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诳绻晒怠
魁哥他自己也握住硬起的粗肉茎,满手的黏滑湿亮,“魁,你又流好多喔”
“呃嗯”他开始套弄,“哼嗯”
我抽插好一会儿,曾排他们的浪声吟喊也在持续,不过大部分是曾排肆无忌惮的在叫,补给班长生死不明,软硬不知。
“一、 一起射呃嗯”魁哥摸着我的胸肌,滑落到腹肌,嗔喘地说。
我抽送地回应:“好,那就一起喔,赫嗯”
加重力道跟速度,魁哥摇晃的幅度更大了,呻吟声也提高不少,我俯身亲上去,跟他舌尖交缠,一吻过后,魁哥率先发难,他挺起身体,“呃呜呜呜呜呜”的随着一道道白浓雪滑融喷而出,叫吟得很是用力,毕竟这是第二次还第三次了今天。
当他余精从喷发转为流淌,扶着粗肉茎让稀白的残汁浅浅冒出,我则也一同加入,这次我没灌进去,而是在不小心喷了一发在魁哥体内的时候拔出来,射在他的毛胸上,魁哥看了一挺身,张嘴就接过去,让我射在他嘴里。
“喔嘶喔嘶”魁哥的舌头在龟头那里舔啊舔的,把刚射出的精液就舔去,射完了还继续舔,“喔嘶喔、没了啊嘶”我连忙拔出来,不然就被他舔软了。
我喘着看魁哥,笑说:“你又吃我的。”
“好吃。”
“那我也吃你的。”我俯身去把他胸口上的精液舔吸起来,有点腥咸,不过还满顺口的,然后问他嘴上亲去。
我们在床上亲吻,吻得魁哥的毛壮脚都在我的腿上厮磨,被磨得很舒服,很煽情。
这时,曾排他们彷佛也尾声,听见曾排一声激烈的浪吟,惹得我魁哥都笑了,又亲在一块儿,“班长被榨干了吧!”我笑了几声说。
“活该。”
“要不要也把你榨干?”我往下摸上他有点软的粗肉茎,轻握着他的大龟头,魁哥敏感地抖了一下,说:“要等,现在敏感”
我好玩的在他的大龟头上吸舔了一口,听见魁哥“啊、啊啊”的有些难受,要我住口。
爬回他的胳臂上躺着,呵呵笑说:“舒服吗?”
“不行要休息。”魁哥还有点小喘,他说:“也饿了。”
也是,我肚子有些空空的,所以我把魁哥拉起,走进浴室,没里会在马桶上瘫软抱在一起的曾排跟补给班长,我们就自行冲洗起来。
“学长”补给班长幽幽地叫唤。
魁哥听见了这孱弱的呼喊,看了补给班长一眼,没甚么太多表情,只听见补给班长又唤着:“救、救我”
(三十一)
只见补给班长两脚垂开在地上,两手也垂放着,而曾排仍旧坐在补给班长身上,从这角度看去,明显看到那根粗长还在曾排体内,不知道被榨了几次,连那囊袋都软垂垂得没甚么精神。
“被弄干了啊?”我取笑说,抱着魁哥,让魁哥在我背上抹着沐浴乳。
曾排熟练得从补给班长的粗长上拔起身,龟头离开小浪穴的时候,他还娇嗔了一下,而那根粗长早已不复当初得直挺英勇,浑像是败下阵来的软枪疲索,垂在一边。
“哇,曾排,你们是来了几次啊?看他瘫成那样。”
曾排也凑过来冲个水,拿起沐浴乳往自己身上跟私密处抹,说:“跟你们一起的时候一次,刚刚一次,两次而已。”
又听见曾排想到甚么的,补了一句:“啊,来找你们之前也一次,总共三次。”
所以短时间内射了三次,刚刚是连两次被曾排逼精,可怜的补给班长,我跟魁哥之间也没这么密集,再观曾排性急的样子,八成是没甚么前戏就上阵操枪,“哈,你这荒淫无度的家伙。”我帮魁哥抹着泡沫,笑曾排说。
“谁叫他不持久,只好硬生生的来噜,哈!”
“你才不持久啊,干,好难受”补给班长扶着老二,慢慢坐起,“嘶好痛”他又缓缓站起,掀开马桶盖,要上个小号,边尿边喊痛。
很明显就是射精过度,尿道有点假性发炎噜,呵。
曾排走过去推了一下补给班长,“这样就不行,早知道就带威哥来让你威一下。”
“你自己吃!嘶痛、痛。”补给班长挥手要曾排走开,别打扰他上厕所。
“虚!”曾排对他吐了舌头,笑。
补给班长则反驳:“那之后你找别人去。”
“干嘛这样,何必这样,怎么这样,说一下都不行,好啦,等等请你吃一顿好料的。”曾排身上还没冲干净,连水带沫的就往补给班长身上抱去,“做甚么啦,害我尿偏了,啧!”补给班长嚷道。
我跟魁哥冲洗得差不多后,就让出浴室给他们两个,“你们慢慢洗慢慢玩,我跟龙班先出去逛,顺便吃饭了啊!”
“哎,等一下啦,我们也要去,快点,随便洗一洗。”曾排催着补给班长,我跟魁哥就一面整理床铺一面等,顺便看着电视。屁股还没坐热,抱着魁哥都还没温够,他们就赤裸裸地跑出来穿衣服。
七手八脚才穿好,我们一行四人就外出去逛。附近比较热闹的接离饭店有一段路,可又不远,所以我们决定用散步的方式散过去。我跟曾排说了,各自玩各自的,别烦我跟魁哥。
曾排跟补给班长两个就走在我们前面,打打闹闹斗嘴,话题时不时提到补给班长虚的事,整个不怕路人听见。
一路逛完,大抵上手里都拎了几包小吃点心跟饮料,正餐还没下落,魁哥说找个海产店吃一吃,可曾排阻止,说:“这里的海鲜不道地,又贵,还不如早点回去,饭店晚上有办烧烤吃到饱,缴个几百块还吃得比海产饱。”
“那还出来逛甚么啊!”补给班长挤了曾排一下。
“你们自己爱跟啊,哈!”我说。
“是曾排跟屁虫,我腿都有点软了还要逛。”
魁哥只是淡淡地笑,没说话,身型魁武,脸色沉稳阳刚,有几次路过的人都看着他,且,有几个很显然是圈子里的,曾排的雷达说的。
既然有烧烤,魁哥也爱吃,所以我们就打道回府,路上就把一些小吃点心嗑得差不多,沿途还多买几瓶啤酒跟饮料回去放冰箱。
我们先个别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然后直接到BBQ区集合,才一到那里,曾排他们已经先入坐,只见曾排起身招手要我们过去一起坐。桌上已经有两、三盘烤好的肉串,跟四杯生啤酒,应该是曾排先招呼好的,补给班长的心才这么细,呵。
魁哥拿了肉串就吃起来,我则是先喝一口啤酒解渴舒热,晚上的气候虽有海风袭来,与浪声逐耳,但仍然有点闷,可能是烧烤台的温度使然。
东西就由曾排负责点来让我们吃,偶尔我跟魁哥会去吧台拿一点点心,曾排在我们准备要吃刚刚送上来的肉串时,他乐呼呼的跑回来坐着,一脸就是有大消息要说。
“看到了,我看到了,你们知道我看到谁谁谁了吗?”难掩兴奋的八卦表情。可惜魁哥一来忙着吃跟喝,二来他对曾排的小道消息一向没兴趣,补给班长本身也不是三姑六婆出身,至于我,就算想知道也要吊吊曾排的胃口。
“可以不要说吗?”我说。
“吼,这个很八卦呐,让我说!”
“可是我们不想听啊!”补给班长帮腔。
“哼,那我说了,你们就装做没听到。”曾排不顾我们,迳自说:“我看到连长大人,跟一个小男生在一起吃肉串。”
这话说完,魁哥停住了,他看了我一下,我直觉不妙,“该不会是学弟吧”补给班长听见我这样说,连番点头。
“应该是喔!”
曾排听不懂我们在说甚么,他嚷着问:“说甚么呐,我也要知道!”
我让曾排告诉我们连长在哪一桌,我跟补给班长偷偷过去瞧了一眼,果不其然,真的是那个含苞待放的学弟跟连长一起,啧啧啧。摸回座位后,我问魁哥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他则说:“吃饱再去。”
可是曾排已经迫不及待的拿了啤酒屁颠屁颠的走过去,我望见他向连长指着我们这边,我还尴尬的与连长对了一下眼,笑了下,就赶紧坐下。
“曾排出马,我们的事就瞒不住了。”补给班长担忧地说,而我倒不觉得怎样,安抚他说:“我们也知道连长的事,所以没甚么好担心的,不过就是私人生活而已,你就不要太高调”说着,我看着曾排。
连上的圈内人,只差政战官他们那一对就到齐了。
想到这里,我忽然怀疑补给班长怎么会知道我们要在哪里玩,于是我问他之后,才知道魁哥当时去连部办公室的电脑上网刷卡时,没消除纪录,补给班长就循网址也连上这饭店的网页,跟着订了房。
而连长他们的出现可能是碰巧的吧,我想。
然而,想归想,真实情况是怎样也不重要了,人都出现在这里,当我看魁哥吃得差不多后,要过去向连长敬酒,殊不知,鸡婆的曾排把人给带来,我们三人赶紧起身向连长问好。
连长却抢一步说:“在外面别叫我连长。”
说完,他就向我们敬酒,拉着学弟坐在魁哥旁边,大夥儿才坐好,连长便说:“原来龙班也是啊,呵,看不出来。”
魁哥没甚么表情,只是稍微和善一点而已,连长想必也习惯了,然后问我:“他这个样子死板板的,你受得了喔?”
“龙班?不会啊,他很好,只是我没想到学弟会跟”我看着连长,问不太下去。
连长大掌一搭,搭在学弟瘦小的肩上,把他搂近自己,“误打误撞,就吃了他,哈!”学弟一听,急着要挣脱,可连长虽然没有雄健的肌肉,但要钳住手无缚鸡之力的学弟,却是轻而易举。
“说、说甚么啊”学弟满脸羞赧,在一旁营造气氛的火把与簼火火光映照下,映得一亮一暗的,瞧不出是通红还是泛红。连长低首凑近学弟的脸,模样亲密,说:“要不是你闯进去,我也不会把你给”
“啊不要说啦”学弟用他的小手捂住连长的嘴,连长双眼流露笑意,一把抓开那双小手,笑说:“好啦,反正是事实,我也很久没做那个了,那天舒服吧,啊?”
呃,我眼看这戏码有点像是青楼卖艺不卖身的,却遭有权有势的大户人家戏弄,还大剌剌的在公共场所,虽然喧闹声不小,不过动作也太高调了点。
“所以,连长你跟学弟在一起啊?”补给班长直接了当的问了。
“不是说不要叫我连长吗,叫老大,哈!”连长的手没放过学弟,依然是搂着,他还要学弟拿一串肉串喂他,“在一起?嗯小宝贝,我们这样算在一起吗?”他反问正要喂食肉串的学弟。
学弟一时间愣住不知道该说甚么,捏着肉串的手停在空中,连长看了张嘴就吃下去,还煽情的连学弟的手也含吮下去,慢慢吸了下才松口,吓得学弟回过神来,往连长身上擦,“脏、脏鬼!”
“嗯,小宝贝说我们在一起了,哈哈哈哈”连长整个脸皮比曾排还要厚呐,已经接近无赖了?
曾排也拿了一串刚烤好的鸡皮要给连长,“老大,甚么时候纳的妃,臣妾怎一点都不晓得呢?敢问这位妹妹怎么称呼,来,让姐姐一瞧”曾排装娇嫩地说话,令人浑身不舒服,不过他这样说,学弟认真了一下,问连长:“你们?”
曾排点头,接话说:“是啊,老大他在床上很英武的,每次都让姊姊死去活来呢,呵呵呵呵呵”
真是够了,“你这三八,宫廷剧看太多喔!甚么时候你跟连老、老大做过了,少在那边危言耸听,荡妇!”补给班长笑骂道。
“哼哼哼,你自己还不是淫夫,少装清高,才一个下午来了三次你就不行了,这样也要跟人玩,看看人家龙班跟他那口子”曾排要发浪,我赶紧阻止,说:“吃你的肉,扯我们做甚么!”
“听起来你们下午玩得很开啊!”连长嘻嘻哈哈地说。
“可不是吗”曾排又摆出一副宫女嫔妃的做作样,把下午我们的春宫浪事三言两语就说给了连长听,连长是老江湖,听完不觉得有甚么,学弟就整个很讶异,他万万没想到魁哥会答应下海。
连长摸摸学弟的脸,说:“怎样,听完有没有很想加入?”
“才不要。”学弟嘟嘴,直说不喜欢连长跟别人,连长看学弟有点小生气,哄着他说:“好好好,只跟你,只跟你嘛,我只跟你喔,嗯?”连长再三强调,学弟才稍微释怀。
晚上的烧烤野宴,我们吃很多也喝很多,说得更多,听太多军中的荒淫八卦,都快要忍不住把魁哥扛上桌直接扒光了来上一次,不愧是连长,知道的事情果然等级比较高。
(三十二)
学弟推着连长的宽肩,有气无力地满脸羞红,“你你不是只跟我吗呃嗯”边推,边晃,在连长一上一挺之下。
这是烧烤野宴过后的续摊,连长要曾排去买他指定的烧烤跟卤味,外加一手海尼根、一手朝日啤,我们受邀到连长跟学弟入住的房间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吃喝喝瞎扯蛋,有些话题还是晚餐时后的延伸。
例如营部政战室的政战官,连长也略知一二,对于该政战官台面下的情史也有耳闻,而说到这厮的八卦时,魁哥听得颇专心,他的手却是没离开过我的手,牵着听连长说三道四。
甚至,连长还说某年的高装检,某个连上缺料,为了补齐品项的缺误,去向后勤的商借多出来的品项,虽然借到了,可是对方单位的负责人开出条件———上床一次借一样。
据说去借东西的人原先不答应,可最后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咬牙接受了条件,当晚就被几个后勤的圈内人玩了一轮,东西是借到了,可异男之路也没了,后续怎样就不得而知。
“他小看了被捅的后果,那不是痛过就好。”曾排难得的分析道:“这种黑幕不能一直发生,更不能频频曝光,所以即使上头知道了,也几乎是安抚了事。唉那人也真傻,黑料嘛,哪个连没有,哪个单位没有,耍个手段要胁一下就可以得手,根本不用失身,借了还不是要还,下次呢?继续这种肉体交易喔,我是不介意多调教一个异男入圈子里啦!”
我不以为然,“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巴不得失身吗?耍手段也不是谁都可以耍的,我猜那个人有可能是被设计的成分居多,不然怎么这么巧会被完一轮,你知道被开苞就被轮上的伤害有多大吗?”不是圈内人的话,心理阴影会很深。
曾排耸耸肩,撇嘴说:“至少,没人逼他,是他自己接受条件的,算不上对方用强,就当学个教训?”
补给班长没作声,他喝完两平海尼根就醉了,人斜躺在床边不省人事,曾排跟我聊几句后,对我做个鬼脸,“聊别人的事做甚么,要聊就聊我们自己的,来,你说,你跟补给班长做过几次?”曾排故意在魁哥在场的时候问。
我看了魁哥,想开口,魁哥却比我先说:“我知道,他跟你,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