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捏出一张十元票子,两个指头搓了搓没有夹带交给了司机。
下车离家还有两公里路程,走了二十分钟。
老婆在洗衣服,习惯了,每天总要洗一两件东西,不洗难受。
已经一年了女儿不在家,和奶奶吃住在一起,两口子日子过的单调悠闲。她停下手撇了撇嘴,“哟,大科长回来了,喝成了这个球是,酒友们也不把你护送回家,不怕摔着?”
他嘻嘻笑了,“我不要他们送的,咱现在好懒是领导,要注意影响。”在老婆面前他任何时候都有理,他觉得老婆太好哄骗了,几句甜言蜜语,高兴的连真假都分辩不出。
老婆说:“看把你臭美的,当了几天科长就一口一个领导,你才多大的芝麻官呀?好了,不和你磨牙了,去睡吧。”
“嗯”了一声走进卧室,脱得光溜溜钻进被窝,老婆把他的衣裤抱出来准备洗,顺便在兜里掏摸。
一般的情况老公身上有多少钱她都清楚。多年以来每天不掏一掏老公的口袋睡不踏实,有时忘了,睡到半夜也要起来例行检查。如果发现钱财有什么短缺一定要问明白,女人吗,掌管家里的钱财必须认真,不能让老公随便糟蹋,这一次提拔科长能够拿出两万块钱打通关节,就是全凭她的积攒。哼!抓不住男人的经济命脉你就会一辈子受穷。
钱掏出来了,差十块,放心了,没有乱花就行。还有一张草稿纸,展开一看是老公那龙飞凤舞的笔体。
局干部处:
兹有我处新任秘书科付科长钱志海同志因工作需要,请批准并通知通信处给其家中安装一部电话以利工作是盼。
X 年X 月X 日
心中一阵窃喜要安电话了,这下可好了。这个局规定副科长以上的干部可以安装住宅电话,电话代表了身份地位,别人是要高看的。
咱们中国人有一个讲究:母以子贵,妇靠夫荣。丈夫高升了,妻子也跟着提高了地位。
衣服洗完家也收拾利索了,腰酸手软有些困意,然而心情蛮高兴。老公很争气的上了一个台阶,以后不能再磕打他了,要让他爬的更快一些,自己就有好日子过了。
随即又想到:这一段时间和他怄气,肯定把他那东西憋坏了。老公就好这一口,三天不搞急的*,自己时间长了也没搞,里面痒兮兮的怪难受,这一两天要来例假,又是好几天不干净,干脆搞一下算了。
她是个急性子,想到就做,几下子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出溜一下钻进被子朝老公那东西摸去。
熟睡中老公的东西是软的,而且还有粘黏物,她有些好奇,撩开被子看去。“哟,”愣住了,那东西粘着几片白里泛黄的卫生纸,哆嗦着一把将他拉起来声色俱厉的问:“哎,咋回事,说,快说。”激动的摇晃着他,他懵懵懂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捏着那东西问:“是不是搞女人沾上的?”眼里噙着泪水,神色一片慌张,那东西是她的挚爱,她的私有,是别的女人不能碰的圣灵之物,谁碰了都是对她的侵犯。她想知道真情,但又害怕知道真情。
钱志海明白了怎么回事,头上有虚汗冒出,强作镇静不以为然的说:“喔,好几天你不让我用,憋得不行,下午在办公室悄悄弄的。”
定定的看着他,不相信可又由不得相信。她知道他有那个毛病,婚后也没有彻底改了,一直没有当回事。女人也有不方便的时候,不能惯男人那没完没了想干就干的坏毛病。然而此刻忽然觉得良心有愧,扑在他怀里哭了,“以后不要那样玩了,会把*玩坏的,听见了没有?”
钱志海紧紧搂着她说:“我知道,偶尔一半次不当紧,别哭了,啊,再哭我也想哭了。”
第17章 来唱歌挥洒情感
老婆说:“我不哭了,以后也不磕打你了。”说着握住那东西揉了起来,“我把它搞硬,让你来一次。”坐直身体一手压住他的腹股沟一手轻轻撸着,脸上是一片璀璨的笑容。
“天哪,”叫苦不迭,哪壶不开提哪壶,今天已经把身体掏空了,哪还能挺起来。他慌慌张张抓住她的手说:“不要动了,我憋着一泡尿,先去尿了再来。”他想定定心神进入状况。
他前脚进卫生间老婆后脚跟了进来说:“你尿吧,尿完了给你洗一洗,那么脏的东西进去我嫌恶心。”
他想也是的,刚从曼丽的窝里出来进老婆的窝是有点脏,别交叉感染了。继而又想:今天怎么了,老婆非要搞一下,以前没有这种情况啊,说不定还是不相信自己,非要确定一下。不行,一定要来一下,不然交代不了老婆也会露陷。
尿完了,老婆端来一盆温温水,打上洗面奶慢慢揉搓着,那情景仿佛是把玩自己心爱的东西,脸上一片得意。
他心里泛起了一股燥动,疲软的东西忽然长了起来。机不可失,一把抱起老婆就往卧室走,他要乘这异军突起的机进入阵地。
老婆闭起眼睛任由他所为,那是他的自由,他的特权,只有他可以问津那一方宝地。然而他停了,那东西退出阵地软了。这是从来没有的情况,不是搞了其他女人不行了吧?她的脸色拉了下来,“怎么不行了,你不是连着能搞两三次吗?”
他心知肚明掩饰道:“你不知道我今天喝了多少酒,少也有七八两,吐了两次,身子发虚,不过我还是能完成任务,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着重新上马,提气、咬牙、瞪眼,终于入港了。他急切的动了起来不敢有丝毫懈怠,一会儿那东西收缩了几下彻底软了
一阵子折腾出了身臭汗,老婆心疼的说:“把汗擦一擦睡吧。”说完下地往卫生间走,然而没有两分钟出来了,铁青着脸冷冷的问:“怎么一点东西也没有?说实话,咋回事?”
见老婆这样反而镇静了,不能先乱了自己阵脚。他平静的说:“我知道不会有东西的,今天下午已经跑光了,又吐了个稀里哗啦,肚子里不会攒下东西。而且并不是说每次都能打出东西,肚子里没有货,打出来的就是空气。”
老婆痴痴的望着他不信的说:“打出空气,有这么一说吗?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不是骗我吧?”
“真的,不骗你,是有这么一说,咱们不讨论了,睡吧,睡吧,明天还有事呢。”
老婆将信将疑的钻进被子说:“不管咋样你不能到外面胡搞 ,我听说你们男人一当了官就乱搞女人不回家,你要那样我可绕不了你,听见没有。”说着闭上了眼睛,她不想再问什么再想什么了,这男人是她一生的依靠,她要好好待他,不想失去他。
他躺着心中好笑极了,那无稽之谈竟然叫老婆相信了,这女人却也傻得可爱!
小鱼儿和常一民同乘一辆摩的驶进了离歌城不远的马家村。这个村子座落在下元比较繁华的地理位置,一条主干交通道在它面前碰壁拐了个S弯,村子里有两条柏油马路弯弯曲曲直插大路。一进村口看到的不是村子的模样而是一个闹市,那鳞次栉比的楼房建筑给人一种好阔的感觉。这个村子的村民已经没有地可种,唯一赖以生存的经济来源就是出租房屋收取租金。
既然是出租使用,那么建筑的格局大体一样。一楼沿街做门面,房间宽大一些,设一个小门直通院子,院里有四方形或长方形的空间可够容纳十来辆自行车和一两辆三轮车。有土制的小锅炉小茶炉烧热水和供暖,一楼开一小房间设男女混合澡堂。为了安全方便管理楼梯设在院里,晚上大门一锁没有钥匙的人进不来。
每个单间有七八平方米大小,夏天每间每月收费一百五十元,冬天加上暖气费二百元。
村子四周有三座歌城一所凯乐洗浴中心和几处叫的响亮的酒楼饭店,住户多是天南地北的小姐和各类人员,成分复杂院里比较乱。
小鱼儿的家在东北方向一个标着三巷18号楼的二层上,家里仅有一张双人床,床上堆积着提包衣裤化妆品,地上是暖瓶脸盆小凳什么的。常一民撇了撇嘴说:“这就是你的家?”
小鱼儿笑了,“不好吧,没有东西,乱,我不在乎,能睡觉就行了。”
常一民说:“你回来不看电视不听音乐不吃饭?”
小鱼儿说:“回来就睡,起床就走,饭在外面吃。”爬到床上挑了几件洗漱用品扔到脸盆里说:“你躺一会儿,我去楼下洗个澡。”
常一民哦了一声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是个矿工子弟。高中毕业那一年高考离录取分数线差十一分没有走成,补了一年功课高考还是差十一分。天意使然,他努力了。父亲要给他走关系,说花点钱找找人,他不答应,说走不了就走不了,不是那块料,我当兵去呀,回来下坑上班。父亲拗不过他没有再劝,毕竟人生之路是件大事,得尊重孩子的选择。
当了两年兵回来和几个战友一起被安排到父亲所在的S矿,在掘进一队当了一名井下矿工。
今天,队里的一个工人也是他的战友结婚,副队长王伟带着他们哥几个去庆贺,饭后一起来唱歌,一人要了一个小姐助兴放纵,挥洒那得意忘形之情感。
小鱼儿在他眼里是最靓最迷人的女孩,虽然彩云比她更胜一筹,但他不敢想。那是队长找的舞伴,队长是他敬重的头儿,队长的舞伴同样敬重。而且她的气质也使他不敢心存妄想,只能敬而远之。
小鱼儿尽情的和他跳着扭着合唱着,脸上是一片天使般的笑容,他喜欢上她了。
当兵回来一年有余不曾对女人上心,没想到与小鱼儿的一番对唱对扭使他开了窍,原来女人这么好,可以使自己的心情锦上添花达到忘我。
第18章 处对象艰难确定
一瞬间觉得自己长大了,裤裆里那个东西有了感应,焕发出勃勃生机把前面顶起老高,一股股不停涌动的激情烧的他血脉喷张,他大口大口的喝着啤酒压制那地狱之火。
抹不去小鱼儿的音容笑貌,晚饭后和队长不约而同又来到这个歌城。他想找小鱼儿问问:喜不喜欢他,要是喜欢和她谈朋友,要是不喜欢扭头就走,他从不勉强任何人。
夜不深,人不静,院子里的大门不时在吱吱响着有人出进,楼上的两户人家有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叫骂声。心烦的掏出手机给王伟打了一个电话,问他在不在歌厅。王伟说还在,一会儿走。
他说:“你等我一会,我打车过去,咱们一块儿走。”
小鱼儿回来了,美人出浴,散发着逼人的香气。她擦着湿漉漉的长发问:“你在地上走来走去,想什么了?”
“不想什么。”
嘻嘻笑了,“骗人,”放下脸盆急切的扑到他怀里,“你以前没有接触过其他女孩子,我是你的第一个?”
“嗯,”他任由她搂着,“我对女孩子没兴趣。”
“真的?我看你顺眼把你领来了,当了三个月的小姐,你是第一个来我家的男人。”说着开始解他的裤带。
常一民轻轻推开她的手说:“我和你说几句话,不在这里过夜,王队长还在歌厅等我回家。”看着她惊讶的表情又说:“我想和你处朋友,愿意吗?”
“愿意呀,不愿意,我能把你领到家吗。”
“不,不是处朋友。”
“那,那是什么?”
“是处对象。”艰难的进行了确定如释重负。
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问:“你是说和我处对象?”她突然笑了,“你这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我是个脏女人坏女人我有自知之明,我不会和你谈对象也不会嫁给你。你想玩玩作我的男朋友可以,家里的钥匙也可以给你,我不要你的一分钱,因为我也喜欢你。我的“爱情”早已经死了,我的“性”还在。我家里等着用钱盖房子,我弟弟等着用钱去读书,我要伺候男人挣钱寄回家去,我没有资格谈情说爱。”她的手颤抖着从坤包里拿出红包说:“其实我不介意你是不是处男,你已经成年了,体验一下女人的滋味对你的身体心理发育有好处。你把红包拿住,里面是一千块钱。”
常一民冷冷的推开她的手说:“我不要你的红包,在没有确定关系之前我不会和你上床,我是个传统男人,如果我们做了,我会负责娶你的。”
第19章 过来人一拍即合
狐狸精吕秀花家的老头客人走了,中年人留下了。
中年人名叫姚胡,是附近重型机器厂的一名翻砂工。一般重体力劳动的工人都是体魄健壮肌肉发达的,而他恰恰相反,身板羸弱,细胳膊细腿,走路一摇三摆,仿佛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
体力不济感觉太累,几次要求领导给他调工种没有结果便长期请假泡病号。领导火了,给他下了一纸通牒,要么上班要么下岗。他发愁上班,每月领取三百块下岗工资闲在了家里。
闲也罢,好好呆在家里或者出去找点干的,可他不,好像下岗有理了,天天出门问老婆要钱。上午睡的不起,下午一走到深夜。老婆管不住,气得和他离了婚,领上女儿走了。
这倒是彻底解放了,可以无拘无束想干啥就干啥了。然而有时候人的情感是错位的,拥有时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怨天尤人,家里冷冰冰的一点儿生气也没有。他一急就往女人堆里扎,今天奔舞厅,明天泡歌厅,后天蹲在大街上看女人。女人没搞到手,钱花了不少。看着存折上的数字越来越少,长吁短叹到处托人给他介绍对象。
刚走的那个老头是住宅小区的邻居陶师傅,他平常不屑一顾,见面只是打个招呼,今天却鬼使神差和他聊起来。在路上遇见了,随口问干什么来?他神神秘秘说去歌厅玩叻。顿时有了兴趣,“你这么老了还逛歌厅?”
陶师傅说:“老咋了,老就不能逛歌厅了,我存下那么多钱带进棺材呀。”
他好奇的打听在哪个歌厅玩来,小姐咋样,陶师傅一五一十绘声绘色的讲给他听,完了还告诉他一个惊人消息,那家歌厅老板娘是离了婚的女人,长得很好看,委托他介绍对象。
他动了心思,立马请陶师傅喝了一顿酒。
到了歌厅第一眼看到狐狸精的时候就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这个女人不错,虽然嗓门不好听,但是不影响其漂亮的风韵。今天一定要把她搞上床,只要搞上床,女人就死心塌地爱你了。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捕捉着她的内心活动,专挑好听的话说,专拣高帽子给她戴。而且也会来事,聊得冷场时,马上给她倒杯水点支烟,嬉皮笑脸凑过去闻一闻脸蛋或者抓住手儿说好香好嫩,逗得她掐他一下推他一把说讨厌,随即“嘻嘻”一笑,聊天的气氛又活跃起来。几次三番下来看出狐狸精晕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一种恨不得马上扑过来撕咬他的样儿。
人和人的接触交往有时候是要讲一点缘份的,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
狐狸精感觉面前的这个男人与她的脾气体味有一样的地方,因而产生了好感对上了脾气。
苍蝇喜欢逐臭,蜜蜂乐于*,那蜜蜂绝对不会去叮大粪。
狐狸精在歌厅搞了不下七八个男朋友,有年龄小的也有老的。但凡看上了而对方也有那个意思,就要用肉体去勾引。
她这样做一是生理需要,每每听到见到小姐和嫖客的放浪举动心就颤抖,小姐在包间搞,她在外面自摸。二是寻觅猎物打彩碰运气,说不定哪个男人能和自己成就百年之好 。三是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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