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听著心跳一边加快,当我实在无法再听下去準备现身豁出去怒斥这两
人时,只听小良又说:
「妈,小杰真的很可怜,徐阿姨以为他儿子只要乖乖的唸书什麼都好,我们
现在是青春期耶,偷看A片是小事硬起来没地方发洩一下才是大事。小杰每次偷
看A片都嘛幻想跟徐阿姨做,这是他自己告诉我的。」
小良说的话像个大槌子往我心口狠狠地敲下「咚」的一声,双脚登时发软头
晕目眩。
「所以你就设计他去摸徐阿姨对不对?」
「是他自己问我要怎样才能跟妈妈做的,我哪有设计他?他每次都说徐阿姨
不了解他,他也不敢让她知道他有这种想法。」
「你都没有跟他说我们的事?」
「我只说晚上都跟妳脱光光一起睡而已。」母子赤裸著身子同榻?现场除了
两个沉默的母亲,只有小良意犹未尽接著说:「妳就不知道,小杰听我这麼说完
之后,还很兴奋问我要怎样才能像我这麼做,我说了一些方法时他两隻眼睛都在
发亮,还偷偷告诉我曾偷看徐阿姨洗澡咧。」
「小杰看起来这麼乖巧的孩子怎麼会」
「妈,这妳怎麼会不懂?男孩子下面的梗翘起来什麼都做得出来。」
当下我再也听不下去再也无法待在这片刻,也顾不得一路狂奔会发出多大的
声音,只管掩住耳朵狂乱的直往家裡衝。
我不知馈J畏缩在墙角多久,家裡没有开灯四周是那麼漆黑空洞,但是我的
心更是晦暗如谷底。我是个称职的母亲吗?过去我一直以为我是,早上天还没亮
就起床準备早餐,送孩子上学后回头要赶去上班,累一整天下班回到家还没好好
休息就要打理晚饭,接著是做也做不完的家事。
单亲妈妈的角色虽然辛苦但孩子乖巧是我最感欣慰的事,因为一切的忙碌都
是为了儿子,这是我承担一切的起点与动力。但是当妳突然发现原来妳并不是个
好母亲,那是个天大的打击而又是难以接受的事实。更可笑的是,儿子想些什麼
想要些什麼居然要从别人口中才知道,而他要的我却永远也做不到。
脑海想起小杰在浴室镜子上写上「妈妈」两个字,现在想起来我的心整块揪
在一起,没有丈夫的依靠,这种问题让我感到无助,在找到法子面对之前,我只
想先好好的放声大哭一场。可悲的是,连这件事我也做不到。
直到心境平静下来,我才想起小杰刚刚匆忙的跑掉不知有没有回来,於是奋
力的撑著麻木的腰桿站起来,我驻足在他房门外,门紧闭著,隔著一片门板我知
道他在裡面,举起的手悬在半空中迟疑著该不该敲门,最后我还是放弃,现在我
不知道该怎麼面对他,我真怕他问我刚刚小良那样是在做什麼。
我泡在浴缸想起小良说小杰曾偷看我洗澡,在这私密的空间光著身子已经让
我无法放鬆,匆匆的沐浴完爬上床,我以为我睡不著,但却很快感到睡意渐浓,
眼皮沉重的不得了。
「还在睡?妳看妳这麼大人了还会赖床。」
朦朧中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努力在混沌的意识裡思索声音的主人是谁。
「妳醒著吗?还是装睡?我知道妳最会装睡,妳醒著对不对?」
这个男人是谁?我怎麼一时想不起来。
「好吧,再不起来我就要惩罚妳了。」
我感到有一双手摸上我的胸脯,一会儿将双乳揉挤一团一会儿使力的摇晃,
接著湿热温滑的东西含著乳头,我想叫但不敢,那种舒服又羞耻的感觉传遍全身。
「妳能装就装吧!不听话的人就要受惩罚。」
声音的主人掀起我的睡裙,手掌抚著臀部在四处拂掠,最后停在女人最敏感
的私处,他用两三根手指不断指压,不一会我感到那个部位好湿好湿,他顺势把
我的内裤褪下,下意识中我知道他想做什麼,不过我没有气力抵抗。
「现在我要拿出棍子来处罚妳,就算会痛妳最好也不要出声,把妈妈引来我
决不会饶了妳。」我听到解开拉鍊的声音,硬挺的东西抵著阴唇已作势衝撞。
妈妈?我的妈妈?那这个男人是爸爸!?
我一惊睁开双眼旋即坐起身来,感到呼吸急促口乾舌燥。恶梦?是恶梦,不,
不是恶梦。我突然忆起小时候唸国二时那个改变我一生的早上。母亲每天早上总
是会来唤我起床,我一向贪睡赖床所以都装睡打諢,有一天母亲生病,那天早上
换父亲来叫我,我继续装睡,父亲就像梦境那般对我做了不该做的事。
后来父亲粗暴的插入,下体马上撕裂般疼痛,起初我仍极力忍住继续装睡,
但爸爸动作越来越快我痛到受不了大叫,妈妈才发现爸爸正性侵自己女儿,两人
因为这件事大吵最后离婚,这件发生在我童年的事为往后的人生带来很大的影响,
虽然我努力要忘记,多年来我也终於不再想起这件事,但阴影仍在,结婚后我都
会藉著装睡来逃避丈夫夜夜求欢的需求。
终於有了小杰后,丈夫虽然仍对我疼爱有加,但我很清楚心理的缺陷使我无
法放开心胸来满足他,至少尽到做妻子的义务。但我意外发现自己只是对正常的
性爱方式得不到满足,因为我偷窥丈夫与邻妇苟且的时候,我湿透了,高潮狠狠
地来了一遍又一遍,那是我这辈子首次嚐到性高潮的愉悦。
小杰他爸瞒著我跟隔壁的妇人暗地过著低调的性生活多年,我都没有揭穿,
我还是深深爱著他,因为这是我唯一能补偿他的方式。后来丈夫得了摄护腺癌,
至此性方面我缴了多年的白卷。
不知怎地,今晚我又梦到了这些不堪的往事。那个变态的餘烬至今仍缠绕著
我不肯罢休,恶梦使私处泌溢著爱液,身体流著跟爸爸一样的血液让我感到厌恶,
我必须喝一口水好好冷静冷静。
瞥一眼墙上的鐘已经是凌晨两点,窗外下著雨,我推开小杰的门想看他有没
有盖好被,房间的灯光昏暗,隐隐看见他跨间鼓胀的部位,那尘封已久的性欲竟
在此时涌现,轻薄的睡衣下我的身体开始发烫。
不行,不行啊我怎能对儿子產生畸想。
我警告自己,但视线始终无法自那隆起处移开。小杰幻想跟我那他自慰
时会不停喊著妈妈妈妈吗?无处发洩的苦闷会不会让他无法集中在课业上?
我是这麼的了解无处宣洩是如何痛苦。
我在床沿坐下试著按耐矛盾的情绪,想起小杰对小良说我不了解他,一个青
春期发育中的男孩该怎麼处理自己的情慾?看成人影片幻想压著妈妈赤裸的身体?
如果妈妈能解决儿子的困扰,只是幻想应该没什麼关係的。
我的理智在深夜中正一丁一点的丧失,我嗅到危险的气味,虽然儿子就在眼
前伸手可及,我极力告诫自己保持冷静,但一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抚著乳房,手指
深深陷进胸脯,啊空虚惆悵的肉体栓不住饥渴的春慾,只是幻想没有关係,
如果这样可以解决一切,幻想中丈夫的身影就由儿子来取代吧!
我的手开始不听使唤地轻触下体,当手指窜进内裤,那裡的毛丛早已濡湿一
片,哀怨的阴唇一受力旋即敏感的牵动全身神经,我不自主的发出呻吟。
啊!我这是在做什麼?我到底在做什麼?不!我骇然起身放开双手。
我慌张逃离小杰房间,把自己关在房裡,我怎能用这麼淫荡的表情面对小杰?
但身体是诚实的教人心酸,跨间难耐的慾望使我痛苦的低声啜泣起来。
次日,我预先準备好早餐就躲回房间,小杰一定也不知道怎麼面对我这个妈
妈吧?直到他出门上学去,我才得以鬆一口气。不过,我心裡清楚这样下去不是
办法,躲过早上那晚上又怎麼办?万一又像昨晚差点失控我对自己没有信心。
我坐在客厅发呆思绪像栓不住的野马,脑海又浮现昨晚的画面,我失了魂的
当下黛华不知什麼时候走进来。
「徐姐,怎麼叫那麼久都没来应门?幸好门没锁。咦?妳身体不舒服吗?」
我瞥她一眼,闪躲她关切的眼神。
「妳的怎麼脸色这麼差?没睡好还真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陪妳去看医生
啊?」
「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失眠精神比较差些。」
经过昨晚之后,现在我对她更加提防,这跟儿子不乾不净的骯脏女人我又怎
能把她当作姐妹淘?一旦想起我昨晚失常的表现,自己却心虚了。
「来!」她扶著肩膀让我坐在沙发上。「让我替妳按摩按摩鬆弛一下,妳一
定想不到这门功夫我可拿手的很。」
我还来不及拒绝,她的手驾轻就熟的在肩膀上施力,不一会功夫的确让我感
觉轻鬆起来心防也逐渐溃堤。
「吶,我除了煮饭烧菜这项手艺也是一绝喔。」
肌肉一放鬆整个人果然登时舒服泰半,我不自觉玻鹚邸K蛹绨颉⒈臣
乃至上手臂的力道都拿捏的恰到好处。我不得不承认没有人能拒绝这麼受用的服
务。
「如何?比较舒服了?」
「嗯是啊」
「现在妳躺下,我比较好出力。」
我顺从的趴在沙发上,她随手撩起我的上衣手掌轻快的在脊椎附近搓揉,我
越是放鬆越体认到自己真的是太累了,这几天我比过去几年过得还辛苦。就在这
个当头,我感到裙子被掀起来。
「黛华,妳这」
「唉唷,我们都是女人家用不著害羞啦,妳安心享受,反正我又不会跟妳收
钱。」
她自顾自的将我的内裤褪到小腿,虽然都是女人但心裡总是怪彆扭,不过她
高明的按摩技巧马上又把我征服。越趋酥软的身躯使我萌生睡意,她的手指一会
在大腿内侧一会在臀部上揉压,每一吋肌肤经过按摩都似化开来。接著她让我转
身仰卧,胸罩被她轻巧的卸除之后,双腿也丝毫不费力的听命渐开。
黛华的手好似挑逗般在双峰上游走,我没来得及做好準备逐渐甦醒的情慾已
使我欲罢不能。
「徐姐身材真是曼妙,一点也不像生过小孩,就连妊娠纹也没有,我真是羡
慕呢。」
这个当下我不知道该怎麼应酬她,只盼望她继续所以随便点点头然后噤声不
语。她的手顺著胸围滑向小腹,并有意无意的在私处週遭游荡,当手指终於停驻
在洞缘,我居然因为期待过久有些迫不及待便挺腰逢迎,然后手指凑巧而不费力
的就滑入阴道,久违的充满让我如获甘霖。
「妳看这裡还这麼紧实,大概是因为太久没用了,呵呵,讨厌,我这样说好
像妳老相好似的。」
说归说,她并没有放缓动作,大约用了两根手指在肉穴裡吞拔挺送,那个销
魂的感觉令我大感受用,正当渐入佳境之际她忽然抽出手指,空虚感很快全面侵
蚀我的耐心,就在我大感铮屎鋈桓械饺崛砦屡纳硖逭鲅股侠矗野胝鲅燮
了一眼,天啊!黛华已经脱得精光。
我双眼闭的更紧,内心直想逃避。
她让自己的身体不断上下滑动,同性之间肌肤的摩擦是我前所未有的体验,
她硕大的乳房压迫著我的胸脯辗磨,下体也如法泡製,一切来得这麼自然,我失
神搂住她,接著四唇交贴彼此的舌头在口腔裡缠绕。当她再度把手指充满我的阴
道,压抑已久的慾望像溃堤般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哦」
「舒服吗?女人的穴天生要用来享受的,用手指好像太可惜了,唉呦,湿得
很呢。」
不要,不要了,放过我吧!
心裡虽这样想,但我的身体却渴求接收更多的刺激,她用脚分开我的腿,手
指因而更加深入,我开始感到头晕目眩,在这场变调的按摩戏码中,我唯一能做
的只是躺在砧板上任人鱼肉。
「难受吗?妳一定想要更快活些对不对?是不是希望裡面更充实?」
我慌乱的摇著头,但那违背生理的盼望。身体上的压力忽然消失,我猜想黛
华撑住身体改採跪姿对著我,我能感觉到她的鼻息仍自上方扑来。接著她抽出埋
在阴道裡的手,我立刻感觉到其他坚硬的东西在我的阴唇上磨蹭,那裡彷彿是发
电机,电流很快传遍全身,我不由自主併拢双腿但马上又被分开,一个不注意,
粗大柱状物结结实实的挺进来。
「啊」
黛华插了什麼进来好满好胀,这种感觉好多年好多年不曾有过了,
我弓起腰去适应短暂的撕裂感。
那个硬东西鲁莽的进进出出,我下面一定湿透了,除了那个东西我已经感觉
不到阴道的收缩,就像是溶化了一样。黛华把我的乳头含进嘴裡,我的呼吸急促
心跳越来越快,我听到自己正在呻吟。
「哦哦哦」
我不禁要用手掩住自己的嘴,但穴肉被摩擦的火烫,越是压抑越是忘情的想
叫出声。
「啊啊啊」
下体的衝击力道意外的不像一个女人,有一双手托起我的臀部固著下体让阴
道承受一次次美妙的抽送,而我的腿在半空中剧烈摇晃,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
此刻蔓延的性慾即便有对错也早已不容分辨。
「跟我也不见你这麼用力,阿姨的洞被你搞得像洩洪一样,你看她发浪成这
样。」
什什麼意思?失神间我模模糊糊的睁开眼,黛华在我眼前表情似笑非笑
但却脸不红气不喘,我下意识朝跨下望去,瞬间我睁大迷濛的双眼看著小良正在
我身上奋力使劲,我的腿架在他肩上,下体毫不保留的遭到他的凌迟。下一刻,
小良朝我狞笑。
「徐阿姨,妳好紧啊!」
怎麼会这样怎麼会是他
「哦哦嗯」原来这就是粗壮年轻的肉棒在我穴裡翻搅的感觉。
「啊用力用力」可恶!混蛋,好深,好满,好好爽啊!
「啊啊」
「你看她嘖嘖,知道被你插著居然更淫荡起来,弄得我也痒起来了,等
会别忘了让妈妈来收尾。」
为什麼会太变态了,小杰的同学,黛华的儿子,他那根啊
「再来再来哦哦」我怎麼不阻止他?我为何一点也不想抵
抗?不,我做不到,我要
「再用力点混蛋,再用力点」我真想死,就让我死了让我就这麼死
了吧!
黛华腾出手玩弄我的乳头,母子上下夹攻存心想把我玩死,也好,我想结束
后我也没那个脸说什麼不是了。
「喔,宝贝快点啊,妈妈耐不住性子了。」
「啊啊啊徐阿姨,徐阿姨」
「宝贝,快!快抽出来!」
小良猛一抽身,阴道虚弱的无法立即密合,但我不能要求更多了。上方的黛
华眉头一皱,表情倏地化为舒泰。她们真的做了。
「嗯徐姐,有一天妳也该嚐嚐血浓於水的滋味啊太美妙了。」
小良在我眼前儘最后一丝的气力倾注在他妈妈身上,不消数次衝击,精液全
数挹注在黛华的体内。小良竭力抱住母亲身躯的同时,我哭了出来。
「妳们妳们」
我感觉不到终点,体内却还存留旺盛的驰骋慾望,怨恨、罪恶与羞耻交叉袭
来,理智一点一滴回復让我崩溃。
「怎麼可以妳们怎麼可以」
我想要斥责,但她们赤裸交缠的胴体让我心浪意驰,刚才我不也参予了她们?
我一丝不掛头髮散乱的模样又是哪门子义正严词?
「徐姐,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妳千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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