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白眼儿,放下了软剑。
丁兆兰见他放下了剑,知道他反应过味儿来了,赶紧眉开眼笑的扯着他定下了成亲的日子,对众位英雄好汉表达了支持这场擂台赛的感谢,也特别鸣谢了陷空岛和兴隆米铺两大赞助商,顺便也给自己的海产品打了广告。
总而言之,这场比武招亲算是完美收官,剩下的就等瓮中捉鳖了。
“刚才那个小哥儿怎么回事儿,不就是中秋送咱月饼的那个么,你不还说人家月饼好吃么,怎么还装不认识?”看着烧饼小哥儿抱着笸箩傻呵呵跟得着什么便宜似的乐颠颠的走了,颜查散用胳膊肘一碰丁三。
丁三将老庞头家月饼被盗前后的事儿一说,颜查散也挺惊讶,“那这么说这个小哥儿有可能就是怪盗?”
“我是按月饼说的,如果我要没吃错那就差不多。”
“那你最好吃错了,多好的一个人。。。。。。”
俩人唏嘘的往丁庄回了。
与此同时,丁庄里的展昭和丁兆兰早就悠闲的逛花园了,白玉堂被蒋平拦着在屋里往死里摔茶碗儿。→文¤人··书·¤·屋←
“接下来的事儿就好办了,我当众承诺明日完婚,今天晚上在月华房间外多加强防卫,你我见机行事。”丁兆兰背着手心情大好的向前踱着步,倒不是因为晚上要将贼人擒住,而是他很少看见白玉堂吃瘪,今天算是过了一把瘾。
“也好,咱们已经放出消息声称怪盗也将在此时‘偷人’,若那怪盗一并到了倒是一举两得。”展昭点点头。
说到这儿,丁兆兰停下了脚步,转了个身,跟展昭站一个对脸,“展兄,那怪盗虽是邪路,但他盗亦有道,他的事迹我也听闻过一二,冒昧的问一句,若擒得此盗将会如何处置?”
丁兆兰还是挺惜才的,同是江湖人,那怪盗劫富济贫的这份侠义与胆识怎能让人不动容。
展昭知道丁兆兰问这话什么意思,“丁兄不必多虑,包大人亦是惜才之人,自会有法子摆平此事。”
听他这么说,丁兆兰也算是松了口气。两人又溜达了好些时候。
。。。。。。
“五爷,您顺口水?”丁三给白玉堂倒了杯水,白玉堂冲他摆手,注意力全在菜盘子上。
“丁老大家的饭菜甜死了,怪不得丁月华是个娘娘腔。”白玉堂扒完碗里的最后一口白米饭满意的长吁了一口气,“还是味重些下饭。”
白玉堂吃的欢实,丁三在一旁边翻白眼边“咔嘣咔嘣”的磕松子。
对于丁庄的伙食丁三与白玉堂同感,都是些好菜,但甜口的怎么也不对路,不下饭总感觉吃不踏实,白玉堂吃的这个是丁三让厨子给自己开的小灶,没想到回屋的半道儿让白玉堂给截下了。
白玉堂起身,慢悠悠的往门口踱,回头冲她勾了勾手指,“你也别冲嘴儿了,五爷刚才耗费了体力又没吃午饭实在是饿得慌,这就带你去最好的馆子补你一顿。”
丁三一听原地蹿得老高,赶紧屁颠颠儿的跟过去了,之前白玉堂有说过要带她吃螃蟹来着,要不是猫儿发神经。。。。。。
“哎呀!”
作者有话要说:请感受我浓浓的爱意~~~
☆、第38章 训恶仆与现花蝶
白玉堂一皱眉;丁三听到声音的方向也是叹了口气——对门儿姚紫珊。
丁三不太想理会儿;抬脚迈步往外走;甭管这姑娘又作什么妖;饭该吃还得吃。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
动静这么大丁三和白玉堂就不得不停下脚步向那个方向看一看了;一个家丁趴在地上;地上还有个打破了的汤碗;姚紫珊脸色阴沉的看着自己的裙子;上面有一大块的污渍。
“你!”那家丁捂着半边儿脸;十分气愤的指着打人者,这打人的不是姚紫珊而是她身边的丫鬟。
“你什么你;还敢顶嘴;我们是丁庄请来的贵客;汤碗都端不好还撒了小姐一身,你饭碗是不想要了?!”这丫鬟仗着主子的势力挺跋扈。
家丁闻此,一骨碌从地上弹起来;“老子不干这伺候人的差事了!”
姚紫珊抬头看了看他冷笑,“还敢在我面前撒野;我兴隆米行与丁庄素来交好,看来我得替丁庄主教教下人了,来人啊!”一伙人从不知道什么地方闪了出来,冲姚紫珊一行礼。上次她在拜剑山庄遇到险,他老爹特意给她配了些武艺高强的保镖供她使唤。
姚紫珊玉指轻抬,向那家丁的方向一指,“把他给我绑起来!”
那家丁捏着手骨节,忿忿的看了看围上来的人群,正准备大干一场,突然用余光瞥到了丁三这边,当他看到白玉堂的时候神色微动,犹豫了片刻将手垂了下来,对姚紫珊的态度略有转变,“您是贵人,怎好跟我们这种小人动气,小的跟您赔不是,还望您高抬贵手。”
“高抬贵手?本小姐现在不就抬着呢么,还愣着干嘛,捆上!”姚紫珊冷眉倒竖,指挥着保镖。
几个保镖捆人用不着多费事儿,尤其还是个没什么太大攻击力的家丁,三下两下的就给按住捆上了,任那家丁再怎么挣扎也没用。人是捆上了,怎么处置还得听主子的,姚紫珊眼珠一转,将头上的金簪拔了下来递给了一旁的丫鬟,“给。”
丫鬟双手颤抖的捧过金簪,激动的都快流出眼泪了,“柳儿多谢小姐赏赐!”
“赏你个头,我是让你用簪子扎的手指甲缝儿!”姚紫珊怒气冲冲的赏了柳儿一巴掌,把她从美梦中打醒。估计这柳儿都被打习惯了,吭都没吭一声,只是一脸的了然,“小姐英明!”说完就往那个家丁那儿奔,那家丁也没料到如此状况,脸都吓白了。
“英明”你妹夫啊,都满清十大酷刑了还跟这儿捧臭脚,丁三在这儿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姚小姐手下留情!”
姚紫珊眉头一皱,眯着眼睛往丁三这边儿看,当一抹白影映入她眼帘之际,此女面目表情瞬间春暖花开,“白哥哥~”
白玉堂感觉自己的胃里一阵反酸。
丁三满脑门子黑线,“姚小姐?”
“什么事?!”姚紫珊认出了丁三,由刚才的满面春风瞬时切换成怒气冲天。
“呃,就是一个下人,何必动怒呢,交给丁庄主处置不就可以了么。”丁三挺客气,毕竟她爹是比武招亲的赞助商之一,自己人微言轻只是提一个小小的建议。
“你算哪根儿葱,我们小姐教训下人用你多嘴!”柳儿的手指差点儿戳到丁三的鼻尖儿,姚紫珊则在一旁挑着眉毛冷冷的看着她。
丁三特别不喜欢这种被人指着鼻子的感觉,对于她来说,这是一种屈辱的底线,她微微皱眉,一把攥住柳儿的伸出来的手指一翻,将她的手指向手背方向撅了过去,柳儿疼的直叫唤,却又动弹不得。
“你主子都没说话,家犬乱吠什么,就这种家教还要教训别人家的下人,你这德性你们老爷知道么?”
这话明面上是骂柳儿的,暗里是说给姚紫珊听的。
姚紫珊又不是傻子,自是明白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当着白玉堂的面儿一个小人竟然敢骂她,这让她情何以堪,羞愤之下抬起右手就要撇她一巴掌,巴掌还没落下,手却在空中被一把纸扇截住了,“五爷的人你也敢打,你嫌自己活得长了么?”
姚紫珊目瞪口呆的看着不知怎么过来的白玉堂,白玉堂一点儿都没跟她客气,一挥手让她跌了个大跟头。
“哎呦!”
姚紫珊在柳儿的搀扶下从地上狼狈的爬起,这一个屁蹲摔的可是结实,姚紫珊脸都绿了拿手点指怒气冲冲的盯着白玉堂,“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爹都不曾伤过我分毫!”
“若是松江府从此以后不再进购兴隆的货,看你爹还会不会伤你分毫。”白玉堂折扇一打,健臂将丁三一揽,“你若带着你的人在五爷眼前消失,五爷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姚紫珊咬牙切齿的盯着白玉堂,说了句“走”,便带着一众离开了。转身之际,她恶狠狠的剜了丁三一眼,那眼神就像浸了毒汁一样,恶毒,狠戾。
丁三感觉后脖梗子直冒凉气儿,想起颜查散说过的话,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白玉堂拍了拍她的头,安慰道:“有五爷罩你,谅她也不敢造次。”
“小人多谢两位公子出手相救。”那个家丁被松了绑后,连连向二人道谢。
“举手之劳么,不用这么客气。”掰人手指头可不就“举手之劳”么。
“公子大恩小人铭记于心,小人还有事务,暂不能多谢公子还望公子见谅。”
“你忙你的甭管我们了。”丁三特别大气的一挥手。
那家丁千恩万谢的走了,丁三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一个非常好的主意,自己帮了他这么大的忙,是不是以后请他帮忙开小灶呢?
“小哥儿留步!”
那家丁身形一滞,疑惑的回头脸上有点儿僵,“公子有事吩咐?”
“我口味有点儿重,一趟一趟的跑厨房有点儿不方便,以后能不能请小哥代劳?”丁三有点儿不好意思,她是个现代人,对封建社会的阶级统治还不是很习惯,让人跑腿儿终究还是一件麻烦别人的事儿。
那家丁爽快的一笑,“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说完扭头又要走,却又被丁三叫住了,“小哥儿,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家丁怔了怔,想了半天,“呃,回公子,小人丁禄。”
目送丁禄离开,丁三瞧了瞧白玉堂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又瞧了瞧白玉堂,那意思是——差不多行了,我瘦弱的肩膀担不住您纤纤玉手。
白玉堂一回想刚才她撅人家手指头的样子就好笑,招式虽不入流,但是挺实用,很符合他五爷的胃口,他一高兴就没松手,反而揽的更紧了,都快带到怀里了,对此他的解释是:“你长得瘦小,五爷我这么高大伟岸的身材把手往你身上一搭,跟太师椅的扶手似的——合手。”
听了他的理由后,丁三拿眼直猎他,“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白玉堂心情不错,嘴角一挑,“走,玩耍去!”
。。。。。。
丁三不得不承认白玉堂对于吃这方面还是挺有品味的,大螃蟹吃的她小脸如一池春水,笑的那个荡漾,夜色已深,所有人都在丁月华那儿各就各位,她不会武功倒是清闲,哼着小曲儿就往自己屋走。
丁庄的园艺不错,一路上花花草草怎么看都招人得意,月光也柔,打在身上让这粗布麻衣都有了些许昂贵的味道。
逛着逛着,她的眼睛一亮,在前不远的地面上有一个打着闪的东西。丁三好奇的上前捡起来一看,心头一热——碎银子!再抬头一看,前面还有一块,丁三跟着银子一路捡到假山后。
到了假山后她纳闷儿的环顾四周,再也没有银子可捡了,她突然想起了一条恶俗的规律,往往这种一路捡钱的套路通常是陷阱的前兆,难道。。。。。。正琢磨,丁三突然感到脑后生风,“咚”的一声,两眼一黑栽倒在地上。
一个蒙着黑布巾的人手执木棒“嘿嘿”的冷笑。
。。。。。。
子时已过,“丁小姐”在闺房的香榻上翻来覆去的烙饼——采花贼怎么还不来?
丁月华心里正犯嘀咕,突然“砰”的一声闷响,好像是火药爆炸的声音,丁月华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听声音,是东跨院,那里住着一些客人。紧接着又是一个爆炸声,丁月华这回是彻底坐不住了,跳下床,一开门,展昭和丁兆兰都在门外疑惑的看着那个方向。
虽知是“声东击西”的把戏,丁兆兰还是有些紧张,那里毕竟住着丁庄邀请而来的贵客,此事并未通知他们,怕是引起客人恐慌,他扭头对展昭嘱咐,“展兄弟留在这儿,我去看看。”说着就向东跨院跑过去了。
没多会儿,一阵浓烈的烟雾,紧接着是火光冲天,丁月华担心他大哥有事,忙跟展昭说:“展兄不必管我,大哥要紧。”展昭体谅他的焦急,也奔东跨院去了。
丁月华也很想过去,但是现在的他是一名“女子”这种事理应兄长去处理,他还不能抛头露面,还真是闹心。他转身回屋,关上房门,心里一阵懊恼,这该死的花蝴蝶,采花不赶紧的,没事儿瞎折腾什么。
正气着呢,就听屋里一个调笑的声音响起:“美人儿生气还真好看,快让哥哥近些好好瞧瞧。”
一个人从房间的阴影中走出,嘴里还吹着口哨,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看清这人是谁后,丁月华大吃一惊,“丁禄怎么是你?!”
丁禄是丁庄上的一个管事儿的家丁,此时此刻他正用十分不正经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丁月华的身条。丁禄在丁庄很多年了,丁月华看他这个德行也明白了,“你不是丁禄,你是谁?”
“你不是等我都等的心焦了么,还不知道我是谁?”丁禄说着,从两耳后分别拔出两根长长的银针,表情随着银针的拔出开始扭曲,最终恢复了原来的面貌,是一个挺俊秀的青年,若是不走邪路,凭这番功夫还算是个人材,只可惜年纪轻轻就干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丁月华正犹豫要不要此事出手,只听床底下一声怒喝:
“贼子休得放肆!”
作者有话要说:丁三:“我为啥总是被打头?!”
某东:“剧情需要么。。。。。。”
丁三:“打别的地方不行么,徒手砍脖颈不是也能昏过去么?!”
某东:“剧情需要么。。。。。。”
丁三:“需要你妹夫啊,魂淡,你敢告诉我剧情么?”
某东:“看吧。。。。。。”
☆、第39章 采花贼与董痴汉
一个黑衣人突然从床底滚翻而出。
他的突然登场;惊得两位都是一愣。丁月华回想了半天也不记得这次的“扑蝶计划”中有这么一个安排。
花冲倒是微微一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啧啧;真是世风日下;采花这种事儿也有呛行的。。。。。。不过听到“淫贼”这个称呼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盯着刚登场的这位一瞪眼;“说我是淫贼;你半夜藏人家姑娘床底下;不也是居心叵测?”
那个黑衣人听后一顿,再说话就显得有些磕巴;“你。。。。。。你休得将我与你这淫贼相提并论!你多行不义;今日必将你绳之以法!”说完一个旋身攻向花冲;花冲也飞身相迎。
丁月华有点儿蒙圈,突然出来的这位正义感爆棚的黑衣人,好像对于“扑蝶”这件事儿比他们一起制定计划的人还热衷;而且这两个人轻功都属上乘,一时之间打的难解难分;完全没拿他当外人。
“哦~我知道你是谁了?!”花冲一个拧身,飞到了房梁之上看着下面的黑衣人嘲笑,“你就是那个鸡毛蒜皮都偷的小贼易辻吧?”
“不许你这么说?!”黑衣人怒了,猛一蹬地也飞身上了房梁,两人又打了起来。
“就你啊,今天要偷老子的人,你还是去村头偷你的老母鸡得了,每次都扔根鸡毛显摆,多浪费啊,还不备点儿料,哈哈。”
“淫贼,看招!”黑衣人气的说不出话来,直接一拳抡向花冲,这人绝对是那种能动手就绝不吵吵的选手。
花冲倒是满不在乎的躲了过去,笑嘻嘻的接着调笑怪盗,两个人在房梁上打的昏天暗地的时候,一个清亮的声音在二人耳边响起,
“两位,在别人家房梁上斗气,不太合适吧。”说话的是展昭。二人一惊,同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们两个的功夫算是好的了,可是他们竟不知道展昭是怎么上来的,一点儿预兆都没有。展昭冲他们微微一笑,一手拎着一个说了声,“下来!”两个人就跟两颗葱似的,被展昭轻松的拎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丁兆兰这时候也气急败坏的进来了,瞅着地上的两个人直来气,“谁是花冲?”
“大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
“我今天就让你改!”丁兆兰一脚就照花冲的脸踹过去了,“在竹筒里放鞭炮就放鞭炮,还灌粪。。。。。。”
“哥,你快去洗洗吧,这里有我和展兄就行了。”自打丁兆兰一进屋就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