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被弄坏喔?”我好奇问。
“唔?可以喔?龙班会愿意吗?”他两眼闪出光芒,我见到这么样就感觉魁哥会被他吸干,连忙拒绝。
曾排摆出一脸可怜,像是在说“请弄坏我,拜托。”一时半刻我不知道该说甚么,后来才想了一招,对他说:“你问龙班,他愿意我没意见。”
他真的跑去问,魁哥看我脸色,直接就回答曾排:“免谈。”
曾排可怜兮兮的走回来,我安慰他说:“等等补给班长的你就坐上啊!”
“也只能这样了”他嘟囔着。
靠,这家伙。
补给班长听到曾排这样说,会很不爽吧,哈!
“啊啊啊学长不要含,不行含,不能呃嗯含喔嘶”补给班长一下子就沦陷,嘴上说甚么不能不要,摆明就是想得要命。
“嘶学、学长呃嗯好厉害喔嘶”补给班长被吸得神魂颠倒,看他挺起身体弓起腰,魁哥埋首在他腿间,吸舔着补给班长的粗长直屌,我的目光则看着魁哥的肉臀,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把。
摸一把不够,就继续抚摸他的臀肉,曾排也跳上床,去吸补给班长的肉粒。
“曾排,他耳垂才是罩门。”我提点曾排,直捣敌营最弱处,曾排听了我的话,用他灵活的小舌头抿住补给班长的耳垂,似乎在嘴里又用舌尖细舔,因为补给班长发出了“嘶嗯哼”的声音,两手一下在曾排腿上摸,一下在魁哥头上揉。
我忙着在魁哥背上抚摸,用舌尖勾画出一条条湿润的轨迹,从背脊处往下来到股沟,手掌则停留在两坨毛臀上转圈轻刮,刮出魁哥一丝一丝的轻喘,他嘴里还继续让补给班长的粗长保持直挺与湿滑,发不出太大的诱惑声。
不过当我的舌头进攻魁哥的毛菊时,令我肉柱更硬挺的呻吟就出现了,魁哥含着补给班长的屌“呜嗯、呜嗯”的闷吟,时不时吐出来喘一下,就会是“呃嗯、呃嗯”的叫喊。
魁哥把屁股噘高,一朵毛瓣粉菊熟雄穴羞涩地在我眼前眨啊眨的,而我的舌头在四周肆虐一番之后,直舔那花央口,再用唇瓣去轻啄,吻开这不久前才弄得它花涎芬芳的肉蕊,蕊心嫩粉,花容桃媚,直叫人心里想狂摧残。
“啊嗯啊嗯啊嗯”魁哥放开了声喊,而他这时候把补给班长的腿给拉开、抬高,埋首在补给班长的臀缝中,也舔得补给班长直嚷嚷:“喔嗯!学长喔嗯别舔了喔嗯哼嗯学、学长哼嗯!”浪吟得相当过瘾。
在部队里都不能放声浪叫,现在可以释放出身体里淫荡的那抹心声。
曾排蹲在补给班长脸上,让补给班长奢长舌头去勾他那一小朵松软的媚色肉兰,“啊呃嗯舔、舔啊啊嗯啊呃”曾排闭眼仰着脸,荡开很酥爽的表情,很想把老二甩打在他脸上。
只是我没那个功夫去招呼他,眼前这浑圆结实的臀就够我忙,一面揉开臀瓣,想把那菊穴揉得更开些,露出更多的粉媚色嫩肉,在舌尖上打转,魁哥的淫浪也在补给班长的湿滑龟头上缭绕,透过补给班长的嘴,闷吟舔在曾排的软花瓣。
“喔嗯班长舔啊好、好舒服喔嗯”
“学、学长嘶嗯哼”补给班长随后又发出更勾人的呻吟,“喔喔喔呜学长别舔、舔那里呜嗯嗯哼哼嗯、哼嗯别舔那哼嗯”补给班长这时候正被魁哥的肉舌给舔着紧穴,他全身就耳垂跟这辈我发觉的私密处最没抵抗力。
小紧穴被攻陷了,补给班长算是成了,再过一会儿就差不多可以入肚,我改用手指磨搓着魁哥的穴口,瞅一眼过来看补给班长被舔的穴长得怎么样,只见被弄得湿湿润润的,然后我跟魁哥说:“放手指进去,能一根进入就可以放老二了。”他嗯了声,继续舔挤下,就眼睁睁看着魁哥没怎么温柔地,粗大的食指就弯伸插进补给班长久未被松土的花园。
“呃呃呃嗯学长、学长不要插嗯呃”可之后又发出:“嘶赫嗯嘶”舒服声依旧,魁哥一边吸一边指插,曾排这时接过补给班长那根粗长,张嘴含下,魁哥才空出了嘴跟我亲吻。
补给班长放声吟喊,他还要曾排别太用力,有点快要出来了,曾排一听,往那根肉棒上抹了一点润滑剂就坐上去,“嗯哼好粗、好硬”曾排整个人坐压得很服贴,魁哥的手指都有点难继续指插,于是我跟魁哥把补给班长稍微往床尾拉一下,方便抬高他的腿,接下来就帮魁哥的粗肥屌抹上厚厚的润滑剂,抵住补给班长的紧穴,魁哥则慢慢出力,慢慢往前挤。
魁哥的龟头比较大,一开始不是很顺利,补给班长被挤得哀哀叫,可又被曾排的肉穴吮得嘶嘶鸣吟,我伸手帮魁哥扳开补给班长的臀瓣,再让他挤。
挤了几次不得其门而入,“这么紧我先松一下。”所以,征求魁哥同意,我把我的肉柱塞进一小段进入补给班长体内,他则浪出不少声,应该是又痛又爽吧。
我没有整根进去,只是在洞口附近浅插,边插边用手抠弄魁哥的肉蕊,一面跟魁哥舌吻,我舔着他的舌头,他则吮我的舌尖,魁哥的手也一面套弄自己的粗肥肉具,准备下一次进击。
抽插得有点顺了,我就拔出来改魁哥的进去,这次比刚刚稍微顺利一点,在补给班长感觉到紧肉穴被撑得很开,开到他都喊出:“喔喔喔喔学长、学长你的太、太大了嗯哼呃嗯进、进来了啊呃啊、啊呃”我在魁哥后面推一推,就这样把粗大的龟头推挤进补给班长紧密的穴洞中。
魁哥还回头跟我挤了眼,说:“好烫、很紧。”
我怕魁哥软掉,先用手在他肉蕊那里浅插进去,“慢慢整根挤进去,会更热更紧。”
随着魁哥的粗肥凶器深入,补给班长的叫喊越来越凄厉?
“啊呃、啊呃、啊呃嗯,学长啊”
“龙班插他,他被插得好硬喔!喔嗯、喔嗯喔嗯插他”曾排上下摇晃地很舒服。
然后换我,拔出浅插的纸头,从后面抱住魁哥,粗长抵在毛臀中间,说:“换我了喔,我帮你用老二推,一起推进去”边说,我的龟头就探了进去,魁哥浅吟一声,承受住我龟头开了他穴口的瞬间刺激,“进去了喔嘶”我紧抱着魁哥。
慢慢推进,徐徐深入,低眼看着满不粗细不一的青筋,一条一根地没入,一分一寸都在甬道里紧磨,而当魁哥的粗肥都进了补给班长的紧穴,我的肉柱也全被包裹住,紧抱着魁哥轻轻扭起臀来。
搅着他的毛肉蕊。
(三十)
魁哥的粗肥龟头在补给班长紧窒甬道里贴着肠壁磨,磨得补给班长越呻吟越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学长呃嗯学长你的你的太、呃嗯太大了呃嗯啊呃嗯”而曾排没打算轻易放过补给班长,直喊着:“龙班,塞满他,他被你塞得好硬喔嗯塞满他”
直到魁哥粗肥肉茎到了根底,才稍稍细了一点,补给班长就没这么惨烈,而我的肉柱在魁哥身体里停歇好一会儿,“我要动了喔,嗯?”我舔了魁哥的耳垂,轻声说。
魁哥点头,两手抓稳补给班长的脚,准备让我向前摆动,我扶着魁哥的粗腰,慢抽慢拔地逐分逐寸感受魁哥体温,当缓进缓插入时,一丝一毫的嘶喘都回荡在耳际,跟曾排与补给班长的呻吟声夹杂在一起。
可我还是清楚得能听见魁哥这独属于我的低吟。
“呃嗯。”
推到底时,魁哥的粗茎也拔出塞进到底,几下之后,魁哥吐著喘,侧脸跟我说:“他的,太紧太热有嗯感觉。”说话同时,我们又一起拔进插入一次,而我温声用气音在他耳畔说:“那是你的太粗太大了,弄久一点就好。”
可能是魁哥第一次干人,他把粗肉茎插进补给班长体内时,肉臀也夹得特别紧,深怕那根粗茎软瘫掉,可这样一来,就缩短我缴械的时间,还没舒服够就要灌满魁哥的肉井。
至少,不能比补给班长先出来。
曾排正奋力让自己的臀肉拍击在补给班长下腹腹肌上,此时已经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床也晃啊晃的,我跟魁哥也没少出力,接肢一阵子后,我就开始加快一点速度,魁哥也跟着我的频率抽插着补给班长,一时间淫声浪语此起彼落。
“学长!啊呃啊呃啊呃学、学长啊呃啊”只听补给班长又跟曾排喊道:“好、好了,再弄要射、射了嘶啊呃嘶啊呃”一下被干一下干人,补给班长前后的感受很矛盾吧,我想。
这时候魁哥忽然空出一只手抓着我的臀,不让我再摆动,“停、停一下”
“怎了?”
“快出来呼”魁哥大口喘气,强忍着刚刚差点射出来的东西。
我听了,直说:“那就灌爆他啊!”然后就抓开魁哥的手,紧扶住腰,放开来狂抽猛送,“想射就射,嗯?”
“呃嗯嗯呃嗯呃嗯哼嗯”魁哥把脸向后靠,仰天长吟着,他也是前后被包抄折磨着啊。
冲刺好一段时间,我感觉到开始小喘。
魁哥还真能忍,不知忍多久,他终于发出嘶吼,“赫喔、嗯!赫嗯赫嗯射了!赫嗯赫嗯啊!啊!啊!啊!”他跟着我冲撞的力道,一次一次撞在补给班长敞开的臀肉上,撞得曾排跟补给班长剧烈摇晃,他的肉臀都快抽离了我的肉柱,我索性拔出来欣赏这一场高潮。
“学长学长别撞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听这声音,补给班长应该是被撞射,然后被曾排的小肉蕊吸去,“射、射啊!喔嗯喔嗯射喔嗯”曾排摇动他的小翘臀,贪婪地继续向补给班长需索更多的精潮。
魁哥平常的量就不少,都射到自己的毛都黏呼呼的难清洗,这次也不例外,他撞了许多下都还没停,都听见精液跟括约肌还有粗肉茎磨唧出水声,魁哥都还没见停歇。
“呃嗯学长啊呃停啊学、学长啊呃”补给班长应该是射完了。曾排意犹未尽地从补给班长的粗直屌离开,还握住那根上下搓弄,“别弄了啊曾排你别弄啊呃”很敏感地被曾排搓转揉弄,他伸手抓住曾排的手腕在哀嚎,可曾排改用手指腹去磨它,依然磨得补给班长嗯嗯呃呃的皱眉哀吟。
最后一次挺进,魁哥满头大汗滴在补给班长身上,“呼呼”我去抱着还没把粗肉茎拔出来的魁哥,说:“射完啦?”
“嗯。”
“舒服吗?”
“普通。”他一说,就直接一股脑儿地把粗肉茎拔出,受到拔茎刺激的补给班长身体痛爽地一缩,呃啊了一声,人就瘫躺在床上大喘着,只听曾排打了补给班长说:“你又没动甚么劲,喘个屁啊?”
“你试试,又干人又被干的呜嗯,学长你的好大”补给班长捂着自己的屁股侧躺哀嚎,而这时又听见曾排笑说:“哈,龙班你射真多,有精液都从班长的屁眼里流出来了。”
补给班长一听,赶紧冲去浴室,曾排却没跟着进去,问我跟魁哥,“龙班,你家那口子还没射耶,还行吗?需不需要我帮他”
“不需要。”魁哥挡在我身前,“我,帮他弄。”
我顺势抱着魁哥,扶住他渐渐垂软的粉色大龟头粗茎,“怎么弄,嗯?我还可以插进去吗?”
“可以。”说着,他便摸了我的粗硬要引导进他的穴口里,我却不要,反说:“可是,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舒服的样子,呵。”
然后,我又对曾排说:“你自己也没射啊!”
“我刚有射啊,班长叫太爽了你们没听见,他胸前就一滩滩的,哈!”曾排边笑边说,就走进浴室里,又探头出来对我们笑,“我拖住班长,你们弄一弄啊,嘻!”
魁哥转过身来面对我,额头贴住我的,说:“你,不想?”
“当然想,可是曾排在,怕他看到我们舒服的样子,到处去说。”我抱紧他,对着他的眼,开玩笑说:“到时候你在营区红了,一堆人来找你解闷,怎么办?”
“想太多。”魁哥握着我的粗硬,问:“还硬的,不射?”
“想啊”
魁哥亲了我一下,“含出来?”
没等我点头,就慢慢面带笑容蹲下身,一张嘴就先含吮了我的龟头,“啵”的一声吐出,舌尖才从阴茎两侧开始细舔。
“这里。”我指着左边的冠状沟,魁哥就往那里舔,随后我又说:“这里。”魁哥的舌头就舔向右边的冠状沟,还又吸了一下龟头,说:“有汁。”
又沿着阴茎指着一整根,“这里。”
魁哥就吸住一整根,到底地吸吮,再缓缓从他嘴里拔出,“嘶”魁哥的嘴好有力,尤其他的舌头在龟头纳里缠绕时,特别的敏感,大小神经都被舌尖给指挥似的,忍不住都会流多一些东西,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
魁哥的头在我身下起起落落,轻重不一的享用肉棒,稀哩苏噜地津津有味。
可是我很少被含出来过,大多是被含到很想要进去,就进去了。
所以,我把魁哥拉起,推到床上去,直接一根就捅进去,“啊呃”他抓着我的手,与我十指交扣,略微皱眉忍住刚进去的疼痛,“速战速决。”我说。
他才刚射完精,再被进入,敏感程度提高,魁哥的吟喊就更为悦耳,而我拿起被单照住我跟魁哥的下半身,免得认曾排看见魁哥一个阳刚大熟男张着腿被我操的模样,拿去跟他的炮友们吹说。
到时候魁哥在营区里就难有颜面,虽然我现在直接不要做就可以免除这些顾虑,可是魁哥都包住我那根包得紧密密的,又湿热热的,不动到最后实在是会伤身啊!
而我刚起了顾忌,又没了顾忌,因为此刻浴室里传来曾排的浪叫声,看来补给班长再次沦陷,有一种他在水濂洞里被妖精吸食阳气的画面。
这样便好,我就放开来跟魁哥做,压着魁哥一边亲吻他一边摆动抽插,让他的吟呓都散在我嘴里,别给人听去。
“呜嗯。”
“舒服吗?”
“呵嗯舒服”魁哥被进入时最迷人的是他会轻咬下嘴唇,这表情总让我淫性大起,兽魂熊燃,故意撞几次大的让他又叫又拧眉。
“呃嗯!”魁哥被撞得兴致来,就会放开轻咬的下唇,微张着嘴低颂吟唱,“呃嗯呃嗯呃嗯”见他身体在挺进抽送下上下起伏摇晃,魁哥还少见得把腿张得老大,我的鼠蹊部轻松的贴碰在他的臀肉间,那朵毛粉地被抽插到有些微凸的花唇。
“呃哼”他紧箍住我的脖子,吻着。
又一声浅唱低吟,魁哥两条毛壮腿就圈勾在我腰上,这时我改用蹲姿,踩在软绵绵的床褥上头,脚下有点难使力,只能藉着床的弹性跟腰的摆动,规律而渐行渐速的抽撞送挺。
轻轻的啪啪响,像在低语淫诉说肉欲的欢快。
“哼嗯”魁哥浅嗔,我问他:“顶到了?”
他点头,再一次细音低吟,我被勾得缩紧臀部,让粗长更硬挺坚直,在魁哥的成熟肉体里埋首苦干,干得身体都发热,干脆就把裹着的被单掀开,放开资是抓起魁哥的脚踝,让他大张大开得让我冲撞,力道有些大,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阴囊撞在魁哥股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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