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谨之,你,老不正经的!”
“对着老婆,我需要一本正经么?”
他改揉她的头发,这个女人,让他很放松,很享受这样一种简单的一边谈天说地一边进行日光浴的时光。
看到他这么温暖的脸孔,她笑了笑,喜欢他脸上这种表情。
实在让人着迷啊!
她觉得自己对他的喜欢正一点一点加深。
“哎笑成这样干嘛?”
他刮她鼻:“坏坏的!”
凑过来又咬了一口唇,深一吻,说:
“又甜甜的!”
她还是笑,干脆就把头靠到了他胸前,觉得这气氛腻歪腻歪的,整个人都能飘起来
“以后,不会再让她靠近。”
他突然对她刚刚的提问作了回答:“昨天,她绊倒,我是条件反射妈已经跟她说清楚了如果她想不开,我也没办法。暂时,她会留在佟家一阵子,不过,也碍不着我们什么事儿。大不了,以后少回去。多在这里住了。”
“不回去,爷爷会寂寞的吧!”
“不会,有小麒陪着!我们先过一阵子二人世界,让爷爷带小麒。爷爷会乐见其成的,嗯,只要咱俩够努力,早点传出好消息我保证他只会给奖励,不会抱怨一句”
就现在而言,他只想和她单独相处,连儿子都得靠边站。
而安娜,与他而言,从来没有意义
之前,对她:无好感,也不反感。
但自从那回他自国外回来悼丧,被强吻后,他对她隐约有了几丝厌恶。而一想到除夕发生过的事,他对她,则厌恶到了骨子里。
亲们,稍安勿躁哈,接下去的情节,虐不到佟氏夫妻,人家小夫妻会齐心合力的,倒霉的只会是安娜
明天的章节,依旧夫妻温馨相处。
恩恩爱爱很迷恋,他的妻子风华绝代
一
过年这段日子,佟庭烽的情绪本一直不太好,有好些天,他都有住在紫荆园,要是去佟园也只住主屋,几乎不去二号园。
这期间,他和安娜就面对面见过两回,都不怎么聊。因为有蕾蕾和母亲陪着,他也不好翻脸走开。在佟园,所有佟家人不知道底下的事,看到佟夫人及佟小姐和她走的那么近,都以为佟大少的好事要近了。对安娜很和气。而安娜的表现,也很讨人欢喜楮。
回国见的第一面在年三十,在六叔那边打牌,妈让他教她,输赢全算他的。玩的挺大。起初,安娜惨输。倒不是他输不起那点钱,钱他是不在意,只是一时兴起,就在边上坐了一下午,教她出。陪着至亲玩了一个痛快糌。
最后还是输了不少。
安娜很歉然。
六叔在边上打哈哈笑:“谨之家底厚,这一点点,九牛一毛!未来侄媳妇,你千万别替他省。”
安娜听着一脸害羞。
他皱眉也不多说。
之后聚会,他都没有出席,只顾着陪佟麒,那家伙,不见妈妈回家,一整个新年都没精打采的。
还有就是这一回,打球,七叔和蕾蕾想打,他奉陪,中途,妈带着安娜过来,安娜不好玩过于激烈的运动,在边上看,中间,妈妈和蕾蕾分别和他、七叔对打了两局,最后又玩了双打,玩的浑身是汗。
安娜这个时候献殷勤,他一时没防,之后她绊倒,他救她,只是一种条件反射的本能,哪晓得这么巧,就被她瞅见了。
解释一下是必须的。
宁敏自然是没放心上。
两个人就这么坐在那里,吃着水果,腻靠在一起,说话——一盘水果很快被消灭,她把盘子拿下去,他就像连体婴儿似的,跟着不放。
梳洗台前,她洗水果盘,他洗手,洗着洗着,就变成了他给她洗手。
宁敏低笑,斜眼拍他:“哎,你闹哪样?”
男人欢笑:“给你洗手!你刚刚用手抓了,都是果渍”
“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能洗!”
“可我想给你洗。乖乖不要动!”
她笑,看他洗,一节一节的洗,在自来水里冲着,突然,他突然顿住了,眉都皱了起来。
“戒指呢?收起来了吗?”
这是他一早发现的事,现在他终于没忍住,低低问了出来。
宁敏头皮有点发麻,笑容也变的不自然,忙抽回手,擦干后,摸了摸那个位置,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被我不小心弄丢了。”
她没说是被霍启航给扔掉的。
此刻,她的表情,极局促,这么重要的东西没了,被骂,那似乎也理所应当,可是,她不太想看他板脸孔。怎么办?
佟庭烽看到她这模样,心头的那股子不快就烟消云散了。这个人这么细心,怎么可能会弄丢,怕是遭了霍启航的毒手了。
他没有生气,而是一笑,将她牵回客厅,坐下后,说:“弄丢了就算了,也不值钱。”
“可我挺喜欢!”
语气有点遗憾。那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以后有机会再给你亲手做一个。对了,你现在回来了,那边的事,都处理的怎么样了?晚晚怎么没跟过来?”
佟庭烽转移了话题,心下决定,得空,让珠宝行的人过来一趟,一起挑一对结婚戒指。
“处理好了就是晚晚的抚养权问题,可能有点麻烦”
她靠着他,想到这事,她的眉,就有点蹙起。
佟庭烽用指腹抚平她的眉心,可以想像,霍家人会拿晚晚的抚养权做文章。霍家人有霍家人的骄傲。但也有他们自身的弱点:
“想要抚养权并不难这件交给我办不过,在之前,我们得先把婚礼办了。爷爷刚刚还在电话里唠叨,说得抽空到你家走走,拜见一下岳父岳母,商讨一下婚礼细节问题。还有,你觉得要给多少礼金,直接跟我说。我想给你一个体体面面的婚礼。以后绝不让你受了委屈。”
她一
tang听,马上坐正,神情认真,心下清楚,抚养权一事是很难的,就算争取到了,把晚晚带进佟家,以后难免会遇上一些麻烦,便问:
“谨之,我带她嫁你,会不会很给你造成困扰?天下这么多清清白白的女孩子你不选,却选了一个残花败柳,还带着一个拖油瓶,这事要是传开,得有多少人笑你唔”
佟庭烽有点不快,吻住她,咬着不放,直到她娇喘迭迭,才说:
“少拿那些字眼来往自己身上套。”
这吻,带着惩罚性。咬得她有点疼。唇上发烫。
她抚了抚,瞪他一眼:
“疼!”
“我还没使全力!”
他笑,点点那发红的唇。
她又瞪,躲,靠在他怀里,等平复了气息,又想打退堂鼓了:
“谨之,要不,我们别举行婚礼了。就这样过下去得了那样太麻烦了”
遭来一记白眼:
“就算岳父岳母答应,我爷爷也不答应。”
她想着,只想一想到未来的婚礼头皮就麻,抓着他的手襟,叮嘱:
“一切从简,别闹得太大。”
“这事,你不用操心,到时安安稳稳当个新娘子就成了。”
他低头,看着偎在胸口的女人,乖乖巧巧的样子,下了一个决心:“今天是元宵节,妈这边有正事要办,要不,明天我们北上,正式提亲。”
“嗯!”
“待会儿就打电话过去。省得你爸妈担心。不,现在就打。号码多少”
他催着她打电话,去把无线座机给取了过来。
宁敏打了,是母亲接的电话。因为是陌生电话,母亲询问了一下,在知道是她时,急问怎么样。
她抿嘴,眉眼之上全是幸福的微笑,说:“安啦,我们和好了。妈,您放心,我们明天回来”
母亲听了直道:那就好那就好。
母女俩说了好一会儿话,可亲热着。
佟庭烽坐在边,有点不堪忽视,把电话夺过来,直接按免提,笑吟吟和岳母娘问好,一句一句话拍马屁的话,说的那是脸不红气不喘,直把凌珠哄的那是笑声阵阵,宁敏都可以想像出母亲抱着电话眉开眼笑的模样。
因为爱她,所以,他对她家人以十二分的尊重。
等挂了电话,她靠着他,抱着他,觉得人生是如此的美满。
“哎!”
佟庭烽忽然指了指墙上的钟:“才一点都不到,下午,有点闲,我们去午睡!然后,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慈善晚会”
说话间,那双手,又开始没规矩的动起来。
她一惊,忙躲,想跳开:
“喂,够了”
没躲开,他已经将她放倒在长沙发上,一手扶着她的细腰,一只手点一点往裙下钻了进去,说:“够不够,我说了算太太,你得好好补偿我这半个月的福利”
四目相对,他的眼睛里有两火。
她捉住了他的手,面红耳热的:
“等一下,佟庭烽,我得先问一个问题”
“嗯!洗耳恭听!”
“以后,作为你的太太,我是不是非得参加你的商业社交活动?”
“不,我的社交活动,你不必非得参加,但今天的晚会不一样。亿华慈善基金是妈创办的。妈每年都会进行一次慈善募捐晚会,作为儿子,我必须赴会。很多人会因为我的薄面去捧场。到时,去的人会很多。佟家人,几乎都会现身。还有一些慈善拍卖,拍卖所得会用于公益事业”
“好我去”
这样的场合,她不去是不给老公面子。
“真乖”
他给了一个撩拨人的深吻。
“唔唔你你你给我停下来不要在这里佟谨之,要是有
人走进来怎么办”
见他热情越来越高涨,也感受到了他的灼热之地所散发出来的攻击力,她涨红了脸,推他,逃开他的吻——这里是客厅。
他笑,咬着她的耳垂,安抚着她发紧的背脊,让她一点一点柔软下来,说:
“家里没人!好吧我把帘子拉上”
他一边吻着,一边伸手取来摇控器,将客厅的浅色落地窗帘全给拉上。
吻落下,美丽的身子一点点再度被他燃烧起来!
事后,他用自己的衣裳裹着她回房。
他说带她洗洗,然后睡一睡。结果,又洗出了一番缠绵——就在洗手台前,他笑吟吟的给她抹头发,吹干,很满意刚刚的亲密。
她呢,任由他整理。
可谁想啊,等干的差不多。他突然又发动进攻,扯掉了彼此之间的睡袍,从身后进入,将她包容在他的胸前
偌大的的镜子,让她完完整整看到了那些真实在发生的激情以及他对她身体的痴醉、迷恋
再后来,她终于从魔掌中逃脱出来。躲在被子里。止不住的面红耳热。
他跟着钻进被子抱她,见她身体有点僵硬,低笑了起来:
“我会很安份的。就让我抱一抱乖乖睡去!”
她这才安心睡下,很沉。
佟庭烽只睡了一小会儿,起来时是两点半,他换了一身宴会礼服,去打开已经充满电的手机,然后打电话给母亲。
电话通了之后,母亲劈头就骂:
“你在玩什么,手机没人应,电话没人接。现在在哪呢?”
“妈,您这是在生什么气?我在紫荆园呢!”
佟庭烽好声好气的。
“我要见你!你给我马上过来!”
“现在你应该在晚会那边吧!放心,等会儿我会带着阿宁过去的。”
“怎么,你这铁了心的要和她处下去了是不是?”
何菊华的语气是不快的。
“妈,我喜欢她。也没说过要放弃的!”
他耐心的解释。
“那安娜怎么办?”
何菊华闷闷的叫了一声:“你这是不打算对她负责了吗?
“等一下,等一下,您把话说清楚了,我要对她负什么责?”
“有件事,你还不知道。”
“什么事?”
“小安怀孕了,还确定的告诉我,孩子是你的!”
佟庭烽一怔,眼光顿时迸射出冰冷之色,淡寡的说道:
“哦,是吗?她真这么说?”
电话另一边,何菊华,听出来了,儿子的语气带着浓浓的讥讽。
“难道不是么?”
她闷闷的问了一句。
二
宁敏睡了两个小时,是被他吻醒的,迷迷糊糊中,她想拍开那个毛茸茸蹭自己的头,却被他拉住:
“起来了,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还想睡一会儿,别吵!”
“不行,晚上再睡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再睡,就赶不及了!”
她拉起被子,把自己给盖住。好困好不好。
佟庭烽有点无奈,将她从里头给拔出来,审视着:双眼紧闭,一副不想醒的样子,怎么睡的这么沉身体不会有问题吧刚刚他们也就折腾了两个回合罢,时间也不算久。
他取笑,捏她鼻子:
“佟太太的体力真是越来越差了!”
宁敏喘不过气,又挣脱不了,只好睁开,没好气的咬了他一口,用枕头丢他,这人,磨牙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笑的洋洋得意。
无耻
啊!
她想着,这样不行,想找个时间去医院完全确诊,得让他知道,看他还敢不敢这么的贪吃,没一点克制。怀孕前期,老是这样作剧烈运动,太容易出事了。
三
三点半的时候,佟氏夫妻换了衣裳出门,去的是一处私人会所,地儿很偏,但装的很精巧典雅,进门,就有一股时尚清幽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个秀气的女店员迎上来,弯腰,含笑,打招呼:
“佟先生,您很久没来了”
一边说一边用一种研究的目光瞅宁敏,似乎在确定这位是怎么一个身份定位。
佟庭烽很熟络的一笑,问:“Simy呢?”
“在呢!”
一个穿着高雅的女人自珠帘后走过来,满面带笑,一边挥手让女店员下去,一边嘴里叫着:
“稀客,真是稀客。今天居然带女伴过来了?”
“不是女伴!”
佟庭烽微笑上前很绅士和那女人拥抱了一下。
那女人稀罕的转头瞟了几眼。
“哦?不是女伴,那是什么来了?
女人知道佟庭烽有时出席必要的场合,会带女伴,但这些女伴的穿着打扮,他从不经手。亲自让她带上来的,这是第一个。
宁敏见他们这么亲呢,没有吃味,只是好奇这女人是什么身份。
“给你介绍一下,我太太宁敏!”
男人适时转头介绍起来:“阿宁,这位是我表姐Simy,你也可以叫她时檀姐。”
原来是表姐,怪不得。
“时檀姐,您好,我叫宁敏!”
宁敏落落大方的伸出手,脸上尽是得体而含蓄的浅笑,漂亮的面颊子配上这样的笑容,无疑令她越发显得光彩夺目,明艳动人。
时檀一诧,上下打量了一下,扯了扯表弟的肩膀,小声的犯嘀咕:
“宁宁敏?哎,不是姓韩的么,怎么现在变成姓宁的了?”
她一下晕头转向了。
“嗯,我再婚了。这是我的新婚太太。”
“什么?”
时檀惊怪的叫起来,声音也响了一大截: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过年时候你都没提呢”
“总之,你等着给喝我喜酒就是了。”
这里头的事,可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得清的,他一带而过:
“来来来,之前,你不是老嫌我不给你大生意么,今天让你大做几笔。给你表弟妹挑一身晚礼服。待会儿得去参加我妈的慈善会。该配上的都配上另外,阿宁的结婚礼服你给我量身设计几款出来,就这几个月肯定用得上,你得赶一赶”
“行,行行,都行,结婚礼服,我一定全给你订制最漂亮的。至于晚礼服,现成的有好几件非卖品,原是给自己做的,无论哪件都包管能把你老婆打扮的惊艳四座,瞧瞧啊,本来就够天生丽质了,这脸蛋儿,剥皮鸡蛋似的哎,你这是诱~拐了刚上社会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