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老婆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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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老婆很神秘-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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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先生,我们才分开不到一个小时,我想你干什么?肉不肉麻啊?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另外还附带了一个鄙视的表情。
  唉,堂堂佟大少,回回在娇妻面前吃瘪啊若是换作其他女人,那得多欣喜若狂。
  可他却情不自禁低低又笑了一个。
  就这个时候,短信又响起了一声,他忙打点一看:
  “快到家了,不聊了。专心工作。别三心二意做错事。太多人靠你养活了”
  他眉一挑,划出七个字:
  “亲一下,就去工作!”
  “滚!”
  他几乎要大笑,脑海里可以轻易想象出她脸色羞红的模样儿,心情陡然变的欢欣之极。
  他喜欢她那句话:“到家了”。
  对的,阿宁,我的家,就
  是你的家。以后,你只能成为佟家的人。
  他很少发短信,有事直接打电话比较干脆,但现在,他发现,发短信,能让人心情愉悦。
  于是乎,他怀着无比轻松欣然的心情,开始了这一天忙碌的工作。
  这种情绪让所有围着他工作的金领们都深深感受到了:素来严谨清冷的佟先生,今天特别的好说话,唇角弯弯,心情好的不得了。
  于是乎,总裁室外的秘书和助理们纷纷惊怪了起来:这回,公司出了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老板空降之后,怎么没有把人骂一个狗血淋头,脾气还这么好?
  这也太邪门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总裁是高兴了,地球的另一边,有人却几乎要抓狂
  彼时的巴城,霍启航双眼在喷火,死死的盯着手中的手机,再打,电话已经处于关机状态。
  佟家和霍家有恩怨,这些年,爷爷一直让着佟家,由着他们一路发展成为国内最有前景的财团,是因为觉得亏欠。而佟家因为三十年前那个事,自此再没有和霍家亲近。表面上,他们很安份,但实际上呢,很多动作,都在暗中进行。现在的佟家,根本就不和霍家站同一战线。
  如果佟庭烽想借宁敏做什么文章的话,极有可能打击到霍家——虽然他口口声声说,宁敏是佟家的救命恩人:关于这事,他得另外去调查。就算是真的,也不能完全排除他们会有这样一种行动的可能性。
  至于佟庭烽说的:他会让敏敏冠上他的姓,做他的太太这事,他反觉得有点不靠谱。
  也许他早已经知道他和宁笙歌的关系,故意想气他。
  他告诉自己要冷静,别去信:他的敏敏,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嫁给别人?
  这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
  他和她还有个女儿呢!
  这种关系,是谁也无法抹煞掉的!
  可他还是止不住愤怒,心乱如麻,偏生又打不通这电话,他妈的,佟庭烽还真是可恨可恶!
  边上,郝军看的那是心惊胆颤:天呐,佟大少这是说了什么了,居然把人惹的那是怒气冲天,恨不得当即就飞到澳洲去?
  这时,手机再度响起,正在踱步的霍启航,精神一凛,忙看号码,却是父亲霍长安的来电,他怔了一下,还是接通,附到耳边,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唤了一声:
  “爸,什么事?”
  下一刻,父亲具有威慑力的声音,响彻耳膜:
  “听说你去了巴城?”
  “妈说的?”
  他反问。
  “你不管是谁说的马上回京。如果你还想以后有命娶你想要的女人的话,现在就必须以大事为重。你要是明白一件事。这一次,霍家要是输了。我们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更别提娶老婆。都得下地狱。”
  霍长安的声音不是很重,但就是透着一种能让人心头一紧的力量。
  当前是怎么一个形势,霍启航岂能不知——身在其位,总有那么一些身不由己的事缠身。
  “是,我知道了!”
  他终还是答应了。
  “宁笙歌找到了是不是?”
  霍长安忽转了一种语气。
  “还没找到”
  他低低回答:“来晚了一步,她被佟庭烽带去澳洲了!”
  “听着,霍启航,虽然我不知道这里头是怎么一个过程,不过,我相信这么一件事:落在佟家手上,问题绝对不会很大。而且已经一个月,不管佟家知不知情,至少她在佟家混的应该还不错。回来吧!等熬过了这几天,再去办你的事,追回你的女人我不会干涉你的婚姻自由,但前提是,你得以大事为重。尘埃落定之后,你爱怎么处理你的婚姻,随你便。”
  “是!”
  霍长安就此利索的挂断。
  霍启航握着手机长久沉默。
  比起母亲的专制,父亲更为的开明,又或者是这个所谓的父亲,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真正在他身上用过心——他成绩好还是坏,他身体健康还是生病,他的各种
  喜好什么的,做父亲的从来就不会关心。
  对于父亲来说,他的存在,只是一个男人不小心下种下的恶果。而不是他想要的那样一个爱的结晶体。
  有人说,他的父亲,不懂爱,是一个色迷心窍的男人:做儿子,没有行过作为儿子的孝心;做父亲,从来没有尽过做父亲的责任;作为一个军人,没有一个军人的模样,年轻时候,一再的闹丑闻,私生子女,遍地开花。
  这个男人,在一定意义上而言,根本就是霍家的耻辱,
  但只有他清楚,父亲的心,早就死了。这些年活着的是一堆行尸走肉。今天,父亲能打这个电话过来,想必是母亲在背后施的压力,也是政治局面造成的结果。
  唉
  想要带回他心爱的女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后,低声叫了一声:
  “小郝!”
  “在!”
  霍启航没有马上吩咐什么,闭了闭眼,捏了捏眉心,斟酌再三,才道:
  “跟他们说:马上飞琼城至于澳洲这边的事,由你全权处理。”
  “是!”
  郝军暗自嘘了一口气,还好还好,霍少没有说要直飞澳洲。
  三
  同一天。
  澳洲的公寓内,阿秋姐见太太吃了早了中饭,笑着问她要不要出去转转,说,今天天气不算太热。宁敏笑笑摇头,说不用。
  她不想动,一步也不想,只想安安静静的待着,享受这片刻轻闲。
  下午,母子俩待在客厅里,哪里也没有走,时而玩电子游戏,各种跑酷的游戏,两个人玩的那是不亦乐乎。
  时而读书猜迷,一大一小趴在净如明镜似的地板上,吹着冷气,你一个我一个,猜的好不开心——这个聪明的小家伙让宁敏一再的惊叹,高智商的产物,果然不同凡响,那种逻辑推理能力,绝对比她女儿强。
  时而到厨房弄巧克力冰激淋,宁敏手把手教他,两个人玩的脸上全是奶油
  后来,佟麒发现了泳池,兴奋的直叫,于是两人移驾泳池。她边上陪着,因为脚上的伤还没好,她不敢长时间浸泡在水里,是以,只穿了泳衣,坐在池边的躲躺椅上,笑吟吟的看着小鬼头在水里,和几张水鸭玩的欢。
  这就是来到澳洲的第一天,她领略到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这种平静,能让人心安。
  坐在躺椅上,听得佟麒嘻嘻哈哈的欢闹声,她会一再的想起女儿晚晚的音容笑貌,会觉得,这样懒懒躺着数天上飞过的鸟儿,是一件很闲适的事,就好像回到了曾经。
  曾经,她和晚晚在中国时,最爱做的事,就是:
  去公园,数白鸽,吓得鸽子们一飞冲天;
  闲下来时,她们会跑去故宫,数那一道道朱色的大门;
  或是去八达岭长城,数石阶
  她的女儿啊,最爱用她专用的拍照机将那些开心的瞬间一一记录下来。
  说实在话,这样的举动,有点傻,然而,简单就是福,生活中,有些看似最平常不过的小事,往往能彰显出一份大大的幸福——与她而言,和晚晚在一起,那就是生活对她的最大恩赐。
  因为,那个女儿,流着她和心爱男人的血脉;因为那个女儿,独独只属于她,虽然她有点抱歉自己给她了一个单亲家庭,但这个家至少没有任何风浪,不必被上流社会的各种规矩束缚了手脚。
  “妈妈,妈妈,你在想什么?”
  不知何时,佟麒那个湿淋淋的小脑蛋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
  她盯着看,为什么她越看越像自己的女儿,那大眼睛,那浓浓的眉儿,那小小的鼻子,那红的迷人的小嘴,以及那身高,令她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那夭折的儿子,如果那孩子活着,她有儿有女,那得有多幸福。
  可惜,她的儿子,死在了出生当晚,她拼掉性命生下的只是一个死婴。
  忆分娩,稚子夭折;思现状,他们的关系正常吗
  一
  “妈妈,你不开心吗?”
  佟麒凑过来,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小脸,支在躺椅上,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还凑过脸落下了一个吻,小嘴,那么软,比他爸的嘴软嫩多了——佟庭烽那张嘴,太具有侵略性,总能把她吻痛呃,想哪去了秣?
  她脸微红的将那比较从脑袋瓜子里挤出去,嘴里道了一句往:
  “哪有?”
  摸摸小家伙的小脸,扯出一抹笑,这孩子竟是这么敏感,轻易就能发觉她心头的情绪。
  “有!你在走神。你高兴时候,眼睛会发亮;不高兴时,眼睛根本就看不到我的存在。瞧啊,我刚刚在这里站了好一会儿了,可您就是没瞧见,这也太无视我了。还有,您的唇角是往下的”
  多善于观察的一个孩子啊!
  她坐正,让他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两条腿贴在一起,都那么白嫩:
  “妈妈哪有不高兴,妈妈只是在想心事。每个人都会有心事的。想着想着,就会入神。”
  佟麒静静睇着,似乎在惦量她的话的可信度,突然之间,用那一双小小的胳膊圈住了她的脖子:
  “妈妈,奶奶常说爸爸比小姑姑还要贴心,是她最最温暖舒适的小棉袄,最最让人甜到心的开心果,以后,小麒也是妈妈的小棉袄、开心果。小麒要快快长大,以后会长的跟爸爸一样的强壮,然后保护好妈妈和妹妹要是别人敢欺负妈妈和妹妹,小麒一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妈妈在骗人,他知道,肯定是因为他还太小。所以以后,他再也不挑食,他要快快长成大人,做妈妈的保护神。
  宁敏呢,不由得微一笑:
  这宣告,多让人感动。
  可是为何这孩子嘴里三两句不离妹妹呢
  这令她挺无奈。
  在佟家,无论是佟庭烽,还是这小小的毛孩子,都让她感到舒服。
  要是,这孩子是她的儿子,那该有多好,可惜啊,他仅仅只是佟庭烽和一个不知名女人的结合体。
  说实话,这样一个真相,实在叫人震惊。
  之前,她以为他是韩婧的儿子,所以,面对她时,会有一些愧疚。如今知道他不是,她的心里生出来的却是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以及不安。
  昨夜里,当佟庭烽去接电话时,她一直在想这么一个问题:
  小麒的生母,会是怎样一个女人?
  怎么就能在佟庭烽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怀上了他的孩子,而且还秘密分娩了出来。
  有一点,她可以肯定:
  调包一事,绝绝对对是某些人刻意制造的一个事件。至于目的,现在,很难猜。
  她觉得,如果这样一个结果,作母亲的也是参予者的话,那这女人怀揣的居心就有点可怕了!
  如果他的生母仅仅是那些人手中掌握的一枚棋子,在生完孩子之后,那些人就生生拆散了他们母子,这与一个母亲而言,绝对是一件残忍之极的事——
  并且,她还会因此忧心那个母亲的人身安全:也许失了自由,被囚禁;也许丢了性命,早已死在六年前;最理想的一个结局莫不过于:人还活着,却已成了弃子,就此承受着失子的痛苦。
  失去儿子,是一件悲痛的事。
  她也曾失子——
  六年前,宁敏在看到自己那个一出生就因窒息而亡的孩子时,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每个孩子,都是母亲的心头肉。
  只有生过孩子的人才知道,怀胎十月,等候分娩的过程,那得有多辛苦。
  而她怀的还是双胞胎,这份辛苦,更胜一般孕妇。
  一般来说,正常的婚内产子,那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而单亲妈妈生宝宝,从来就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可她的执意生下他们,那份心情,很复杂,却又是任何人都摇撼不了的坚定。
  至于坚定的源泉,是因为,深爱过。
  哪怕那段爱,最后无疾而终。
  可她依旧无法做了
  tang那个刽子手,纵容器械将它们残杀于子宫。
  她从来是热爱生命的女孩。
  所以,从第一天得知肚子里藏着两个小宝宝后,她就对他们的降生充满了期待。
  那种期待,同样很复杂,但她一直甘之若饴。
  任何一个准妈妈都有一个漫长的孕期,这个过程,如果有丈夫的体贴照顾,相信还会好过一点,要是没有,那会很苦涩,还得接受别人异样的眼光。
  宁敏的怀孕初期,妊娠反应很强烈,吐的那是昏天黑地,曾一度几天下不了床;至于怀孕后期,大腹便便的她,身上浮肿的特别厉害,为此,她不得不放下工作,专心待产,另外,她还特意请了一个月嫂。
  最后一个月,她最长做的事,就是躺在床上,摸着肚子,感受两个孩子在肚子里做运动。
  那时,她会猜孩子的性别,她希望是男孩子,以后长大,和他们父亲一样的英俊。
  后来彩超时,医生悄悄告诉她:
  “恭喜啊,是龙凤胎!”
  她听着,欢喜的情难自禁,一儿一女,那是福气啊!
  生产的时候,她选择了顺产,产台上,疼了一天一夜,女儿是生下来了,儿子呢,头卡在产门,脚先出来了。
  大夫说:“不行,得动刀。”
  那就动吧!
  之后大夫又说:“出血太厉害,大人和小孩,只能保一个!”
  当时,守在她身边的只有一个远族姑婆婆,是她签了字,选择保大人,
  再后来,刀没开成,孩子也有顺利生了下来,只是因为在母体时间太长,窒息死在产门,没得救了。
  等她醒来,女儿哭的宏亮,而儿子早已冰冷。
  那一天,她抱着儿子那已完全僵硬的小小的身子,眼泪,止不住滚下,她不明白啊,老天爷既然给了她两个可爱的小生命,怎么就让其中一个夭折了,令她从此饮恨呢?
  姑婆婆抱住她,劝:“别哭,月里子忌哭。你还有小囡囡!”
  可那种失子的痛苦,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让人止住悲伤的?
  在之后很长一段日子里,她无法忘记儿子那拧着小眉儿,缩成一团,被包裹在灰色薄毯里的模样——直到后来,她另外收养了一个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弃婴,是个男孩,比晚晚大五六个月,如此,她才将所有的注意力投注到了这两个孩子身上,不会再时不时的想起那个消逝的生命。
  是不是因为离开晚晚太久的缘故啊,所以,每一次看到小麒时,她就会有一种感觉,就好像在看着自己的女儿,那眉眼,居然是那么的相像。
  这一刻,她心头思绪万千,只能深深的将这个可爱的小家伙抱住,就好像当初抱住自己那没有任何生命体征一样。小麒的存在,让她一解了对亡子的追念,以及对女儿的思念。她是这么的喜欢佟麒,可她终究不是他的亲生妈妈。
  那种血亲关系,任何人都无法替代!
  此时此刻,她身在澳洲,远在是非圈之外,可这一切仅仅只是粉饰太平的表相,除非她一直一直留在国外,从此不管其他
  可是,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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