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婚,非你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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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婚,非你不娶-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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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救她的那个男人吗?不对啊,眼前的面孔是清爽的短发。

    陵寒!冷溪脑袋一紧,即刻清醒。

    “你怎么在这里?”她撑着自己的身体要坐起来,看到他,她有种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亲人的感动和酸涩感,刚才差点的害怕感似乎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然而随着脑袋越来越清醒,他是怎么侮辱她的那些羞辱感一并回归。

    倔强,生气的情绪海水般蔓延了她的脑海。

    “不是我,你希望在这的是谁?”陵寒微微挑眉,薄唇轻启,有一丝丝不悦。

    “反正不是你!”冷溪赌气,一偏头,不去看他。

    陵寒轻笑一声,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起来,“起来,带你离开!”不想跟她浪费时间,陵寒用上了命令的口气。

    “你是我的谁啊,我干嘛要听你的,我不走!”冷溪小嘴一撅,倔强的躺下,不去理会他。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陵寒咬牙,“别忘了,你还是我的奴,你没有说不的权利!”陵寒伸手捞起她。

    触碰到他的手臂,冷溪犯倔的脾气更加倔了,她踢腾着手脚挣扎得像个小野兽,“放开我,我已经还清了,我不是你的奴了!我不走,我不要跟你走!”是啊,他们就两清了。

    冷溪闹腾得简直让他浮躁,“安静!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这,你想让你后妈以贩卖女儿的名义去坐牢你就再闹试试!”陵寒甩出威胁,要不是他想带她去他家氧气充足的温室疗养,以免她再次发烧发炎,他才懒得管她的闲事!

    梅姨!他要让梅姨去坐牢?

    不要!虽然梅姨对她不好,可那也是将她养育长大的人啊,她不能让她因为她而受到伤害。

    陵寒的招数挺管用,冷溪果然安静下来,敢怒不敢言,心中的怨气,委屈一并化作眼泪,她照着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牙尖利嘴的小女人,陵寒皱了皱眉,忍受着被她咬得快要出血的疼痛,抱着她的手依旧没有放松。

    陵寒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将烦躁和怒火呼出来,索性一把将她的手和脚全数困在自己长而遒劲的胳膊中,不让她再有耍脾气的机会,大跨步朝着外面走去。

    “滴滴”

    陵寒的车子刚刚开到自家别墅附近,前方便传来一个叫停的车鸣声,意识到是熟人,陵寒放慢了车速。

    只见对面的车子也放慢了速度,车子在擦身而过之时停了下来,白奕承探出头来,以兄弟相见,分外喜悦的笑容相对,“寒少,你可不够意思啊,没道理我放你一次鸽子,你也回我一礼吧,我可不太喜欢礼尚往来哈,再说了寒大少这是去哪了呢,不会是去抱得美人归吧。”白奕承调笑,有意伸头朝着他的后座瞄了瞄,果然看见一个女人睡在后座上,女人背对着他,让他看不清脸面,白奕承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白兄,难道杜绍熙那小子没有招待好你?看来他是耗子钓猫胆子越来越肥了。”陵寒轻轻勾唇,浅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第22章 偶遇(3)

    白奕承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陵寒车后座的女人身上,她盖着薄被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长长的黑发散在车座上,到真有几分安静感和乖巧感。

    都说寒少只享用那种乖巧懂事,各取所需,用完就丢,钱货两清的女人,看来传闻不假。这女人的背影看起来身材很好,应该很会服侍人,也怪不得陵寒大半夜去将她拖回来。

    只是 浮沉之后,该又是拿着自己的酬劳,云淡风轻的消失在陵寒的世界,从此形同陌路吧。

    关于陵寒的说法很多,其中一个就是陵寒不会享用同样一个女人两次!

    白奕承了解深意般笑得了然,“提起杜绍熙那小子,这么多年来他怎么还是一副小样,跟随了你寒大少这么多年,怎么就一点也没有学会你的矜持呢?”这话说得,明显是带着调弄的反话,陵寒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陵寒眉梢一挑,“哦?难道杜绍熙那小子饥不择食,白大内总管一不小心充当了他的菊花茶?”

    “噗哈哈哈”陵寒轻挑的话语刚一出口,白奕承车后座被擒的几个壮汉没忍住,不由扑笑出声。

    “笑什么笑!再笑我割了你们的舌头!”白奕承倒是对陵寒的荤话没有太大反应,反倒很是盛怒的喝斥着后面几个被铺的型男。

    这几个人是陵寒拖托杜绍熙交给他的,也正是他想将之拆骨拨皮的几个人!

    奶奶的,还真是冤家路窄!

    前一秒在他眼皮底欺负纯情少女,后一秒又惹到陵寒那里去了,自己找死!

    “地中海”一行人被喝斥得硬生生止了笑,即刻低下头,那一副言听计从的老实样,完全颠覆他们之前的嚣张跋扈,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看起来斯文美艳的男人居然是浴森市最高人民警察官!

    再大的气焰在他面前也显得微不足道,以免遭记恨,他们在他面前也只得乖乖听话。

    一看这五大三粗的人,白奕承就想起刚才被他送去医院的可怜女人,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那么一个弱小倔强的女人被折磨得那么脆弱,都是拜这群王八羔子所赐!

    想到这,白奕承心中的怒火更胜了,心下担心,想早点回医院去看看,白奕承也不再废话,“行了,我就不打扰寒大少你慢慢泡温香软玉的莲花茶。”带着玩笑眼神的瞄了瞄车后座的女人,“慢慢品尝吧,我走了,下次见面的时候别忘记也给我也介绍几个。”

    陵寒只是微微勾唇,没解释也没应承,白奕承坏笑一声,发动了自己的车子。

    “咳咳”就在白奕承刚坐回自己的座位时,后座的冷溪忍不住喉咙的干燥,咳嗽了几声。

    这声音传到白奕承的脑海,并不是那么让人鄙夷,倒有几分让人怜爱的成分,似乎还有几分熟悉感,白奕承勾了一下眉毛,看来陵寒看中的女人果然非一般!轻易就能挑起男人的兴趣。

    想到这,白奕承更想去看看医院那位了,踩油门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冷溪的咳嗽引起了陵寒的注意,医生说她不能再次发烧,要不然后果会祸害她的后半生。

    陵寒皱了皱眉,邃踩了油门加速。

    两辆车子快速的错身而过,溅起地上的积水,水花四溅,迷离了夜的深沉。

    冷溪被放在一个很特别的房间睡觉,这里表面看起来虽然是陈设简单,装潢优雅,整个空间除了安置了几件类似于药柜的家具,一张大之外没有别的东西。

    但是如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那墙上所挂的壁画背后,都隐匿着从外通向内的管子,也就是氧气输进来的通道。

    “少爷”楼叔站在陵寒身后,弱弱的叫了一句。

    坐在冷溪边的陵寒微微侧头,“楼叔,去熬碗姜汤,等她醒来给她。”

    “可是,少爷,你真的要将她安置在这里?这里可是绍医生专门为你”

    楼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陵寒一个抬头的手势叫了停,“熬好端进来。”

    见自家少爷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楼叔只是暗自叹了一口气,低着眼睑出去了。

    陵寒自11岁就被他的母亲带去美国培养,不论是经商还是身手,陵母都特别严格要求陵寒,有时候甚至是严厉到旁人无法理解。

    11岁的陵寒还没开始适应,就被当做专业杀手般培养着,日夜培训,犯了错就罚在阳光底下暴晒,有时候甚至晒到脱水缺氧!

    也就是因为如此,陵寒体内的氧气总是供应不求,时不时需要定期吸氧,多年来如一日,楼叔都是小心照料的,甚至无论陵寒在哪,他身边都不会少专人医生。

    “嗯呃”浑身发烧,那股热气仿佛要从体内窜出来,冷溪很不舒服,她微启着嘴,不舒服的 出声。

    大概是太热,她居然不安分的搓着自己的腿,腰也扭动起来,浑身的酸胀热辣感令她极度难受。

    “啊!”冷溪迷迷糊糊的,扭动着身体居然不小心用自己的一只脚将左腿上的伤口狠狠的踢了一脚,即使迷糊,她也疼得惨叫一声。

    一旁的陵寒皱眉,不安分的女人!尽是麻烦!

    他很怕麻烦,这个女人却老是给他制造麻烦,这让他心烦气躁,但是看到她如此荒芜可怜的样子,他却表不由心,还是不由自主的管她的闲事!

    这女人八成就是上天派来烦他的吧!罢了,在大仇未报之前,她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想到自己的父亲,想到许老头还有冷龙那个老家伙还在游戏繁华,想到他们的嘴脸,陵寒狭长深邃的眸子划过一道刺骨的冷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杀无赦!

    “嗯,水水”

    这时,冷溪难受的叫着,嘶哑羸弱的声音唤醒了陵寒的忖度,他盛满冰霜的眼收回来,在看着冷溪的时候多了几分柔软的温柔感。

    他的眼神一冷一热的交替,就像冰与火的交融,瞬间划出绚烂多彩的幽光,一晃即逝,仿佛错觉。

    冷溪睁开迷迷蒙蒙的眼,刚好看到这样一幕,墨般黑郁的眸里闪过奇光异彩,仿佛具有吸纳人梦魇的幽潭!

    冷溪一怵,惊的脑袋清醒不少,刚才好像产生了幻觉,她忙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到的确是陵寒略带冰凉的俊脸。

    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臂就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拖起来,“喝吧。”陵寒让她倚靠在自己怀里,端着水往她嘴里送。

    冷溪迷糊着脑袋眨了眨眼,但她真的渴得口干舌燥,无暇顾及其他,衔住杯子咕噜咕噜喝起来。

    一口气喝了个够,冷溪这才舒服的呼出一口气。

    陵寒直接将杯子放在床头的桌板上,自己居然也脱鞋子拉灯安眠来。

    被他抱着,冷溪到安分不少,昏昏沉沉睡过去,到天亮的时候,头脑清醒多了,整个人也没有那么酸痛。

    “别磨蹭了,走吧,送你回冷家。”

    冷溪刚刚换完衣服,陵寒不带感情的话语响在了她身后。

    她一怵,有些心慌,“回冷家?可是爸爸他他会带我去警察局说说那天的情况”冷溪说得有些不利索,攥紧的手心冒出了汗。

第23章 回家(1)

    “你你个死丫头!你回来干什么?”梅珊打开门,见到站在门口的冷溪,本来含着微笑的脸瞬间拉拢暗沉,满脸的厌弃愤恨。

    咒骂一句,随手就准备将门甩上,却在门合上的最后一瞬间瞟见了冷溪身后悠然站着的男人,梅珊脑袋炸开一样一个惊觉,即刻苍白了脸——陵寒!

    冷溪身后站着的是陵寒,她的准女婿!

    梅珊惊吓得不行,来不及做多的思考,摔门的手赫然将门拉开,换脸跟换天气一样变得异常快速,猝不及防。

    “哟,呵呵是溪儿回来了啊,哎,是寒少送回来的?呵呵有劳陵寒少爷了,瞧这丫头多不懂事啊,还要寒少你亲自送回来,快请进,快请进。”

    梅珊一改刚才的尖锐刻薄,笑得热络大方,奉承般的请陵寒和冷溪进来,和刚才阴戾狠绝的面孔完全大相径庭,跟老北京的地道花旦脸一样变得没有丝毫破绽!技术那叫一个绝!

    冷溪有些不适应她这样的变换,她手简在身前,半低垂着头,掀起眼帘,怯怯的看着梅珊,没敢动。

    昨天她举起棍子打她的恐惧还没有散去,现在面对梅姨,冷溪还是有些小小的惶恐。

    腰间突然传来一个推搡的力道,还没等冷溪平复自己的恐惧,她就被身后的陵寒半推半就的推了进去。

    “呵呵寒少难得光临啊,坐坐坐,我去给你倒茶。”梅珊笑容堆在脸上,笑得开了花,冷溪从来没见过梅姨笑得像现在这样热情洋溢。

    果然自家的待遇就不同,陵寒是梅姨的准女婿,也算是嫡亲的人了,也难怪梅姨对他这么好。

    冷溪在心里嘀咕,从小在山水环绕单纯的环境下长大的她,对人情世故,权归冷暖关系了解甚少,她理所当然的认为好与不好都关乎一个“情”字,没有其他关于物质方面的东西。

    “哎呀寒少,你来了!”随着梅珊的走出,自房间里蹦出一个活物,冷妮兴高采烈的奔向坐在沙发上的陵寒身边,明显撒娇的声音显得有些嗲。

    一反常态的冷妮让冷溪有些不适应,她不自然的直了直身子。

    “寒啊,我有好几天没见到你了,可想死我了,盼天盼地的可把你给盼来了。”冷妮不屑的睨了冷溪一眼,摇着陵寒的手臂,撒娇的道。

    冷溪喝进去的茶差一点喷出来。

    好几天没见?昨天酒店里,她不是还在他面前对她破口大骂的吗?

    还真是没有他的日子度日如年啊!也不带这么夸张的吧,冷溪不禁在心里嗤之以鼻。

    不知怎么的心里还有些酸酸的不好受。

    陵寒睨了险些呛到的冷溪一眼,并没有直接回答冷妮的话,他看向冷溪的眼里有着爱你 溺的道,“慢点喝,你大病初愈,腿伤还没好,再呛到就真要一命呜呼了。”

    突然的关心,惹得冷溪心口一缩,红润迅速爬遍整个小脸。

    更惹来冷妮投向冷溪快要烧起来的嫉恨的目光。

    梅珊看在眼里,忙打着哈哈圆场,同时心里也堵得慌,“是啊,溪儿啊,你可要注意啊,这回是你好运遇见了你姐夫,要不是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指不定他就一不小心错过了救你,昨晚没出事算你命大,今天可不能在出什么事啊。”梅珊笑容可掬的说着,每一句可谓意蕴深远。说完还不忘问问旁边的陵寒,“寒少爷,你说是不是啊?”

    果然是冷家人的面孔!陵寒心里的不屑和恨意蓦然升温,但沉稳如他,仍不显山不显水。淡然轻哼一声,不紧不慢的推开了冷妮的手臂,懒散的靠在沙发上,修长的腿交叠而起,“昨天的事已经成为历史,我没兴趣翻开重提,但是如若现在或是将来,在让我见到你们虐待我的人,那么可别怪我按照规矩办事了。”陵寒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照理说应该是温文尔雅的,可是那磁性醇厚的音质却浮沉着让人畏惧的压迫感,下意识叫人心慌。

    他的人?

    冷妮梅珊同时惊愕,微微启开嘴巴,睁大不可置信的眼睛!

    如果她们没听错的话,刚才陵寒说冷溪是他的人!他们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相对于冷妮她们,冷溪倒是很淡定,因为她清楚的知道陵寒指的是什么,她是他的奴,他众多人中的一个,他很不爽别人动他手下的人。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底下的人象征着一种权威,身为主人的他,当人是不容许别人冒犯了。

    “梅珊啊,快去警察局”

    正在场面片刻凝固之时,冷龙从外面走进来,神色有些焦急,瞥见沙发上坐着的陵寒,他眼睛一亮,本来的随意也变得拘谨起来,本来要说的话被他生咽回去,变成了,“哎呀,总裁,寒少!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啊”他立马堆起了笑容,躬身朝这边来要更陵寒握手。

    陵寒并没有接过他伸出来的手,而是倾身拿起茶几上的茶杯,轻啄一口,神色淡然。

    冷龙的手僵在半空中,笑得有些尴尬,“呵呵,寒少难得来一回冷家,就留下来吃中饭吧。梅珊!还不去准备。”

    “是是是,留下来吃饭,我这就去准备。”梅珊这才抽回神来,忙起身去厨房。

    陵寒放下茶杯,面色稍冷,“不必了,我只是送你的好女儿冷溪回来,以后管好她,别没事大半夜在马路上横冲直撞,我可不想弄脏了我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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