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爱火,殿下的亲密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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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爱火,殿下的亲密敌人-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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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对了,那个想收购我公司的人是谁?”
  “是您认识的人,嘿嘿,他说让我暂时保密,您来了就知道了。”
  粟宁听到这句话,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认识的人,难道是龙千尘?龙千尘那天说了叫她不用结束公司,卓凡他也有份出力,还有股东,现在一定不想看到她真的结束掉,如果他想收购公司,一点也不奇怪。
  “粟总,我先挂了,等您来公司。”
  “好。”
  粟宁没有多问,不管是不是龙千尘,她始终还要亲自面对的,也许有些事情摊开来讲比较好。
  **
  出门的时候已经快要十点了,粟宁走得有些匆忙,换上高跟鞋,准备走出寝殿,突然无意中看见那个青色的小瓷瓶,她走回来拿了瓶子再下楼,来到一楼的大殿,LILY迎过来问候:“粟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我不吃了,要赶着去公司。”粟宁将药瓶递给LILY,“这是泰伊昨天送给我的外伤药,你帮我还给她吧,我的手问题不大,她现在倒是很严重的,也许能用得着。”
  “好的,我会交给她的。”LILY点头,细心的说,“我把早餐放在车上吧,等下司机开车的时候你可以吃一点,饿着肚子可不行。”
  “呵呵,那好吧,麻烦你了。”粟宁笑了,“你总是这么细心体贴,面面俱到。”
  “别跟我客气,应该的。”LILY有些不好意思。
  
  送走了粟宁,LILY就拿着药瓶去后院的小楼找泰妮儿。
  皇宫地方很大,即便是女佣也有单独的房间,虽然比不上帝修罗的奢华,但也是干净整洁,用品设备应有尽有。
  LILY在外面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LILY直接推门进来,泰妮儿睡在单人床上,手上的针头已经拨去,还贴着胶布,娇小的身体微微有些发抖,看起来楚楚可怜。
  第二百三十三章
  LILY在外面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LILY直接推门进来,泰妮儿睡在单人床上,手上的针头已经拨去,还贴着胶布,娇小的身体微微有些发抖,看起来楚楚可怜。
  LILY是个善良的人,看到泰妮儿这个样子,不免又有些同情,但想到她故意烫伤粟宁,LILY又觉得她咎由自取,冷冷唤道:“泰妮儿,泰妮儿”
  LILY喊了好几遍,泰妮儿才动了动,缓缓转过身来,眯着眼睛,看到是她,唇角勾起自嘲的冷笑,虚弱的说:“你是来看笑话的吧。”
  “谁有时间看你笑话?”LILY愤愤的说,“自己不害人,就不会得到这样的惩罚,粟小姐对你那么好,那么信任你,你居然故意烫伤她,即便如此,她还在为你说话,殿下也没有惩罚你,你居然还不满足,又故意用餐具砸她的手背,你可真够狠毒的。”
  “呵”泰妮儿冷冷一笑,眼眸微微眯起来,恨之入骨的说,“真正狠毒的人不是我,是她,她害死我妈咪,害得我爹地变成残废,害得我的童年充满阴影”
  “你父亲变成残废是因为车祸,你母亲是因病去逝,你怎么能怪粟小姐?”LILY气恼的说。
  “我爹地的车祸根本就不是意外。”泰妮儿阴森森的冷笑,“是有人蓄意谋害他,将他撞倒在地上不说,还倒车碾过去”
  “你说的是谁?”LILY惊愕的睁大眼睛,心里有些慌乱,难道是女王陛下为了掩饰殿下的身份故意这么做?不对,如果是这样,泰妮儿应该恨殿下或者女王陛下才对,怎么会恨粟小姐?粟小姐在这次事件当中也是受害者啊。
  泰妮儿扯了扯嘴角,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虚弱无力的说:“没什么事的话,请你出去,我要睡觉。”
  “你怎么了?”LILY发现泰妮儿有点不对劲,脸色苍白得吓人,额头上还有很多汗水,整个人有气无力的,好像病得不轻,她再往下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息,泰妮儿手上的伤居然没有包扎,伤口都发炎了,看上去很恐怖的样子。
  LILY连忙走过去,探了一下泰妮儿的额头,果然,她发烧了,伤口没有处理好,现在又倒置发烧,估计是破伤风感染,LILY焦急的说:“我昨晚不是叫医生给你处理伤口了吗?怎么会弄成这样?我去叫医生。”
  “不用了。”泰妮儿拉住LILY的手,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哭着说,“反正我只是个卑贱的女佣,没有人会在意我的死活,你手上拿的是我昨天送给粟小姐的药吧?给我,我自己擦,这个药很有效,擦了就好了。”
  “没用的,你现在伤口感染了,必须让医生来处理。”LILY有些可怜她。
  “不要叫医生,等下殿下知道了,又要说我演戏。”泰妮儿伸手去拿LILY手上的药瓶,可是因为无力,药瓶掉在地上,幸好地上有地毯,瓶子没有摔碎,但瓶塞开了,白色的粉沫全都撒了出来,她马上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这些都是我爹地帮我买的偏方药,就只有这么一瓶,我好心给粟小姐用,她不用就算了,你还要摔掉我的药,为什么,为什么”
  “你别哭了,我又不是故意的。”LILY急忙解释。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泰妮儿哭得很伤心,“我们一家人本来很幸福,好端端的爹地就变成残废,妈咪也死了,我书也不能读,就跑去当歌女,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好了,你别哭了,我帮你捡起来还不行吗?”LILY弯下腰,用手将那些白色粉沫重新装回瓶子里去
  泰妮儿盯着她的动作,眼中逝过一缕慑人的杀气,但是很快就恢复正常,继续悲伤的哭泣。
  “好了,只能捡起这么多了。”LILY将药瓶盖子盖好放在桌子上,无意识的撩了一下头发,“你现在伤得很严重,擦药肯定是不行的,我去帮你叫医生,你先休息一下吧。”
  说着,LILY就离开房间了,打开房门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来,将她头发上的药粉吹在她脸上
  身后,泰妮儿的眼中涌现胜利的狞笑,等LILY的脚步声终于消失之后,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起床,从枕头底下拿了一只手套戴上,拿着那个药瓶走到洗手间,将里面的药全都倒进马桶里,用水冲掉,然后将药瓶放在洗手盆里,打开水笼头,任由它不停的冲洗,水混合药粉,居然变成了淡黑色,就像滴了一滴墨水进去似的,很淡很淡的黑,却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泰妮儿敞着水笼水,让它继续冲着药瓶,然后走出去,从床底下拿出一个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瓶化妆水,将里面的水倒在那块弄了药粉的地毯上,“吡”的一声,地毯上冒起一股烟,那一小块地毯就像烧着了一样,所有白色粉沫药物都消失不见。
  随即,她取下手套丢进洗手间的垃圾桶里,将手仔细洗了一下,再拿起冲洗干净的瓶子,又用纸巾将瓶子擦干,然后将一小包新的白色药粉倒进瓶子里,放在刚才的位置
  一切做完之后,她将一只打火机丢在那块烧焦的地毯上,然后倒在床上继续睡觉,枕边的手机响了,她接听了电话:“主人,粟宁没有用我的药,LILY做了替死鬼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当然,如果没有你,也没有今天的我,我不会辜负您的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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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LY叫了医生来替泰妮儿检查,发现那一小块被烧焦的地毯,她疑惑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泰妮儿有气无力的说:“我本来想抽烟的,可是没有力气,打火机掉在地毯上,不小心烧了一块,如果要我赔,就从我工资里扣吧。”
  LILY知道泰妮儿之前在酒吧唱歌,偶尔会有抽烟的习惯,所以就没有多想,叮嘱医生好好替她治疗之后就离开了房间,只是莫名的感觉脸上有点痒,她也没有太在意,随手抓了抓,就回去继续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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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粟宁来到公司,SISSI神秘兮兮的说:“粟总,您今天迟到了,那位贵宾等了您二十多分钟哦。”
  “路上堵车。”粟宁快步往办公室走去,助手开房的时候,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当玻璃门打开,她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愣住了,“狄伦!!”
  “女人啊,总喜欢让男人等。”狄伦抬起头,笑容可掬的看着她,“你又迟到了,今天该怎么罚你?”
  “真是不好意思,每次都要你等,该罚该罚。”粟宁欣喜的走进去,“我还以为是哪个贵宾要收购我的公司呢,没想到居然是你,真是太意外太惊喜了。”
  “别人的公司被收购,都是哭丧着脸,你倒好,乐呵呵的,好像是天大的喜事。”狄伦打趣的说,“公司经营得这么好,为什么突然要结束?不会是想专心当王妃吧?”
  “呵呵,你就不要取笑我了。”粟宁有些不好意思,转移话题,“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狄伦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你秘书泡的咖啡不错,或者我可以考虑一下,如果收购你的公司,你手下的人都不要动了。”
  “那是当然。”粟宁肯定的说,“收购我公司唯一的条件就是不能动我手下的人,她们之前做什么,以后还是做什么,而且薪水奖金一样都不能比以前少。”
  “啧啧啧,这么多要求,小心我不要了。”狄伦风趣的挑着眉。
  “嘻嘻,你才不是这么小器的人呢。”粟宁笑道,随即又急切的追问,“对了,karen怎么样?”
  “她还好。”狄伦微笑点头,“她让我代替她问候你。”
  “谢谢。”粟宁的神色变得伤感,“其实我一直都想去看看她,只是没有机会,唉”
  “想见随时都能见,有的是机会。”狄伦说,“其实她也想见你,今晚一起用餐吧。”
  “好啊。”粟宁欣喜的说,“我给修罗打电话,四个人聚餐,你们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狄伦摊了摊手,看看手表,放下咖啡杯,“我得走了,要回去陪karen吃午餐,我们晚上七点在罗曼餐厅见吧。”
  “好,晚上七点,不见不散!”
  “公司给我留着,你不要,我要,肯定给你个好价钱。”
  “没问题。”
  外在抖子音。
  狄伦走后,粟宁就一直忙着处理公务,要在短短七天之内将这么大的公司转给别人,光是手续就不少,而且之前还有一些生意的转接也需要去洽谈,她中午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一直在忙,下午给帝修罗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晚上跟karen和狄伦一起吃饭的事,然后还说她傍晚不能回皇宫了,晚上七点直接在罗曼餐厅汇合。
  第二百三十四章
  帝修罗的眉头皱起来,但很快又舒展开来,径直往楼上走去,正在这时,一个虚弱无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殿下”
  帝修罗回头一看,泰妮儿穿着白色睡衣,拖着虚弱的身体,扶着墙壁走过来,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泪发婆娑的看着他,泣不成声的说:“求求你放我走吧,我想回多瑙城,我不想再呆在这里,我身份卑贱,这个皇宫根本就不属于我,哪怕只是当一个女佣,我也配不上”
  听到这句话,帝修罗突然心头一颤,复杂的看着泰妮儿,不知不觉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当年帝啸王也曾带黛妮儿入过宫,伊丽莎白冷嘲热讽的说她只配当一个女佣,泰妮儿也是这么跪在地上乞求他们放她走,她宁愿在外面过着贫困的生活,也不想留在这里,当时她说的话,跟现在泰妮儿说的几乎一模一样。
  她们同样身份卑贱,在这个皇宫处处受人欺凌,可是她们在外面,也有属于自己的舞台,在自己亲人眼中,也是那样的圣洁高贵。
  “我想我更适合多瑙城那样的小地方,可以自由的呼吸,自己的唱歌,不会每天提心吊胆,小心翼翼,步步为营”泰妮儿哭着说,“我知道你们讨厌我,也许你们认为我做错了,可我只是真心爱上一个人,就算我身份再卑贱,我的爱情也是圣洁的”
  这句话仍然跟泰妮儿当年说得一模一样,帝修罗的目光变得无比复杂,再也无法狠心对她。
  “殿下”泰妮儿撑着虚弱的身体想要站起来,可是身子一软,突然失衡倒下,帝修罗下意识的扶住她,抱着她大步往后门的房间走去,“叫贝蒂过来。”
  “是。”女佣立即去打电话。
  
  “她的房间在哪里?”帝修罗急切的问。
  “在这边,殿下。”一个女佣打开泰妮儿的房门。
  帝修罗抱着她走进去,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虚弱无力的样子,又想起自己母亲曾经生病时孤苦伶仃,没有人照顾没有人理会,有时候他在外面工作,一天一夜没回家,她就一个人躺在床…上默默忍受,他突然觉得自己昨晚做得太过份,真的不应该那么残忍的对待一个柔弱的小女孩
  泰妮儿病得不轻,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帝修罗就坐在自己床边陪着自己,她忍不住泪如雨下,激动的抱着他的腰,哭得浑身发抖:“修罗哥哥,我不是故意烫伤fair姐姐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别讨厌我好不好?求求你”
  这一次,帝修罗没有推开她,他看着她柔弱的小身…体一抖一抖的样子,眼中充满怜惜,他觉得她与自己母亲是一样的情况,她们只是真心喜欢一个男人而已,有什么错?根本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我知道我身份卑贱,配不上你,我不应该喜欢你,不应该主动勾引你,我知道我错了,我错了”泰妮儿一边哭一边说,“可我不后悔,就算是错,我也会继续错下去,我不想成为你讨厌的人,我只是忍不住想要关心你,想要为你分担忧愁,我看着你借酒消愁,我很心疼,我的修罗哥哥这么完美,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忧愁”
  “好了别说了。”帝修罗打断她的话,轻轻替她擦着眼泪,心里充满怜惜。
  “修罗哥哥”泰妮儿用受伤的手攀着他的肩膀,缓缓凑近他,直到柔软的唇瓣贴着他俊逸的薄唇,如视珍宝般的亲吻着,用一颗虔诚的心,谦卑得小心翼翼
  帝修罗一时之间走了神,僵硬的坐在那里,任由她吻着自己,直到她的吻变得深入,灵巧的舌企图翘开他的皓齿,他才反应过来,猛的推开她,倏地一下站起来,皱着眉,冷酷无情的喝斥:“泰伊,我昨晚跟你说过的话,你又忘了?伤疤还没好,就不懂得吸取教训?我只是见你可怜,才抱你回房间,你千万不要以为我对你有什么。”
  “殿下”
  泰妮儿还想说什么,帝修罗已经转身离开,他的步伐很快,似乎想要逃离什么,那是自己的心魔。
  泰妮儿的唇角扬起胜利的冷笑,她成功了,他虽然表面上那么冷酷,但心里早已乱成一团麻,他会为她走神,会被她影响,完全是因为他对她动心了,只要持之以恒,总有一天他爱上她的,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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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修罗一回气冲回房间,打开洗手间的水笼头,将冷水不停的浇在脸上,心跳渐渐恢复平静,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感到很陌生,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被那个泰妮儿迷惑?他不是那种经不起you惑的男人,他爱的人是粟宁,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他不可能喜欢上泰妮儿,不可能,不可能的
  “叮”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帝修罗的思绪,他浑身一震,心虚得手都乱了,搜了好一会儿才在口袋里搜出手机,看着屏蔽上闪烁的粟宁二个字,他的心跳得更快,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接听电话,“喂”
  “我工作忙得差不多了,现在准备去罗曼餐厅,你呢?出皇宫了没?”粟宁温柔的问。
  “没有,准备出发了。”帝修罗的声音很轻,这一刻,他就像一个出轨的丈夫在面对妻子的盘问,不仅心虚,还有一种内疚,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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