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夫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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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继妃-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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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朱尘劭愈相爱,他们的孩子一定也能拥有更多的爱,是了,她发誓要把孩子生回来的!她应该要更勇敢的,怎么可以在爱上他之后反而胆怯了?重生的意义是什么?

她不能辜负老天爷给她的第二次人生!

蓦地,房门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曦恩,你睡了吗?”

她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回过神来,想也没想的连忙下床,跑到房门前一把拉开了门,脸红红的喘声道:“没有,还没有。”

“你--”朱尘劭的视线下移,突然一把将她抱起来,“地上冰,你怎么没穿鞋?”

她粉脸能红,“我怕你又走了。”

“又?”他将她放到床上躺下,自己则坐在床缘。

她咬着下唇,在灯火下,她的脸涨得更红了,“你来过,我知道的,我、我在莫姑娘来过后,心情就一直不好,也睡不着”

他眼光放柔了,“为什么?”

“我不想当一个器量狭窄的人,不想因妒意而变得心地狠毒,我一直这么告诉我自己,可是”她眼眶泛红,“你太好了,你是那么好,我管不了我的心,你带我去看运河、看窑洞、看太白红杉、看你守护的美丽山水,我以为我们可以”

“嘘,不哭,我舍不得你哭”他以怜爱的眼神看着她,心也在波动着。

她无法不硬咽,“我本不想贪心的,所以总跟自己说要成全,就算你有红粉知己,我也可以爱你”

他的心猛地窜过一波震动,“你爱我?”

“我爱,情不自禁的爱,所以我根本做不到那样大方,我不希望你抱看莫柳心,我不喜欢”她的口气可怜兮兮的,挂着泪水的粉颊是那样的美丽。

“我真是个笨蛋,我以为你只求相守,不求相知相爱”

她难过的摇头,凝聚的热泪再度落下,“那是我不敢贪心,可是我贪心了”

他低沉的笑看,“不,你没有,我就要你这么贪心,我要你贪心”她不知道他因为她的坦承而热血沸腾,笼置心头多日的乌云也尽散了。

他屏息着轻抚她美丽的面容,再也忍不住想要她的强烈渴望,俯身吻了她的唇,他轻轻的晚磨,带着粗硬厚茧的手指轻抚着她柔腻的粉肌,这一串亲密的动作带来了一阵酝麻感,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却又感到羞涩无比。

他嘎哑着声音唤她,“曦恩,我的曦恩”

他亲吻她粉喇的红唇,愈吻愈深,再温柔的褪下她身上的衣物,灼热的唇一一巡过她软玉温香的胭体,再与她耳鬓厮磨,回味她带给他的甜蜜滋味一次又一次,他知道他不该一再需索,但他想爱她,想一直一直的爱她

夜色愈来愈深沉,房里的缠绵愈来愈缝绪,直到她再也无力的在他臂弯中沉沉睡去。

翌日,朱尘劭、邬曦恩跟田晋三人都起晚了,用早膳时间便都晚了。

只是在三人一一入座、等着奴才将温着的早膳送上桌时,田晋燮眉倾身向前,看着坐在对面的夫妻,是了,昨晚莫柳心来过嘛,肯定想很多,尤其是嫂子,黑眼圈很严重,但好友的也不差,看来两人分明都难以入眠,唉,不懂他们在搞什么!

但邬曦恩也注意到他的脸,“田大哥的额头是怎么回事,红肿得好厉害,要不要我请小夏草药来给你?”

“甭了,我擦过了。”他干笑两声,祸从口出,只是,这次打中他的是本砖块书。

饭菜还未上桌,有些话他是不吐不快了,“你们这一对夫妻真的是莫名其妙!嫂子脸皮薄当然不可能主动投怀送抱,尘劭又太君子,不想霸王硬上弓,两人就这么陷入‘相互尊重’的诡话分房状况,有没有搞错?”

他看似只是在嘟嚷,偏又一个字一个字刻意放慢,还抑扬顿挫的,只要有耳朵的人都听得懂他在念什么。

“看来你真的不懂何谓记取教训。”朱尘劭真是败给他了,虽然他说的事已不存在了,但总不能要他当着奴仆的面澄清吧。

何况,有人已经娇羞的从椅子上起身,想回房去吃了。

“教训?!嫂子,你觉得我有说错吗?”

他转头看向她,但怪怪的,她怎么躲到好友的背后去了?啊啊啊一好友还将她拉到身前,手臂揽着她的纤腹,让她坐在他腿上?!

“等等”他是不是错过什么了?

虽然邬曦恩己急急的坐回原本的位子,然而她一脸睡眠不足、朱尘劭一副满足的快乐模样,田晋挑起了浓眉,笑看看两人之间的相亲相爱,看清他们对视的眼眸中有着波涛汹涌的爱意,明明有谱了嘛!

“对嘛,夫妻恩爱同房可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过大将军,嫂子可是个纤细的美人,你得好好拿捏个分寸,别太过了。”

“这里可不在军营。”朱尘劭不得不提醒他,男人在一起,打打黄腔无所谓,可是这厅堂内也就他们两个男人而己,其他都是女眷。

邬曦恩更是羞窘无措,她身后的小夏跟小朵可是再也忍不住掩嘴偷笑,还是脸红红的主子以眼角瞄了一眼,两人才连忙收敛笑意,但今天一早在伺候主子梳妆更衣时,主子身上看得见的地方可都是青青紫紫的呢,想必昨晚一定备受王爷的疼宠。

田晋也替他们高兴,额头这一佗也算有价值了。

三人在用完早膳后,田晋进了书房继续研究那些信函,另一对恩爱夫妻则要前往晴园,不过还没出门,就先遇到田慧吟。

她见两人要出门,连忙问道:“你们又要去晴园?”可爱的脸也跟着皱成一圈。

“还是你要跟我们去?”邬曦恩其实不是第一次约她,可她就是摇头。

“不要,那里有很多小孩子,我哥说,我动不动就会说到鬼,会吓到他们,所以要我别去。”她气呼呼的噘起唇来。

朱尘劭点点头,“没错,田晋也不希望我们带她去。”

“真不好玩,曦恩姊姊,你别天天去嘛。”她忍不住抱怨。

“好,我找一天不去,在家里陪你好不好?”邬曦恩对她总是多了一份不忍,尤其见她踱脚走路时,心总是会泛起一阵酸疼。

田慧吟眼楮一亮,用力点点头,“那就好,因为你知道的,你不在,我是不敢待在这里的,我怕鬼--”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曦恩姊姊都有戴着护身符,是不是?”

“嗯,我都有戴着。”她羞涩的瞪了朱尘劭一眼,因为,他给了她一个怀疑的眼神。

田慧吟似乎安心了,还煞有其事的点头,“也是,不然你一定会看到鬼了。”

朱尘劭挥眉,“慧吟~--”

“我要回去了。”她突然笑着向两人行个礼,就拉着小青一跋一踱的离开了。

朱尘劭看看她走远了,忍不住笑问妻子,“你根本没戴护身符,至少昨晚没有。”

她粉脸蓦地一红,尽可能不去想他昨晚做了什么,若不是有上好的药膏,她身上绝不是只有酸疼而已。

不过,她还是勉强镇定心神,回答了他的问题,“我不喜欢戴珠宝首饰,尤其是戴在脖子上的东西,总有莫名的束缚感,可是又不好拒绝,只好骗了她,你可别说。”她其实是将她送的护身符摆在妆台上的小柜子内。

“我不会说的,其实前两任王妃也有配戴。”他不由得苦笑,“不过,你与她们完全不同,你不似她们那么娇贵,也较为沉静,她们后来情绪起伏极大,还言行失控,最后甚至产生幻觉。”

她一楞,“我以为这些只是传言。”

“并不是。”他吸了口长气,“事实上,我也无法确定,但我确实曾见过她们哭得凄厉,叫声更是让人听来头皮发麻”

“她们叫什么?”

“鬼,有鬼。”

“你--”她本想问,但刚起了个头,又觉得没有必要。

但他已明白她想问什么,便主动说道:“不,我没看过,但你知道,慧吟看过,她当下也一直哭,说她真的看见了,所以田晋才会将她安排住到其他地方,而你”

她一楞,随即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嫣然一笑,“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好,夫君不必担心。”

“曦恩”他突然一脸严肃,“我现在说的话也许很蠢,但我想告诉你,我在宫里、在景王府的时间都极少,唯一称得上家的地方就是这里,我也把这里的百姓当成我的家人,所以,我努力的想让这里变得富足康乐,可是,如果你真的感到不对劲”

他是绝对不能失去她的!

她只是偎进他怀里,“没有如果,我绝不会因为怕鬼而逼得你不得不离开这里,这里可是我跟你的家”

他将她拥得更紧,她乐观、理性、善良、勇敢,如此至情至性的女子,怎不值得他深爱?

12

他突然放开她,也笑了起来,“很难想像,当初这桩婚事,我有多么不情愿。”

“我也是心不甘情不愿,但皇命难达,如今回想,夫君是命中注定要捡到我这无价之宝的。”

她明眸里有着淘气的神采,引得他一笑,“我很乐意捡,再来一次我也要。”

“可我希望夫君不要站在那么高的地方,肩膀扛得太重,心还要牵绊那么多。”她会心疼啊。

“我从不想当一个高高在上的人,那一个带着无比权威、发号施令、领军征战的景王,只要留在战场上就好。”他深情的凝骗她,“在你身边,我只想当一个平凡的夫君跟父亲,看子女成长成家,与你厮守直到白头。”

看着她眼楮闪着感动的泪光,他温柔的抬起她的下头,柔柔覆上她的唇。

她轻叹一声,笑道:“我懂,高处不胜寒,但如果你不得不站在高处,我也很乐意与你站在风雪的山巅上,同看日出日落。”她睁着灿亮的美眸说着最诚挚的承诺。

他的双眸闪动着炽热的火花,他突然拉着她直奔房间,从柜子拿了冬季的披风,为她系上。

“你干什么?”

他笑着抱起了她,一个飞掠来到马厩后即跨坐上马背,将她搂坐在胸前,他扯动缓绳,策马奔出俞品园。

两人的行为让府中奴仆看得目瞪口呆,这大太阳的,热死人了,王爷跟王妃却穿着冬天的整衣,是疯了吗?

但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夫君,你是个疯子!我们不是该到晴园去了?”

“对,但因为我太快乐了,我需要冷却一下,不然,我会像个疯子大叫大笑,那可不行,晴园的老小会替我担心的。”他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女人如此深爱着他、无怨无悔的支持他、陪伴他!

她嫣然一笑,“那可不行,他们或许还会以为是我让你发疯了。”

他策马直往近郊,再往山上爬,而且是往终年积雪不融的高山去,的确是地势愈高,气候愈冷。

他载着她来到一处雪地微融的山崖,抱着她下了马背,牵起她的手,“踩在雪上,别踏融冰的地方。”

她微微一笑,“嗯。”

两人走到接近山巅处,寒风刺骨,她忍不住微微一颤,几乎是在下一秒,他已将她护在怀里,她笑了笑,随即放松的贴靠向他,任由他的体温温暖自己,幸福的饱览眼前的雪峰景致。

他静静汲取她身上的馨香,也让自己飘泊的心在她的身上靠岸。

雪花一阵一阵的飘落而下,然而两人一点也不觉得冷。

不管未来会经历什么事,他们都会在一起,不离不弃!

朱尘劭变得不太一样,除了对家人、好朋友外,一向冷漠自制的男人,脸上的线条变得柔软许多,笑容也变多了,而且奴仆们都知道,进到主子的院落时,脚步要放轻、眼楮要小心,看到不该看的,就找地方躲藏或是安静无声的倒退离开,别坏这对夫妻的好事,相

信再过不了多久,俞品园里就会有小公子或小小姐诞生了。

不过,主子恩爱无比的事,也传到入住客栈多日的朱彤跟杜咏双耳中。

她们简直不能相信,还命人去把俞品园的管事找来问,管事虽然说得合蓄,但她们知道大事不妙了。

想也没想的,她们上了马车,急奔俞品园,气呼呼的就去找邬曦恩。

邬曦恩没想到会看到她们,但还没开口,两人就指着她的鼻子叫骂--

“我告诉你,要我皇兄爱上一个女人,那是不可能的。”

“没错,朱大哥亲口告诉我,他这一生绝不会为任何女子费心的!还有,这里下人那么多,你本是国公府的大家闺秀,现在还是个王妃,就该拘谨守礼,与朱大哥在众人面前亲密恩爱,不怕人侧目吗?”

“就是,皇宫里多得是嫔妃,我皇兄跟那些妃子就算生了一大堆孩子了,在闺房外可也不曾见他们牵手拥抱,更甭提还、还嘴对嘴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骂来骂去,已引来骚动,更有人去通知朱尘劭。

不过,当家主母怎么不吭一声,任由她们骂呢?

小夏跟小朵也是急啊,主子怎么了?她没这么软弱的呀!

邬曦恩没有开口是有原因的,因为她太幸福了,将心比心,她可以体谅想爱却得不到爱的痛苦,也可以包容那个只想挺好友挺到底所展现的义气。

何况,她不想让某人看到她像眼前两人,露出尖酸刻薄的丑陋神态。

但她却没发现身后的奴仆们愈聚愈多,已到了群情激愤、要齐力为她赶走这两个讨厌鬼的态势,然而下一秒--

“够了没有?则朱尘劭冷扬扬的声音陡起,众人看着朱尘劭走到妻子身边,将她拥在怀中。“这样,有问题吗?”

两人哪敢再说什么,急急摇头,因为朱尘劭残债的冷笑与眼神都好可怕。

他冷硬的再道:“要是再让我听到一次你们对她出言不逊,不只是俞品园,就连延安城,你们都不准踏进来一步。”

“好好好咏双,我们快走吧。”朱彤从未见过皇兄这么震怒过,急急拉着好友就走,在跳上马车回客栈后,她的心还!坪!呼狂跳呢。

杜咏双涂满红莲丹的柔黄却是握紧再握紧,全身气得发抖,“不对,朱大哥的生命里一定是不曾出现一个像邬曦恩这么虚伪的女人,他才会以为爱上了她,一定是的!”

杜咏双眼楮突地一亮,“对了,可以让我爹去向皇太后请求指婚啊,邬曦恩嫁了这么久,什么事也没有,更没见过鬼,那么我就可以嫁过来了”她愈想愈觉得自己笨得可以。

“可是皇兄刚刚好凶”

“怕什么?我们没被他凶过吗?朱大哥很理性,事过了就不会那样对我们了,何况一开始我一定会好好跟邬曦恩相处,直到朱大哥爱上我。”

“听来好像很不错,而且当初我母后是说过,不想委屈你,也怕你出意外,但现在什么事也没有,啊呀,我们怎么没有早点想到?”朱彤也兴奋起来。

“现在想到也不迟。”

喜上眉梢的杜咏双随即写了信,派人火速送回京城。

静谧的夜,明亮的烛光下,邬曦恩正窝在丈夫的怀里,于上拿的正是一封来自国公府老太君的亲笔信函,她一边看一边说给朱尘劭听。

“太君身体一样硬朗,她说,我每一季为她准备的药材及养生药丸,她都有按时服用,谢谢我这么有心,人在这么远,关心却未曾少过,她真的没白疼我”

朱尘劭笑了笑,发现放松的窝在他怀里的妻子突然一僵,“怎么了?”

“堂姊她--”她回过头来,一脸难以置信,“我堂姊发生大事了,因为受不了堂姊夫新迎进门的小妾对她的挑衅,某次竟然情绪失控,拿起水果刀刺进小妾的肚子”她眼眶红了,“还有、还有”

她说不出话来,这是怎样的轮回?堂姊还是走了一样的路。

“虽然抢救得宜,小妾没死,但肚里才三个月大的娃儿却保不住。”朱尘劭接手拿过她手上的信喃念,就见怀里人儿的泪水已夺眶而出。

“你哭了?不是为了来不及押送街门就已潜逃、不知去向的堂姊,而是为了那个来不及长大的小生命吧?”他心疼的将她拥得更紧。

这个环抱着她、有力而温暖的臂膀,让她的泪水落得更凶,她该怎么告诉他,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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