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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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别这样-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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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烦躁地挥手让老太医赶紧滚出去,同时,女皇向苏行同长歌投去了意味深长的眼神。
对于老太医那一番叫人不可思议的言辞,韩王的反应是跳起来叫骂,苏行则比他镇定太多。苏行的注意力尽数放在长歌身上,他甚至细细替长歌擦去了颊边的泪。
可是,为么长歌觉着他的眼神好可怕!!!
女皇咳了一声,打断了殿内尴尬的沉默,“太子可还有话说?”
苏行缓缓放开长歌,缓缓跪倒,缓缓道:“儿臣同宋氏渊珠两情相悦,请母皇赐婚。”
额?
长歌觉着这人的思维跳跃得也太快了些。
最后的结果叫长歌意外,女皇竟然、竟然答应了!还、还催促苏行与她不、不日完婚?!
这、这又是什么节奏?!
出宫的时候,前头的苏行一路走得飞快,长歌差点就要跟丢了他。好不容易走到了宫门口,眼看自家的马车就在眼前,长歌刚想喘出一口气,突地一阵头重脚轻,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被某人狠狠仍进了马车里。
简直不要太粗暴!
幸而,马车内铺着厚厚的地毯。
某人也上来了,只不过,这人周身凝集了沉沉的气压,就好似、就好似那暴风雨要发飙的前奏。
他看着长歌,不说话。
长歌莫名,怯怯看他,不知该说什么。
马车外的车夫喊了一声“驾——”,马车边咕噜噜开始驶离身后的巍峨的陈宫。
苏行坐在长歌面前,抱臂,面无表情看她,“解释。”
长歌有点傻,有点呆,就愣愣问他:“解、解释什么?”
苏行额角青筋浮现,已是怒极的模样。但是,良好的教养让他克制住了自己,“太医的话。”他温和地提醒长歌。
温和?
他的温和简直不要太可怕!
长歌宁可他拿鞭子抽打她!
可是,他说太医?
长歌就诧异且天真看苏行:“那个太医不是你的人吗?你真是太聪明了!竟然能找人编出这么一个说法来!说我有男人,然后还怀过孕,这真是打击敌人的一个绝妙的主意呀!”长歌说完了抬头,就对上了苏行冰冷的眼。
怎、怎么回事?她都在夸奖他来着,他怎么越来越可怕了呢?瞧那小眼神啊,简直乱放冰渣渣!长歌要被冻死了!
长歌就动了动身子,不安道:“你、你怎么了?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苏行说话间仿佛也夹带着无比的寒气:“他是谁?”
啊?
长歌诧异且莫名看他,“什么他啊?”最后那一个“啊”字夹带着破碎的尾音,因随着马车的一个颠簸,苏行长臂一伸,就将长歌扯了过去。
他的动作简直不要太粗暴!
随着他粗鲁的动作,他眼内的冰渣渣破碎,变作了愤怒和不甘。对上了他那样的眼,长歌终于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劲,他这是、这是受刺激了?可是为么啊?
苏行将长歌扯进,呼吸可闻间,长歌就看见了他眼底的痛。下意识地,长歌伸出小手,就抚摸上了苏行的脸。长歌的小手软软的,触上苏行面上冰冷的皮肤,让两人都不着痕迹抖了一下。当然,长歌是抖得厉害的那一个。
“你怎么了?”长歌小声且安抚地问他,不明白他的怒气有何而来。
苏行深深看长歌,他眸内有诸多情愫变换,那样复杂,那样紧密,却又快得叫长歌抓不住。长歌听见他在她耳边喃喃道:“你可知,我嫉妒得发狂。”
而后,不给长歌丝毫反应的时间,他狂乱地吻上她的唇。
长歌傻住了。加之那天杀的马车夫又让马车一个颠簸,长歌无意识一声“啊”叫,就令得自己小口张开,仍由男人的唇舌侵略进来。
长歌感觉到,这一次的亲吻,与以往都大不相同。
他、他像是要吃了她!
苏行一手托住长歌的脑袋,大嘴巴整个儿喊住了长歌的小嘴儿,整个儿的相濡以沫。
长歌不能呼吸,她觉着自己的肺都要炸了!她被吻得晕头转向,完全不能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怎么就突然狼变了。
是的,就是狼变没错!
狼变的男人将她整个人箍进怀里,然后、然后开始动手扯她腰带了!
这、这样怎么可以?!
长歌小手打他,在反抗。反抗中还真让她抓住了自己的裤腰带。抓住抓住死命抓住!
可他在亲吻的间隙里给予她的回应却是:“他都碰了你哪里?嗯?”
长歌完全不能明白他在说什么。她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狼变过头了?
就在这片刻的怔忡里,只听“嘶——”的一声,长歌只觉上身一凉,他、他竟然解开腰带不成,一把就撕开了她的衣服!
难道他是要玩真的?!!
啊啊啊啊啊长歌要狂乱了!!!
这会儿可是冬日,长歌白嫩的皮肤只在空气中暴露了那么一小会儿,她就全身起鸡皮疙瘩啦!
还来不及抗议这人的暴行,长歌就闷哼一声,被这人彻底压去了身下。
马车上铺着厚厚的绒毯,长歌的半边身子露在外头,触着毛茸茸的毯子,也就不冷了。可身上压了个狂乱的男人她好紧张好不好?!
他的优雅,他的淡然,他的云淡风轻通通都被小灰吃掉了吗?!!为么他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行开始啃噬长歌的嫩白的肩头,继而是脖颈。然后,衣服被他大力撕开,他的唇舌开始潜行至她敏感的胸部。
长歌被他的狂乱弄得完全不能自己,害怕、紧张、酥麻令得她的身子瘫软了,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好吧,最最终重要的还是因为,压在她身上,对她做着这样那样为所欲为事情的男人,这个男人,是她爱着的男人。
苏行抓住了长歌细嫩的脚踝,猛地分开了她的双腿,伟岸的身躯欺身而上。
女性的本能告诉了长歌极端危险的来临,她惊慌失措如幼鹿的眼睛就撞进了苏行的眼里。他的眸内清明不在,有猩红,有浴火,但更多的是愤怒。
愤怒?
为什么?!
长歌愿意把自己给他,却不是在这样的状况下。这是长歌的第一次,她不要被这样子的对待。长歌一口就咬上了苏行的脖颈。
苏行伸置长歌裙下的大手就顿了一顿。这个时候,他好似才听见她抽噎的弱弱的呜咽声:“不要别别这样”
苏行缓缓自长歌的胸前抬头,长歌的视野里,就看见他口中吐出她胸前的一朵红梅。那红梅的颜色被他含得娇艳欲滴。
长歌别开头去,羞得说不出话。
此时的长歌经了苏行的那一番蹂躏,发髻散乱,一头青丝铺*满地。她的脸蛋红扑扑的,红唇更是肿得不像话。还有她被他掌在手中的那一方酥胸
长歌极不安,哭得快岔气了,偏偏还在疾驰的马车中,她不敢让自己放开了喉咙去哭喊,万一、万一被外面的人听见了怎么办?!
长歌恨恨瞪苏行,不明白他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长歌的眼泪又落下来。
突地,一声呻吟止不住溜出长歌的小嘴,因苏行的大手已潜行至她下身的隐秘
长歌整个人都抖起来,抖得像筛子,“你别你别求你了”
苏行只衣衫有些微的凌乱,他狠狠握住长歌的细腰,迫得她的胸脯不得不贴上了他的。他在她唇齿间吐气,“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他有我好吗?嗯?”
长歌的脑子有片刻的空白。空白过后,长歌就醒了。她终于明白问题出现在了哪里!
男人!他一直在问她男人!可她除了他哪里有什么男人?!
长歌很认真很认真地同苏行说话,说她真的只他一个男人,还是个未被吃的。她想要义正言辞着说话的,他怎可以这般误会她?可无奈,眼下的她酥胸半敞,全身上下的私密之处都在男人的掌控中,长歌的话说出来,就有那么一些撒娇,那么一些别样风情了。
苏行眼中的猩红渐渐褪去,但仍旧有怒。“太医的话又如何说?”
长歌瘪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嘤你就会欺负我!你简直不要太过分!”
方才,苏行也不过是一时头脑发热,眼下冷静下来,倒真是觉得自己过分了。无论如何,他们这是在马车中,他同长歌又是头一回,怎能如此草率?可心中的那一把怒火,却是如何也难以浇灭的。
苏行的大手扣住长歌的下巴,迫得她不得不抬头看他,“长歌,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有没有”
长歌胡乱摇头,“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有?!”
“那老太医确实是我的人。”苏行突然道。
长歌愣愣看他,泪眼朦胧的。
“他是准备好了一套说辞,但不是这些。御书房内的一番话是太医临时诊断的结果,他不会对我说谎。”
长歌的眼睛瞪得老大,“你信他还是信我?!”她暴躁了,猛地就要坐起来,却触到了男人身上的坚硬的敏感部位,引得他一声闷哼。
长歌羞死了,气一瞬间就消散了干净,她只求他让她快点穿衣裳。
苏行却只是将长歌搂在怀中,双手双脚紧紧夹住。贴着长歌身上细嫩的肌肤,苏行舒服地叹出一口气来。此刻,他的理智回笼,心也清明起来。他拍抚长歌的背,给她顺毛,诱惑道:“我不是不信你,只是你可曾想过,发生什么你所不能掌控的意外?”
长歌暴躁:“什么意外?!你这是质疑我的人品!你是相信我给别人生过儿子了?你太可恶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啊你放开我!”
苏行自然不可能让长歌得逞,他重又将长歌压在身下,扯过马车内早些准备好的被子,将二人密密裹在被子里,四肢交缠,亲密无间。
“我不是怀疑你。长歌,我只是害怕,害怕你会离开我。”苏行诚恳道。
知道挣脱不得,长歌倒是冷静了下来。她狐疑看苏行,“你会害怕?你不要太会狼变哦!”
苏行:“那是因为我太在乎你,急于想证明你是不是只属于我的。”
长歌:“你要向我道歉!”
苏行:“我的长歌,你吓倒我了。若给我机会重来一次,我仍旧我这么干。且这一次,我不会放手。”
长歌吞口水:“不会放手什么?”
苏行:“不会放手得做到底。”
啊你这个混蛋!!!
长歌要动,要起来,要穿衣裳。
苏行将她夹紧,“再动我就真要做到底了。”
长歌宽面条泪。
泪完之后,长歌认真思索了下苏行提出来的这个问题。他平日里可会装了,竟也会有如此失态到直接来扒她衣服的举动,这说明什么?
说明事情简直不要太严重啊!
长歌掰着手指头,开始深刻反省自己。
也不知赶车人怎么赶的,马车咕噜噜始终在大街上转啊转啊转,好似迷路了一样。
苏行的呼吸喷在长歌的耳后,“在想什么?”
长歌:“在想我有男人的可能性。”
苏行一口咬住了长歌的耳唇儿。
长歌:“啊啊啊啊啊啊你这个混蛋!”
马车外,赶车的侍卫纷纷摸摸鼻子,把脸转开,咱可什么都么有听见!
长歌把被子整条儿抢过来,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茧子。然后,一脚把男人踹开!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长歌把自己裹成茧子,然后,哼哧哼哧爬开,离男人远远。
长歌盘了膝坐下,戒备看苏行。
苏行坐起来,理了理衣襟,“这么怕我?”
长歌真想一口口水喷死他!
马车咕噜噜转啊转,转得人心烦。
半响,倒是苏行先沉不住气了,他状似无意问长歌:“在想什么?”
长歌抬头望马车顶,顺口就说了一句:“在想我有过男人的可能性。”
苏行的反应快、狠、准,一下子又扑倒了长歌。
长歌哇啦哇啦叫,在反抗。
苏行同长歌头碰着碰,“再说一遍,在想什么?”
自他眼中,长歌看见了认真,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忧。一瞬间,长歌的心就软了下去。
艾玛明明是他狼变在先,怎么她就突然有种是她先对不起他的错觉呢?!
错觉!
必须是错觉!
幸而,这一回,苏行未狼变彻底。他抱了她坐起来,将她连被子一起圈怀里头,不松开了。“长歌,这是个严肃的问题,我们必须好好谈谈。”
长歌咬唇:“如果、如果我真像他们说的那样有有过男人,然后、然后还生过孩子,你、你还会要我吗?”
苏行半响没说话。
长歌的心开始拔凉拔凉了。
终于,苏行有了回应。而他的回应是——第三次将她压倒,急吼吼就来扯她的被子,“我的答案就是,把你变成我的女人再说!”他不温柔了,也不优雅了,他就是一匹沙漠中的饿狼!
“别、别、你别”
长歌丢盔弃甲。
两人在马车内这样那样且这样后。
长歌哆嗦着声音:“就、就这样?”
苏行懒懒回:“原来你还不满足。”
长歌赶紧喊:“满足的满足的简直不能太满足!”
马车内,两人盖着棉被纯聊天。
真的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而已哦。
长歌一爪子拍掉他试图占她胸胸便宜的大手,挪不开,跑不动,至少要保证自己少被占便宜!
长歌觉着自己简直不要太可怜!
但觉着自己可怜的同时,长歌又想到了别的事情。她急了,猛地就回头对苏行道:“我突然想到,你说的这个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啊啊!”后面那一声“啊”,是因为胸胸骤然被袭击,痛的。
“说下去。”某人一边占着她的便宜,一边做受伤状咬牙道。
长歌觉着自己被骗了!被骗了!这人完全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老流氓!
苏行嘴角一扯,手上用力,“原来你才知道。可惜啊,晚了。”
长歌:“嘤嘤嘤嘤嘤。”
长歌是想告诉苏行,在她的记忆中,绝对没有那样一个男人的存在,可若说记忆外,那可就说不准了。
“嗯?”苏行终于放开了对长歌胸、胸胸的蹂躏,改做在她脖子上一下一下轻抚。

☆、陈国(28)

长歌被他摸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但长歌决定克制自己先。长歌就老实告诉苏行,说自己曾经生过一场很严重很严重的病,醒来以后就把什么事情都忘记了。而且她隐约记着自己初醒的时候,周围人看她的眼神都古古怪怪的,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这会儿想来,还真有可能是我曾经有男人的节奏啊!”长歌摸下巴,笑。
然而,下一刻,她就笑不出来,变哭了。“你、你、你、你干嘛又扯我被子啊呜呜呜呜呜”
苏行:“我还是不放心,干脆要了你再说。”
长歌垂死挣扎:“我不是小处女你也要吗?!”
苏行咬牙:“要!”
噼里啪啦——
赶车侍卫们的下巴掉了一地。
苏行要长歌,长歌不乐意。各种伸爪子挠他打他掐他,主要还是因为知道了某人别扭在哪里,心里有底了。
长歌才不怕他的大黑脸呢哼!
最后,苏行妥协了。
他竟然妥协了!
突然好惆怅的说。
长歌同学,你彻底没救了。
可是没想到,他没带她回府,而是让人直接赶马车去了荒郊野外。
这是要干坏事的节奏吗?
嘤嘤嘤嘤嘤。
待哒哒的马蹄声止歇的时候,月已上了中天。今夜的月亮又大又圆,却躲在云层的背后不愿见人,羞答答的样子像极了某人。
马车里的长歌闻见了新鲜的泥土芬芳。
苏行下车,顺手一把掀开了马车的帘子,朝长歌伸手,“下来。”
自他眼中,长歌看见了点点危险的气息。那气息愈发浓烈,看得长歌小心肝儿胡乱窜。
“不、不出去”长歌拿被子裹严实了自己,在马车内做垂死挣扎状。
苏行在马车外负手而立,淡淡的月辉洒在他的肩头,他的样子看起来清冷又高贵。他淡淡颔首,“那便随你。”
长歌惊,这、这么好说话?!
下一刻——
“啊啊啊啊啊啊!”
“闭嘴!”
“嘤嘤嘤嘤嘤!”
“左右马车内被子够厚实,我不介意在此处同你*。”
“!!!!!!!!!!!!!!!!!”
长歌老实了。
淡淡月光下,苏行就抱着长歌缓缓往前方别庄的方向走。
四周围是野花的芬芳,朦胧的月光给周边的景都染上了一层好看的光晕,抱着她的这个男人,更是好看得不像话。一切都浪漫得不可思议,前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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