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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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恋-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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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了两天,今天表妹又来了电话,把电话交给孩子和妈妈说话。孩子在电话里哭着喊着,她的心软了,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哪有不疼爱孩子的,瞅了一个机会偷偷溜出来,先到了芳芳家劝说去凯乐洗浴中心做小姐,把老板交代的事办一下。不曾想芳芳没答应,她有些沮丧,虽然说问问其他人,但那仅仅是问一问罢了。言语间听说每天能挣四五百块钱又有些动心:他*的要不是发生了这档子事,我还能在歌城呆着,说不定也会挣几百块钱,在洗浴中心干,客人全是喜欢年龄小的小姐,她怎么化妆打扮也不像一个年龄小的,皮肤就没有人家白嫩紧绷,现在这些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难道年龄大与年龄小的女人有区别?不就是那东西进去捅两下完事?咳,傻帽客人!心里不服气也没办法,人家不要你就挣不了钱。她后悔那天的冲动,不就是被老板搞了一下吗,何必斤斤计较得理不饶人,搞得自己东躲西藏居无定所。

  从芳芳家溜出来到了表妹店里,表妹在村东口开着一家小美容美发店,表妹夫在凯乐洗浴中心浴池搓澡,繁华的街口有十来个跑摩的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闲聊观望。

  领着孩子来到了街口小超市,哄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买好吃的买玩具。买下好吃的出来一个跑摩的的人拦住了她,她认识,是这个村子里的二傻子,经常坐他的摩的上下班。那一天二傻子嘻嘻笑着说:“姐姐,你让我摸一下奶奶,我就不问你要钱了。”她觉得傻乎乎的好玩,故意逗他,“摸一次两块钱,干吗?”

  二傻子拍着手说:“好耶,好耶,”真的摸了她的奶奶没要摩的钱。还有两次半夜唱完歌回家又是二傻子一个人站在歌城门口等生意,她坐上二傻子的摩的来到了村口,下车看见周围没人真的撩开上衣让二傻子好好捏了一阵两个奶奶,二傻子高兴的说:“啊哈哈,你的奶奶比我家住院子的那个小姐的奶奶大耶。”然后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告诉他:“我叫马秋兰,喊我马姐姐就行了。”后一次二傻子没有摸成,撩开上衣的时候远处走来几个人,老公也迎出街口接她,她抻好衣服匆匆走了。

  此刻二傻子拦住她说:“马姐姐,马姐姐,你还欠我一次摸奶奶的钱呢,我找了你好几天也找不见,你现在让我摸一次奶奶吧?”

  不远处站着四五个跑摩的的后生,看见二傻子嬉皮笑脸手舞足蹈的往她胸上抓去,一阵风围了过来吆喝起哄。二傻子看见这么多人为他助兴更加高兴了,说:“这个马姐姐欠我两块钱的摩的钱,说让我摸一次奶奶顶账,你们帮我抓住她让我摸一下奶奶好吗?”

  后生们嗷嗷叫着:“摸她,摸她,扒光她,”群情激扬起来。

  一个操着本村口音的后生一把揪住她的胳膊破口大骂:“你他妈的*小姐,欠谁的钱不好欠,专门欠二傻子的摩的钱,看见二傻子傻,好骗是吧?好了,钱不要了, 把衣服脱下来让二傻子摸一下就行了。”

  “喔,二傻子快摸……”人们围住她,远近的闲人跑过来看热闹,二傻子摇头晃脑张牙舞爪鼻涕口水流着,真的抓住了她胸前衣服撕扯起来。

  儿子吓得抱着她的腿哇哇哭了,她急忙掏出两块钱扔在了地下,二傻子弯腰想拣,人群中人们乱喊着:“二傻子不要拣,那钱是假的,就是要摸她的奶奶。”二傻子愣怔着不知该咋办。这时候挤进来两个后生问她:“你叫马秋兰?”

  “嗯,咋的了?”慌乱的下意识答应,这一阵子闹腾搞得她稀里糊涂手足无措早已忘记了警惕。那两个后生一人抓一只胳膊夹住她说:“走,你和二傻子的经济纠纷家里去说。”人群让开了一条道,二傻子前头带路,她和儿子踉踉跄跄被拽到了二傻子家。

  进家后一个后生走了,一个在院子里晃悠,二傻子在家里堵住门子拿着墩布把子看着她,不长时间来了一个胖墩墩的后生问她:“你就叫马秋兰?”

  她有些纳闷,“嗯哪,老姐就是马秋兰,咋的了,不就是欠他两块钱吗?”

  胖墩墩后生没有再说话走了,她不敢撒泼,这是村里人的地盘,村里人有时候野蛮不讲理,两句话不对真的上来打你。她和儿子被圈在家里,当歌厅老板刘世杰相跟着人进来她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两块钱的经济纠纷,事情搞大了。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刘世杰嘿嘿冷笑着走到马秋兰面前骂道:“*玩艺儿,你也有今天?”扬起巴掌就要打,刘世旺抓住了他的胳膊说:“哥,别打她,不要因小误大。”

  刘世杰恨恨放下手掌,这一激动胸脯又疼了起来。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75章 你想咋尿就咋尿
刘世旺握住狗蛋的手说:“好,谢谢,人我带走了,事情办成我会通知你。”说完一使眼色,站在身后的大雷抓住马秋兰的手臂往外走,刘世旺操起小孩往腋下一夹,一行人出了院子鱼贯上车,汽车打了一下喇叭开走了。

  驶出村口刘世旺把车停在路边示意他哥下车,刘世杰猜不透弟弟玩什么把式下了车问:“咋了?”

  刘世旺下车把他拉到一边悄悄说:“你不要跟着我们,马上到医院收拾东西回家。咱们这件事办好办不好都不能在住院,歌厅也不能开了,我怕他们寻衅报复,你在明处他在暗处,你又是一个病人,防不胜防打不能打,还是多一个心眼比较好。”

  刘世杰心想:跟着去也帮不了忙,反而让弟弟分心,便说:“行,我马上回去办出院手续,你们小心一些,不要把事情搞大。能要点儿赔偿就要,要不下也不要硬要,硬要出了人命,把自己赔进去就不值得了。”

  刘世旺说:“这些事用不着你吩咐我自有分寸,之所以把这个孩子也带走,就是要牵制他爸爸。一般做鸡头的心狠手辣,为了钱可能不顾自己老婆,但是不可能不救儿子,小家伙是咱们手里的王牌。”

  刘世杰点点头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刘世旺启动汽车朝西山方向驶去。

  这是位于西山红沟村二河滩人烟稀少的一所废弃的破旧砖窑,他和几个弟兄在这儿做过几票生意,每次都很成功。他感觉这地方有那么一股子邪气,好像很扶持自己的行动,进了砖窑头脑清楚思维活跃。

  从第五孔洞钻进去,地下有一堆铺开的稻草,上面放着卷成卷的两张被子,周边散落着几十个啤酒瓶子罐头筒子和空烟盒子,靠墙的地上深深钉着一个一尺来长的錾子,錾子栓着两根指头肚子般粗细的尼龙绳子。汽车停下后大雷和耗子拖着马秋兰钻进砖窑把她捆了一个结实,小孩子自己走进来抱住妈妈的腿哭着。两个马仔从车后备箱里拎进来两捆啤酒三只烧鸡和一些猪头肉香肠,大雷把被子展开抖干净铺在稻草上面,然后把一张大塑料布铺在被子上,启开了七八瓶啤酒,摆上烧鸡等吃喝,小孩子停了哭声看着许多好吃的推着妈妈的腿说:“妈妈,我要。”

  马秋兰不再闹腾,成了人家的肉票,闹腾不解决问题。她哄着孩子说:“那是人家的东西咱们不要,一会儿妈妈给你买好多好多好吃的。”

  孩子不答应继续哭喊,大雷眼睛一瞪呵斥道:“不许哭,再哭把你扔出去喂狗。”小孩吓得抱住妈妈的腿不哭了。

  刘世旺锁好车门进来了,他和哥哥长得很像,都是爹妈的纯品种,一个模子里倒出来不含杂质,只不过一个年轻一点,一个老一点,咋一看会把弟弟认成哥哥,弟弟显得老成,哥哥好吃懒做保养得体显得年轻。

  三个人围坐一起举起啤酒瓶子一碰喊一声“干”,咕嘟咕嘟的喝起来,全然不管马秋兰母子的存在。

  马秋兰手脚被捆,靠着弧形的砖窑内墙站着,绳子富裕一截,可以在一米半圆内移动,儿子眼巴巴的看着这些人大吃二喝吆五喝六直流口水抹嘴巴,不时看一看妈妈,叫着:“妈妈,我饿,我饿。”

  马秋兰鼻涕眼泪在脸上嘴唇上挂着,手捆着不能擦,只好把鼻涕倒吸回去咽到肚子里,哀求道:“你们行行好给我儿子吃点吧,我错了,我有罪,可以惩治我,孩子没有罪,你们有啥要求尽管和我说,不要伤害孩子。”

  三个人仿佛没有听到依旧吃喝嬉笑。

  一阵尿意上来,从受到强制到现在差不多三个小时该有尿了,小姐那东西使用频繁超负荷运转,一般都肾亏夹不住尿。她急急喊道:“给我解开绳子,我要尿尿。”

  三个人不操理她,连着喊了四五声,大雷不耐烦了,骂道:“操你妈的,尿就尿吗,喊老子干吗?老子又不是不让你尿尿,再喊,给你一个大嘴巴子。”

  “我的手捆着不能解裤带,要不,你给我解一下裤袋。”

  耗子嘻嘻笑着说:“大哥我给你解裤带,擦屁股要不要?想的到美!”

  “那我咋尿呀?”

  耗子说:“你想咋尿就咋尿,大哥我管不住。”

  “你们差不多点吗,有啥要求尽管说,用不着这样欺负人?哎哟,真的憋不住了。”

  大雷说:“憋不住就往裤子里尿,一会儿拉屎也往裤子里拉,饿上几天就不会尿呀拉呀怪麻烦的!”

  三个人望着她哈哈大笑,刘世旺说:“你很荣幸,有三个男人同时看着你往裤子里尿尿,一般人没有这种福气。”

  她气得呸了一口真的圪蹴下身子,尿流出来了,屁股底下裤腿上湿了一大片。蹲着靠着墙说:“咱们商量一下,你把我们母子逮住无非是要赔偿, 说吧,多少,只要我们能拿得出来一定答应,现在就告诉你我老公的电话号码, 你给他打电话送赎金,不要折腾我们母子好吗?”

  刘世旺说:“不着急,不着急,我很有耐心,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想一想,该赔我哥多少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

  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刘世旺从她的坤包拿出手机接听,里面传出了一个男人的粗嗓门喊道:“操你妈的,你带着孩子跑到哪里去了?”

  刘世旺嘻嘻笑了,“别骂,别骂,是我,一个男人,外号绑匪,拿着你老婆的手机,捆着你儿子接电话呐。一会儿我把手机给了你老婆,你可以狠狠的骂她,怎么没有看好你的儿子。”嬉笑着走到马秋兰面前把电话对着她的耳朵,“你老公的电话,说吧,想说什么说什么。”

  马秋兰把头扭了过去不知道该怎么和老公解释,她有些怕老公,场面冷了下来,破旧砖窑里静悄悄的。刘世旺使了一个眼色,大雷走到小孩跟前蹲下,把小孩提起来往大腿上一放,照着屁股蛋子就是两巴掌,小孩哇的一声哭喊起来,刘世旺把手机对着孩子的嘴让对方听着哭声,马秋兰也哭喊起来,“不要打我的儿子,不要打我的儿子,你们要打就打我吧。”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76章 我是小姐无所谓
刘世旺嘿嘿冷笑,“哦,挺英雄,护着儿子,不让打是吧?你以为你是我们的祖奶奶,听你的话耶?老子偏偏打他连你也一块儿打。”话音未落甩手一个耳光,她摇晃了一下身体厉声哭喊起来,“操你妈的,打死老姐吧,落到你们这些王八蛋手里老姐不计划活了,呜呜呜。”

  刘世旺嘻嘻笑了,“你想活,还得看我们让不让,价钱合适了可以活,不合适就得死,你儿子也得死。我们先把你儿子弄死再透死你。”说着又是一个耳光,她的右脸颊红了起来,嘴角流出了血,大人孩子哭成了一团。

  手机里传出男人慌张的声音,“操你妈的,别打了,有本事和我对打单挑,不要欺负女人孩子,那不是爷们的作法。”

  刘世旺说:“你他妈的什么人老子和你对打单挑,放着这么好的菜不吃不享受和你对打单挑,老子有毛病是吧?等老子把你老婆孩子折腾死了,没事的时候再找你。”说完一脚踢到孩子的屁股上,孩子渐弱的哭声又响亮起来。

  电话里声音软了,“你不要打他俩了,有话和我说。”

  刘世旺说:“你带人把我哥打的住院成了残废,说吧,这事该怎么解决?”

  对方说:“你不要夸大事实,我和哥们动手有分寸,一点儿皮肉伤,目的是教训一下你哥,你哥干了我老婆不给钱还打人,世上哪有这样的歌厅老板?你说吧,想要多少钱?”

  刘世旺说:“你觉得该赔多少钱?”

  对方犹豫了一下,“最多万儿八千。”

  刘世旺说:“你在打发要饭的,老子就差你那万儿八千是吧,你留着钱等着收尸吧。”压了电话,“来,喝酒,喝完轮流干这个*,看能不能干死了拉倒。”

  三个人挤眉弄眼嘻嘻笑了起来。

  压了电话又打过来,刘世旺唉声叹气的说:“你这人咋这么讨厌,爷们正喝酒,专门打电话扫兴是吧?”

  对方说:“咱们打个商量,你到底要多少?不要再折腾娘俩好不好,把娘俩折腾死了,一分钱也没有,你不就赔本了?”

  “无所谓,爷们不怕赔本,经常干赔本的买卖,再赔一次也不要紧。你想好了吧,多少钱买这两个猪头?”

  “两万块行不行?”对方似乎咬了咬牙。

  “哦,看来你在挤牙膏,挤一下,出一点,不挤就不出。刚才一万,现在两万,说不定一会儿能涨到三万四万,好吧,你慢慢挤,爷们吃饭,吃完饭好干你老婆打你儿子。”

  对方赶紧说:“别价,你说一个数,我看行不行。”

  “喔,那好,我说一个价,同意了,把钱打在我的银行卡号上,可以把老婆儿子接回去,不同意告诉我一声,我会快刀斩乱麻,把娘俩宰了,咱们两清了。”

  “那好,你说,不要太离谱就行。”

  刘世旺说:“我这个人一般不离谱,我哥的治疗费乱七八糟算下来也就是十来万,抹掉零头,你出十万就行了。”

  马秋兰嚎叫起来,“你杀了我娘俩吧,打死也没有十万块钱,去哪里给你找唷?呜呜呜。”

  刘世旺说:“没有钱你和儿子真的死定了,你无所谓了,一个*女人,卖的不带卖了,男人的东西玩得多了,享受够了死无遗憾。你儿子还小,说不定长大了是一个人才奇才,能当大官光宗耀祖挣回面子,现在死了是有点可惜。呵,命苦不能怨政府,只能怨自己!”

  电话里又说:“你不要狮子大开口好不好,火了我报案,你一毛钱也落不下。”

  “哟,还吓着爷们了,爷们要是怕你这一套就不做这一票!报案尽管报,不报就往我的卡号里打钱,明天早晨见不着钱你就收尸!”说完话关闭了手机。

  说实话他也害怕报案害怕被抓,事情能尽快了结就了结,耗一分钟多一分危险,后果是把自己和同伙搭进去。然而也要视情况而定,该赌一把的时候也要赌!他吃准了不敢报案,他们是鸡头小姐,做的是败坏道德违法犯罪的生意,抓捕绑匪的同时也要处理他们,任何一个鸡头小姐都不会自动把自己送进地狱在里面呆上几年,除非她或者他有毛病要逃避什么,也或者天良发现自动投案。他不能百分之百确定不敢报案,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该防一手的时候也要防。小心没大错,小心驶得万年船。他做事历来讲究稳妥一举成功,绝不拖泥带水。十万块钱是他漫天要价虚张声势心里攻势,心中的底线是五万块钱也可以,五万块钱跳一跳努一努能拿得出来,再多就费劲了。

  他把马秋兰的手机交给大雷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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