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中显得格外可口,我用牙齿轻轻地左右各咬了一下。
“啊嗯!”这样也能让魁哥刺激,怎么行,我有点等不及了,“魁,相公要进去了喔?”我用手指抹了抹那花口,娇软得令人垂涎。
“嗯,进来”
我再舔了几下,就爬上魁哥的身体,跟他对看亲吻,然后手在身下扶着粗长对准角度,轻轻推送腰部,便把那肉蕊熟穴喂了一根肉柱。
“喔嗯”魁哥将我抱紧,似乎比之前做的时候还有感觉,他那迷人的抿下唇再次出现,闭眼皱眉的呻吟,让人不深深到根底,难以罢休。
到底了,我再深入不了,“都进去了。”在野外交欢,体温的热度显得深刻,魁哥得身体将肉柱加温,温热得感觉很快就要达到沸点。
我缓缓地抽送,与他缠吻,不远处的车声人响已无碍于我们的激情,兴许,这僻静的角落曾经也有几对爱侣或寻欢客伫足,留下彼此的炽热。
魁哥把脚勾在我的腰上,“这么舒服?”
“嗯”
我笑了下,抱起魁哥,要他抓好我,“来点特别的。”我慢慢起身,魁哥庞大的身体就插挂在我怀中,我见附近依旧无人,就往海里走去,慢慢走到可以蹲下而淹过腰部的深度,我就坐下,让魁哥在上面,而我在水里向上挺送我们之间最热的部位。
他的粗肉茎在我中握起来冰冰硬硬的,流淌的腺液都入了海,我在海里帮他搓磨,他抱着我顺势律动。
“呃嗯呃嗯”吟声不止,而在这水里浪里,做多久都不觉有汗,吸喘的空气都很新鲜,彷佛体力源源不绝。
海里的沙很软,似天然的床褥,我一挺一顶都很顺畅,魁哥也尽情的在天宽地阔中与浪潮呼应。
喊累了,便在我的唇上歇息。
而他的高潮,在我手里达到最颠峰,一阵对天嘶吼,把那一次次激情还诸大海,“都射在海里了,你说,海龙王会收到吗?”
“呃嗯不会”魁哥趴在我肩上喘,但仍被我继续挺撞。
这时,龟头一热,我把魁哥抱起,小心翼翼的站在海水中,在海里喂魁哥吃着便当,让他身体上上下下的,“呃嗯、呃嗯、呃嗯”
几次,他的毛臀撞得我有点站不稳,却很扎实的舒服。
过不久,每一根都到底的插入,终究让人受不了,就在海中把我的体液灌输给他,“呜嘶呜嘶呜嘶呜嘶”冲撞了好几下,这时候,我看见不远处有人走来,当下就跟着魁哥坐入海里,射完。
我们坐在水里稍做休息,相视而笑。
也不顾那些漫步的人,迳自就裸着身体从水里站起身,一前一后的慢慢走向岸,走向海滩,回到案发现场,光着屁股坐下,沾上沙也不管。
◆
曾排他们也坐在海边,当我跟魁哥都只穿着海滩裤,拎着拖鞋跟背心走到他们面前时,补给班长不知道哪来的感觉,竟问:“你们刚刚在海边做了吗?”
“嗯,怎样。”魁哥也不否认,面无表情地说,盯着补给班长。
“没、没事,学长,做得好。”
“哈,爱问,你管他们在哪里,来这里不去海边缠绵一下就太可惜了,要不是你虚,我早就拖你下水。”曾排嘲笑说。
“你最好一天不到,就被弄出来四、五次不止,还可以硬啦,我上厕所都会痛,早知道就不找你来这里度假,自作孽。”
我跟魁哥就不加入他们,先回到房间里去洗个温水澡,然后开车到附近的风景区逛逛,路上,魁哥不时握着我的手,他脸上洋溢着笑容,像个新妇。
“你早就安排好的吧?”我亮出戒指,问他。
“之前,就想给,这次,才敢拿出来。”
“就不怕我不收?”
“怕,但不给,会更怕。”这句话我就不懂了,我问他,魁哥则说:“怕你,跟人跑。”呵,这家伙。
“没听过出轨外遇吗?这样也是”
他没让我说完,打断了说:“你不会。”语气很肯定,即使他开着车,眼神专注地看着前方,但仍就能望见他眸里的坚定。
好吧,我不会,都被上了戒,再想怎样也不好怎样了。
沿途风景很美,不过呢,都匆匆而过,不停下去欣赏,让它成为回忆、记忆,永远也不会知道你错过了甚么。
当然,知道了也就来不及。
我坐着魁哥的车,在这不愿错过彼此的路上,并肩而行。
———【完】———
番外——连长×学弟?
连长办公室是一间小套房的格局,外堂是办公桌与会客区,内室则是寝是与一间浴室,听起来好像很大,实际上十坪不到,与大学生在外租屋的大小差不多。
这里头的气场却是连上最强的地方,因为是一连之长的领地,无礼则屎。
“陈明德!你不要老欺负我呃!”一名身穿迷彩服,却略显宽松的清瘦青年,在连长室里的床上被一名高大的军人用粗臂肉膀抓着手腕,压在枕头上。
高大军人被直呼其名,也不生气,反倒嬉笑道:“我可是你连长,直接叫我的名字是想摆脱官阶,让我以老公的身分疼你吗,呵!”
清瘦青年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无赖话,咬牙切齿地挣扎,又骂:“你是不让人睡的吗!啊!不要脱”裤裆的皮带被拉开,眼看拉炼就要随之沦陷。
“哎,说甚么不要,哪次你说不要就不要的,乖,老公最近很需要。”
“你需要我不需要啊!吼,陈明”还没念完,小嘴唇就被胡渣大嘴包住,陈明德粗糙的一吻过后,说:“王先生,你可以不要一直连名带姓的叫我吗?想当初一开始在政战室撞见你,一副羞涩惊恐的模样,害我忍不住把你剥光吞入肚,那时候是多么的美味可口。”
陈明德眼里一凛,收了笑脸,往下说:“可现在,当真是花无百日红啊!”
这句话听了刺耳至极,王涵清秀面容蒙上了怒意,嘴里似要喷火,吼道:“你就不要碰我,就不要碰呜呜。”陈明德一手捂住王涵的嘴,低声说:“你这样大声,还让不让人睡啊,呵。”
王涵快气炸了,他想要回寝室去睡觉,结果刚下哨就被守株待兔的连长给逮住,强行拉进连长室,说甚么要一起睡,殊不知在睡之前要先来个睡前运动。
这一连几天,每天都被以各种理由叫进连长室,安官都开始起疑,连部办公室里的班长们也众说纷云,唯有曾排、辅导长、学长、补给班长还有龙班知道怎么回事。
知道归知道,旁人看起来就是小俩口恩爱,方式不同罢了。
可是他想要换个方式啊!
每天这样搞,他都觉得自己像个女的,随叫随到的性服务,一点都没有学长跟龙班那样的甜蜜,而且低调。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拉开陈明的捂他嘴的大手,差点憋死,王涵吸着新鲜空气,斥声说:“我都要退伍了你还这样欺负我人,算了,退伍后我就不理你了!”
“说甚么你,敢这样威胁我,好啊,我就先关你几天禁闭,让你慢几天退伍。”陈明德忍着不悦,反过头威胁王涵。
王涵知道陈明德脾性,谅他不敢,“你关啊!关进去就不用被你欺负,也好!”
“你你是真的还假的不喜欢跟我做?”
陈明德不懂,几个月前还享受着王涵爱慕他的眼神,每当他一靠近王涵,都能感受到那种小清新的爱意,然后在半推半就下发生脸红心跳的事。
几个月后,却渐渐体会不到了。
如今成了小辣椒一根,看了伤心又舍不得丢掉,那可是他心头肉了啊!
“我现在想睡觉,不想做!你一点都不体贴,就不能学学龙班”
“喂,拿龙班跟我比做甚么,他是他,我是我。”陈明德老大不高兴,坐在床上,脱着靴子。
王涵见陈明德收了手,松了一口气,说:“讲到龙班你就不高兴,小心眼。”
“你这么爱,去跟他啊,我就是不像他那样贴心,哼哼。”陈明德脱了鞋袜,光脚盘坐在床上,闷不吭声。
“吼,爱赌气,只是觉得每次见面都是上床,很像炮友,我不爱。”王涵那时候在政战室被陈明德给逞了欲,之后就一心一意喜欢上这个微肉微壮的连长,而且还真的给他们在一起。
只是这种像炮友,像红粉知己的关系,非常得让他感到心冷,再加上即将退伍,两人世界的前途堪虑,可谓渺茫。
“那会像。”陈明德凑过去,帮王涵脱了靴袜,搂着摸摸肩,说:“每次做的时候,都觉得很幸福,有人可以这样紧密跟你贴合,不觉得很棒吗?”
“你是这样想的?”王涵没想到陈明德对于性是这样的观点。
陈明德点头如捣蒜,又强调:“当然,我不爱说甜言蜜语,知道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就够了,肉麻的话就留着合体的时候让它变成舒服的鸡皮疙瘩。”
“又开始说甚么啊你。”王涵手肘推挤着陈明德,像在撒娇。
“反正我是这样想的。”
“我不信,搞不好是一时想到的。”王涵听学长说,连长也是能言善到的族类,不是那么简单就哄得走,相反的,也别轻易的被他给哄了。
想到这,王涵才又一反刚刚的态度,故作认真说:“你是连长,甚么场面没见过,万一是你骗我怎办?”
“咦,你甚么时候脑子这么灵活了。”
“我一直都很灵活!”王涵自觉被小看,脸红着肘击陈明德。殊不知,其实是这几个月来学长的调教有方,他比以前敢说出心里的感受,而少了许多怯懦。然,容易害羞这一点始终克服不了。
“那,不然你怎样才相信我,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不贪吃。”
“那,我带你出去玩?”
“都要退伍了,去哪玩啊,到时候要上班,见面时间一少,你就不见人影了。”
陈明德搂得更紧了,直呼:“不会!我只要放假就去找你,你住家里我就们就去开房间,你租房子,我们就在你房间开”
“不正经!”王涵有气无力,他想睡了,懒得理陈明德。
陈明德不放他睡,又问:“不然想怎样才相信,说一下,嗯?”
王涵一时间想不出来,又不想错过这大好机会,他打了个哈欠,忽然想到一个好玩的念头,说:“简单啊,你怎么欺负我,就让我欺负回来,我就相信你。”
这话听了让陈明得胆战心惊,他扬起一边眉毛,惊疑道:“你说笑的吧?我是纯一耶,你是纯零耶,欺负我还不如我几天不欺负你来得比较有可能。”
“好啊,你就一个礼拜不要欺负我。”王涵逮到机会开条件。
万万没想到自己挖了坑给自己跳,陈明德当下懊悔,赖皮说:“没这种事,换一个。”
“那就是一样,让我欺负回来,没别的条件了。”王涵双手插在胸前,斩钉截铁的对着陈明德说。陈明德吞了吞口水,担起心来,问:“你是要怎样欺负我。”
“先答应再告诉你。”
陈明德看着王涵半晌,脑子想来想去,区区一个小夥子的东西能有多凶,放进去弄一弄再出来而已不是吗?他考虑了一下,确定应该可以忍受,反正是自己的人,不怕其他人笑话,也就答应了。
“好,我让你欺负,但,只有一次。”
◆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机关算尽,漏掉了那一点灵思没料到,就会让你捶胸顿足,想一头撞屎。
昨晚忍着欲火中烧没把汪涵硬吞入肚,两人在小床上抱着睡,睡前达成的协议,今早就得履行,陈明德想拖久一点都不能,本想拖延个几日后,再撒个娇装下可怜,王涵应该就会心软不欺负他。
结果王涵动作很快,两人盥洗完,在早点名完毕之后,王涵就对陈明德使了眼色,陈明德只好找个理由把王涵叫进连长室,便开始了他沮丧的一天。
现在的他,被王涵爬上爬下的脱了个精光,微肉的肚皮下蔓延着一道毛发,跟耻毛相连在一起,有如江河入海,毛海中央垂着一条尚未苏醒的凶兽,兽首还被薄皮掩了一半,盖住凶性。
“躺着,腿打开。”王涵指使说。
陈明德老大不快地慢动作上床,还不忘赖皮说:“好了啦,别闹了,就这样吧!”
这步田地了,只盼王涵收起嘻闹,不过王涵可没这打算,他也要玩弄一下陈明德才甘愿,就当作两人之间的情趣?
“不行,你快躺好,腿打开。”
“好啦”陈明德靠躺在枕头上,两脚很难为情的弯起膝盖打开,他此刻心里忖着,等王涵一扑上来就来个大反攻。
王涵这时又说:“把脚抬起来,左手握住左脚脚踝,右手握住右脚脚踝,快点。”不知道王涵要搞甚么花样,陈明德心里有盘算,就等着王涵自己送上门,他索性就听着,做好动作。
这姿势,真够不好意思的,屁眼都朝天了。
王涵靠近陈明德,笑了下,从身后拿了一条童军绳,半威胁地要陈明德别乱动,接着就把陈明德的手给捆在脚踝上,一边一捆,让陈明德没手脚使坏。
这下如意算盘被打散,没得大反攻了,陈明德有些紧张,“你不会来真的吧?你有当过吗?”
“没有啊,可是又不一定我要插进去,有东西插进去不就好,呵!”
“甚么?!我可从来没有用老二以外的东西呜”陈明德忽然感觉到屁眼那里一阵湿凉,还冰冰的,那是王涵挤了润滑剂,往穴口一抹,边抹王涵还边说:“这跟学长借来的,说抹下去会热热的,然后比较舒服,看,我对你很好吧!”
“你不要欺负我就会很好,好了啦,呜喔!”陈明德忽感有甚么东西弄了进来,他吓到也略感疼痛,“你、你插了甚么”
“手指而已啊!”王涵在床上窝着,把脸靠近陈明德的臀间,用手指头玩弄起那一朵第一次看见的毛呼呼的褐色紧穴,“话说,你这里毛好多喔,怎就不找一些到腿上。”
“呜喔我哪知好了啦,你欺负到了,可以拔出来了没”陈明德感觉到王涵的手指正在穴口那里转动,还越转越进来,穴口的括约肌有被往内挤的迹象。
细细刺刺的灼痛感,而渐渐也感到隐隐有热烫之感,应该是那润滑剂的作用开始了。
王涵又拿了刮胡刀,在陈明德臀肉间拉起一撮撮肛毛,帮陈明德剃雉,一会儿功夫,在陈明德扭身挣扎下,在王涵威胁吓阻中,陈明德的肛毛被刮得干干净净,褐色的一号花蕊完整呈现在王涵眼前。
刮完之后的肛口略显干涩,王涵又抹了一次润滑剂,再把手指头插进去,然后聆听陈明德哀哀叫,报老鼠冤。
在陈明德被王涵玩弄时,办公室门外传来敲门声,是安官喊道:“报告连长,安官请示上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