,教堂外传来了打斗的声音,是若冰和迅雷的人,我不会笨到真的自己一个人来闯这龙潭虎穴。旋司夜皱了下眉毛“出去看看“。藏在屋子里的忍者们,飞身跃下,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说“是,主君”他在里面布置了这么多的人,看来根本就没打算放我们走。“单若冰救不了你们,你知道我在周围布置了多少人吗?他根本就攻不进来,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冷冷一笑,“早知道你信不过,就算我真的自己一个人来换阮泠,你也不会放她走。是不是?”他从上到下打量着我,放肆而邪恶“当然,有她在手上,你才会乖乖听话”他暧昧的笑了我的衣服经过刚才的一番打斗,多处被划破,只能勉强蔽体,不用猜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股恶寒爬上了我的后背,我冷冷的说“你做梦!”我掏出一个烟雾弹,扔在了他的面前,浓烟四起,他被挡住了视线。我迅速扶起阮泠,躲进了教堂的杂物室里。“凝夕姐,这里没路”“是没路,不过有密道”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挖好我推开所有的柜子,果然,在其中的一个柜子后面发现了入口。“凝夕姐,这是”“阮泠,听我说。这个地道是刚挖好的,时间有限通不到太远的地方,出去以后向南面的树林跑,宇会带人在那里接应你。”“那若冰他们”“他们的进攻只是虚张声势,用来转移敌人的注意力的,一会儿就会撤退,他们不会有危险。你快走!”“凝夕姐,你为什么不走?“她焦急的说”我必须挡住他,不然我们两个谁都跑不了“算准了他不会放人,算准了他会重兵埋伏,却没算到他竟然会那样对待阮泠。错估了逃亡时的体力,我终究是棋差一招。旋司夜,他比四年前更加的冷血无情甚至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这也是我没算计到的。”不,我去挡着他,凝夕姐你”“住口!”我低声喝住了她,声色严厉“我弄成这样是为了什么?迅雷的人浴血奋战又是为了什么?活下去别让我们的付出变得一文不值”“凝夕姐,他太可怕了,他会杀了你的”阮泠的身体在发抖。我笑了笑,“放心,他不会杀我”他对我的执着,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就像若冰说的,他只会让我生不如死这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我拉着阮泠躲在了柜子后面“我一会想办法引开他,你找机会从地道走。记住,一会儿,无论你看见什么,都不要出声”“凝夕姐”“这是命令!”“是”我们的话音刚落,旋司夜就走了进来“凝夕,出来吧,这里没有出路。你该不会想在这里躲一辈子吧?”他轻声笑了起来挣开阮泠的手,我从柜子后面走了出来“我在这儿”他看了我一眼,”阮泠呢?把她藏到哪了?该不会是躲在柜子里吧“他走了过来我挡在了他的前面,把流光横在了两人之间,淡淡一笑,说到“想找她,先过我这一关”他上下打量着我,勾起一抹浅淡而冰冷的笑“这个样子还想跟我斗,你未免高估自己了”修长的手指拨开了我的刀锋,轻佻的勾起我的下巴“别忘了,你的格斗术可是我教的”他似笑非笑,进一步欺身凑近,动作轻且缓,俯首在我的耳边,柔声说到“凝夕,别再做垂死挣扎了,还是听话点,跟我走,我不想弄伤你”似乎是受了那温柔的声音诱惑,握着流光的手慢慢放了下来,我垂首低眉,认命了,这样的结果满意的笑映在他的眼底,缓缓的对我伸出了手“来吧,凝夕,跟我走”握着流光的手放入他的掌心,立刻被他的大手紧紧的锁住,力道之大,骨痛欲裂“你弄疼我了”蹙眉低语,语气里有一丝告饶他却顺势把我拉入怀中,另一只手抬了我的下巴,眼神漆暗深邃,冷笑到“这就受不了了,那你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我咬牙忍着痛,没有说话。满意于我的隐忍,他神色愉悦的端详着我。目光掠过我的脖子,却变得比夜色还要幽深,”呦,流血了“声音里带着疼惜,埋首在我的颈窝处,轻添起我脖子上的伤口。他低着头,所以,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不知他话语里的疼惜到底有几分真意。我微微侧过了头,看着他脖子上的动脉,冷冷一笑,吐出了藏在嘴里的薄如蝉翼的刀片,对准了那条动脉,正要划下去他却猛然抬头,目光凶悍,狠狠扣住了我的下巴。握着我和流光的手,反手猛然一用力我听到了血肉模糊的声音那把流光刺穿了我的肩膀,把我牢牢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鲜血顺着刀刃喷涌而出我顿时觉得眼前一黑,除了疼什么也感觉不到了,眼睛失去了焦距,几欲昏迷。可是,那只冰冷的手却残忍到不让我晕倒我的手还被他紧扣在流光染血的刀把上,他带着我轻轻一转,我立刻疼的清醒了过来直视着我的眼睛,他目光狠洌,冷冷一笑”怎么样?这把流光的滋味不错吧,现在,你自己总算也尝到了“我的意识仍然恍惚,他的声音徘徊在耳畔,时而远时而近,犹如魔咒松开了流光,他用那只染了我鲜血的手轻抚我的脸颊,状似惋惜的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听话点,别再反抗!我不想弄伤你,为什么你总是要逼我?”听到这句话,我真的很想笑。原来,你的残酷是我逼出来的,我逼你伤害我自己,还伤到支离破碎,凄惨无比天下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吗?可是,我笑不出来。下巴仍被他紧紧的扣着,我连疼呼声都发不出敛起眼眸里的凶悍,他垂首,衔过我嘴上的刀片,吐在了地上。“自从那次之后,你就喜欢在嘴里藏刀片,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凝夕,你就像一条冬眠的蛇,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你咬一口。对你,真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仁慈”双眼迷离的看着他,我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身后的墙壁,鲜血顺着刀刃向外冒着,我都能听到血流动的声音。身体越来越冷,呼吸越来越弱努力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我虚弱的说“旋司夜你什么时候对我仁慈过?”面对他,我愤恨,却又无可奈何,就像他说,我是他教出来的,我的每一步想法,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从来都是这样,在他强有力的钳制下,我欲挣无力。每次的抵死挣扎,换来的却是更牢的桎梏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似乎要停滞了,双手无力的垂在了两侧,这次我是真的认命了我闭上了眼睛,尽管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仍不愿自己眼中的凄凉绝望,被他尽受眼底想怎么样?随你高兴了“凝夕”他吻住了我,久违了四年的吻,却没有了当年的温柔。他的舌霸道肆虐着我的口腔,蛮横的吻让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渐渐的,我在嘴里尝到了血的味道。第一次和他相遇,就在他的身上闻到了腥甜的气息,一直疑心那到底是什么?多年后,我才知道,那原来是血的味道我讨厌这个,它总让我想起那副被野兽撕碎的年轻身体,血肉模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个在我身上肆意掠夺的人,我能用的那只手攥握成拳卯足了力气一拳挥过去,却被他一把按在了墙上。他轻勾唇角,似笑非笑,不急不慢的仰首,邪肆的俊美,幽深的眼底,益满嘲笑嘲笑着我的不自量力。现在的我,对他来说,虚弱的像个婴儿,即使被我打中了,也和拍蚊子差不多。心里虽然早已明镜,可是,我仍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为什么每次都被他吃的死死的?有力的牵制,绝对的强势,这个男人天生就是我命中的克星扣住我的下巴,拇指描画着我的唇形,他气息又罩了下来,不副刚才的蛮横霸道,轻柔了许多。可扣住我的手却在不住的用力,惩罚我的随意造次突然,我的瞳孔蓦然放大,疼痛在肩部轰然炸开,他毫无预警的拔出了那把流光,鲜血喷了他一身”唔“我的痛呼被他悉数吞下,连呻吟都一并淹没了,身体被他紧紧挤压在墙壁上,牵扯着伤口,撕心裂肺般的疼直到他心满意足的放开我,我才如愿的挣脱他的钳制跌落在了地上在那一刻,我仿佛听到柜子后面传来隐约的抽气声,是阮泠!她竟然还没走”够了吧,凝夕“一把拉起我早已残破不堪的身体,把我拦腰抱起,”你干什么?“巨大的痛楚让我心跳加速,我剧烈的喘息着”当然是带你回去“”呵,还敢留我在身边。你忘了,我喜欢噬主吗?“我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下柜子,我真怕阮泠会受不了冲出来他勾唇一笑,玩味的说”我也不会留一条冬眠的蛇在身边。这次带你回去,就挑断你的手脚筋,把你永远锁在床上,你说好不好?“我心中一惊,咬牙到“旋司夜,你真不是人!”闻言,他轻声哼笑,说到“我要是刚才就那么上你,才真不是人。凝夕,你该庆幸!我对你,仍有不忍。别再考验我的耐性”抱住我的双手紧箍着,我的血从他的指间不断的溢出,沿着他那强健手臂的优美曲线,一滴一滴划落到了地上原来,一个人的血有这么多,这么热你不忍,我尚且如此。你若狠心,我又当怎样?意识开始涣散,即使肩膀的伤口折磨的我痛苦难当,我也无法在维持清醒,连番的缠斗,失血过多,体力透支到了极限,真的撑不住了看着我半昏半醒,他轻勾唇角,俯首耳畔,声音轻而缓,一字一句犹如梦境,“凝夕,睡吧。睡醒了,一切都会好的”我的意识模糊而朦胧,却想起多年前,当我还是一个天真懵懂的小女孩时,当我因血腥杀戮而噩梦连连,辗转难眠的时候,每每在我耳边回荡的就是这个声音我也记起了,那深沉的如同幽深的黑夜,包容一切,笼罩一切的,是你那永远凝视我的眼睛。〃夕阳下坠,黑夜才会来临凝夕,我会在黑暗里永远凝视着你,不离不弃“旋司夜,你到底是魔还是神?完全失去意识之前,我听到他说“阮泠,回去告诉轩辕凝宇,他的好妹妹,我带走了!”二十四,宿命之初寂静的夜,阴冷的风,无边无际的黑暗我在黑暗中孤独徘徊,找不到光明的出口。狂跳的心脏,颤抖的身体,灭顶的绝望,行将窒息,面前却出现了一只染血的手,看不见手的主人,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他对我说“别怕,凝夕,跟我来”温柔而诱惑慢慢的把手覆了上去,懵懂而迷茫。却被他紧紧攥住摆脱了黑暗,看到的却不是天堂的曙光,眼前是一片血海,里面翻涌的是森森白骨”这是什么地方?“”修罗地狱,看不出来吗?“”为什么带我来这?“”因为,你是我的“蓦然睁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水晶吊灯白色的窗纱轻抚着桌案,清风吹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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