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贷款时找了关系,以年业务总额作担保,才贷到几千万,所以其本身的价值确实没有这么多。但是公司与这家银行合作多年,每年到还贷时都很快又贷出来了,这一次为什么就不行了呢?
小芳说:“银行方面的解释是央行提高准备金率,银根紧了,现在都是有进无出,还了贷款的几乎都贷不出来了。”
“但是银行为什么事先不说清楚?还信誓旦旦地说很快就能转贷出来。这不是骗人吗?”
志刚已经无能为力,他和兰花赖以起家的第一个项目邻村民工之家,眨眼间就变成别人的公司了。
志刚觉得对董事会已无法交代,便起草了一份辞职报告,通过电子邮箱发给了强辉。报告刚发出,志刚收到了琳莉的短信,叫他马上到吴姐家去见面。
志刚立即开车到吴姐家,琳莉正和吴姐在客厅沙发上坐着聊天。琳莉又穿一身白衣白裙,美若天仙、纯如白雪。吴姐见志刚到了,立刻就退出回避。志刚坐到沙发上,看着琳莉美丽而又温和的眼晴,说:“我猜你今天又没有穿**。”
琳莉调皮地一歪头,笑着说:“你何不印证一下。”
志刚抱住琳莉亲吻,双手沿着大腿往上摸,光滑的皮肤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的花朵,没遇到任何阻碍。他一头钻到裙子底下,舌尖轻舐着怒放的花瓣,把上面的露水舔干净,然而新的露珠又在花瓣上凝结起来。他又沿着丛林、小腹往上亲吻,把裙子和上衣全部推到头顶上脱去。吻到那双洁白饱满的乳房,用双手轻揉着它们,再轻吻两粒已经胀起的樱桃,一直吻到温暖湿润的红唇,寻找里面圆润灵动的舌头。
与此同时,他的玉茎已经自然而然地进入到花心里面了,琳莉正亲吻的舌头停了一下,便发出轻而柔的呻吟,忽长忽短、忽高忽低,勾人魂魄、摄人心灵。志刚觉得花心那条通道就是琳莉身体的全部,他要不断地占领它拥有它,他让自己全部的肉体和生命在通道里走往深处。
蚌唇像一只小手忽松忽紧地抓着玉茎,志刚感到像抓住自己的心脏一样,每握一下他的心都为之一颤,挥身都为之颤抖。蚌唇的节奏在不断加快,志刚也同时加快冲击的节奏,琳莉突然“啊——”
放开一切大叫着,志刚的玉茎残酷而更密集地冲击得她花瓣零落,让琼浆玉液浇灌到花心深处。
高潮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琳莉全身都白里透红,细腻圆润的脸上更如玫瑰一般艳丽,眼波流转,风情万种,美艳不可方物。
琳莉已经赴外省上任了,临离开上海前到底没有抽出时间见志刚。这次是回来处理一些尚未交接完备的事宜,只能略事停留,一会就要走了。听她说这些,志刚把脸贴着她柔软而温暖的乳房,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滴在乳房上。琳莉用她柔和的小手给志刚擦去泪水,说:“我们离得并不远,想见的话,开车六个小时就能见到,现在有动车了,只要三四个小时。或许比在上海见面还更多一些。”
琳莉穿上**、胸罩和内衣,没有穿那套白色衣裙,而穿了一套西服正装。一个截然不同的另一个漂亮、精干、成熟、高雅的高级女干部形象出现了。志刚和吴姐送琳莉上车,琳莉发动起车子,对他们说:“尽快抽时间到我那里去玩。你们可以组团考察,我以招商引资的名义接待你们。”
“好。”
吴姐说,“我们很快就安排。”
搂着吴姐回到客厅,吴姐问:“动感情了?舍不得离开她是吧?”
志刚说:“其实我也知道离她并不远,要见面也方便。就是心里有点难过。”
“志刚,你让我都有点吃醋了。按说我们的关系也不必吃醋,可我就是吃了。”
志刚低头看着吴姐露在外面的半个乳房,问道:“吴姐,我们多久没有**了?”
“很久了。”
吴姐说,“这朵花很久没有为你开放了。”
“现在就让它开放吧。”
在强辉主持的董事会上,所有董事都不同意志刚辞职。
兰花说:“你要辞职,我也辞职。”
玉琴说:“这几个公司都是你一手创立的,没有人能够代替你。”
贵玲说:“是啊,谁能接替你呢?”
强辉说:“好,这个问题就这样决定了,不同意志刚辞职。志刚,你也没法辞掉这个工作,后面还有很多事,就算是你不担任总经理了,还得需要你来解决。”
玉琴说:“我觉得这次贷款的事有点蹊跷。以我们和银行的关系,以及这家银行行长和工作人员的做事风格,不会有意骗我们说贷款还掉马上还可以贷出来。如果贷不出来,他们事先会说清楚的。”
强辉问志刚:“这次转贷工作是谁负责的?”
“具体操作是财务部,小芳负责督促和公关。”
“这次公关工作是彻底失败的。”
玉琴说,“否则即便贷不出款来,也会留出时间提前想其他办法。”
贵玲说:“小芳刚做志刚的秘书,还太年轻,经验也不够,不能全怪她。”
志刚说:“责任还应该是我的。小芳没经验,我让她完全承担这件事本身就欠妥,而且我又没有及时过问指点。确实不能怪小芳。”
强辉说:“这件事就不讨论了。现在我们研究公司紧缩的问题。志刚他们的调研报告已经出来,你们都看了。事情发展得比我们的思维还快,我们还没有决定是否要紧缩,先是学校、现在又是民工之家就已经开始倒逼我们紧缩了。看来这个紧缩计划董事会不得不批准了。现在要讨论的不是紧不紧缩的问题,而是如何紧缩的问题了。”
兰花说:“酒业公司的资金被抽走还借款了,也不得不压缩规模。目前只剩下餐饮公司和邻村会馆还比较正常。”
志刚说:“按照我们的调研方案,餐饮公司也要压缩,因为目前的规模已经很难保证监控的有效性,这样就很难保证服务质量,对品牌发展不利。”
董事会通过了企业紧缩方案。用强辉的话说,把拳头收回,是为了打出去更有力。
然而,所有的人都低估了小芳。这次转贷没成,不是她没有经验,而是她有意为之的。
在和银行信贷员黄海潮的沟通中,小芳有意无意地向对方透露,邻村民工之家的规模和营业额并不高,而且业务不稳定,不足以抵押贷款数千万,如果贷了风险会很大。黄海潮没有在意她的暗示,或者说明白了但故意不予理睬,因为他和邻村公司有多年合作了,双方已经确立了互相信任的基础。
小芳想到了这家支行的行长王卫东。有一次志刚请王行长吃饭,小芳也参加了,并和王卫东交换了名片。她找出名片,拨通了王卫东的手机。
“喂,王行长吗?您好。我是邻村公司冯志刚总经理的秘书莫群芳。”
“你好你好。”
王行长想起了志刚这个见过一面的美貌女秘书,当时给他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王行长,我今天给您电话是公私兼顾。为公呢,是冯总委托我落实那笔贷款的事,我是个新手,心里没底,想和您见面咨询一下。为私呢,我在职场上和学习上有些困惑,想请行长给予指教,并释疑解惑。所以我想请您喝茶,还望行长抽出宝贵时间,看在冯总的面子上,也给我一个面子赏光。”
小芳精心准备的这个邀请措词很聪明。她知道这些手握金融大权的行长对漂亮女孩子还是有戒心的,所以先提出了为公的借口,打消他部分警惕心理。可如果全是为公,冯志刚不出面是不礼貌的,她又提出一点私密性的要求,让这种喜欢充当年轻女孩子人生导师的中年男人吊起了胃口,甚至还不希望冯志刚出面了。
“冯总在忙什么?”
对方果然提到了冯志刚。
“冯总出差了。临走以前,他特意叮嘱我尽快落实贷款的事,可我心里又特别没有底。王行长,我参加工作不久,又远离家乡,举目无亲,有很多困惑想受到高人指点,您一定要帮我啊。”
王行长犹豫了一会,说:“好吧,我们见面喝茶。不过我来请你,怎么能让一个小女孩请客呢。”
“没关系的,王行长,冯总会给我报销的。”
他们商定在爱琴海休闲中心见面。这是最高档的休闲场所之一。小芳进入女宾部洗好澡,穿好浴衣上到二楼休闲区,王行长已经点了一杯龙井茶坐着等她了。
所有的客人都穿一样的衣服,而且这种带条纹的浴衣穿在身上像囚犯一样,可小芳穿上它依然光彩照人。她的乳房已经发育完好,早已不是当初才露尖尖角的春笋,而是在宽松的浴衣里依然饱满挺拔地隆起在胸前,随着她走路的步伐一弹一弹地颤动着。她的身材高挑,可以想象得出掩在浴衣里的腰身是如何地苗条纤细。王行长看着小芳走近,目光也随着她胸部的颤抖而颤抖了。
“您早就上来了?”
小芳甜甜地笑着,在王行长的对面坐下来。
“刚到。”
王行长说,“你喝什么茶?”
“**茶吧。”
王行长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杯**茶。
他们并没有谈起贷款的事。约会的理由一般只是理由而已,达到约会的目的其使命便完成。他们天南海北地随意聊着,王行长的目光已经无数次想穿透小芳的领口往里面看。偏偏浴场里的浴衣领口较高,只看到一段脖颈而已。
小芳早已读懂了王行长的目光,她微笑着问:“王行长,我们到三楼去做**吧。”
“好。”
王行长欣然接受。
三楼有私密的房间,服务员把小芳和王行长引进去,给他们泡两杯茶,端上两盘水果,便关上门走了。小芳抱住王行长,把自己饱满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双手抚摸着他的臀部。
行长是行家里手,双手也早已摸到小芳的臀部,并从浴衣的下摆进入,抚摸到背部,再从背部往腋下直摸到胸前既柔软又紧绷绷的**。他的小弟弟早已硬起来,小芳抓住它,用双手抚弄得行长激动不已。
行长扒掉小芳穿的浴场的大裤衩,便摸到了盛开的花朵。肥厚的蚌唇在他轻轻的抚弄下蠕动着,汁水淋湿了行长的手。他挺枪刺入花心,开始探索这小姑娘身体深处的人生。
小芳紧致的蚌唇让阅尽春色的行长快乐无穷,他从没遇到过如此松紧如意的蚌肉。他很快就放出了琼浆,而小芳还没有来高潮。
“你是刚**不久吗?”
行长问小芳。
“你说呢?”
小芳神秘地笑着反问。
“不像。你那里面的紧不像处女的紧。处女只是紧而已,没有别的变化,而你是松紧如意。这可是千里挑一的好东西。”
“算你识货。”
小芳说,“只要和我干过的男人,就不想干别的女人了。”
“真是的。我相信。”
王行长连连点头认可。
“要不要再来一次?”
小芳问,她还没来高潮,其实也想要。
王行长再一次进入小芳的洞穴里,感到不仅蚌唇松紧如意地包着玉柱,洞的深处还有东西挑弄着他玉柱的头部,他想那可能是花心里面的肉也把头部包紧了,并不断地挤压着。他挺枪往深处杀进去,反复地冲杀,终于把小芳弄得高潮来了,她尖叫着挺起腹部,让玉柱深入到最底部,乌贼一般喷出了汁液。
面对着压在身上心满意足的行长,小芳说出了她今天想说的话:“行长,你要让邻村公司的钱贷不出来。”
“什么?”
行长大感意外,“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你要是还想和我**,就照我说的办。”
行长看着身下这个花朵一般美丽的脸蛋,突然打了个寒噤。
贷款手续一直按程序在走,到了哪一步小芳比谁都清楚。她发现黄海潮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便旁敲侧击地问他:“黄老师,我们的贷款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不会。”
黄海潮非常肯定地说,“都是老朋友了,不可能有什么意外。放心吧。”
小芳明白王行长没有照她要求的做。毕竟是多年的老客户了,银行也需要这种令人放心的老客户,比发展一个新客户的风险要小得多。看来王行长在银行的业务加老朋友的感情和她的肉体之间选择了前者。这也在小芳的意料之中,行长当然不会缺女人,尽管小芳拥有千里挑一、让男人快乐无比的花朵,其杀伤力也不是百发百中的。她还有后续手段。
小芳直接闯进了王卫东行长的办公室,黄海潮正在向他汇报工作。王行长见小芳进来了,公事公办地说:“小芳,你有什么事?是不是贷款的事?正好小黄也在。”
小芳面无表情地说:“不是贷款的事。我想单独和你谈。”
黄海潮知趣地出去了。王卫东轻松地说:“好了,你说吧。”
“我不说,我想让你听点东西。”
小芳取出手机,放出一段录音,正是王卫东和她**时说的亲热话。王卫东霎时如掉进了冰窖里,浑身瑟瑟发抖。他赶紧说:“关掉。快关掉。”
并伸手想拿过手机自己把它关掉。
小芳不慌不忙地把录音关掉。王卫东往四周墙角和天花板看看,又下意识地低头在桌底下检查一遍,然后心有余悸地说:“说不定这里有窃听器。”
小芳抿嘴笑了,说:“想起来我和你说的话了吗?”
王卫东怔怔地看着她,想起那天和她刚做过爱、光着身子扒在她上面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此时不禁又打了一个寒噤。好一会才说:“想起来了。”
“想起来就好。”
小芳冷笑着站起来,转身就走了。
第二天,黄海潮就万分抱歉地通知小芳,贷款被冻结了。此时距志刚归还那家企业借款的时间只差一周了,让他失去了任何转寰的时机。
大力赌钱又输了。
棋牌室的老板家来了两个亲戚,好像是区里的干部,也喜欢打麻将,却嫌这里打的太小,可加上老板本人陪着也三缺一。老板知道大力牌打得好,便叫他:“大力,你陪一下两个领导吧。”
大力说:“我这正在打着呢。”
老板说:“你们那小麻将,想上的人多。你叫别人换一下。”
大力说:“你叫别人陪你们打吧。”
“不行。他们牌打得太烂,没劲。还是你上吧。”
“可我没有带钱。”
“我先借钱给你,随便你什么时候还。”
大力有些心动了。他本来就嫌棋牌室里麻将打得太小没劲,今天来了刺激的不由得他不动心。他正犹豫着,一边有人把他推开了,说:“我在一边看到现在了,你就让我打吧,那边等着你呢。”
大力只好过去陪老板的亲戚打麻将。他们打的还不算太大,开一牌正常输赢一百多块,大力感到正合适。打太大了他也会心里面打鼓的。他一上来就连开了几牌,还开了一副三百多块的大牌,最多时赢了三千多块。到中午吃过饭继续干。打牌讲究运势手气,他上午手气好,一餐饭吃了手气马上就变了。第一牌倒还是他开的,接着便很久一牌都不开。偶尔又开一牌,接着又是牌牌不开。眼看着赢下的三千多元钱全部还出去了,从老板那里借的两千元也输掉了。他开始欠账,并且越欠越多,打到吃晚饭时,已经欠五千多块钱了。
赌徒总有一种心态,就是能输多少也能赢多少,输了就得继续干,否则就白输了,手气也是随时可能转的。吃过晚饭,大力还要继续打。他想,吃过中午饭手气转坏了,那么吃过晚饭也一定会再转手气,不可能一直坏下去。
晚饭后,手气果然好一些,也扳回了